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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着最北边的铁匠铺而去。“啪啪啪。”黑影来到了铁匠铺门前伸手敲了敲门,好一会才见王铁匠提着灯笼来开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老王举起灯笼一看来人,一愣,继而说到:“原来是客官您呀,您是今天傍晚才定的铁器,现在还没有给你打完呢!”老王头满脸疑惑。“我还有一样东西需要打制,刚才忘了。”来人的语气嘶哑中带着阵阵的寒意,让站在细雨中的老王猛然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由自主的吞了一口因害怕而生出的吐沫。但毕竟是客人,老王没有细想,热情地将来人让进屋里。“客官,不知道您还要打制什么铁器呢?”老王带点怯意的问。不见来人答话,只是将覆盖在巨大斗篷下的右手举起,左手把右手的袖子拉了拉。“我就打它。”来人的语气更冷,冷的老王头开始有颤抖的感觉,自从来人进到屋内,老王就已经感觉到了,只是这会更厉害。一双森白的手由袖中露出。油灯的光过于昏暗,老王并没有看清楚,他走近来人,仔细的看过去,一看之下立刻大吃一惊:“客……官,您这是?”老王没有看花眼,他看到的不是别的,竟然是一只没有皮肉的手,确切的说是白骨,上面的骨节都看的真真切切。白骨在光的反射下发出阴冷诡异的光。老王愣住了!“没有看清楚吗?那我把斗篷都脱了你看仔细点!”来人说着露出两只不带皮肉的手将斗篷全部撤掉。“啊!!!”老王终于叫出了声,是因为终于抑制不住的恐怖绝望而憋在肺里的最后一口气。现在的他已经难以用害怕和恐惧形容。他见到了这辈子见过,也是最后见过的一幕。撤掉斗篷的来人哪里是什么人,肯本就是一具腐烂殆尽的骷髅,除了两只手是白的之外,它的其他部分居然全部是红色,是鲜红的血色,仿佛是刚刚用血浇灌的一般。骷髅就这么站在老王面前,没有皮肉的嘴巴一张一合:“现在知道害怕了?我说过会回来的。是你还债的时候了。”此时的老王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他一动不动,仿佛是千百年前雕刻的石人。骷髅扑了过来,双手伸向了老王的脖子,一双白森森的手像猫的利爪在老王的脖子上刻意而肆无忌惮的挠着,仿佛是被压抑了很久的情绪得到了释放。顷刻间,皮肉分离,血从老王还温热的尸体里喷涌而出。老王的头被生生的挠了下来,骷髅将老王的血涂满了屋里的每一寸地方,它要告诉镇上所有的人:它回来了!!!
人心惶惶
待续
第五节干尸
第五节干尸
时近午夜,镇北何老六家,何老六正在院子里和三个孩子忙着收拾明天需要的货物。一股黑色的雾气吹向院子里的四人,四人应声而倒。一道耀眼的白色闪现,一具白晃晃的骷髅无声的落在他们面前,他们张口喊,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他们已经喊不出了,只能瞪着眼睛看。何老六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骷髅走近每个孩子面前,然后它将嘴对准了孩子,孩子浑身在剧烈的抖动,不一会就成了一具具尸体。何老六的眼睛一转不转的看着,震惊!恐惧!伤心!所有的感情融汇在一起,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最后,骷髅来到了他面前,他绝望的闭上了眼。吸完血的骷髅浑身通身鲜红,似乎是鲜血做的厉鬼,他满足的飘然而去。
午后,镇北,铁匠铺老王头对门。
何老六家的院子里站满了人,老实巴交的何老六家从来都没有来过这么多人,不过这一次,再热闹的场面他也看不到了,他死了!死的相当惨!院子里横七竖八的躺着四具尸体,确切的说是四具已经形同枯木的尸体。分别是何老六及他的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全部尸体身体**干瘪,浑身上下呈酱红色,皮肉全部粘在骨头上,干尸的嘴张的大大的、圆圆的,甚至能塞进一只大苹果。干尸就像是在太阳底下曝晒了很久很久,看不出一丁点的水分。院子里每个人铁青的脸上写满了无尽的恐惧,腿肚子都在微微的晃动,有的人甚至想跑开,赶快离开这个让他们恐怖到发狂的地方,但发现自己已经没有力气,仿佛被定身一般的站着。“看样子他们是被吸干了血而死的,太恐怖了!”郎中于中游的话让所有人心里都是一颤,但也让他们从恐惧中清醒过来。在场的人充满恐惧的眼神齐刷刷的看向他。“上次是断头,现在又是四具被吸干了血的尸体,太恐怖了!这是只充满了仇恨的厉鬼啊!对镇上的人太仇恨了,不然何以下此毒手?我们怎么办?怎么办?”他的声音不大,可是字字都落入众人耳中,重重的敲击着众人本就颤抖的心房,让每个人都在颤栗,身体在这炎热的天气像是被投进了冰窟。
谁都不说话,但是谁心里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三十年前发生的事情,在场的人都亲眼目睹过。以前,他们听说过报应,可谁都没有见过,现在报应来了,他们感受到了报应的恐怖,血腥和残酷。每个人都感觉到自己快要疯了,这样的场面经历了两次了,以后到底还会发生什么谁能够预料?谁也预料不到。都在担心自己是不是下一个躺在地上惨死的人!是被断头还是被吸干血而死?!
“如此下去不是办法,咱们一定要想想办法制止这样的惨剧再次发生。我已经派人去请高明的法师,但是这位法师离我们很远,至少也要七天时间才能来到,远水解不了近渴。我看这样,咱们先就近找个法师做做法事,超度超度,然后每家求道灵符,暂缓眼前之急,不知各位意下如何?”明福客栈卜全知向众人征求意见。众人没有任何异议,头都不停的点着,这样的情况下谁都不想死,都想要命,有了命才有一切。众人找到了一丝希望与安慰。有了灵符就可暂时保一时的安宁了,只要法师来了,一切都解决了。
问题是,事情能简单的解决?
未完
第六节鬼踪
第六节鬼踪
入夜,家家户户门户紧闭,镇上不见任何行人,一派的萧杀之气。每家门口都贴着以朱砂而写就的道家灵符,门正中悬挂一面八卦镜。这座镇子瞬时死一般的寂静,只有不知趣的蛐蛐在不停的叫,镇子成了诡异的地方。一座法坛摆在镇中央,桌上的烛光飘忽不定,各类法器一应俱全。桌子面前站一黄袍老道,一缕银髯微微飘动,眼睛紧闭,口中兀自在念那道家法咒。静,静的人浑身不自在,闻不到一点声响,一切的声音都消失了!夜更深了,已经到了下半夜丑时,老道还是就那么站着,没有一丝的疲惫。
“呼、、、、、、”一阵狂风骤起,瞬间沙尘飞扬,路两旁的商铺牌子在狂风沙尘中乱舞,似是一个个被附体的鬼怪般。风急急地径直沿路南狂卷至镇中的法坛,法坛前的老道猛然睁眼,狂呼一声:“等候多时了!”一股狂风由其道袍中迅疾而出,迎向面前的狂风,两股劲道十足的风碰撞在一起竟然发出一声“砰”的一声巨响。再仔细一看,原来是两个大铁球,一时间,铁球被撞的四散炸开。炸开的碎片还没有落地,一股黑风又起,这次却是比上次更加的迅疾,将路两旁商铺的门一扇扇的碰撞开去。老道不慌不忙,由桌上拿起一道灵符,在面前一晃,口中念道:“急急如律令!”便将灵符迎风挥去,灵符也迅疾的冲向黑风,就在黑风快要将灵符吞没的时候,灵符突然之间变成了一只巨大的口袋将所有的黑风吸入,然后口袋在空中迅速的燃烧,最后化作了一堆灰烬。一切停了下来!街上又静了下来。“妖孽,现身吧!别缩手缩脚,让道爷我看看你到底是何面目!”黄袍老道不大的声音却在这寂静诡异的夜里格外清晰可闻。
一道白影飘然由空中落在离法坛不远处,白影身套一件白色斗篷,可白色的斗篷下边却是一具血红血红的骷髅,和白色的斗篷形成了鲜明耀眼的对比,让人不敢去再看第二眼。“妖孽,你好大的胆子,在阳间屡次害人,手段更是残忍。他们与你有何冤仇竟下如此毒手?”老道高声怒斥。“老道,我不想与你为敌,我所杀之人全都是该杀之人,你知道我为什么如此吗?我要报仇,我等了三十年了,就为等今天,我要杀光镇上所有的人,以解我心中的怨恨!”厉鬼冰冷的话语中不掺杂任何的感情。“好,既然不停止残害镇上之人,今天道爷就要打的你魂飞魄散!让你永不超生”老道又怒声斥之。“老道,念在你一把年纪,我不为难与你,你不是我的对手,停手吧!”厉鬼道。“看招吧!”老道并不多言语,手中长剑往空中一抛,口念咒语,空中之剑立时化作百把长剑疾射向厉鬼,厉鬼右手大张,手掌中百道蓝光射向迅疾而来的长剑,长剑与蓝光碰撞在一起,立时,长剑被蓝光碰撞的在空中断裂全部落到地上。黄袍老道立时脸色大变,要知道,他自二十岁修习法术至今,这是他最厉害的一招,叫做“鬼哭魔泣。”不知道有多少厉害的鬼葬送于这招之下,可今晚竟被眼前的厉鬼轻易化解,他怎么能不惊。一时间,竟愣在原地。厉鬼口中冷哼,右手再动,一股暗红的血液射向老道。老道被惊醒,立时盘坐于地上,口中急念:“急急如律令,祖师保佑。”话音刚落,一幅八卦全图立时挡在老道面前,血液冲到图前顷刻消失的无影无踪。厉鬼数次疾射血液都被八卦全图挡住,一时间竟也奈何不得黄袍老道。“喔喔喔”一声鸡叫将激战中的厉鬼惊醒,厉鬼无奈下放弃进攻老道,一个转身消失于黎明前的黑夜。厉鬼再厉害,也惧怕黎明的来临!
天亮了,镇上的人从昨夜的打斗声中回过神来,他们吓的一夜未敢入眠。人们全部胆怯的走出门,来到黄袍老道的法坛前。老道颓然的盘坐在坛前,精神疲惫,一改往日矍铄的精神。刘明泉,徐金生,于中游,卜全知等人来到老道面前。“别问了,我没有事,只是我无能,再帮不到你们了,你们另请高明吧!”刘明泉刚要开口询问,老道就封住了他的口。“不知道你们和它到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