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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接着,又传来了“忽!忽!忽!”的细微声音,原来,车越来越快,渗进来的雾打着旋激起了气流,如龙卷风般朝我扑来。
我飞速扑到车窗前,却怎么也摸不到开的地方,无论如何使力,车窗玻璃纹丝不动,“救命哪…………”我绝望地大声叫着,歇尽全力地拍着窗玻璃。
“扑,扑,扑”声音沉闷地回荡在车厢中。
……
“醒醒,你!”有人使劲摇着我的肩膀。
我睁开眼,刺目的阳光使我稍微咪了一下,乖务员一脸不高兴地站在我的面前,“你看你拍什么拍,椅子都差点让你拍烂!”他一边心疼地整理着椅背,一边说,“快下车吧,已到站了,别人都走了,真是的!”
原来是做梦?一阵狂喜袭来,我差点没跳起来把乖务员抱在怀里亲上几口。
站在阳光灿烂的大街上,听着嘈杂的人群喧闹声,我长嘘了一口气,再世为人真不容易啊,那可恶又可怕的雾连鬼影子都不见了。
“喂!”又有人拍我肩膀,回头一看,原来是老钟。他满头大汗,两眼发直,嘴唇雪白,直埋怨,“你怎么下车不叫我?”我觉得有些奇怪,刚刚明明是我最后一个下车,你怎么……?我还没来得及开口,老钟喋喋不休地说开了,“你不知道,在车上我做了一个恶梦,”他停了停,一幅惊魂未定的样子,梦见你们都不见了,只有我一个人,车上全是雾。“”啊……?“我的嘴顿时也合不上了。
而就在这一刹那,温暖的阳光和嘈杂的人群突然不见了,四周全是雾,不知道是白色,灰色,还是红色的浓浓的雾。我和老钟就这样孤单单地仍然站在雾中,周围即没有人,也没有声音………
…碧风客
回复'84':一家三口
小五时,就读位于新界北面的乡村小学。这间小学占地甚广,单是足球场已有两个了,四周都是树林,加上历史悠久,所以流传着不少鬼故事。
某天我同三个同学被罚留校,还要在好古老的实验用品室门外站。那间用品室多年没人打扫,显得分外阴森,更不时传出古怪的声音。其实我们只不过是被罚留校半小时,但因我们读下午班,加上当时已是严冬,天色很早已经黑了,所以那半小时令人难以忍受。
终于我们获准回家了,其中林同学和我们三个回家路线不同,所以独自回家。可是,我们三个行了一半,忽然听到林的叫声,于是立即折返。我们发现林倒在地上,手指前方,神情惊骇。我们循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看见一个比我们更年轻的女孩子被树藤缠著。我们自然过去帮她,但走近一看,不由得全身冰凉。那女孩头发蓬乱、衣服破难、满身血污,身体更有些伤口有虫在蠕动。我们同一时间联想到∶「鬼!」我们立即扶起林拔足便跑。
我们一面逃,一面隐约听到那女孩的哭声∶「呜…呜…怎么绳子都解不开……呜……呜,爸……爸妈……妈……哥……哥……救我……呜……」一阵没命的飞奔,我们幸运地遇上一个比我们年长的男人。
我们四人精神一松,即时软下来。我正想向那男孩讲述我们遇鬼的经过,谁知那男孩一见到我们便问∶「你们是否刚从树林出来?」而且神情惊慌。我立即点头回答∶「是。」「那……那你们有否看见一个……约六、七岁的小女孩?」他立即发出第二个问题。我又再点头,并说∶「她……她……好像……像是……」那男孩还没听完我的说话,便向树林处奔去,口中还喊∶「小琳,小琳……
我正觉奇怪,但转念一想,便明白那男孩一定弄错了些什么。但是我们没有去追他,因为我们实在没有勇气再接近那树林多一步。
良久,再没有听见那男孩的叫喊,我们挣扎着起来,互相扶著并走向校务处。只见一个老伯在打扫。我们如见救星,一五一十把所见全部说出。老伯听后,叹气说道∶「其实在若干年前,有个叫小琳的小女孩因为玩捉迷藏时太过高兴,竟走到去校园后山的斜坡外躲起来。唉,她那想到竟然……」老伯再叹一口气,又说∶「女孩家人见女儿到晚还未回家,于是四出找寻。可是当时天色已晚,而且到处都下着雨,去哪儿找?女孩的哥哥熟知妹妹的性格,因此到校园四处找寻,最后于后山坡发现哭声,正想步行落山时,却发生山泥倾泻。数日后搜索人员于校园后山发现两具尸体,男的死于被活埋致窒息,女的于被活埋前被树藤紧紧缠著。孩子的父亲当时听毕立即抱胸痛哭,悲伤不已。一天内同时失去两个孩子,实在……唉……」老伯越说越伤心∶「呜……小琳天真活泼,趣致可人……想不到……
我们听到这里,已知道一连遇上两个鬼魂,哪里还有力气?个个都全身发软,坐在地上。后来我们家人来到并接走我。
几日后我们找合作社的老板娘,想找那个打扫的老伯。老板娘奇怪道∶「你们从哪里知道这儿有个打扫的老伯?他当然不在,七年前他一日之内痛失一对小孩,伤心过度。第二日被发现暴毙家中。这几年学校已经没打扫的男校工啦!
咕咚一声,我们四个仰天晕倒。
…碧风客
回复'85':山野惊魂
“震南,看到前面的那所小房子了吗?那就是我叔叔的房子。”文杰回过头来,有些兴
奋的对我说。
“啊,总算是到了!我都要虚脱了。”我忍不住兴奋地喊起来。我把肩膀向前扭了一下
,让肩头上那个大旅行包的背带重新落在我的肩膀与脖颈之间。我感觉到肩头被勒得火辣辣地疼痛,要不是前方有一个目标在鼓励着我,我想我会立刻把这个狗娘养的大袋子扔到地上。
我抬起头看了看走在前面的文杰,他走起路来也是一瘸一拐的,似乎并不比我好过。
在小板房的门边,一个老头正在哈着腰收拾柴火,全然没有发现我们的走近。
“五叔,我来啦!”文杰一个大步迈过去,冲着老头喊。老头直起身子,眯着眼睛看了
一会,忽然大笑起来。
“文杰呀!又变样了!来,快进屋,咱爷俩喝一杯!”老头抢过文杰的包,便要拉他进
屋。
“哦,五叔,……这位还没给您介绍呢!……我的同事震南。我这次特意带他进山来看
您的。”
“大叔,您好!”我伸出手去,感觉到老人的手宽阔而有力。
“都是年轻人……好,好!”五叔用力地握着我的手。“能喝酒吧?来,一起进屋吧!
咱们来喝个痛快!……已经好久没有人陪我喝酒了!”
木屋的内部非常简陋,只是用木板分隔成厨房和一个小间。我和文杰把炕桌支好,五叔
从厨房拿了一脚酒,一碟肉。
“你们两个不要笑话五叔呀,山上的生活可比不得城市,能吃顿肉都不容易呀……就说
吃的这盘肉吧,还亏得我前天打着了一只小狐狸。”五叔把酒在热水里浸过,满了3杯。
“啊,狐狸肉呀,好东西。”我夹起一块放在嘴里。味道很好,吃起来和狗肉差不多。
“听说山里面的狐狸挺邪气的?”文杰也咬住一块肉,问道。
“呵,你五叔就不信!前天我只一枪!……那畜生对着枪口就是不跑,直楞楞地瞅着我
,弄得我心里面直发毛。”
“小狐狸?”我和文杰不约而同地问。
“是呀,太小了,大概没见过人。……跑到老子门前来了,还不崩了它!呵呵……皮被
我剥了,就挂在屋子外面。”五叔喝了些酒,有些兴奋,满脸放光地说。
我们三个喝得痛快,全然不觉得天黑。
“怎么样,五叔的酒量还可以吧!”五叔把最后的酒倒在我和文杰的杯子里:“福根都
归你们了!喝完了就在这炕上睡下!五叔有些晕,先睡!你们年轻人慢慢地喝!不用管我老头子!”
我们含糊地答应着他。五叔便转身在火炕里面躺下。不一会,就鼾声大作起来。
“我五叔真的是多了!”文杰笑着对我说。我和文杰就着残酒,吃光了盛下的肉。——
毕竟,这肉对于我们来说,实在是难得一尝的美味。
突然,我和文杰的耳朵都竖了起来,我们几乎同时听到木屋外响起了一阵稀稀簌簌的声
音!
我敢肯定,这声音绝对不可能人发出的!
那混杂的喘息声,爪子的挠门声,使我和文杰都惊立在原地!
这声响,使我和文杰都忍不住要失声大叫起来!——狐狸!是狐狸!——而且,绝对绝
对不是只有一只!而是……一群!
我和文杰坐在炕上,一动也不动地听着木板门的撞击声!
在混乱的声音中间,还夹杂着另一种奇怪的声响,就象是很多人拿着拖地的木棒在走动
。而……在这样的荒山里面,还会有其它的人吗?!
我和文杰失声大喊起来!
五叔仿佛睡死了一般,一动也不动。我和文杰没有办法喊醒他,便翻箱倒柜地寻找起猎
枪来。猎枪,我们需要的是猎枪!只要有猎枪,无论在外面的是什么东西,我都要一枪崩了它!
我们的神志濒临崩溃,只有寻找猎枪的信念在支持着我们。但是,当我和文杰手忙脚乱
地寻找猎枪的时候,屋子外面却出人意料地平静了下来。
文杰和我蹑手蹑脚地走到门旁,透过门缝向门外张望了一下。——门外什么也没有!
“我们……出去看看?”文杰吞咽了一下口水,回头楞楞地瞅着我。
我抓着文杰的袖口,点了点头。——与此同时,文杰的手也不自主地抓住了我的衣襟。
我们推开门,小心地走了出去。
屋外确实什么都没有,只有微风轻轻地拂过人的面颊。
可是,我们立刻发现到有什么地方不对!
那些原本堆在屋子右边的木柴跑到了房子的左边!而我们进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