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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荣本来一脸笑意,但当他看到被邱金雄打断的桃木剑,脸上的笑容随之消失,上前捧起断剑,脸上出现了惋惜之色,宛如痛失一件无上至宝一样。
“道友,方才你说这把木剑无价,这是为何?难道这是上古遗留之物?”庞康好奇,本不想窥探人家的**,但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谁想,秦荣摇头叹气,“这是恩师赠予我的唯一一件法器,我带身边好些年了,斩妖除魔之时,从未发生此类情况,不想今日被前辈打断了…算了,于事无补。”
邱金雄收起心中不快,毕竟都是同行,不能失礼于人,免得被人笑茅山之徒心胸狭隘。“刚才真是不好意思,为了救人,我只能出此下策,还请小道友见谅。”
“道长!”小玲在外叫了一声,又跑进来,刚才的打斗,简直让她差点乐坏了,终于看清楚;越是看得清楚,拜师之心越坚实、执着。
庞康翻白眼,每次遇上这个小玲,心里总有种很奇怪的感觉,至于为什么,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赶紧回你的位置去,别让我叫老师罚你,有什么事等空闲再说,行么?”庞康无奈,只有先赶人走。
小玲才跑进来,脸上顿时显露委屈之色,还没跑到庞康跟前,扁着嘴巴走出后台,显然是听庞康的话,回座位去了。
邱金雄也有一种感觉,但与庞康不相似,第二次看到这个女孩,感觉还是与第一次见面无异。“小道友,这里是学校,不好说话,我们到学校外聊聊吧,难得碰见同道之人。”
秦荣忽然想起一事,点头答应,说道“是啊,我除了见过我师傅之外,从没见过其他同行。”
到外面谈事,庞康也赞同;为了找个安静优雅的地方,邱金雄特地找了个茶庄,包一间隔音上房。
秦荣家中本就不富裕,初次来茶庄,顿觉心中紧张,怕不懂规矩而闹笑话。
茶室中,庞康坐主位泡茶,以茶会同行,给三人斟茶,各人品尝后,邱金雄这才开口问道“小道友,符术堪称一流,不知传自哪个宗门?”
三对一,秦荣心中倍感压力,但表面却不动声色,“我师傅是茅山传人,而我,当然也是茅山的。”
“茅山的?”别说邱金雄,连庞康心中也大震;茅山符术,就算没全会,但也略知一二;而眼前少年今晚所施符术,在茅山符术中,根本没有记载。“实不相瞒,小道友今晚所施展的符术,根本非茅山符术;我也是茅山传人,根本不识得你所施展的符术。”
秦荣双目大睁,猛然站起,吃惊的看着邱金雄,转而又看庞康,惊愕问道“你说什么?你们也是茅山的?太好了,前辈无须质疑,因为今晚所施展符术,是我修改过的符术。”
突然站起,把金俊康吓了一跳,还以为秦荣要动手,跟着站起,差点与秦荣动起手来;随之拍了拍胸口,说道“茅山就茅山呗,一惊一乍的,想吓死……人啊?”
邱金雄瞪了眼金俊康,差点让金俊康把话吞回去;少年是茅山的,邱金雄不知是喜是忧,一个十几岁的小毛孩,竟然有这般道行,而且还有超他邱金雄之势…
“我们几个都是茅山的,原来我们茅山竟有你这般道行,真是天纵奇才啊;不过我年幼时便拜入茅山,至今已有几十年之久,怎么没听过小道友这般人物?”的确,从未听说茅山出现过如此奇才。
说到此,秦荣重重的叹了口气,重新坐回茶几旁,一口喝下茶水;想了想,仿佛想到什么激动的事,连忙起身问道“前辈,我虽是茅山传人,但并未上山面见祖师和诸多前辈,所以前辈才不知道。我没回山门,其实也是当年师傅授艺之时的缘故…”
邱金雄不急于问秦荣的恩师是谁,转头看了眼正在品茶的庞康,本想让庞康文化几句;但庞康好似充耳不闻,自个儿品茶,丝毫没有介入谈话的意思。
“我只见过师傅一次面,那时我才屁点大,师傅却不知为何,赠我桃木剑不说,还赠我一本茅山精华道书;我历尽艰辛万苦,背着父母苦练,观日、月、星、辰、阴阳五行、九宫八卦等,如今已经倒背如流;灵力有成,道行也有小成,那时我才刚上初中;我上初中,以为师傅还在博白,但我苦苦找了三年,到现在都没能找到。”
秦荣表情显得失望不已,而且眼圈显得发红,好像一副欲哭的摸样。当然,小小年纪,要在偌大博白找一个人,如同大海捞针,几年过去了,却一点消息都没有。
邱金雄心中感慨,这个少年的确忠心不二,到现在竟然还没放弃;由此看来,刚才他激动的摸样,也可以理解。
“小道友真是用心良苦啊,不知你师傅姓名,看我认识与否;倘若认识,我定带你见你师傅。”邱金雄终于问名字,他想知道,究竟是哪位师兄弟或者师叔伯如此慧眼识才。
问到关键上去了,秦荣知道眼前的人是前辈,当下激动起身,跪在邱金雄跟前,忍耐内心翻涌,说道“师傅叫老六,道号玄明…”
多谢小瑜滴打赏,小康感动至极,拜谢了……
第35章师生疑安悖逆罪
“师傅道号玄明,名字听我父母说,他叫老六;不知前辈可有听过他的名号。”秦荣语出惊人,把三人说得呆滞当场。
庞康慢慢站起,脑海中不断回忆着,究竟什么时候收的徒弟?赠道书与木剑是在博白三育长峰村,难不成此人,正是多年前那个…
十年前,密孔珠流落捉鬼界,落入庞康之手,庞康与相好艾曼丽,为逃过捉鬼界“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来到秦荣所在村子避难;当时秦荣正好病危,命在旦夕,庞康略施茅山道术,救了秦荣一命,而后破村长之案,大败蛇妖占据水源,除水绝与鸡犬贡献之灾,为长峰村立下汗马功劳,不需报酬,也不辞而别…
如今算算,十年过去,小秦荣终于长大成人,读书认字后,背着父母及村人,默默苦练茅山道术,为此不止,还大胆修改咒语及符术,不仅震惊妖界,而且还让他的师傅庞康赞不绝口。
邱金雄师徒俩又惊又疑,道号玄明,谁都知道玄明就是庞康,但这老六是谁?认识庞康也有些岁月了,邱金雄却不曾听过老六的小名。
“小…小秦荣?”庞康惊愕暗呼,震惊异常,内心激动不已,打死他也不相信,分别十年之后,今天竟然会与秦荣相遇在学校,也没想过秦荣竟然还记得他师傅道号叫玄明;要知道,当时秦荣的年龄,只有五岁上下,老六的名字没记下,倒是庞康的道号让其无法忘却。
“等等,小道友,你说的玄明我知道,但你说的老六我就不认识,老六是不是你第二个师傅?”邱金雄看庞康激动的摸样,显然确有收徒此事;可是拜了庞康,说不定老六是第二个师傅,因为庞康并不会刚才秦荣所施展的符术,这点邱金雄是确定的。
第二个师傅?秦荣慌了,他完全不知道,当年老六只是庞康的化名;不过听邱金雄说认识玄明,秦荣顿时失了方寸,激动得上前抓着邱金雄,“您真的认识我师傅吗?他现在在哪?”
邱金雄眉头一皱,转而往庞康看去,心中对庞康又羡慕又嫉妒,徒弟数数都七八个;眼前的少年,虽然没跟庞康多久,但却因其赠送道书,而培养出一奇才。
可他邱金雄呢?只有一男一女两徒,道行远远不及庞康坐下徒弟,金俊康生性好玩,一把年纪了还欣赏人家小姑娘,试图老牛吃嫩草;郑丹丹是女徒,现在已经回老家一段时间,她生**美打扮、撒娇,让邱金雄无不头疼不已。
庞康指着秦荣,强压内心的激动,断断续续的问道“你…你是不是…叫秦荣?”
秦荣心中大震,从遇上三人到现在,都没有说出名字,他是怎么知道的?慢慢转头往庞康看去,模糊的熟悉,小时候的事,的确有印象,但却极为模糊…
这时,别说邱金雄,连金俊康也吃惊的站起;莫非眼前少年,真是师叔的徒弟?应该不会那么巧,再者,也没听他说过另外收徒之事。
“你怎么知道…我叫秦荣?难道你就是……”秦荣更显激动,全身颤抖异常,寻找了三年多,皇天不负有心人…
“没错,我就是玄明,当年长峰村的老六,赠《登真隐诀》精华《茅山诡道》的老六。”庞康的手,颤颤巍巍,如被岁月蹉跎的老人,但却负于背后,不让人看见;表面如往常,丝毫不被其所动。
秦荣瞪大了眼睛,跪在庞康跟前,磕了三个响头,眼泪刷的流下,含泪说道“师傅在上,请受徒弟秦荣三拜九叩之礼…”
邱金雄师徒两人真的呆了,张大了嘴巴看着庞康,同时心忧,因为秦荣所施展的符术,非茅山符术,难道他是第二个农富桂?
农富桂拜入庞康坐下,没多久便背叛师门,练就南洋降头邪术,后实行弑师计划,差点连庞康也被扼杀摇篮;如果秦荣是第二个农富桂,邱金雄的想法,绝对是除之而后快。
庞康不为所动,虽然心中极为激动,但想法也跟邱金雄一样;要知道,擅自修改符术与咒语,反噬事小,天谴才事大;忍下怀念之情,咬牙指着秦荣,怒喝道“秦荣,枉费我留你道书让你苦心修炼,没想到你竟敢背叛我茅山禁令,另寻他师,今日纵使我们有一面之情,也容不得你这叛徒成为我茅山祸害。”
秦荣一怔,面色顿时变成灰色,苦苦寻师,师徒刚相遇,却换得叛徒之名;心中一痛,委屈得眼泪哗啦流下,头深深埋下,颤颤说道“徒儿一生,就一个师傅,绝不敢悖逆恩师,而另寻他师,请师傅名查,若发现徒弟有另寻他师之心,徒儿定任由师傅处置…”
罪不在秦荣,而是擅自修改符术,自茅山开山以来,茅山符术,全依照茅山祖师陶弘景的《登真隐诀》所著,修改符术之狂道不是没有,而是皆遭天谴或反噬而亡。
秦荣纵使天纵奇才,也不可能修改符术;因为符中所牵连的神明,非常人所至,九天玄女、台上老君等神明,一旦错了,便死无葬身之地,且符号也谨慎为之;对此,庞康本人都不敢擅自修改符术,秦荣竟然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