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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可卡把戒指跟刚刚捡的那些戒指放到一块儿,再把皮带拿出来,看看亚契跟海娜穿着的都是袍子,不需要用到,昆可卡便不客气的往自己腰上一圈,再穿上鞋,“这皮带不错嗳,我一围上好像就有一股力气从腰上生出来。”
“是吗?”亚契随口搭着腔,他的兴趣在箱子角落上那几卷滚动条跟几本破书上,“海娜,这给妳。”他先将书本拿了出来,交给海娜,再打开滚动条。
“怎么样,有新东西吗?”
“没什么特别的。”亚契随便看了看便将这些卷轴又丢回箱子里。
海娜也将书丢回去,“我们快走吧,海娜一想到头上那个怪物,就觉的好可怕,而且这箱子有问题。”
“我想通路应该就在这箱子下面吧。”昆可卡朝亚契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左一右的将箱子搬开。
箱子底下,并不是想象中的通道,只是一片平整的方形石块,昆可卡正想说些什么,天上突然下起一蓬骤雨。
昆本能的往上看,原本蛰伏在洞顶的大蜘蛛竟全身上下喷出了雾状的水滴,昆可卡暗叫一声不妙,他们显然是误触了机关,机关?如果这是机关,喷在大家身上的,绝对不会是普通的水滴!
才刚想到这一点,昆可卡就看到了亚契变得紫胀的脸,在他对面的亚契整张脸肿得像个猪头一样,又红又紫的斑点一个接着一个的从他脸上冒了出来。
从亚契的眼中看来,昆可卡知道自己的模样肯定也不高明,“解毒术!”
亚契本来已经慌了手脚,听到昆可卡这么一说立刻点点头,那知一开口,却一个字也念不出来,原来毒素已经侵入他的口舌,肿胀的舌根令他根本没有办法清楚的念出咒文。
“我念不清!”
“啊。”昆可卡想起自己昨晚才成功的调出了几瓶解毒药,想从袋里拿出药水,却发现一双手肿得跟熊掌一样,竟连药水瓶子都握不住,昆可卡知道再下去大家的状况只会更糟,便将小袋中的东西通通抖出,一时间地上滚着十多瓶药水,大大小小黄黄绿绿的都有,“黄的那种。”
说完后昆用双手捧起一瓶交给亚契,再捧起一瓶想给海娜,但到处都看不见那女孩,“海娜!海辣……”老天,他连话都说不清了。
亚契咬开瓶塞将药灌进口,“昆!先把药喝了,海娜没事。”亚契早看到海娜整个人裹在斗蓬中,正趴跪在箱子旁边。
昆可卡连意识都模糊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拔开瓶塞吞下药水的,因为当药水顺着喉管落入肠胃的时候,他已经没有意识了。
海娜蜷着身子趴着,从他们开口说要搬动那个大茧的时候,基于本能,海娜就缩在斗蓬下了。
不对劲,这个怪洞太不对劲了,海娜知道问题不在蜘蛛,可是海娜不知道问题在那里,躲在斗蓬里的海娜偷偷的哭了起来,那两个男孩怎么了?为什么刚刚还在说话的他们,现在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现在该怎么办呢?海娜揭开了斗蓬的一个小角,却把自己吓了一跳,那是昆可卡?还是亚契?
肿胀的一张紫脸就横在自己眼前,他死了?
再顾不得躲藏,海娜将蓬帽拉得低低的,小心的站了起来,昆可卡跟亚契两个就躺在她身边,虽然看起来有点可怕,但好像还有一丝气息。
“昆!昆——!”用力拍打着昆可卡的肿脸,“亚契!亚契——!”再打着亚契。
两个男孩虽然一息尚存,但却完全没有响应,海娜难过的放声大哭了起来,现在只有她一个,怎么办?
锵——细微的金属摩擦声音,让海娜全身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她知道那是什么声音。那些可怕的蜘蛛又活回来了吗?
老天——!
“昆!亚契!!”海娜更用力的打着男孩们,她的哭喊并没有一点效果,可她却真的看到,原本已经开膛剖肚死去了的蜘蛛竟然一点一点的复元了。
“啊——”也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海娜竟然一手一个的把两个男孩扛了起来,她用最快的速度冲到了高处,紧张中,她总算还记得要从他们进来的那个出口离开。
由于他们进来的那区已经布满了蜘蛛的尸体,这让海娜更清楚的看到了这些蜘蛛是确确实实的在复活着。
一边哭着一边跑着,一边抱着昆可卡跟亚契,海娜总算推开了排水孔,回到了水道中。
水道里的寒气让海娜发着抖,但更让她害怕的是她抱着男孩的双手竟肿账了起来。
咬着牙,海娜将传音咒文在脑中很快的想过一遍,再不迟疑地清楚而大声的念了出来,念完之后,海娜也不知道成功了没有,只是很快的叫出,“拉司多!快来救我们!”之后,便跟着男孩们一起昏死在排水孔前了。
“醒了吗?太好了,小姑娘也醒来了。”
海娜一醒过来,看到拉司多的脸竟想不起这人是谁?“你是谁?海娜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是那里?”
亚拉汗听到海娜一醒来就问了这么多问题,反而笑得开心,“会问问题就好,是这样的,刚醒来总是会记不清楚一些事儿。”
海娜知道亚拉汗,她记得这是马帝的父亲,慢慢的,他想起了眼前的拉司多是何等人物,“你是那个奸商!”
拉司多一点也没有不开心,说话前还大笑了两声,“有道是无奸不商,再说小姑娘,你们三个可是靠我这个奸商救回来的。”
三人出事的时候,亚拉汗正好到了拉司多的店里想探探这三个孩子是不是安全的送到洞里,拉司多就听到了海娜好大声的呼救,两人第一时间就把三个孩子带了回家。
“好在两个男孩喝了点解毒药,不然死定了。”
“他们呢?”
“在洗澡呢。”
“洗澡?”解药?洗澡?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要这个奸商搭救大家呢?
“洗药水澡。”
“喝什么解药?为什么要洗药水澡?”海娜走下床后才发现自己的斗蓬竟然不见了,“海娜的斗蓬呢?”
“跟着他们一起洗了。”拉司多一边说一边露出苦脸,“这回我可亏大了,这些药水值不少钱呢。”
亚拉汗把海娜往椅子里一按,硬是要她坐下,“把这一整壶都喝了。”
海娜被他们两个弄的迷迷糊糊的,但知道他们是好意,便乖乖喝下那壶水没什么特别味道的水,“到底是怎么回事?海娜记得亚拉汗大叔,海娜记得拉司多先生,海娜也记得下水道,然后呢?为什么海娜会在这里?昆跟亚契要去洗药水澡?”
“你们在洞里中了蛛毒。”
听到亚拉汗这么一说,记忆全部一下子通通回到了海娜的脑中,哇的一声,海娜大声哭了起来,“海娜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好可怕,昆跟亚契好像死掉了,可是那些蜘蛛又复活了,还有洞顶那个特大号的蜘蛛,海娜就觉的那个像茧一样的箱子不对劲,可是海娜没有说,没有跟昆和亚契说清楚,呜呜。”
虽然说海娜的话说的颠三倒四的,但两人可是听的清楚得很,“昆跟亚契对那个大茧做了什么?”
拉司多和亚拉汗每年都往洞里去一次,每次都把那些蜘蛛打死光,可是,却总没办法到下一层去,他们都知道有机关,也都猜测过机关肯定跟那个大茧有关可是不管他们用什么样的武器,都没有办法劈开那个茧,两人也试着抬开它,但是就算再多两个人,这个看起来没什么的茧还是文风不动。
因此,当他们发现三个孩子中了蛛毒倒在水道里的时候,心里却是很开心,因为他们知道困扰了他们这么多年的问题,这三个孩子应该解开了。
“海娜,妳先不要哭,跟大叔说,昆跟亚契对那个大茧做了什么?”
“昆可卡不听话,随便就把小白往大茧里乱捅,里面有一个大木箱,箱子里面好多东西,昆通通拿出来了,然后还和亚契把箱子也搬走了。”海娜用手背把眼泪擦了擦,情绪稳定之后的她,详细的说起了当时的情况。
听完海娜的叙述,亚拉汗和拉司多相视一眼,然后一起叹起气来,他们努力了这么多年都到不了的境地,三个大孩子竟然转眼就达成了。
想想当年他们光是打洞里那些大蜘蛛,就得花个好几天,原来,天资的差异真的是这么样的大。
但想到自己的孩子也是这群神圣战士中的一个,亚拉汗才稍稍安慰了一点。
“海娜要去看昆跟亚契。”想着两人可怕的脸,海娜怎么都不放心。
“他们还没醒。”
“可是刚刚拉司多先生不是说他们去洗澡了!”
“我带妳去看吧。”
跟着亚拉汗两人,海娜才走了几步就觉的脚底虚虚的,汗也一直流,再走几步,甚至开始喘了起来,想不到蛛毒这么厉害。
亚拉汗一把抱起了海娜,“小姑娘,妳算好的了,那两个男孩可惨了,我看没有个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
“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啊!”
“这个就不知道了。”亚拉汗摇摇头,接着说,“不过我想那个叫昆什么的男孩子,这辈子大概长不出头发了。”
海娜还想再问,却已经看到了他的两个惨兮兮的朋友。
在他们眼前是一个小池塘,本来可能是拉司多养鱼用的,现在两个男孩躺在里面,只露出个头在黄浊的水面上,亚契看起来还好,脸上的肿胀已经消退的差不多了,昆可卡的模样真的惨,头发掉了起码三分之二剩下的三分之一也是枯枯黄黄,肿肿的脸上,一点一点的斑点有的红有的紫,嘴巴更是肿得有半个脸那么大。
“他会好吧!”海娜看着又哭了出来,“不是说吃了解药了,怎么还这样?”
“那点解毒药有什么用?”拉司多将池里的水放光,男孩光溜溜的身体慢慢露了出来,让海娜回过眼光不敢多看。
但昆可卡的腰上……“昆的腰上是不是有什么?”
“是啊,他的衣服泡到药水里全都碎了,就是这条皮带,一看就知道是受了诅咒的皮带,他还往身上带。”拉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