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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着赤金色甲胄、披着红色大氅的申王站在九尺高的巢车之上,举起手中的长剑用力向前一挥,顿时喊杀声震天,联军像不畏死的蚂蚁一样涌向了这座拥有着不短历史的富饶城池。
梁国的军士在城墙上不断的射箭,投下滚石、滚木,可是联军在牛皮顶的轒讟车掩护下已经飞快的搭起飞桥和云梯,又有步卒推着冲车用其尖端撞击着城门,不断的有士兵跑过飞桥,爬上云梯,甚至已经有步卒爬上城墙和梁军开始肉搏。
对于梁国这个在中原势力只是中等的国家而言,申卫两个大国的联军想灭了它就像碾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梁都的城门终于被撞破,申卫联军潮水一般涌进梁都,梁人还想和敌人在梁都里展开巷战,可惜申卫联军人数太多,以一种摧古拉朽的气势推向梁国王宫。
一个浑身是血的梁国将军扑进了梁宫中,却见梁宫里比外面更为惨烈的景象。
不少宫妃已经吊死在宫殿的横梁上,梁王拿着带血的剑将剩下几个不愿意赴死的公主宫妃也一一捅死,大殿正中太后闭目端坐在那里对耳边的惨叫声充耳不闻。
将所有的妃子公主杀死之后,梁王红着眼睛坐在一边“赫赫”的喘着粗气。
将军过来对梁王说,“国君,申军马上就要攻破宫门了,小臣护着国君出奔他国吧。”
梁王“哈哈”惨笑两声,“走,走到哪里去?一个亡国之君,连死都是对祖先的侮辱。”
将军道,“申国无故攻打我国,行此不义之事,国君不如求他国帮助主持公道。”
梁王摇摇头,“太子送出去就可以了,寡人是无颜去乞求他国的怜悯,若是受此侮辱,不如以死殉国。”忽然他想起了太后,扭头道,“母亲,让他们护着你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太后缓缓睁开眼,“梁国立国至今四百八十年,如今却在你的手中亡国了,是我生儿不肖,如今我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说完拿起一边放着的匕首,双手握着匕首刺入了心口。
梁王扑倒太后身上,大哭道,“母亲,母亲……”
又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漫天的火光由远及近,从窗棂透进来,打在宫殿中悬挂的尸体和满地的鲜血上,仿佛阿鼻地狱。
忽然震天的打杀声戛然而止,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奔腾的马蹄声渐近,随着众马的尖啸,原本肃静宫殿外又嘈杂了起来。
宫殿的大门被申国的士兵推开。
申王的红色的大氅被风吹飞扬了起来,他跨过宫殿高高的门槛走了进来,对满室的尸体无动于衷,直直走向呆坐在一具老妪尸体边上的梁王。
申王走近梁王,用剑挑起梁王的下巴道,“死还是降?”
梁王仿佛才回过神来,看着申坤又哭又笑,“完了,一切都完了。”头一歪向申王趴去,申王的剑将梁王的脖子划出一道深深的口子,梁王的血呲了出来,梁王不顾疼痛,袖中滑出一把匕首落在手中,刺向申王的腹部。
申王啧了一声,抬脚重重地踢向梁王的胸口,梁王被踢飞了出去,撞到壁上,梁王歪着头,七窍流血,嘶吼道,“申坤,你无故毁我宗庙,屠我国人。天在看,你不得好……”
一矛飞过来戳穿了梁王的嘴,将梁王钉在墙上。
申王看了眼掷矛的武将,吴斗南道,“梁贼对主公大不敬甚至辱骂,理应该死。”
申王淡淡的说,“非寡人王令,擅自掷矛,领军棍二十。不觉有罪,继续狡辩,加罚二十。”
一旁的将领刚要求情,吴斗南已经一脸坦然的跪下道,“末将领罪。”然后退了出去。
申王走向梁王,把矛拔了出来,将梁王的头割了下来,扔到地上,又用剑身在梁王的衣服上擦了擦血迹。转身对身后的人道,“传寡人王令,梁都中所有成年男子全部屠尽,财物女人抓获集中起来,按杀敌的人头数封赏,不可私藏,如有发现,军令处罚!”
众将唯唯而出,霎时间,本来开始平静的梁都一片屠杀和惨叫,一时为人间地狱。
少时,近侍将梁王的宫殿清理干净,今日已晚,申王便在梁王的寝宫中休息。
申坤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还未入眠,突然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申坤一惊,突然一股熟悉的暗香隐隐飘来,申坤明了了来者,暗自装着熟睡不动。
声音越来越近,一个身着轻容的曼妙女子慢慢接近了申坤,此女二十五六,靡颜腻理、美艳绝伦,她正要低下头亲吻申坤的嘴唇,申坤突然睁开眼睛,伸手将女子一抱,一个翻身便将女子压在了身下。
20第二十章
女子惊叫声被申坤的吻堵在唇齿之间,渐渐的变成了呻、吟。申坤的手伸进女子的轻容中,抚摸着女子光滑富有弹性的身体,却被女子用手按住了。
申坤抬起头,看向女子布满红霞的脸,不解的“恩?”了一声。
女子睁开水光潋滟的双眸,嗔道,“我刚进来,阿弟就醒了吧?还装着睡呢。”
申坤低低笑了几声顺着女子的颈项亲了下去,手却顺着女子的胴体向上移,“阿姊怎么过来了,我的太后?”
申含光喘息着说,“还不是担心你么,我的好申王。”
申坤用牙齿轻轻的咬着申含光胸前的红缨磨了磨,引起了女子的惊喘,“阿弟!”
“含光担心我,所以我更要报答含光的一片情谊。”含光本来就穿的轻薄,申坤轻而易举的扯开了她的衣裙,嘴唇越吻越低,划过含光平坦的小腹,在小巧的肚脐旁吸吮出一个吻痕,低低的喟叹,“含光,你是我的。”接着吻了下去。
含光双手紧紧的抓着阿弟的长发,轻咬着下唇,将呻、吟封在唇齿中,细长的腿被架在阿弟坚实的肩上,任由阿弟在自己的私密之地亲吻吸吮。
申坤抬头伸出手指塞进姐姐的嘴里,玩弄着姐姐的舌头,“不要咬,这些都是我的,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它,包括你自己。”说着,俯下身体,一冲而入,将含光的眼泪逼了出来。
含光的嘴被申坤的手堵着,尖叫声转成呜呜的呻、吟。申坤经过一场战争,本来身体就很亢奋,如今心爱的姐姐将自己的身体在身下柔顺的伸展打开,申坤的眼睛都有点红了。
梁王的御榻过于柔软,含光和申坤的身体都深深的陷了进去,申坤觉得不好施力,便将含光一把抱起。
含光两腿缠在弟弟的腰上,一被申坤抱起,身体往下滑了滑,让申坤更深入了一些,含光惊喘着说,“阿弟,不行,轻一点……”
申坤却笑着故意往上顶了顶,引来含光一顿捶打,又将含光放在案几上,案几冰凉,含光惊呼,“阿弟,好凉。”
申坤将含光翻了过去,让她跪在案几上,含光被弟弟弄的浑身发软,跪不住,申坤便抓着含光的腰动作起来。『雅*文*言*情*首*发』
申含光和申坤是双生子,申含光比申坤早出生一刻钟,两人自小感情就很亲密,在含光未嫁到卫国之前就有了私情。两个人既是从小一起长大、感情亲密,又是亲姐弟,欢好的时候更有一种背德的快感。
申坤的动作比往日凶猛,含光自然知道这是因为战争刚过,也极力的配合弟弟,不一会便被弄的喘息连连。待到泄了几次,含光又被申坤推在凭几上弄,含光鬓发都湿透,浑身软的更是一丝力气都没有,不得不推了推申坤,“阿弟,让人歇一歇吧。”
申坤方才觉得舒爽,笑道,“好阿姐,就这一次了。”
含光连瞪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弟弟说一次,哪次一次就结束的。又弄到天色渐明,申坤才停了手,含光便像昏死一样睡了过去。
申坤睡了两个时辰,就醒了过来,觉得神清气爽,他扭头看了眼含光,含光还在熟睡中,脸上透着微红,仿佛激情刚过。
申坤挥开纱帐,赤身裸体的走了出去,在门口侍立的内侍们垂着头鱼贯而入,服侍申坤梳洗着衣。
待申坤甲胄俱全,便走出了大殿,眼前一片开阔,梁国虽然只是个势力中等的小国,可是因为建国较早,宫殿经过历代修葺,很是精致,梁王的主殿位于全梁王宫地势最高的地方,此时申坤站在主殿门口的台子向下望,鳞次栉比的殿脊翘角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申坤的亲卫已经在宫外列队等候,看到申坤出来,全部振臂高呼“大王”,声势如排山倒海。
申坤豪情满满的看着这一切,梁国是第一个,接下来还有很多,总有一日这天下都会尽掌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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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樊的这一夜是血雨腥风,太子等人刚听到宫中来使所说魏王薨毙的消息后,后宫中魏王的寝殿就燃起了熊熊烈火,魏克对自己残疾的身体深恶痛觉,便下令在他死后一把火烧了寝殿,不留全尸。大火一燃,染红了阳樊的半边天空,距离王宫比较近的宅邸都是卿士大夫勋亲宗室的,发现王宫方向着火,连忙都派出家人打探情况。
太子迅速拿着虎符领着亲卫接手了宫中的禁卫军,将整个阳樊管控了起来,不许大臣们随意外出。并以谋逆之罪将公子昊位于阳樊的府邸查抄,门客内眷全部抓获。
又让斗勃领着五千禁军拿着王令一路集结部队,直接攻向公子昊所在的城池。
公子昊是太子同父异母的兄长,不过母亲只是一介世妇,自然没有继承王位的资格,可是后来在魏王的有意纵容,九原君的扶植下也渐渐培植了一些自己的势力。
此次公子昊在太子回阳樊的途中设伏,太子便是决计要尽快处理公子昊。如今刚回到都城,便拿到了魏国的虎符,掌握了魏国全国的兵马,又恰逢魏王薨毙,真是如有神助。
兵贵神速,此时派兵日夜兼程的攻打公子昊,杀他一个措手不及,便是事半功倍。
只是九原君魏南相对而言比较棘手,公子昊才大志疏,用突袭自然可成,但是魏南在九原经营多年,九原又建的高墙坚壁,若是用强兵去攻克,不免会损失有些大。
此时太子已经换上了全身甲胄,身后跟着栾春和翟景,站在魏王的寝宫外,宫殿的横梁立柱已经被大火烧的酥脆,随着噼噼啵啵木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