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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好此时又有十数名歌妓出场,个个容貌如花,身上薄纱轻盖,虽有胸兜亵裤裹身,却因此更添诱人风华。
厅中众人自制力差者,看得目瞪口呆,猴急色样,煞是好笑。
彤影三问道:“你看这舞曲如何?”
项羽纳闷道:“好是好,但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彤影三笑声道:“原来你也看出其中少了什么。”
项羽回望,不解为何他的笑声中似有含意。
彤影三拍拍他的肩膀道:“艳方委身于你,你可以说是天底下少数真正快乐的男人,如今艳方脱离歌伎生涯,无法在这首‘阳翟春晓’中出场,整个舞曲的味道再也无法和昔日相提并论。”
项羽乍闻此语,一时无法理解,等着彤影三继续说下去。
彤影三看项羽这种反应,对他笑过后,带着稍许遗憾继续说道:“你看这群歌妓舞者,站在她们中间的,原本应该是艳方……而艳方居中的曼妙舞姿,正是整个‘阳翟春晓’舞曲画龙点睛的关键……有艳方天生魅力居中动射,才能充分展出整个‘阳翟春晓’舞曲的精髓,活出舞曲绝艳的灵魂。只可惜今后再也看不到了。”
项羽听到这里,颇能理解其意,想到艳方床第上说过,她之所以愿意委身自己的部分原因,就是怕年华老去,有朝一日被人取代,遂笑言道:“江山代有才人出,一代新人换旧人,歌妓舞者亦然……这点我问过艳方,她说群芳楼里已经有人准备接替她。”
“你说的没错。”彤影三明白道:“群芳楼老板跟我说过,她已经准备好接替艳方的女人?不过,我怀疑有谁能比艳方更好?”
“这个接替艳方的人叫什么名字?”项羽纳闷道。
“朱雀。”彤影三道:“那女今年双十年华,本名叫于翠珠,老板帮她改了个名字叫朱雀。”
这个改名朱雀的于翠珠,正是昔日楚泽云萝村和项羽相熟的于翠珠。她因楚域晶寒楼之乱而流离失所,终沦落到群芳楼老鸨手中,在老鸨一年调教训练后,打算接替艳方的顶楼头排位置。
项羽失忆,当然不会记得于翠珠。群芳楼谁来接替顶楼头牌歌妓,对他来说只是枝节,道:“我们不要再说这些,今后艳方在我身边,不要再有问题来烦就好。”
两人谈话间,已经走到顶楼。
春情、夏迷,秋凉、冬火四俾早已等候在门口,见两人来到,连忙福身揖地说道:“见过彤大公子、宇爷。”
秋凉、冬火两女作揖后前去开门,春情、夏迷两女迎上伺候。
彤影三指着门后微笑道:“刚刚我们在楼下发生那么大的事,艳方应该已经知道,我们快进去吧,她一定有千言万语要跟你说。”
话说项羽和艳方两人忍不住火热情欲,顾不得大厅宴会,却在床上鱼水欢好。那时项羽坚持艳方不可以下去大厅跳那‘阳翟春晓’艳舞,他并打算在告知彤影三有关艳方决意委身自己这件事后,要彤影三亲自向众人宣布艳方的归属。那知道还没来得及这样做,就已经掀起连串的轩然大波。
刚刚大厅中事情经过,尽在艳方眼中。她多年歌妓生涯下来,妆奁积蓄丰厚无比,堪称富甲一方,如今能够找到像项羽这样罕见英雄作为归属,实在满心欢喜。一切就等彤影三宣布后,从此洗尽铅华,作人良妇。却没想到大厅中会发生鲁域第二把手闻其道强横找项羽麻烦的这件事。
想那闻其道的身分,一怒足以能让江湖动容,刚刚项羽无视其强横,挺身为艳方出头,这事让艳方感动涕零,差点无法自己。又当她听到项羽说要是杀不了练达就要任人处置时,要不是有春情和夏迷在旁边拉着不让,她差点就要奔到楼下大厅阻止这事。也幸好她没下去,她要是下去的话,以项羽个性,这事肯定更难善后。
艳方看到项羽和同影三两人进来,双眼带泪扑入项羽怀中,泣诉不语。项羽知道她的心情还没有回复过来,连忙轻声安抚道:“没事了。”
刚刚大厅上所发生的事,不知道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虽说有彤影三力挺,艳方依然无法真正放心,但是她在项羽抚慰下,终于说得出话来,止泣说道:“宇爷,艳方担心死了。”
项羽闷哼一声,道:“别担心,今后有我,没人能把我们怎样。”
彤影三旁边道:“这话没错,只要有我,就没人能拿你们怎样。”
艳方这才意会到彤影三存在的尴尬。
彤影三是跟艳方在床第上好过的男人之一,如今他和项羽同时在场,使得堂堂群芳楼顶楼头牌歌妓的艳方,竟然手足无措起来。彤影三被她的尴尬感染,看着项羽也觉得心虚,不好意思起来。
项羽理解状况,搂紧艳方亲了个嘴后,堂然笑道:“我宇项可是小气之人?难道会计较以前的事吗?”
彤影三看到这里才释怀,忽然想起妹子彤云,暗忖:按依彤云个性,浴池中发生那种事,理应穷缠死找宇项麻烦才对,如今闷声回到宅中房里,显然古怪,莫非她也看上宇项不成?
艳方在群芳楼中接待八方人士,见识深入三分,从彤影三眼神中看出此事。她自己歌妓从良,自形残秽,不敢跟世家出身的彤云相比,为了留下后步,日后遇到问题时好说话应对,连忙道:“宇爷,艳方不敢奢求太多,要是有更好的女子,您尽管去,只要不抛弃艳方,愿意当艳方是家中小妾,分润施舍点艳方就可以了。”
项羽闻言诧然,随即想起赵茜,紧接着还想到彤云,不禁自觉好笑,但也立刻道:“你胡说些什么,只要愿意跟着我的女人,大家通通都一样,没有谁大谁小的问题。”
艳方欢喜道:“宇爷……”后面的话不知从何说起。
项羽心中忽有所感,叹息暗忖:“生命起落,焉知后事?”
项羽在三天前还是孑然孤身,流落官道,饱一顿饿一顿。那知现在突然变成韩域少主彤影三的座上宾,彤氏上下对他必恭必敬,俨然彤氏中的第三把手。演变至今,有群芳楼顶楼头牌歌妓艳方委身相随不说,甚至连彤影三的亲妹子彤云对他也有意思。
项羽想到这里,不自觉叹出声来,又忖道:“仿佛人间上了天界,但这究竟是福是祸?”
彤影三看他这样,咦的一声,问道:“宇少何故叹气?”
生命自在来去,随势浮沉,无庸多虑。
项羽当然不会说出这些心事,洒然道:“没事。”。
彤影三不疑有他,道:“现在我们就到小厅说话。”
项羽知道他要说正事,道:“彤兄请,宇项等很久了。”
说及此事,事关重大,彤影三心事重重背手慢行,项羽沉稳走在旁边没有多问。
两人慢行间,经过三个暗房转折,走进一处小厅。秋凉、冬火已经先一步在里面准备妥当,一张方桌两边各有一把座椅,桌上放着两杯事先砌好的极品上茗,茶香扑鼻而来。
春情、夏迷和艳方陪着两人进来,服侍他们落座后,五女晓得他们要谈机密大事,知趣告退离开这间十余步宽长的小厅。
小厅里面只剩两人,项羽见彤影三为难模样迟迟没有开口,举起桌上香茗,明白表态道:“彤兄对我礼遇至斯,我仅以茶代酒敬兄……不管彤兄有何问题,水里来,火里去,我都站在彤兄这边。”
彤影三感激举杯将茶一饮而尽,欣然道:“要不是有宇少这句话,我还真不知该如何说起。”
项羽笑道道:“彤兄直说无妨。”
彤影三放下手中茶杯,正色看着项羽,道:“你我相逢相识才刚几个时辰,原本不该邀宇少帮忙这么重大的事,恕我大胆直言。”
项羽闻言暗忖,彤影三着实是个酸儒,好不干脆,皱眉催促道:“彤兄不要拐弯抹角,快说。”
彤影三苦笑示意,坐不住起身,这才说道“江湖动荡伊始,天下大乱在即,两件事纠缠难分……要是涉入其中,攸关性命,万一失败,还有抄家灭族的大祸……这些宇少可要考虑清楚。”
项羽闻言愕想:到底是什么事?怎么会说江湖动荡伊始,又说天下大乱在即?有这么严重吗?
但他只楞了半晌随即笑道:“我宇项自入武林江湖以来,那时不是置身在生命动荡难堪的攸关处境?更何况我无亲无故,抄家灭族大祸我一人一肩扛起,没什么好顾虑的。”
彤影三终于打定主意要说,他深吸口气后,凝眸严肃道:“暴秦苛政不仁,尤其在胡亥二世接位后赵高执掌大权,胡亥镇日荒淫享乐,让那赵高倒行逆施,使得天下无道,人心动荡……如今我韩域彤氏打算和晋域姬山联手起事,推翻暴秦,重建昔时大晋的风华。”
这样的大事,项羽居然没有多大惊讶,直觉道:“这是好事,宇项赴汤蹈火,义不容辞。”
这态度让彤影三一时接不上话。
其实项羽在山中遇到陈胜、吴广,听过他们两人所说后,即知天下大乱是迟早的事,现在听彤影三提起,当然不会特别讶异。
两人顿楞间,项羽忽然想到自己刚刚在楼下大厅得罪闻其道和鲁域闻派人士,稍许不安道:“我得罪了彤兄的客人,不知道会不会因此坏了你们缔结同盟,联手反秦的大事……要是彤兄觉得为难,我带着艳方离开好了。”
彤影三闻言惊然,连忙过来握住项羽双手,诚挚无比道:“宇兄不要这样,其实和鲁域闻派缔结同盟的事极为困难……这件事很有可能是我们彤氏一厢情愿的念头,老实说,要是我得在你和鲁域闻派联手缔盟两者间选择其一,我宁愿选择你帮我们韩域彤氏。”
说完,忧心忡忡模样,顿然不语。
项羽不免奇怪又问:“大家联手推翻暴秦是件好事,但是看你这样,莫非其中有什么矛盾困难?彤兄还是明白指导,要不然我搞不清楚中原六门之间彼此的矛盾,根本无法做事。”
彤影三放掉项羽双手,叹声般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