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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嚓嚓!”
那血尸的身子发出骨骼破裂的声响,紧着着,水流加大了力度,在那一刹那间,血尸的两截身子就被粉碎了。
地上两滩血迹,仿佛鸡冠花一样地形状。
我知道,这血尸里面有冤魂,这是跟凤凰的故事有关的那个冤魂。我得净化他。做我这行的,除了灭除恶魔,当然了要拯救沉溺的鬼魂。这是就是斩鬼师的责任。
我从石剑兰身上接过这个职责之后,我并没有成为一个合格的斩鬼师,而是沉迷于失去郭菲的痛苦中。
我没有资格对她说什么话,只有默然地承受那一切本来我不该承受的东西。爱情,背叛者往往都有冠冕堂皇的理由。
我这个人不会找什么理由,只是喜欢了就喜欢,不喜欢了就不喜欢。
兰荣信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他吼道:“卧槽,你这朋友当得,你娘的都不来掺我一把。”
“对不起!”我这才想起了倒在地上的兰荣信。
然后他笑了一下道:“还好,只是一点皮外伤,没有把内府的器官弄坏。”
“那就好,恭喜你活下来了!”我龇牙一笑说,“我们走吧。”
“等下。”兰荣信说完走向石棺,从里面拿出一样东西说:“这是我们族谱。”
“很珍贵?”
“当然了,你不废话么?”
“那可是真的话不算啊,你为了这东西来冒生命危险。”
☆、040 章 小城
“你懂什么?”兰荣信白了我一眼,一副很鄙夷的样子。
我摇了摇头,真的是不懂了。这小子最近的行为让我颇难猜测的,不知道他是怎么打算的。
事情往往就是这样子,出乎人的意料。
不过再难以预料我都处变不惊了。习惯了就好,这句话真他吗的说得太对了!
走出洞窟的时候,我发现天已经亮了。在这凤凰山的晨曦中,我分明地看见了朝阳如血。
“美丽是美丽的,但是好像都不是属于我的。”兰荣信叹息了一声道,“我之所以想找到族谱,我是想去找到一个人。”
“一个人?”我很奇怪了,难道这族谱里面会有什么信息?
“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人了,我想找到他改变自己的命运。”兰荣信忽然一笑,笑得很凄然。
这小子,什么时候都是这逼样,真是令人无法省心。
“那么接下来我们是不是有要去一个非常遥远的地方呢?”我问他。
他摇了摇头说:“就在咫尺。”
“这么近?”
“是的!”兰荣信指着西南方说,“四川。”
“那里做什么?”我很惊讶,这个地方不是石剑兰的祖地么?
“找石剑兰!”
“啊!”我惊讶极了。他找石剑兰做什么呢?这时候,他把那本族谱递给我说:“叫她破解甲午破神咒。”
“这是什么咒语?”
“一个远古的法师对我们的族人的诅咒。”
“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难道说跟那个凤凰传说有关么?”
“是的。我们走吧。”
“不跟他们告别了么?”我想跟老人告别,因为他那慈祥的笑容让我想起爷爷,我很想再见他一面。
“这个不必要了。我们走吧。”兰荣信想也没想就回答。
他这小子,就是那样子的,从来不顾我的感受。不过算了,朋友有了坏毛病,并且他又不愿意改正的时候,作为朋友的我只能原谅他的不是有心的错了。
我们踏上了向着重庆的国道。
重庆是一个非常地方,在冬季常常都是大雾弥漫。
从湘西进入四川,就要经过秀山。
车子在高速路上穿梭,呼啸的风在车外摩擦出锐利的声响。
我在静听,我在听那种生命流逝的声音。
有一种声音在消失,又有一种声音在靠近。
当我一无所有的时候,小雨又回来了。虽然她说她叫瑾瑜,但是她在我的心中始终是小雨。
“或许她只是遗忘了我们在一起的日子。”
我此刻的心里是这样子在想,“等她想起了我们曾经在一起的日子,或许他就会告诉我她叫小雨了。”
“时间总是会让人觉得苍渺的,你不要去想刻意地改变什么,只要等待,这就会得到你想得到的东西。”兰荣信在唱歌,这歌词我从来没听见过。
我咧嘴一笑说:“没听过吧?”
“没有!”
“那你就老土了,是细叶尤西子的歌。”
“日本女人!”
“yes!”
“我擦!你什么时候迷恋上日本女星了?”
“在我们刚刚认识的时候。”
“那我为什么一点不知道呢?”我心里在吗这个家伙真是深藏不露啊。
兰荣信一脸狡黠地上说:“我总得有点隐私吧。你还不是隐藏了小雨的事。”
“我?当然要隐藏,这是我的核心秘密、我生怕你这多嘴的家伙说出去了。你这人背着人就爱多嘴!”我深知兰荣信的为人,什么都好,就爱在朋友的背后说朋友的秘密。并且大吹大擂,貌似他不觉得这样子在人的面前人会觉得他是一个sb一样的。
我无所谓了,还是那句话,习惯了就好了。
车子很快就进入了蜀道,车子盘旋在山道中,两边是清翠的树林。
在山巅,云气缠绕。仿佛神山一般的。
我的心顿时像是被放飞了一般的,我冥闭上眼睛,仔细地领略那种畅快的感觉。
车子行至到了中午的时候,我们已经到了重庆的境内。
重庆山城,在冬季显得特别的寒湿。那空气中弥漫的萧瑟,让我的心情一下子有恢复到了以前。
“别在不高兴了,你所想的我都知道。”那个奇怪的声音又在我的耳边响起。
“你是谁?你为什么总会在我的耳边说这样子的话呢?”我很好奇,很想知道她是谁。
“别问我是谁。”
“噢!真是令人遗憾的事情呐。”
“你怎么说话跟结成明日纳一样的口气。”
“因为我曾经喜欢看啊。”
“因为……”那个声音迟疑了一下,好像陷入了某种回忆。
然后我们之间就是沉默。这天,这个声音再也没有出现过了。我们到了巴东的一个小城,已经彻底把重庆抛在了脑后。
我对山城的火锅不咋么的敢兴趣,我想吃的是巴东的铁锅鸡。
这是用铁罐焖熟的方式做的,味道很醇厚,有点醪糟的味道,还有榨菜……反正是巴东美食里面的,最新的品种,据说是一个驴友在一个山野人家那里吃到的,最后他就叫这个山野人家道这小城里来开了一个馆子,生意很好。
因为那种很特别的味道,我是在高二的时候,从河北的石家庄来这里的。那时候还有小雨和郭菲。
时间过得真是快,一战眼我都二十五岁了。这些岁月里面,我就像是一条随波逐流的鱼。
“嘎哈!好久不见了!”一个身穿长衫的女子老远就朝我招手。
“是你啊!汨!”
“小逸,你小子三四年都不来这里了,是不是瞧不起老姐我了?”汨风骚地笑着。她搔头弄姿的样子让我想起红楼梦里的凤姐。
“我们要住店,你家还开店?”
“你这不是废话么?老姐我不开店难道说开发廊?”汨的话让我差点晕倒。这个女人还是三四年前那样子的霸道,说话也很男人。又辣又暴躁,远近闻名的女老虎。
“噢!那很好,我们需要两间静室,我们很累了。”
“需要吃的么?农家杀猪菜。”
“不想吃荤腥,来点素菜就行了。闻了一天汽油烟子……胸闷!”我对汨说道。
汨呵呵一笑说:“你们这两年发大财了吧?怎么得也得带上姐我吧?我也想顺个道呢。”
“这个可不行,你干不来的。”兰荣信一句话就回绝了。这丫的属于美女不动心型,即便是再美的女子,他都是为无物。
“卧槽,你不能不这么的直白啊!”我在兰荣信的耳边小声地说。
“我清楚!”兰荣信的话让我瞬间无语了。
汨挥了一下手说:“嗨!我就开下玩笑,你这朋友干嘛那么紧张啊!”
我擦,我总不能带着你去盗墓吧?再说了这是一条不归路,盗取国家的宝物是要被判刑的。在中国,什么都是国家的,按照严格的说法,就是你喝的水都是国家的。国家都有权利让你不准在中国野外到处乱喝水,如果不去政府大哥报告,并且交纳水费,你喝了就是违法的。属于盗国家的资源。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我反正是在书上读了一句:一切资源都是国家的。水既然是属于资源,那么就只能这么的理解了。
又有人说我这是钻牛角尖。在中国莫须有这样的事我们经常整出来,什么牛角尖,我们用就是牛角尖,你用就是正道,你他吗的你还讲理不!
你莫非又要sb了不成!
汨带着我们走进了一独立小院,这i翠竹环绕,还有些苍柏,我在这里深深地感受到了空气中游动的负离子。
“很好!我喜欢。”我对汨说,“饭做好了就送来,我要吃本地的苞米。”
“嗯!”汨答道,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兰荣信自己找了西边的房间就住了进去,我和他对立着的,我住在东边。
东边有一朱红色的窗户,打开木窗就能把整个院落的景色收在了眼底。
“很好!”屋子里面传来兰荣信一声很兴奋的声音。
兰荣信这小子的窗户能看见那边的山峦,而我就只能看见小院。
我不得不承认,自己的选择是多么的错误。
这一晚很平静,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第二天,这里就下了雪。
“川东的雪是难见的。真是美丽的雪,可是来得不是时候。”
“是啊,不是时候。”忽然我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是她,黄可言。
“你来这里呢?”我和兰荣信都很惊讶。
她莫非是嗅到了什么味道?我们的事情被警察发现了么?
“别惊讶了,我是来旅游的,我好不容易放年假了。”黄可言解释道。
她的解释是乎有点牵强,每次我们想做点‘事情’ 的时候她就出现了,这样子的规律是不是太不正常了?
我表示不信任这个黄可言。
但是在海口市,她救了我和兰荣信,我又欠着人家一份情呢,不至于不懂礼貌地拒绝跟恩人对话吧?
于是我想了一下,就家常地寒暄了几句。原来她是前天就到了这里,并且住在我们的隔壁。
小城的地域是很宽广的,一般人家都有好多的地,他们借着最近农家旅游的兴旺发展起来了这些古典的川东的小院作为旅社。
很多怀古的人都慕名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