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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说,都打算把这孩子给炒了。
吴清:赌马,赌球都听说过,没有听说过赌牛呀。
杨磊:这是现在刚刚起来的一种玩法,有两头牛,必须玩到一只死掉,或者将要死的时候,另外一头牛,才算赢。行内管这种死法叫做优胜劣汰。
吴清:这也太残忍了吧,那不是每次都有一头牛会死去。
杨磊:没办法,不然双方都不会认输的。
夏语:杨磊,你继续说,其他几个人的背景。
杨磊:受害人二,是一医生,男性,45岁。平常除了上班,下班,吃饭,睡觉,就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已婚,但没有孩子,老婆才28岁。但最近两人在闹着离婚。具体因为什么事情,我们不太青楚,他老婆说,人已经走了,就不想在他背后说他不好了,而且这件事情和案情也没有关系。我们从医院调查到,这个人平常为人挺正派的,医术高超,但是是一同性恋者,而他的老婆曾经是他的一个病人,因为他救了她,就对他产生了感情,很是爱他。明明知道,他是同性恋者,但也愿意和他结婚。医生也为了辟谣,和她在五年前结婚。估计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老婆最后还是受不了,选择离婚吧。当然我们警方现在还是多番引导,劝说他老婆说出离婚的实情。他现在的境遇是事业不顺,后院起火。他本来在医院混的挺不错的,但是最近换了院长,他正好那时候发生一起医疗事故,搞得新院长很不待见他,直接停了他的开刀权。受害人三,是一大型车教练,男性,38岁,已婚。这人平常就喜欢打麻将,赌钱,什么都赌,连斗蛐蛐,斗鸡都赌。而且经常赢钱,所以家里人也没有对他有什么不满的。受害人四,是一家公司饭盒公司的老总,男性,46岁。和其他老板一样,没有什么特别的,天天就是生意经,平常就陪客户,同行吃吃饭,打打球,没有什么特别的。而且我们还特意询问走访了和他做生意的人,这人在业内的评价挺高的,都说这人做生意厚道。他自己的员工对他也是蛮敬爱的。受害人五,是一家五星级酒店的厨师长,挣得钱不要太多哦,是一男性,37岁,平常的工作也挺忙的,每个月只有三天的休息时间,他的休息时间都被安排的好好的,其中一天陪妻子孩子出去玩,另外一天在家里睡觉,看电视,最后一天,就是去澳门赌钱。受害人六,是一家酒吧的调酒师,28岁,男,未婚,混的很,但酒调的还不错,吃喝嫖赌没有一样不沾的。
吕凡:这个倒是和受害人一挺般配的呀,太妹配混混,绝配呀。
杨磊:你马上会发现有个比受害人一更般配的人。受害人七,是一家宾馆的服务员,女性,25岁,未婚。她和受害人六是情侣关系。两人吃喝嫖赌,什么都干,两人挣的钱不够这两人花的,还得伸手和家里老人要钱。
秦小杰:不会吧,这女的也嫖呀。
杨磊:谁说不是呢,两人各玩各的,互补想干。他们两人的经典口头禅就是,两人在一起就是为了各取所需,多个玩伴而已。这是听他们同事说的。受害人八,是一家KTV的保洁员,女性,53岁,无儿无女无家人。据说她的家人在大约二十年前一场车祸中,不幸丧生。她本来性格挺温柔的,但经过这件事情的打击之后,她性格大变,变得泼辣的很。原本她是一家公司的文员,坐办公室的主,后来因为和上司,同事搞不好关系,就被解雇了。后来就在这家KTV做保洁员,也不怎么和别人打交道。据说前两天还发了一笔横财,突然一下子变得很有钱。她把这些钱都捐给了一家慈善机构,她平常也会去那家慈善机构做义工。她在那里的时候,挺快乐的,而且有母亲的温柔。被她照顾的小孩子,都夸她温柔呢。受害人九,是一个包租公,家里有几处房产,男性,67岁,有个儿子在美国,他和老伴在国内,平常也不用干个什么事情,就是收收租金。经常喜欢下乡去钓钓鱼,喜欢在那边待两天,和小时的玩伴在一起玩,这次就是在农村失踪的。是他侄子第二天发现的。他去的农村离我们这里不是很远,大约只要一个小时的车程。受害人十,也是那个村的村民,男性,36岁,已婚,没有什么特别的,现在是农闲的时候,他的受害人九就经常玩在牌,钓鱼。
秦小杰:这几个人除了一对情侣,一对老乡,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联系呀。
杨磊:谁说不是呢?搞得我们的头也很疼。
突然,酒吧里一声欢呼,“5号,终于,他妈的赢了。老子没有看错你。”
吴清:怎么回事?什么5号。
吕凡:这你都不知道,又到了一年一度的赌马日了。今天是决赛,看样子,那头骏马,没有辜负大家对他的希望。
吴清:吕凡,你小小年纪,还赌马呀。
吕凡:我可没有赌,我只是业余知识比较丰富而已。这次赌马是仅次于奥运会的一种运动。
吴清:我怎么不知道。
秦小杰:吴清,你不要听他说,这只是小范围的赌马运动,一年一次。不知道,不足为奇的。
夏语:我也不知道呀,有什么大不了的。说回正题,好不好?哪有那么多时间管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杨磊,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吕凡:我都怀疑,这是不是个梦,我们每人也就收到一张纸条,我们干嘛就为了这么一张破纸条去参与这些与我们毫无关系的失踪案。
吴清:吕凡,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们是神选中的在人间的使者。就像丢落在人间的天使一样。我们不能不理会上天赋予我们的使命。
秦小杰:吕凡,你也别烦躁了,再辛苦也就这几个月了。
夏语:杨磊,你说,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杨磊:说真的,我也不知道,你们该干些什么。平常查案,该怎么办,在我的头脑里就像有一条线牵着似的。失踪绑架案,要么就是他人绑架,要么就是自己绑架自己。他人绑架的,一般查查有没有什么仇人就行。或者就是为了钱而来,这就更简单了,因为他们会主动找上门来。还有自己绑架自己,自己玩失踪,或者家人朋友绑架自己,无非就是钱,情,意外,这些事情。可是这三宗案子,完全跳出这个圈子以外。
夏语:我就不相信了,明明是失踪案,而且是十人同时失踪,怎么会一点线索都没有。
吕凡:你还别不相信,都已经第三起了,我们一个都破不了。连个嫌疑犯都没有。那些失踪的人到底去哪里了,我们也不知道。
杨磊:直觉告诉我,这几个案子肯定有关联,我们各个击破。或者换句话说,我们只要破了其中一个案件,其他两个都会迎刃而解的。
吴清:我也有这种感觉。
杨磊:你们先按兵不动吧。我回去之后,把这十个人晚上出去之后可能路过的各个摄像头都调出了看一遍,看他们去了哪里。
秦小杰:他们开了车出去的吗?
杨磊:这正是我头疼的事情,他们没有一个人开车,其中有六个人是有车的,但是那天都没有开。其中一个家属交待说,是因为不能开车,好像必须做卖货人的车过去才行。
秦小杰:那怎么查,我们根本不知道卖货人到底是什么车,摄像头只有十字路口和公路上才有,难不成,他们都一路小跑过去的。
杨磊:我是这样想的,如果在他们晚上出发的地点,能看到同一辆车,并且时间上吻合的话,应该就是那辆车,先把它找出来。
夏语:这等于大海捞针,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他们坐小巴呢。
杨磊:这只能碰碰运气了。
秦小杰:杨磊,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先去各个受害人当天晚上出发地点去问问,看看能不能有知情人士给我们一点线索。
杨磊:我们警方早就这么干了,这个事情,随便你们,你们要是有时间,你们去查查看,要是没有时间的话,可以等我的同事们查,他们查到线索,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的。
吴清:我有时间,我没事。
秦小杰:我最近也没有约病人。
夏语:最近医院太忙了,估计我暂时不会参与你们。
吕凡:我的实验室也很忙,而且我很多公开课,都没有听了,我要抽时间去听听了。
秦小杰:行,那吴清,我们两个去查查看。
杨磊:好,那就暂时这样决定,这是他们各个的地址。你们去查查看吧。到时候,老地方见。
两天之后,那个酒吧,老地方。
杨磊:怎么样,你们查到什么东西了。
秦小杰:我们去了受害人六七,就是那一对情侣,最后出现的地方,就是受害人七的家附近,我们去找了附近的询问,说看到这两个人上了小巴车,后来具体到哪里下的,也就不知道了。而受害人二,那个同性恋的医生和受害人四,那个老总是在外面的一家高级会所最后露面的,两人似乎不认识,因为两人在不同的包厢,也没有说过话。我们查过两人的平常的生活圈子,电话记录,都没有显示两人有认识的可能性。受害人二最后离开的时间是下午六点十五分,受害人四离开的时间是七点十九分。两人应该都是步行,因为车子都停在停车场中,显然这一切都是被布置好的。因为如果两人开车的话,摄像头很容易查到车子最后去了哪里,而两人没有喝酒,为什么不开车呢。显然这一切是早有预谋的。至于后来两人上了什么车,这个就不得而知了。至于其他几个人,我们还没有来得及查到。
杨磊:你们很专业。这也正是我们所查到的结果的。受害人六,七后来上了小巴之后,我们通过小巴的记录,查到他们在五里坡下了车。
吴清:五里坡?那里很荒凉,去那里干什么?
杨磊:这个我们也不清楚。我们同事到五里坡去查看,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线索留下。那里应该不是案发地点。应该是个中转站。只可惜那里人烟稀少,再加上没有摄像头给我们提供线索,我们的线索就此中断了。不过有一点,我们要值得注意,五里坡距离受害人九十失踪的那个村庄,只有二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