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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小鬼!”曾可儿笑骂道,自顾自跳了下去。
“可儿,小心。”木林伸出手没抓到她,急得出了一身汗。
“木乃伊,干嘛还站着?”徐小飞和曾可儿已回到他身边。
“我……不敢,我不敢。你们玩吧。”木林说完想溜。
“下去吧。”徐小飞和曾可儿一边一个恶作剧地把他推了下去。
只听到木林一声惨叫,令人心惊胆颤。他吊在绳子上,吓得手脚一阵乱蹬乱舞。徐小飞故意让工作人员等了一会儿才把他拉上来。只见他脸色苍白,目光呆滞。他踉踉跄跄走了几步,抱住一棵大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嗨!没事儿吧?木乃伊。”徐小飞被他的神情吓住了,拍着他的肩膀问。
“我还活着,我还活着。”木林喃喃地说。
“算了,不玩这个了。去滑雪吧。”曾可儿说。
“你行吗?”徐小飞问木林。
“行,行。”木林强撑着。他不能在两位女士面前丢脸。他想滑雪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第三章 悲伤的第三者 3、爱情让第三者靠边站(2)
看着徐小飞和曾可儿熟练地在雪上翩飞,木林咬了咬嘴唇,也滑了起来。开始还可以,滑了一会儿,遇到一个陡坡,他整个人像飞起来一样,一下子离开了地面,在空中往下坠。他一阵怪叫,双脚一阵乱蹬,落到雪地上时摔了个“狗吃屎”。徐小飞和曾可儿哈哈大笑。木林怕自己再出丑,干脆不滑了,坐到一边等她们。
“这男人真熊。”徐小飞说。
“那你还想让我跟他好。”曾可儿说。
“算我没眼光,以后再找个好的吧。”徐小飞说。
曾可儿瞪了她一眼,转身就走。脱下雪橇后,她自顾自地走出滑雪场。木林追了过来,问:“可儿,怎么了?不舒服吗?我也是,我正好陪你。”
“谁要你陪啊?脓包。”曾可儿没好气地说。
“你是不是怪我不会玩?我没想到你们会玩得这么刺激嘛。我们回成都跳舞好吗?”木林说。
“好啊,好啊。”徐小飞跑过来说。
“你们去吧。”曾可儿说。
“那好啊!木乃伊,我们去跳舞。”徐小飞故意挽住木林。
“哼……”曾可儿生气地扭头就走。
车开回成都,一驶进一环路,曾可儿就要下车。徐小飞停下车,看着她笑。她故意想逗逗她,看看她生气的样子。曾可儿打开车门走下去。
“喂!你真生气啊?”徐小飞急了,也跳下车,走过去拉住她手臂。
“你们挺开心的嘛,我干嘛要做电灯泡?”曾可儿说。
“我是逗你的。你生气的样子特别可爱。”徐小飞说,然后附耳低语:“电灯泡是他啦。”
曾可儿举起粉拳在徐小飞肩上打了几下。两人又坐进了车里。
“我们去跳舞吧。我舞技一流。”木林说。今天他丢够了脸,想用自己的专长挣回面子。
“行啊,行啊。走吧。”徐小飞开着车子,在市中心转了一圈儿,最后在一家舞厅外停下。
走进舞厅,由于眼睛还没适应,只觉得一片漆黑。三人摸索着找了个位置坐下。刚坐下,便有男士邀请曾可儿跳舞。可儿拒绝了,她才不想和这些臭男人跳舞。成都的舞厅比较乱,很多人是打着跳舞的幌子来找刺激的。舞池中央,一对对男女紧抱在一起,身体摩摩擦擦,双手在对方身体上下乱摸。不到终场,这些认识或不认识的人便会手挽手走出舞厅,到宾馆去开房。
木林请曾可儿跳舞。曾可儿想气气徐小飞,就跟他跳了。木林还算老实,没有对她怎样,只是轻搂着她的纤腰,在舞池里翩翩起舞。
徐小飞看着他们,她知道曾可儿是想气她,她微微一笑,觉得可儿好可爱。她那么完美,那么可爱,感谢上天把她赐予了我,我一定要她一生幸福。徐小飞想着,但心里仍对未来没有把握。
“你舞跳得真棒。”曾可儿由衷地赞叹。
“我就这一个专长。谢谢夸奖!”木林得意地说。他看了一眼徐小飞,怕冷落了她,就说:“徐总,我请你跳个舞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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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算了。我看你们跳就行了。你的舞技我没法比。”徐小飞看了看曾可儿说。
三人坐下。木林摇着头说:“真是可惜这个舞厅了。这些人都不是来跳舞的。”
这时,一个男人走了过来,邀曾可儿跳舞,可儿摇了摇头。那人死皮赖脸地缠着她。徐小飞急了,说道:“听见了没有?人家不愿意。”
“你是她什么人?轮到你说话。”那人说。
“她是我男朋友。”曾可儿说。
“我也是。”木林站起来说。
“啊哈!两个泡一个,再加一个怎么样?”那人叉着腰说。
“给我滚!”徐小飞和木林一起喊道。
“有什么了不起!”那人说。
“讲什么?”徐小飞一拳向他打过去。那人也长得比较高大,迅速还击过来。木林一看,也加入进去。很快,那人便被打得无力还手,一个劲儿求饶。等他们一住手,那人灰溜溜地溜走了。
“哇!小飞,木林,你们真了不起。我觉得自己像一个公主。”曾可儿开心地笑了。其实她心里只称赞徐小飞,她让她觉得很有安全感。经过这一次,她对她更加依恋。
木林、徐小飞和曾可儿的三角恋在公司里成了笑柄。可是木林仍我行我素,执著地追求曾可儿。曾可儿想方设法躲避他、拒绝他,仍磨灭不了他的意志。这天,他又约曾可儿去吃西餐。曾可儿本来想拒绝他,但转念一想,这样的话,他还是不会死心。于是她想了想,答应了他。
跟曾可儿约好7点钟在餐厅里见,木林提前10分钟就到了。他买了一大束红玫瑰,小心地放在桌上,先点了杯饮料,边喝边等待。他憧憬着和曾可儿约会的情景,一个人傻乎乎地笑着。坐了一会儿,他觉得内急,看了看手表,还有4分钟。他站起身,匆匆向洗手间走去。
这时,不知从哪儿跑来一条白色的小狗。它围着桌子转了转,对着玫瑰花叫了几声。大概那些花引起了它的兴趣,它跳上椅子,对着花嗅了嗅。它确定安全以后,猛地把花叼在嘴里,跳下椅子。于是这些花就成了它的玩物。它踢它们、踩它们,一直玩到花瓣掉了一地,只剩下了花枝。
“啊!我的花,我的花。”返回桌前的木林心疼地拾起花枝,悲伤地看着满地花瓣。“死畜牲!”他一脚向那只狗踢过去,那狗也怒了,一边叫一边瞪着他。
正在双方箭拔弩张之时,一位中年妇女走了过来:“喂!你怎么欺负我的狗啊?”
“是它先欺负我。”木林说。中年妇女奇怪地看着他,他忙解释:“哦,是它先咬了我的花。你看,你看,只剩下空枝了。”
“呵!你这人还挺凶。我的狗只有这么小,而你这么一个大人。你还说它欺负你。你讲不讲理啊?”那妇女双手叉腰,怒视着他。
“我不讲理?是你不讲理啊。算了,算了,算我倒霉。”木林说。
“哼……”那妇女抱起小狗,说:“宝贝儿,委屈你了。”
徐小飞和曾可儿走了进来,与那妇女擦肩而过。看到木林手拿着一束花枝,而地上全是玫瑰花瓣。曾可儿奇怪地问:“你干嘛把玫瑰花一瓣瓣全摘了?好玩吗?”
“都是那只小狗啦。我去上洗手间的时候,被它糟蹋了。还被人骂了一顿,真是倒霉。”木林说。
“可惜这些玫瑰花了。”曾可儿说。
“我再去买一束给你。”木林边说边往外走。
“不用了,木林。我今天来,是有话跟你说。”曾可儿说。
“好,好。你说,你说。”木林以为曾可儿会跟他讲喜欢他之类的话,激动地说。
“木林,我是想告诉你我跟小飞的事。”曾可儿说。
“你跟小飞?”木林疑惑地问。
“是的,我是要告诉你我跟小飞是恋人,我爱的人是小飞。”曾可儿说。
“不会的,不会的。可儿你不是那种人,我相信你!”木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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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天真了,老弟。我们是真的。”徐小飞拍着他肩膀说。
“不可能。”木林坚持说。他不愿相信,因为从一开始他就喜欢上了她,他费尽了心思,他不愿还没开始就结束,“可儿那样美那样纯,不可能的。”
“你还不相信?”徐小飞问。木林摇了摇头。“哎!书呆子。”徐小飞叹了口气,然后一把搂住曾可儿,吻向了她的红唇。她俩热烈地吻着,全然不顾及众人的目光。不过,大家把徐小飞当成了男人,又看到木林握着花枝站在那儿,还以为是场三角恋,最后有情人终成眷属。于是纷纷鼓起掌来。
一切都证实了。木林脑袋“轰”地一声,犹如挨了当头一棒,花枝掉到了地上。他的美梦破灭了!他撇撇嘴,然后咬了咬牙,冲出了餐厅。
几天之后,木林辞职了。他不愿成为别人的笑柄,因为有人说他是孬种,居然还争不过一个女人。
第四章 世人难容 1、纯朴的父母
又到了星期六,曾可儿和徐小飞还没起床,就听见手机响。徐小飞拿起手机接听后,高兴地对曾可儿说:“我父母来了,在火车站,我们去接。”
“是吗?那快一点儿。”曾可儿说。
两人匆匆来到火车站,在候车室里搜寻着……
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六七十岁的老头站了起来,冲着徐小飞招手。他穿着一件军绿色的棉大衣、一条蓝布长裤和一双绿色胶鞋。他的脸长得方方正正,浓眉大眼,皮肤黑里透红,额头和眼睛周围布满了皱纹。在他身旁站着一位年纪相当的瘦瘦小小的老妇人,花白的头发梳成两条辫子,皮肤比较白,额头和眼角也布满皱纹。她上身穿着一件大红色的花棉袄,下身穿着一条深蓝色的长裤,脚上穿着一双黑色棉鞋。他们正是徐小飞的父亲徐福贵和母亲李桂香。
“老爸,老妈。”徐小飞边喊边奔过去。曾可儿跟着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