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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人家不讲道理,而是人家习惯了战胜任何困难,人家的哥哥姐姐什么时候抱怨过?
此刻的公孙末禹心中充满了虔诚和敬畏,决定等自己当了县令之后,把县中的问题考虑的更全面、更详细一些。别弱了蒹葭的名头。
一路走着,来到县衙门前面,此地显得宽敞不少,衙门的大门往后进了十来米,门前的青石条子虽然同样破损,但还算平整。
只不过衙门没有石狮子,也没有给百姓敲着玩的登闻鼓。左右开的大门上已经看不到漆了,有几只小野蜂子在门板的窟窿眼中安了家。台阶上明显有一只大青虫子被蚂蚁慢慢拖着去家里作客。
继续向前走,终于看到了二层的房子,是间酒楼,挂在前面的幌子随风飘荡,一个伙计打扮的人弄了个小板凳,坐在门口拄起下巴好奇地打量过来的队伍。见队伍上空跟幌子一同飘动的稻苗旗之后,腾的一下站起来,两眼放光。腿哆嗦着不知道是该向前,还是该躲回屋里。
县令王常显然跟这家酒店的关系不错,介绍道:“依山阁是本县最好的酒楼,里面自酿的土酒口感最佳,喝起来绵而不腻、辛而不辣、回味悠香,喝多了脑袋也不疼。”
“行啦,你别吹了,我还从没听说过喝多酒脑袋不疼的,能喝多是因为酒精多了,有酒精脑袋怎么会不疼?”小贝没作停留,继续向前走。
“有酒精也比别的酒纯。”王常解释。
“医用酒精纯不纯?除了蒸馏水就是酒精,你喝喝看,脑袋疼不疼。县中最好的房子居然是酒楼,你说你这个县丞当的。”小贝没再跟王常说,反而对公孙末禹道出心中的不满。
公孙末禹顿了一下:“也不是,最好的饭馆是这个酒楼,最好的房子,绝对不是。”
“那我就看看哪个房子最好。”小贝开始考虑是不是把公孙末禹也换走,然后弄几个书院的人协同把汶山建设好。
等慢悠悠的又走了近两刻钟,看到前面的景物,小贝终于把换走公孙末禹的想法给压下去了。
只见前面六栋三层的土坯与竹木混合建成的楼矗立在那里,每个楼的间距最少都有三十米,最前面还有一个漂亮的竹栅栏。门的地方栅栏比较高,有两根粗长的木头立着,木头上面共同撑起块横扁。上书‘汶山学堂’四个大字。
右边一上联,写‘啸啸风鸣四季吹拂寒人骨’;左边一下联,写‘朗朗书声千古荡涤暖民心’。
小贝几人眼睛眯了起来,嘴角露出笑容。
正如公孙末禹所言。地方够大,粗一看前面的大操场,长估摸着有四百米,宽有二百米,跷跷板、小滑梯、秋千应有尽有。小到穿开裆裤。大到身高超过一米五的孩子都在那来回奔跑玩耍。
最主要的是所有的孩子穿的衣服都是同一种布料,同一种颜色。很显然是批量定制。
汶山县有多穷,看看来时的路,还有当地人身上穿的衣服便可知晓,如此穷的地方居然有这么漂亮的学堂,不得不让人感觉到惊奇。
尤其是学堂不可能一天修出来,怎么也要半年。然,边年前那是冬天。土坯的房子冬天怎么修?说明公孙末禹来之后不久便开始修学堂。问题是钱哪来的?
“不错不错,学堂的操场我们先借用,等走的时候再给一个借用费。”小贝决定在学堂暂时休息。
“不用不用。”旁边一直没机会说话的主簿此刻终于抢着说话了。
小贝把那水汪汪的眼睛一瞪:“谁不用?补偿你当是给你的?腆着张大脸,你拿孩子们的利益送人情、讨好上官是吧?记住,咱们大人要让孩子们的利益不容侵犯,畜生还知道护犊子呢。何况人乎?”
“下官知错,知错了。”刚有次说话的机会便被训的主簿连声答应。心中却腹诽,你不也是个孩子么。还咱们大人,你装大人吧。
小远在旁出主意:“别给钱,万一被挪用了咋办。”
“敢,我要他命。说的也是哈,给钱还要出去买,费劲。天越来越暖和,送几车丝绸,做成衣服穿起来凉快,再送一千箱各种罐头,还有素油、调料、精盐,咱家在积利州养的昆布,就是海带,也送一千斤干货过来。
先这样,以后想起来再说,我告诉你们,给孩子们的东西,哪个不相干的人敢伸手,别怨我没打招呼,我真给你剁了,我亲自用铡刀,谁不信就试试,看我敢不敢。”
小贝瞪着她那双可爱的眼睛来回扫视,扫到谁,谁低头。没有人愿意去试,有啥不敢的,人家姐姐笑着杀人,用人血写字。
说完送东西,小贝突然想起个很重要的事情,问公孙末禹:“你不动用背后的资源,你哪来的钱修学堂。”
“赌。”公孙末禹回答一个字,组织下语言,又说道:“跟益州府文人墨客,还有商人们赌。赌诗、赌对联、赌书法、赌绘画、猜字谜什么的。”
“你就赢了?”小贝觉得这个好玩。
公孙末禹点点头:“我也是看人来赌,真有本事的人我不找他们,专盯着家中有钱有势,觉得自己找过大儒的夫子学习的人赌。对他们来说赌的那些是大学问,对我们蒹葭毕业的那不过是基本功。
每次赢的时候我拉开的差距都不大,赚钱真快,要不是考虑到县中还有事情需要我忙,我真想天天呆在益州跟他们玩。”
“真好,我们九个决定了,抽空也去益州赌,得先回找哥哥姐姐问问有没有窍门,输了怪丢人的。公孙末禹你赌来多少钱,正好够修学堂?”
小贝发现了一个有意思,而且还能发财的办法。(未完待续。。)
第四卷 第七百九十四章 骗来老师可帮忙
公孙末禹听到小贝后面问的话,愣了一下,后反应过来,是怕自己垫钱进去,自己先前可是说出身寻常家庭。以后学堂各种非用都不少,万一不够了会耽误孩子。
而且主家的小祖宗们很有钱,能够拿出来补贴给大唐的孩子们。据说是跟陛下定的协议,每年会在糖果屋的收入中拿出来一部分用在孩子身上,然后糖果屋免税。
可是听说去年他们拿出来的钱比协议中说的多了不少,家中情报说什么地方孩子受苦了,他们就会拨钱,他们自己平时则是吃用家里的,也没个花钱的地方。
比如说某地发水灾,朝廷拿出一点钱,加上减免赋税;张王两家负责物资调配,小家伙专门管受灾之后的孩子们的生活,分工明确。
想着想着,公孙末禹感叹一声,心说你们一帮小家伙是生活在富贵人家,平常的人家孩子哪舍得使劲往外送钱,别说没钱,有钱也要留着。
放下思虑,公孙末禹回答:“他们支援了本县教育四千一百多贯,主要是我自己花了点,比如组织诗会什么的,账目比较乱,全在我手上放着,我也没细数,反正我不可能贪污自己的钱,钱怎么说也是我赢来的,我自己花掉也说得过去,对吧?”
小家伙们颔首,示意公孙末禹说的没错,把自己赢到的钱拿出来是情分,不拿出来是本分,不能因为别人捐了一百贯,你就查人家,说人家有十万贯的身家,平时吃顿饭都是几百贯,为什么不节省点,然后捐呢。
这么说话实在太不要脸了。当然,该捐钱的时候你要主动捐,不是说你有钱不对,而是说你生活在这个社会上。必须有取舍。你指望律法维护你利益的时候,首先要让更多民众认同律法。否则人家穷疯了,推翻政权。然后把你咔嚓咔嚓砍了,你说你找谁说理去?
“应该给自己留出一点钱享受。”小贝认同地说道:“你还缺钱不?我们有钱。我们的钱就是用来干这种事的,不然人家凭什么看到我们会那样热情,只要不是缺心眼。爱恨总有原因。如果花钱能买来别人的笑容和支持,我们有能力花,也愿意花。”
周围的当地人没想到小贝会把话说的如此直白,但听着却不反感,道理谁都明白。你对我好,我就对你好。如学堂的小娃子们,你给我糖吃,我就陪你玩。
“缺,缺很多,熬过了今年,明年会好起来,明年县财政收入增加。当地百姓收入也增加。增加几倍甚至几十倍。学堂的地方没要钱,县里直接划出来,学堂六个楼也没花钱,当地人自己建成,我领头喊两嗓子而已。
花钱的地方是笔墨纸砚,还有铅笔和尺子等教学用具。加上四季的衣服,孩子长身体快。还总还玩闹,衣服磨损也同样快。剩下的是吃。以前小孩子只要填包肚子便可,甚至是不太饿也能坚持。
现在的情况是正统学习,强度高,营养必须跟上,别看孩子小,吃起来的时候不比大人少,一大晚米饭吃进去,上两堂课,课间再跑到外面玩一玩,回来饿了,马上要安排间食。”
公孙末禹不会傻到打肿脸冲胖子的程度,没钱绝不说有钱,何况管小贝他们要钱不丢人,他们的钱好多好多,给谁不是给。
一听公孙末禹要钱,小贝高兴了,没办法,钱太多,花不出去。
“要多少。”小贝期待着问。
“八千贯。”公孙末禹很痛快地给出个数字。
“这么多哦,都干啥花的?”小贝不相信汶山县的孩子不到一年的时间能用得了这许多钱。
“其实只在学堂当中用不上,本县上学的孩子六百九十人整,还有的孩子太小了,家人不放心。我打算以后让他们把一岁半以上的孩子都送来,安排人专门照顾,比起在家里让大人照顾强很多,在学堂死的孩子绝对比在家里死的孩子少。
如今全县上学堂的孩子全部在学堂住,不然修六栋楼做什么,里面有孩子住宿的地方。孩子们住在县城,好处是看医生方便,而且也有夫子教导他们。吃的东西大多数在当地买。
我要八千贯是想着过几天县里不忙了,组织人手带孩子们出去看看,县中有的人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