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女郎冷冷地说:“我对组织的忠诚是清白的!我们是正义之师,不会屈服在你这个魔鬼的手下的!现在放开你肮脏的手!”
李凡盯着她说:“我可能无法改变你的信仰,但我希望你明白,什么才是正义!南疆在历之上可能是你们祖先生活的乐园,但你们的祖先一样是中国人,那里可能有过民族之间的纷争,但并不影响这块土地大的归属,这个归属就是中国!现在,全国早已统一,这个地方的百姓和全国别的地方的百姓一样生活在祖国的大家庭里,国家并没有对他们有任何的歧视和压迫,他们喜欢这样的生活,也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信心!而你们这个组织做了什么?他们无视国家与民族的大义,置全国人民于灾难之中,身至与境外敌对国家相勾结,妄图分裂自己的祖国,也妄图将南疆的百姓带入战争的阴影之中,你说这是正义吗?”
女郎的目光中有了迷惑,她进入组织并不太久,只是很简单地接受组织的教条:南疆是我们的领土,我们必须保护它,任何对它的侵略都必须得到最坚决的回应!她也是南疆的女儿,她的祖先就在这广袤的土地上生存,所以她对教义并没有任何的疑问,而只是对一些报复行动有一定保留意见。现在,听这个人这么一说,她内心起了波澜:我们所从事的圣战真的是正义的吗?为什么有这么多的人恨它?这块土地上的百姓、她的父老乡亲真的希望重新建立一个新的国家吗?他们到底需要什么?为什么现在招收成员越来越困难?是祖先的血性越来越淡了,还是他们有不同的追求?发动圣战、建立一个新的国家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让这块土地上的父老乡亲从此生活幸福,还是为了满足某些人的野心?中国政府对这些老百姓并没有歧视,对他们的生活百般关照,对他们的政策也与其它地方没什么两样,有的政策身至更优惠,在这样的大家庭里生活好象也没什么不好!难道是我们自己错了?
女郎困惑地说:“那你说,正义的标准到底是什么?”
李凡严前地说:“是国家,是人民!对国家、对人民有利的事就是正义的!你可以想想你那个组织是不是符合这个标准。”
圣战武装成员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没有国家,或者有一个历之上存在过,早已灰飞烟灭的国家,也可能是未来虚无缥缈的理想中的国家,目前如果非得挂靠一个国家,只能是中国,中国人做分裂祖国的事,当然算不上对国家有利;而人民呢?他们目前正在努力创造自己美好的生活,也在享受着生活的美好,虽然不一定富足,但他们的生活很安宁,收入也很稳定,非要将他们绑在组织这条船上,与一个军事大国兵戎相见,让他们去打一场根本无法打赢的战争,还不择手段地去报复一些平民百姓,这算得上为人民着想、对人民有利?她的心乱如麻,几年来的信仰和心中的理想都产生了深深的疑问。
李凡看着沉思的女郎,松开了手,转身离开。
女郎说:“你为什么不杀我?”
李凡没有回头,淡淡地说:“我为什么要杀你?”
女郎说:“因为我想杀你,你说过,如果女人要杀你,你就会杀了她!”
李凡微笑:“你并没有动手杀我!你只是与我轻轻拥抱了一下,如果女人向我投怀送抱我就得杀了她的话,那要杀的人就太多了!”
他的背影已经消失在洞口,女郎孤独地站在洞中,眼睛里有深深的思索!
李凡没有杀她并不是心软,而是他看出了这个女郎内心充满困惑,只要她还有对正义的追求与探索,终将能够找到真正的正义之路。他已经在她心中撒下了一颗正义的种子,能不能让这颗种子生根发芽就看她的造化了,如果能够,迎接她的是祖国与人民的宽容;如果不能,迎接她的只有正义的惩罚!
李凡在森林完全没有方向感,但他想得很简单,原路返回,顺着河流逆流而上,又到了瀑布顶上,整个山谷一片宁静,空地和草丛中基地成员的尸体就象是一个个小黑点,又象是这山谷的点点尘埃,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的尸体马上就会化为泥土,成为真正的尘埃,这里的故事也终将成为历之的尘埃而在历之长河中淹没,谁也不会记起这个地方曾经发生过一场激烈的血腥前杀,更不会有人知道这场战役的直接发起者曾站在山顶上深深叹息!
很快到了那条小河的源头,李凡一片茫然,来的时候是夜晚,再加上在树顶飞掠,只注意看脚下是否有河流,根本没注意周围的地形,这个时候实在不知道应该朝哪个方向是。吃了点干狼,喝了几口溪水,李凡冷静地想,阿国在中国的西南方,向东北方向是总会离中国越来越近,反正森林中自古以来就没有路,就自己开辟一条路吧。
飞身上树,看着太阳的方向,判断出东北方,直向森林中飞掠而去!森林中没有人,但珍稀动物、千奇百怪的植物却是层出不穷,如果吴倩在这里的话,她肯定会想方设法去拍照和制作标本,但李凡却对它们视而不见,他对这个没有兴趣,只顾埋头赶路。森林实在太大,尽管李凡赶路的方式是独一无二的,但仍然花了将近一整天的时间才到达森林的边缘,出了大森林,他愣了,下面是一个集镇,这不是他来的那个小镇,到哪里了?不会阴错阳差地到了别的国家吧?
是在下山的路上,李凡拦住一个正上山的小伙子:“请问,这里是中国吗?”
小伙子很吃惊:“你是偷渡的?”
还好,说的是正宗的中国话。
李凡微笑:“不是,我只是在大森林里迷路了!”
小伙子放心了,热情地说:“这里当然是中国,是川南省的地界,这里是独山镇!那个大森林可不是那么容易进出的!”
李凡说:“是啊!我差点出不来了!”
谢过小伙子之后,李凡继续下山,留下那个小伙子一脸的狐疑:看他这轻松的模样,哪象是在大森林中历尽磨难出来的样子,肯定是撒谎!说不定真的是偷渡的,但转念一想,偷渡者更不可能象他这么轻松自在,倒也断了报警的念头。
镇上人来人往,很是繁华,虽然地处偏远,但由于这里是这个地区难得的一块平地,各家商店林立,人流物流两旺。
两台中巴停在路口,终点站:县城。
上部第四篇:腾龙篇 第一百七十九章 有所思
县城的候车室并不小,李凡看着那个巨大的滚动屏发呆,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地名:泸泸湖!这个地方对他留下了太深的印象,他从这里出去,完成了黑三角的终结,从而真正地名扬天下;在这里,他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欺骗;在这里,他与索玛相识,并与她结下了牵不清、扯不断的关系。想起索玛,他心中一片温暖,虽然他知道他不能再对她过多的牵挂,否则就是对孙琴的背叛,也是对他心中道义的背叛,但他还是无法忘记和她一个月下来的恩爱与缠绵,也许这个女孩子已经在他心中扎根,只是在他刻意的隐瞒下,不愿意过多地想起。这时,这三个字的站牌就象是一把小桨,轻轻划开他心底的湖面,露出里面一节多情的莲藕。
上了去泸泸湖的车,李凡在心里对自己说:我只是去看看这个美丽的湖泊,不是去与她重叙旧情的。
泸泸湖依旧美丽,美丽中依旧带着一丝神秘,站在湖边歪脖子柳树旁边,李凡看着清波荡漾的湖面。湖面上有船,船上有风,轻轻吹起女子的轻纱,已不是昨日容颜!
湖西岸,长长的堤岸尽头,有一座三层小搂,在柳树的包围之中,也在湖泊的最幽静之处。李凡慢慢是近,呆住!五个字的招牌,下面是咖非馆三个圆润的黑字,上面是两个粉红色的大字:追梦!这两个字秀气,素雅,明显出自女孩之手!
“我会在泸泸湖边建一座民族旅馆,名字我想好了,就叫‘追梦’!”这是索玛对他说的话,她的告别语!这会不会是她建的,怎么改咖非馆了?她在里面吗?她还好吗?我去看看她,只是去看看她!反正我化装了,她也认不出来,李凡深吸了一口气,他突然觉得很激动!
咖非馆里风雅别致,竹子编成的桌子、竹子做成的椅子,连窗帘都是用水竹编的,上面有素雅的图案,靠湖水的那一面是两个大大的落地级璃窗,水竹窗帘半卷,宽敞的大厅清静明亮,坐在里面就好象在游船上一样,坐着风雅的画舫,身边是幽静的湖水,品着香甜的咖非,听着清新的音乐,这种感受让人沉迷。
咖非馆里有十几个人在安静地喝着咖非,四个清秀的女孩子飞燕般地往来穿梭,脸上是温柔而甜美的微笑,没有索玛,李凡不禁有些失望。他靠窗坐下,立刻就有一个女孩子来到他面前,用娇柔的声音说:“先生,我们这里很多样的咖非,要我给你介绍吗?”
李凡微笑:“不用,就来杯意大利风味的吧!”
女孩微笑:“这种咖非回味悠长,在我们这里叫‘廊桥遗梦’!”
“廊桥遗梦?”李凡喃喃地说:“好名字!廊桥本来就是梦的故乡,梦也只堪回味!好!就是它!”
女孩点头:“先生你稍等!”
李凡突然说:“且慢!你刚才说给我介绍,我想知道你们这里还有些什么咖非?”
女孩笑了:“先生真是风雅之人!我们这里还有鸳鸯扣、夜夜心、旧日情和泸泸追梦等几个主要品牌!”
李凡感慨地说:“鸳鸯扣、旧日情、夜夜心,这些名字好象都指向一个方向:爱情!”
女孩说:“先生真是多情之人,我们老板说了,喝咖非最容易让人想起爱情,香甜是爱情的本色,但回味才是爱情的魅力!”
香甜是爱情的本色这不假,但回味才是爱情的魅力却未免牵强,其中恐怕还有一丝淡淡的无奈!失落的爱情才需要去细细回味!
门外进来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