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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所有观战的人都被烈风致展露出超乎年龄的深厚内力给吓了一跳。原本不看好烈风致的人,也觉得这场战斗将会远超过想像中的精彩。
池东云心神微分,张昭又在此时开口大叫道∶“书生剑,你怎麽了?烈兄弟才喘口大气,你就站不稳啦!丢不丢脸啊!”
池东云收摄精神,将张昭的话丢往一旁,全神灌注在眼前的敌手身上。
张昭仰首大笑∶“烈小子,这场决斗我看好你,买你会胜,你可别让我们这些支持你的人失望啊。”其他一旁的人喝声四起,纷纷附和张昭的话。
坐在房里的骆雨田、麦和人二人倒是纳闷起来疑问道∶“什麽时候他们的交情变的这麽好了?”
一声轻喝,池东云率先招,脚踏奇步身法快若闪电,闪身至烈风致左方三尺之处,长剑忽快忽慢连环刺出。
烈风致双掌一圈,罗圈掌刚柔并济的掌力将池东云刺出的数十馀剑排挡在外。
首招无效,池东云身法加剧,绕著烈风致周身不断出剑攻招。
烈风致追迎著池东云身形方向,不断地地绕圈打转,双掌布起一圈又一圈的掌气,迎击池东云刺来的绵密剑影。
池东云疾攻百馀招,异剑流三十六剑诀混合悉数施展,剑尖遍布上、中、下三路,快刺、缓拉、急斩、绵削、曲点攻击著烈风致以一双肉掌布起的气圈。但就是无法攻入罗圈掌气筑起的气罩之中。
烈风致的内力之深,後劲之强韧,远超过池东云估算。
烈风致全力施展罗圈掌,布下一重又一重的气壁,抵挡著池东云灵活诡异的攻击,三十六剑诀,变化多端难以猜测。每次发招总得全力发出包含著三阳七阴的刚柔掌劲,才能勘勘抵消掉攻来的剑锋剑气。
烈风致心想∶自己的功力再如何深厚,以这种方式消耗下去,长久之下必败无疑,以守为攻看来是打不过池东云了,得反守为攻了。
主意打定,此时池东云一剑由下往上挑斩,烈风致旋身错步避开。
不料!挑斩的剑势立变,紧追烈风致退避的方位旋斩而来,就像是早料到烈风致的身法移位一样。
烈风致暗呼高明,左手挥出一道半弧掌劲,阻延剑势速度,右掌运起烈风掌劲,迅速拍出。
剑锋斩开半弧掌劲,随即挟著馀威迎向烈风掌,随即掌剑交击。
池东云不知烈风致有如此威猛的掌力,力拚之下立刻吃了大亏,手中长剑巨震、心口像是被一柄数百斤重的大铁锤擂中一般,登时受了不小的内伤,暴退数步。
烈风致得理不饶人,飞身追去又是一记烈风掌拍向池东云。
池东云止住暴退的身形,提气压下一口差点喷出的鲜血,身子一旋、使出『上下幽冥』一式,上下各三道匹练似的银光,不分先後同时旋斩烈风致。
相同的招式,当师兄的池东云使出就是比师弟余震强上许多。
六条银链如雷电闪劈来,烈风致自认无法接下,急忙撤招变式旋身往旁避开。
虽闪过剑锋、但锐利的剑气依然划破护身真气,在烈风致的身上留下伤痕。
池东云争回主动,手中长剑暴幻成一片光雨,硬是把烈风致卷入光雨之中。
烈风致不惊不乱,罗圈掌护住周身,且不时以半弧掌力及烈风掌劈向光雨,意图加深池东云伤势。
再拚三十招,池东云长剑终是被烈风致掌力带得缓上一线,眼力高明的烈风致趁这一瞬良机,双掌一并硬把长剑挟住,同时吐出金星真气顺著剑身攻向池东云。
池东云见长剑被制,才想运剑挣绞碎烈风致双掌,剑上传来一股强大的内劲。
在内劲上池东云远逊於烈风致,登时抵挡不住内劲侵体虎口裂开,整个人被强劲的冲力撞飞数丈。
池东云飞退数丈落地时虽能保住身形不跌倒,但还是禁不住内伤,鲜血狂喷而出。
池东云一脸苍白毫无血色,两眼紧盯著烈风致,半晌,最後沉声道∶“长江後浪推前浪,区区不才败在你的掌下,不得不服,池某绝不食言,告辞。”随即池东云傲然转身离去,但看他那一跌一跌的踉跄身形,便知他受伤不轻只是逞强硬忍下伤势罢了。
战事结束两条人影同时疾扑而下,迅速掠往烈风致所站立的位置。
~第二十六章拜师学艺~
骆雨田、麦和人担心烈风致的状况,战斗一结束,便立即跃下中庭观察究竟。
麦和人急忙抓起烈风致的手腕检视筋脉是否有所受创。
骆雨田则是掏出怀里的金创药为烈风致的伤口止血上药:“怎样?没事吧?”
烈风致摇头道:“很好,我没事。”骆雨田看了麦子一眼询问是否真的没事。
麦和人松口气说:“他身体好的很,壮的跟牛一样,没有受到什么大伤。”
骆雨田也跟着吁口气道:“还好,不过,烈,我倒是没想到你竟然能打败银剑使者。”接着压低声音道:“而且你连金星绝式和云袍都舍而不用,看来…烈,你的武功修为又往上爬了一阶。”
烈风致露出白晰的牙齿微笑:“或许吧,我在打斗的时候并没有考虑太多,我只想尽力去和对手战斗。池东云是位很好的对手,这一场战斗我打得很痛快。”
“哈哈哈!”张昭放声大笑,笑声传遍整栋三连楼:“真是少年出英雄,“人辛剑”张昭请烈兄弟及另外两位朋友一起上来喝酒,让张某一尽地主之谊。”
烈风致抱拳对着张昭拱手回答:“那晚辈们就恭敬不如从命啰。”
三人登上二楼,发现张昭正站在门口等待三人。这行为让骆雨田颇为吃惊,以异剑流的排外性格和自视甚高的态度来论,肯邀自己三人一同饮酒已是邀天之幸。更别说是一位身具七环银剑资格的长者,亲自迎接三人,骆雨田不免有些受宠若惊,也提起几分戒心,但想归想三人还是立刻快步上前执后辈礼拜见张昭。
张昭显得十分开心,大手一挥:“不必那么多礼,先进来吧。”
由张昭带领,四人先后进入厢房,房里正中央有一张大理石圆桌,桌子之大足可坐上十二个人。
桌上也已摆满各式菜餚,还放了一罈酒在上头,酒罈的封泥已经打开,溢散的酒香,让同样好酒的三人肚子里的酒虫蠢蠢欲动。
麦和人深吸一口气,闭上双眼陶醉地称讚:“好酒啊!”烈风致、骆雨田俩人分别点头同意。
“哦!三位小兄弟也好此道。”张昭坐上主位,伸手请烈风致三人也一同坐下。
“三位请坐,来人斟满酒。”一旁侍侯的下人立即为众人斟满酒。
“三位,张某敬三位小兄弟一杯”四人碰杯后一饮而尽。
张昭喝完酒后突然想起一事,拍额道:“对了,我都还没自我介绍哩。我叫张昭,人称人辛剑,乃是三连武馆的代馆主。”说完后裂嘴笑道:“不过,我想你们三位来自外地,应该是没听过才对。”
骆雨田拱手恭敬地微笑:“那儿的话,前辈之名晚辈是如雷贯耳。”
“真的?你听过?”张昭有些讶异地的问。
“晚辈所言句句是真,异剑流三连武馆,名震四方,除已成半退隐的三位金剑长者外,最出名的就属“天罡剑”洪玄,“地癸剑”李有德,及前辈“人辛剑”张昭您老了,且现在的三位老馆主也是呈半退休的状态,前辈虽现在是暂代馆主一职,但相信不久的将来,必定可成为名副其实的馆主。晚辈早在许久之前就耳闻前辈,为人豪迈不拘,待人和善亲切,满腔热血侠义,锄奸除恶,救弱济贫,侠名远播,足可作为众侠士表率,虽晚辈三人来自北皇朝,但对前辈之名却早有耳闻,我兄弟三人路经此地除有事待办之外,拜访前辈也是我们此行目地之一,只是没料到竟然在此便遇见前辈,晚辈三人实是三生有幸啊!”说完还作了一个感激不尽的模样。
人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骆雨田这一番话正好搔到张昭的痒处。张昭不禁有些飘飘然地感觉,心里十分痛快,放开胸怀大笑。
烈风致、麦和人则是傻了两双眼睛呆滞地盯着骆雨田彷彿第一次认识他一样,心忖:现在才知道雨田的武功见识不但超过自己许多,就连拍马屁的功力也是让二人望尘莫及啊!
骆雨田双手捧起酒杯正要向张昭敬酒时,忽然发现烈和麦子俩个人还是呈现在呆滞状态,便在桌子底下暗地踹了二人一脚。
俩人吃痛醒觉过来,见状连忙跟着举起酒杯敬酒道:“晚辈敬前辈一杯。”
四人举杯痛饮,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烈风致放下酒杯,拱拱手:“前辈,晚辈有些事想请问前辈…”
张昭不悦地挥手道:“耶!别这么见外,爽快一点,叫声老哥来听听。”
烈风致立即从善如流:“昭老哥。”
“嗯。”张昭微微点头:“还不错听,有什么事,说来听听。”
“昭老哥,您老是四川道一带的土地公,城隍爷,对於附近来来往往的人,应该都逃不出昭老哥的指掌里,不知道…昭老哥对钱小开此人知道吗?”
“哦!”张昭奇怪地看了烈风致一眼:““金财童子”钱小开,百虎山的风云儿,人称南龙四地第一刀剑好手,你们也要找他?”
“我们也?”骆雨田突然打岔道:“昭老哥,您的意思是…除了我们之外还有其他的人要找钱小开?”
“没错。包括你们在内已经是第三批人了。”
“昭老哥,能告诉我们,前两批是什么人吗?”
张昭爽快回答:“当然可以,这并不是什么大秘密,第一个就是刚才被烈小子打败的书生剑池东云那傢伙。前二天钱小开出现在于四海的地盘上,伤了于四海不少弟子……”
烈风致开口接下:“此事,小弟们知道,也因为如此我们才会被四海剑阵围杀。”
张昭突然拍桌说道:“说到这事我才想到,刚才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我还不相信凭你们几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能破四海剑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