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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报案,指正这三个通缉犯对她们实施的抢劫与轮奸。案情基本明确,犯罪嫌疑人也全部在案了,只不过,在案的是尸体而已。自杀也基本上没有疑问,一方面现场没有搏斗的痕迹,另一方便那个移动女职员的供词关于这一部分还是可以信赖的,更何况,要公安部门去相信一个下半shen完全瘫痪的瘸子能够不跟三个凶残的歹徒没有任何肢体接触,而杀三人与无形,并且造就这样的自杀现场,这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只是,此案有了一个解不开的疑惑,那就是这三个人,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就自杀了呢?而且还把自杀现场搞得如此地惨不忍睹。
祁冰到了旦阳,先是找了杨阳,在得知此事公安并没有把案件移交给他们,他们的局长也没有主动介入的意思之后,她很直接地找上公安部门,亮出了自己国家安全总局特别顾问的证件后,要求公安部门予以配合,她需要见见当事人。目前,移动公司的女职员在家属的陪同下,正在旦阳市第三人民医院接受心理治疗,当然了,也有女警察全程陪同着;而那个瘸子,则是没有如此好的待遇了,直接作为嫌疑人和三无人员,关进了看守所。对于祁冰,廖志远态度还是比较好的,对郭清海有意见,不等于要对所有的国家安全人员有意见。于是,让邢长丰陪同祁冰先去医院见了移动公司的女职员,详细地询问了当时的情况,尤其是瘸子口里所念的是什么内容,只是从移动女职员口中得到的信息十分的匮乏,唯一有用的,也只有那一句“感觉有点像是死了人,做法事时候那法师口中唱的歌”。
从医院出来,正准备去看守所提审瘸子的时候,邢长丰却是接到了廖志远的电话,说是省厅的专家组到了,让他马上回局里去,于是祁冰也就只好跟着一起回去公安局,不过,在她看来,听听公安专家的意见,也是不错的。只是,等回了公安局,专家组的成员里,却是有着祁冰的老熟人,同为国家安全总局特别顾问的李老。李老公开的身份是省周易协会的副会长,但是祁冰却是跟他一起办过案子,知道他实际上也是国家安全总局的人,同时也是在周易界非常有名望也有实力的一位大师级人物。
“李老,你怎么来了?”祁冰连忙上前,主动跟李老招呼道。
“吆,小祁,你也在?跟案子有关?”李老在旦阳见到祁冰,也是一愣,他可是记得祁冰并不属于旦阳这边的,甚至也不属于山阴管辖,而且,这个案子上面下来的名单里,也没有见到祁冰的名字。
“恩,是这样的,这个案子前面相关的一个案子,我受旦阳国安局的邀请,过来客串了一下,现在听说关键人物出现了,于是就过来了解一下,现在想跟在李老后面当个小尾巴,李老不会赶我走吧?”祁冰当然明白自己出现在这里,其实是因为自己好奇,但是貌似自己的这个理由也过得去,所以就正大光明地提了出来。
“哦?这案子以前的案子?”李老一愣,显然他还不知道这案子的关键任务瘸子在湖畔镇事件里不经意间扮演了一个重要的角色,他转身看了看身边另一个穿着高级警官服装的中年男子,目光里满是征询之意,不过,口上却没有迟疑,“哈哈,有小祁你这样熟悉来龙去脉的人,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舍得赶你回去!”
“恩,那这样吧,廖局长,这个案件经过省厅的研究,决定这个案件直接由专案组接管了,你们这边安排一些警力配合就是,另外的,专案组也会跟国安局的人进行沟通,办公地点还是在公安局里,廖局长你安排一下。”这次说话的那个中年男子,他的身份是省公安厅的一个处长,叫做张耀江,是原先从下面某市的公安队伍里提拔上去,对于案件的侦破有着很强的能力。当然了,代表省厅下来,那怕只是一个科长,也不是廖志远能够得罪的,对于省厅的要求,当然是直接照办了,现场给专案组安排了办公地点,并落实了后勤服务人员。让廖志远觉得意外的是,跟随着专案组一起下来的,除了公安厅的相关人员,还有好三位所谓的顾问,比如李老。只不过,省厅的张耀江,在介绍省厅的相关人员和周易协会的李老以后,对于另外的两位专家,却是只是说简单地说一位姓金,一位姓孟,并没有进一步介绍他们的职位。而这两位专家,却是找廖志远稍微询问了这个抢劫自杀案件以后,把话题转到了沈杰身上,详细的询问沈杰的擅自开枪的情况,以及被国安带走以后,全身过电,最后送进医院的细节。送走了这一金一孟两位专家,廖志远也渐渐回过味来了,这应该是自己的那个电话开始发酵了。随着专案组的介入,似乎一场浩大的戏在渐渐地拉开帏幕。
第24章:请问,你认识我吗?
李老与公安厅的同志在听取了邢长丰与祁冰的案情汇报后,终于对湖畔镇“六七”离奇事件与这次的通缉犯自杀案件有了一个比较直观的了解,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这样的案件省厅会直接接管,下面的人却反而很是轻松的表情,的确,对于此类的案件,由李老、祁冰这样的人来接手更加的合适。当然了,明面上,还是以省厅为主,祁冰也好,李老也罢,在这个专案组里,只是顾问的角色。
“好,那么现在我们来总结一下这两个案子,看看我们目前需要面对,或者说需要解决的几个问题。”张处长听完大家的发言后,进行总结道:“第一,我们专案组是因为这次通缉犯自杀而到来了,首先要弄明白的,是这三名通缉犯为什么会突然自杀,这到底是自杀,还是他杀。我们不能够说那个瘸子没有直接出手,就排除他的犯罪嫌疑。当然了,至于假如确定了这三名犯罪嫌疑人是因为瘸子的某种原因而做出的自杀行为,从而引起的对于瘸子的量刑等就由检察机关来定刑了,我们不作展开。”
“第二,我们还需要弄明白,瘸子在沈杰擅自开枪一案中,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是否正如沈杰的口供里说的那样,是有人对他下了指令,这也需要我们去搞明白的。”
“第三,另外一个延伸的疑问,也希望能够通过李老和祁顾问帮助而真相大白,也就是湖畔镇的‘六七’事件的真相,到底是巧合,还是有某种因素在背后推动着,这个问题不弄明白,估计这旦阳的民心还是难安啊。”
“上面的几个问题,隐隐都指向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个瘸子是否真的有能力去控制别人的思想,假如的确是瘸子扮演了某种角色,那么他又是怎么做到的。而这个问题,才是根本的问题,假如这个问题不确认下来,那么对于国家安全和社会安定将是很大的威胁,这点我想在座的各位比谁都清楚。”
“好,我们根据上述的几个问题,进行下一步的工作安排,首先是提审瘸子,必须搞清楚瘸子的真实身份,以及案件的真实情况。”张处长看了看邢长丰,问道,“你们前期的工作,有没有什么线索没有?”
“关于瘸子的身份信息,目前还没有任何线索,但是瘸子出现在旦阳市已经有大半年的时间了,他在旦阳市的社会关系很简单,除了跟沈寅法有过接触外,就没有任何社会关系。平时,他就躺在江滨公园里,在年前,确定瘸子出现在了湖畔镇的‘六七’事件现场,但是‘六七’事件第二天,就失去了他的行踪,当初公安和国安两大系统都曾借着救助社会流浪人员对他进行了大规模的搜寻,但是却一无所获,至于他是什么时候回的旦阳,回来的目的是什么,这些都还不清楚。我们曾提审过一次,但是对方一言不发,没有交代任何问题。”邢长丰想了想,又补充道,“鉴于瘸子和沈寅法的特殊关系,我们打算传唤沈寅法,据信息员汇报,沈寅法跟这瘸子关系不错,假如瘸子在提审过程中依然不开口,可以考虑让沈寅法出面做做工作。”
“哦,那么你们能够确定这个沈寅法跟案情没有直接联系吗?他跟沈杰是父子关系对吧?而且沈寅法也是周易协会的成员,说起来,跟李老还是同道之人。”张处长在笔记本上写下“沈寅法”三个字,同时有划了几条下划线,抬起头,直视邢长丰的眼睛问道。
“基本能够确定沈寅法跟案件没有直接关系。”邢长丰迟疑了一下,还是肯定道。虽然他知道,这样的表达,假如到最后发现沈寅法跟案件有关的话,那么他将要背负相应的责任,可是他还是做出了自己的表态,这到跟沈寅法是沈杰的父亲,而自己是沈杰的下属没有多少关系,而是的确无论是在湖畔镇“六七”事件中,还是在通缉犯自杀案件中,沈寅法都没有参与作案的时机和动机。
“恩。”张处长点了点头,“接下去,让户籍管理的民警加快排查,尽快查出这个瘸子的真实身份,同时,问问跟这瘸子有过交谈的沈寅法,这瘸子是什么地方的口音,然后跟那边的警方联系一下,看有没有半身瘫痪的人流浪在外或者失踪的。”
“是。”邢长丰上身一挺,回答道。
“那接下来,我们就直接去再次提审瘸子。”张处长做完总结,就宣布了案情分析会结束,并让邢长丰安排车辆去看守所。
从公安局到看守所也不过是10几分钟的车程,这看守所并不是监狱,没有建在荒远的边郊,而只是在城西的一处地方简单地圈了一下,布置了设施,由武警部队看守着。过来提审瘸子,廖志远当然要陪同过来的,一方面跟武警这边的中队长他比较熟悉,另外也是陪同领导表示一下对这个案子的重视。当然了,他也按捺不住好奇,很想知道自己的人没有办法对付的瘸子在那些专家面前,会是什么样的态度。很快,在审讯室里,大家见到了瘸子的庐山真面目,典型的一个街上的流浪乞讨人员,身上依然是破烂肮脏的衣服,满面污垢,头发蓬乱,身上还散发着一股臭味,让人忍不住想捏鼻子。由于瘸子本身就是一个残疾人员,又涉及到如此重大的案件,看守所和以前提审的人员,并没有对他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