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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羽闷哼道:“尽是阻我到前方,怕功业被我抢吗?”项庄不敢回答这话,退离项羽两步。项羽说过后,也不再说。
两人一前一后拐进大营右侧的营帐区,继续又走了几百尺。
项庄感念说道:“少主每次操练回来,总先探视病帐里面的弟兄。”
项羽叹声道:“他们因为训练而伤,我怎好不过去探望。”
项庄问过这话没有再说,项羽笑声中续道:“你倒是关心我。”
项庄诚心道:“关心主上是属下的本分,少主关心属下的心肠,倒是少见,我要多学学才好。”
项羽笑道:“你要学得可多哩。”
两人谈话间,一处营帐里面忽然传来一声:“我不要啊。”
项羽闻声皱眉,道:“我们快过去看看。”身形飞纵而去。
项庄紧气跟随在后。他这一年多时间在项羽点拨下,竟然也有顶尖的功力,总算没被项羽拉开太远。
项羽来到营帐入口,守卫的士兵还来不及行礼,他已穿入营帐。
项羽看了营帐内两侧躺着的受伤兵士一眼,直接赶到发出哀嚎的那名士兵床边,严声问道:“怎么啦?”
那名士兵见是项羽来到,挣扎起身,道:“少主,我不要啊。”
项羽怒声问着站在床边的药师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名药师惶恐道:“他的伤势太重,要是不将腿锯断,再过三天,毒血攻心,非死不可。”
那名士兵挣扎着想拉项羽说话,可是力不从心,滚落床下,原本盖在他腿上的盖被掉落,露出腿上溃烂到入肉见骨的伤口,同时散出阵阵脓疮的腥臭,味道扑鼻难忍。
躺在那名士兵隔壁两边床上的伤兵,忍不住以被掩鼻,别过头去,就连营帐内较远的其他伤兵,也是如此。
项庄连忙将那名士兵扶起,那名士兵躺回床上后,捶胸哭诉道:“少主啊,我宁愿战死沙场,也不要变成残废……您要想办法救我,我还没有打过仗、杀过敌人,要是变成残废,我不甘心啊。”
项羽剑眉合起,也不多话,弯身检视那名士兵腿上的脓疮。
那名药师解释道:“他这个样子,再好的药也没用。”
项庄抚慰那名士兵道:“你整条腿有八成溃烂,医生说,除了锯腿,别无他法,你就认命,日后跟随大军行动,无法阵上杀敌,亦可协助军事,想保命的话,还是让药师锯腿吧。”
此时项羽不避脓疮腥臭,贴近审度伤口,那名士兵自觉不妥,拉着他的袖边,道:“脓疮很臭啊,少主不要这样。”
原本别过头去的隔壁床伤兵,转过头来,自觉无地自容,羞愧不已,营帐里面所有的伤兵,无法相信地看着这一幕。
项羽仰头问道:“是不是只要把脓疮洗净,就有机会救他这条腿。”
那名药师道:“少主所言极是,但是他的脓疮太多,无法洗净。”
项羽转过头来,道:“你忍忍,我帮你洗净脓疮。”
那名士兵正觉奇怪之间,项羽已经将口贴到他腿上溃烂的伤口。
整个营帐里面的所有人大惊失色,能起身的都站起身来。
项庄慌张跪下道:“少主,这事让我来。”
那名士兵泣声垂泪求道:“少主千万不要这样……”偏偏全身遭项羽功力压制,动弹不得。
项羽吸出一口脓疮,卷起衣衫吐在里面,道:“项庄拿盂盆来。”
项庄伏行过来,道:“接下来让项庄帮忙吸脓疮。”
那名士兵拖着残腿,跪在地上,道:“少主我不要了,就算把腿锯断,让命没了,我也不敢让少主这样帮我。”
营帐内能够行走的伤兵纷纷过来,跪下泣声拜道:“少主,请你放手,这种事让我们来。”
项羽扶起那名满腿脓疮的士兵,起身看着众人道:“不是我矫情,而是你们没有办法吸干净这位弟兄腿上的脓疮。”
蹲下后,续道:“项庄,去拿盂盆过来。”
项庄忍泣伏行拿来盂盆,磕头落地后,强忍激动,无法抬头。
项羽低声道:“战场上敢要敌人性命,哪在乎这劳啥子脓疮。”
他再次将口就上伤兵腿上的大片脓疮,用力吸啜外表脓疮,必要时还用舌头翻开伤口坏死的肌肉,小心轻舔着藏在深层的流脓,又将内力度入那名伤兵体内,助他忍过痛苦。
病帐里面所有人早就跪倒一片,尽皆感念难忍,伏身低首,无法自己。
项羽用心舔净那名士兵腿上的脓疮,那名士兵顿觉好过许多,翻身下床跪在地上,磕头有如捣蒜,语声干嚎道:
“少主这样,我真是该死,就算死一百次也不够啊……”
“好啦!别磕头了。你们也都起来吧。”项羽拉起那名士兵,同时吩咐跪倒在身边的其他人起来,但是除了项庄拭泪起身外,所有人还是伏在地上不敢动,只好说道:“项庄,我们走。”
项羽自顾自走出病帐,项庄跟随在后,所有人跪地相送。
项庄随着项羽离开病帐,不忍道:“少主何必如此。”
项羽沉声道:“不要再说这件事。”他自觉满身腥臭,无法继续在大营行走,屏退手势道:“我今天要早点回去。”
项庄拱手揖身道:“送少主。”
项羽摆手道:“不要多礼,我知道你也很用心地在带弟兄们,每天都等直属的三千骑入寐后才睡。你自己也要注意身体,早点休息。”
第二章 多情疑心
项羽回到大帐,左右两转,走入寝帐。
朱雀讶道:“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
项羽没有开口,迳自收拾着柜中的干净衣物。
朱雀忽然觉得奇怪,皱眉问道:“你身上怎么有股怪味。”
项羽看她一眼,道:“我去洗澡。”
朱雀看到项羽衣角的脓疮痕迹,不敢多问,道:“我伺候你。”
两人同行来到浴帐,朱雀帮项羽宽衣后,项羽坐到浴盆边的矮凳上。
朱雀先舀起浴盆里水,缓缓倾注在项羽身上,然后湿着手,将浴盐抹在项羽身上。项羽默默承受着朱雀服侍。
朱雀抹好项羽背后,来到他面前,弯下身来,从他宽大胸膛上开始涂抹浴盐,并且逐渐朝下抹拭。
她身上只着肚兜小裤,水湿见体,胸前两点突出可见,项羽兴起摸上一把的念头,但是这个念头瞬起即落,没有动手。
朱雀将浴盐抹遍项羽全身,细心洗净项羽身上每个部位,就连私密包覆处也轻轻搓弄过。
项羽在朱雀的用心下,难免被激起昂扬,但是无数心事寻思而来,几次昂扬挺起,随着心事颓落。
朱雀看他这样,舀水冲洗项羽身体时,低头抱怨道:“最近你不仅回来得晚,好像对我也没兴趣。”
项羽站起身来,捧着朱雀的脸,道:“我心烦。”
朱雀嘤咛一声,道:“什么事让你如此心烦?”
项羽凝目道:“我心中明明有把火在烧,却只能抑制着不让它真的烧起来,你了解吗?”
朱雀低头道:“我不了解。”
项羽淡淡笑过后,道:“这种事情你当然不会了解。”
朱雀知道项羽今日有问有答已经极为罕见,不敢再问下去,道:“你坐好,我才能帮你冲水。”
项羽重新坐定后,朱雀走到他背后舀水冲洗,水声落地可闻。
项羽剑眉合起,心道:“我已经快忍不住心中那把火,虞姬为何迟迟不开口;要是再不到前方打仗,这把火快把我烧坏了。”
朱雀见项羽身体已净,自己反倒全身湿透,脱掉胸兜和小裤,抓起一把浴盐,抹着自己的身子,道:“水已凉,你还要进去吗?”
项羽回头看到朱雀裸身抹体的动作,想到自己这阵子对她实在冷落,笑声中抓起一把浴盐,道:“也让我帮你洗一次澡。”
朱雀还来不及回话,他已经将浴盐抹上朱雀弹跳抖动的双峰。
朱雀缩起身子,道:“好痒啊……不要啦……”
这动作让她原本硕大的双乳更形巨大,丰富饱满地落在手中,感觉十分有劲,项羽心念动起,将朱雀整个抱在怀中,哈哈笑道:“不用洗了,你刚刚说我冷落你,咱们现在就来吧。”
朱雀揽着项羽脖子道:“我们到房间去。”
午夜星空,闪闪眨眼。
娥眉弯月,斜低倚挂。
夜空间些飘过的乌云。
留不住痕迹地往更远的星空那边而去。
此时项营伤兵休养的病帐附近,除了夜巡的士兵偶过,尽无人踪,却在某处营帐外的沟火边,斜射出赵茜的身影。
她看着娥眉初月,眼角余光随着掩月乌云而行。
不远处传来声音,道:“赵茜!你怎么不睡?”
赵茜闻声回头,看到韩信走来,微笑道:“韩信!你也没睡。”
赵茜一身男装打扮,宽大服饰下,藏着娇柔的女身,右半边脸上化妆涂上黑色的胎记,依然难掩娇丽彩样。韩信也用黑彩画脸,看像是个无知的粗黑胚,唯一难掩的是他眼中的锐利神色。
韩信走到赵茜身边。
赵茜回头继续看着弯月,开口说道:“今天是我娘忌日。”
韩信同样感伤语气说道:“我爹娘的忌日前两天也才刚过。”
“赵高!”
两人忽地同样恨声叫出这个名字。
互望一眼。
赵茜余恨声中不解道:“我们扮身藏匿在项羽军中,就是等他出兵,这样才有机会与他合力杀赵高;谁知道项羽竟然按兵不动,气煞人了,早知道这样,你我也不用每日与这些伤兵为伍。”
韩信叹声道:“当年我爹娘丧命的那日,赵高在泰山之巅所展现的‘经天纬地’掌力,竟能同时分袭四人,那种诡谲超异的威力,到现在我依然记忆犹新。”语顿叹声道:“你我合力绝对不是赵高对手,就算用上奇计,只怕也是白费工夫。”
话说当年泰山之巅‘刀剑之争’,鬼谷老道趁赵高不注意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