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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语:是不是在我们医院?
杨磊:就是你们医院,在普通外科住院。
夏语,吴清,吕凡和秦小杰第二天就去看了受害人。
夏语:我已经看过她的病历资料,她身上有多处外伤,应该都是跌撞或者被人打伤的,而且最可怕的是她的后脑勺受了硬物撞击,她的管床医生已经给她做了检查,并且请脑外科的医生会诊,说脑子里曾经有过小的出血点,有淤血形成,现在血已经止住了,没有进一步扩大。也就是说这些淤血虽然没有影响到患者生命,但是有可能积压的血块会导致脑神经紊乱,也就是我们常说的神经病。现在只能给她用点药,希望脑子里的淤血能尽早吸收掉。
吴清:那有没有说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夏语:这个要看她自己的意志力,她的身体其实都是皮外伤,没有伤到骨头,令她昏迷不醒的应该就是后脑勺那个撞击。而且精神科的会诊说,患者求生意识时强时弱,这也是导致她自己一直不能苏醒的原因之一。
秦小杰:其实身体上的折磨还是其次的,最重要的是心灵健康的,强大的。如果自己都没有求生意识,那谁也救不了。医生只能治得了病,治不了她的命。
吕凡:是不是只要让她有求生意识,她就能醒过来。
夏语:也不能这么说,但是我们可以从这方面试试,毕竟她昏迷时间已经有两天了,而且她的伤不足以危害到她的生命。
吕凡:我有办法,你们记不记得当时我们查看她的资料的时候,她是一家福利院的义工,而且孩子都很喜欢她,并且在她出事之前,她还捐过一笔钱给福利院。
吴清: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找福利院的孩子过来,给她求生的欲望。
秦小杰: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她的潜意识里可能是感受到外面的世界太悲惨了,所以躲到了自己的安全区中。但是她是可以感受到外界的一切的,找那些熟悉的孩子也许可以唤醒她的潜意识里的求生欲望。
夏语:行,那我和她的管床医生联系一切,你们去找那些孩子。
吕凡:我今天实验室里还有点事情,我就不去了,你们两过去吧,我等你们的好消息。
08节
20140907 15:44:08
08节目
吕凡最近实验室又开始新的实验了,好不容易把前三天忙完,准备回家睡一觉,这三天都在实验里度过了。
小一:阿凡呀,终于舍得回家休息了呀。
吕凡:再不回家,都要疯掉了。看我的头发都爆炸了,像不像爱因斯坦。
小一:我还忘记问你了,前天怎么打你电话打不通呀,我当时问你要5号电池还是要7号电池,现在倒好,我两个都买了。等着下次再用吧。
吕凡:可能是电话没有电了,这两天忙死了。没有顾得上。
小一:你赶紧回去吧,我来看着,你回家休息两天。
吕凡:拜了个拜了。
吕凡回家之后,把手机往充电器上一摆,就看到吴清和杨磊打了好几个电话,吕凡赶紧打电话给回了过去。
吴清:吕凡,你终于回电话了,你这几天去火星旅游啦,终于舍得回来了。
吕凡:姐,你就被讽我了,我都快累死了。怎么样,是不是案件有进展。
吴清:是呀,你先休息休息,晚上七点半老地方见。
吕凡:得了,您。
吕凡这一觉睡的天昏地暗,一睁开眼,已经从白天变成黑夜了。吕凡一看手机,天啊都已经七点了,好在酒吧离自己家不远,还能赶得及。
吕凡:对不起呀,各位。我来迟了。
夏语:你没有来迟,是我们来早了。
吕凡:快说说,我这几天到底错过了什么。
杨磊:受害人八醒了,而且两天前我们同事在海边同时发现另外三个受害人的尸体,分别是受害人二,医生,受害人三,教练,受害人五,厨师长。并且还有一个受害人就是受害人六,就是一对情侣中的那个男的,直接出现在夏语医院急诊门口。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
吕凡:其他几个人呢。
吴清:目前还不知道。
秦小杰:夏语,那个受害人在你们医院怎么样了?
夏语:他的身体素质挺好的,再加上都是些皮外伤,今天留院观察一天,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杨磊:他还是一句话不说吗?
夏语:他不是一句话不说,他只是重复一句话。
吕凡:什么话?
夏语:我对不起他。这两天他基本上是什么话都不说,逼急了只是说一句,我对不起他。
吕凡:对不起谁?
夏语:谁知道呢。
秦小杰:他失踪这几天肯定遭受过巨大的心里创伤,比他身体上的重一万倍。你问他问题的时候,他产生这种否认情绪,表现为情绪麻木、概念回避及行为束缚相结合的这么一种现象。情绪麻木是缺乏正常对刺激作出反应的感觉;概念回避是有意不涉及应激情境的概念,行为束缚是个体活动范围变窄,表现为专心致志地从事一般的重复动作而不顾周围。所以你们问他这几天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他顶多说一句我对不起他。这是心灵深处最想说的一句话。他不愿意回想起当时的情景。这种情况可能会出现三种情况,第一种就是心理干预及时并且有效的话,他是可以恢复当时的记忆并且从容的面对,开始新的生活。第二种就是机体产生的一种自我保护意识,一种不愿意记起发生在自己身上或者他人身上的某种可怕的或者不愉快的记忆,那他就会自然选择忘记,这样也可以开始新的生活。还有一种也是最常发生的一种,就是可能进入一种临床上的病态。第二种和第三种拖得时间越长,就越难治愈,除非反生一种和当时那种不愉快记忆很相像的事件,也可能唤醒深藏在心灵深处不愿意被提及的记忆,从而可以重新撕开伤口,重新结疤。这种情况很残忍,真的很残忍。
吕凡:那他到底是怎么过来医院的,谁送他过来的。
夏语:这个还真不知道,仿佛是一刹那之间突然就出现在急诊门口一样。当时大约是深夜的时间,虽然医院一直是人来人往,但是深夜毕竟人少。没有人目击这一切。而且我们调出了医院的闭路电视看,没有发现什么咚咚。
吕凡:那个她呢,保洁员呢,她苏醒之后,说了些什么东西。
杨磊:别提了,脑子坏掉了,问什么都傻笑。有时候情绪特别紧张,没事的时候就傻笑。本来应该进精神病院再治疗的,可是她不愿意待在精神病院里。再加上她无亲无故,好在她好人有好报,曾经她照看过的福利院愿意接收她。考虑到她也没有什么攻击性,医院同意让她进福利院,定期会有精神科医生去福利院,正好给她进行治疗。她在福利院也算是个好归宿了。
吴清:我们改天去看看她。
夏语:好的,我们一起去。
杨磊:现在警方还是有人在追踪她的情况的。
吕凡:好吧,我彻底服了下这盘棋的主了,好不容易有两个生还的,还把脑子给弄残了。
吴清:杨磊,你还没有告诉我们那三个死亡的受害人是怎么回事呢。
杨磊:那三个人也是和他们两个一样,身体都是受了很严重的多处外伤。其中一个人的右侧小腿还骨折了。身上的衣服据家里人说应该就是失踪那天穿的衣服。因为这三个人已经在被海水泡了很长时间了,所以衣服上的血迹我们没有办法再进行化验了。
吴清:杨磊,你等等,那三个受害人是被海水淹死的,还是被人杀了之后,投进海里的。
吕凡:这有差吗?这不都是死了吗?
杨磊:我们不能放过每一个细节,通过法医解剖,可以证实他们是被海水淹死的,应该是昏迷之后,被投进了海里。他们的胃里和肺里有大量的水,这说明他们在下海之前应该是可以呼吸的。并且他们的指甲里没有任何的淤泥或者水草,另外他们的神情比一般溺水者的安详,所以应该是昏迷了。
秦小杰:既然从两个生还者的本身得不到任何线索,我们可以从他们衣服上的血迹查查看。
杨磊:嗯,现在已经被法医部的同事带回去了。但是第一因为血迹时间比较长,第二因为人海茫茫如果不是自己的血迹,去查也很难。虽然现在DNA都是联网的,但是没有合适的对象,大海捞针似得匹配也是个时间问题。
吴清:我觉得你倒可以和那几个受害人的血迹互相配配看,你想如果他们都是被同一拨人捉走的话,有可能衣服上会沾上彼此的血迹,这并不奇怪。如果还有另外其他人的血迹的话,有可能就是凶手的。
吕凡:吴清,这还用你说,你当现在警察都是吃干饭的。
吴清:我只是说说我的看法而已。
杨磊:行,今天就到这吧,我们案件不谈了,你们要不要再喝杯东西,我请客。
夏语:算了,杨磊,谁还有这个心情。早点回家休息吧。
秦小杰:那散了吧,有消息再联系。
夏语:吴清,我们哪天约了去福利院看看。你们还有谁加入我们。
吕凡:这是你们女孩子的事情,我们才不搀和呢。要不小杰,我们去看看那个即将出院的受害人吧,看看能不能发现些什么。
秦小杰:这正是我要干的事情,明天他出院,明天我正好有些事情,去不了,改天吧。正好让他休整休整,这样逼着,对他也没有什么好处,让他这两天好好静静。到时候我再约你。
吕凡这几天又过起了正常的生活,因为小杰也没有联系他,他也没有事情干。整天还是实验室跑跑,有空就把落下的公开课听听。
算算日子,又快到下个月了,也不知道杨磊那边怎么样勒。难道又得眼睁睁地看着下一个案件的发生。吕凡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像堵上了什么似得。究竟身后那股神秘的力量究竟是什么,为什么到现在还不出现,在这么危急的时刻,都不出来帮忙。又究竟为什么会选中他们五个人,一个医生,一个警察,一个心理医生,一个物理爱好者,一个有神论者外加动物保护协会的。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他们几个有什么共同的特质吗,是坚毅,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