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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来兮点点头,将碗放下,“这不正想着呢,只是想了好几个都不满意。”
“这有何难?先定姓,然后起名,无论高大上,还是低调奢华有内涵,咱有的是好名字。”叉四拍了拍胸脯,还要说,见乐来兮突然低头沉默,便突然不语,有些讪讪的望了乐狂兮一眼。
“嗯,好吧,我再想几个,想好了就告诉你们。”乐来兮笑着说了句,赶忙又催促二人吃饺子。
一顿年夜饭吃的还算融洽,结束之后乐来兮只进趟卧室看了看正在熟睡的小包子,出来时乐狂兮与叉四二人已经将餐桌、厨房收拾了大半。
临走之时,乐狂兮又不甘心的回头,“来兮,做完手里的这批手工,就不要再接活了!”说完,又看了身边的叉四,“我知道你不愿意接受我们的帮助,但是,歇上一歇,总可以吧?”
“嗯!狂兮!你放心,我也是这么打算的,这批活还有两天就完工了,完工后,我打算歇一个月。”
这,真是太好了!乐狂兮笑的绚烂,叉四笑着捶了乐狂兮一下,二人摆摆手,下了楼。
而回到客厅的乐来兮这才发现,电视机上,竟放着两个大大的红包,是那两人给小包子的,乐来兮拿起一个,打开,见上面道:“给小包子的压岁钱,包子妈不准拒绝,不然,小包子长不大!”
乐来兮无语的笑了又笑,不用猜也知道是叉四的手笔,“你儿子才长不大!”乐来兮心里笑着鄙夷,将那钱拿出,却足足有五千块,吃惊的同时,乐来兮流泪轻笑,“这又是做什么?”
乐狂兮的那封,乐来兮只摸了摸,并未拆封,不过从厚度上来讲,至少是叉四的两倍。
乐来兮心情很沉重的将那些钱放好,关了客厅的灯,走回卧室。
轻轻抚着儿子的小脑袋,以及柔软的让人心碎的小手,泪水,突然溢满眼眶,轻轻一闭,那泪便顺着脸颊滑了下来。
突然,身子被什么东西搁了一下,乐来兮当即吸了吸鼻涕,起身,低头一瞧,又是那个小木马。
拿着木马,望着儿子,乐来兮笑道:“你爹爹也给你雕刻了一个小木马,比这个还好看,等你醒了,我就拿给你玩儿。”
说完,乐来兮下了chuang,打开柜子,将那包东西拿了出来,略微翻了翻,却没见木马的影子。
“在哪里?不对啊,应该都在这儿了!”乐来兮又仔仔细细的翻了个遍,却仍未瞧见。
奇怪了!那天,她明明攥着木马走的!
可是,她从那世带来的东西可就这么多了,除了出售的几件以及送给墨青家人的四件,她数了数,所有的东西都在,唯独少了那只木马。
本来不在意甚至厌恶的东西,不知为何,此时,却成了一份牵挂,乐来兮来来回回的将包袱翻了又翻,甚至将袍子,披风仔仔细细的摊在地上,一寸一寸的检查。
最后,木马没有找到,她却在无意中,在披风的内领上看见了一行小字,是用金线绣的,歪歪扭扭,“兮儿,我爱你。”
饶是皇宫里最差的绣娘,也没这功夫,乐来兮一眼认出,这绝对是北冥即墨自己绣的。
攥着那披风,乐来兮怔了许久,突然觉得眼眸有些酸涩,眉头皱的紧紧。
“咿唔呀……”突然,小包子的声音传来,让乐来兮猛的回神,“儿子,你醒了?”乐来兮擦了擦眼角的泪,笑的明艳。
“怎么睡了这么一会儿就醒了?”乐来兮将小包子放进怀中,轻轻的拍了拍,“睡吧,宝贝儿,妈妈抱着你睡。”
很快,小包子再次入眠,乐来兮这才将他放下,在他一旁躺了下来……
第二天,是年初一,乐狂兮与叉四刚刚起来将自己收拾干净,便听见有人敲门。
“来兮?!呀!小包子!你们还真早!”叉四接过小包子,忙让乐来兮进来。
进屋后,叉四才发现,乐来兮还给两人带了早餐。
乐狂兮皱眉,“你抱着孩子呢,怎么还去买这些?”
“无事,反正顺路,你们也别下去了,今儿交给你俩个任务,帮我看一天包子,他的奶粉、尿不湿啥的都在包里了!”
“你要去哪儿?”叉四与乐狂兮异口同声道。
“去逛商场,托包子的福,昨儿我发了财,哈……再说好多东西真该买了,抱着包子不方便。”乐来兮回的淡淡。
待乐来兮走后,叉四才靠近乐狂兮,小声道:“你信么?”
乐狂兮摇头。
叉四又道:“所有的年货半个月前就采办齐了,这大过年的,又要买什么?绝对有猫腻!”
“包子,你告诉叔叔,你老娘去干什么?”叉四弹了弹小包子的小脸儿,笑着问道。
小包子见叉四笑,也跟着咧嘴儿笑,这一笑,万千芳华,顿时,惹得叉四怜爱不已,“真是个可口的小包子。”
“你在家看包子,我跟着她!”从阳台望去,乐来兮走的很匆忙,乐狂兮拉上帘子,只对叉四轻轻一点头,便出了门。
☆、第217章 错过
灰蒙蒙的天空,到了中午时分,再也兜不住,洒下沸沸扬扬的雪花,气温骤降。乐狂兮往手上哈了哈气,见乐来兮突然拐了弯,忙将双手插进兜儿里,继续跟上。
果然,他猜的没错,自从下了出租之后,他便猜测着乐来兮这是要往茅屋山走去。
茅屋山,这是他与叉四一起,给那个没名的甚至算不上小山的山坡起的名字。尽管此时,山上的茅屋早已不存在,但是时间长了,名字倒留了下来。
大雪陡然下的急,二人一前一后刚到山脚,天地间已经白茫茫一片,除了潇潇然的雪花肃落的声音,再无其他。
一直匆忙前行的乐来兮突然停下脚步,猛的回头,吓了乐狂兮一跳,想要躲闪,却来不及。
二人虽然隔得远,但乐来兮仍看得清,大叫道:“既然被我发现,就一起吧?”
乐狂兮忙小跑着跟上,笑的讪讪,“我,我实在不放心。”
“我要到山顶寻一个东西,快,趁着这大雪才下了薄薄一层。”
嗯!乐狂兮微微点头,二话不说,拉起乐来兮,朝山上奔去。大雪的天,四周寂寥无人,却有两个人选择这样一个天气来爬土山,任谁看到都觉得有些疯狂。
在爬山的过程中,乐狂兮不时的回头,看看身后白茫茫的世界,突然感到,这样的行动不仅疯狂,而且浪漫。再加上自己的大手始终紧紧的握着那只带着厚厚棉手套的小手,心中更加兴奋不已,突然,生出了一个念头,并下了决心。这几天一直徘徊犹豫的事情,他决定今天一并办了。
“瞧我,真是粗心!”乐来兮突然自责一声,将另外一只手套拿掉,递给乐狂兮,“快戴上,咱们一人一只。”
“不用!我不习惯戴手套!若是需要。我早就戴着来了!”乐狂兮一把拒绝。将乐来兮的手握的更紧。
不冻手是假的,可是,假若戴上手套。便不会抓的这么牢了。
三十分钟后,二人终于登上了山顶,本来,乐来兮心中还无比的担忧。大雪下的如此之大,可该怎么找那木马?
但是。到了山顶,她却发现自己的担忧是多余,雪是白的,木马是黑的。在这样强烈的对比下,乐来兮很轻易的将那半截身子藏入雪中的黑木马给找到了!
乐狂兮长长的舒了口气,眉头却皱成一团儿。不敢相信的道:“你累死累活的上了这茅屋山,就是为了寻得这个?”
“嗯!”乐来兮点头。
“呵……”乐狂兮扶额。“来兮,真的是为了这个普普通通的木马?”
嗯!乐来兮再次点头,“怎么了?”
“哦,没事,我还以为,你这么着急,是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呢!”
乐来兮将木马擦了擦,浸了雪的木马,湿湿的,却黑的发亮,如果乐来兮没记错的话,这木马原是白的,后来,因为浸了北冥即墨的血变成了红色。
看来,是北冥即墨为了掩盖那擦不掉的血渍而为其上了色。重要?这一词将乐来兮的心猛的一击。
小心的将木马装进包里后,乐来兮抬头,“雪越下越大了,咱们走吧。”
乐狂兮却没动地方,一把扯住正要离去的乐来兮,猛地箍她入怀,对这突来的无法接受的情景,乐来兮眉头紧皱,挣扎着将乐狂兮推开,“你干什么?”
“来兮……”乐狂兮吞了口冷气,直接将兜儿里的红盒子拿出,单膝跪地,“来兮!请嫁给我吧!让我来照顾你们母子!一辈子!”
乐来兮愣了,连连后退,“狂兮你,别,这样!”
“来兮,难道你要一个人带着孩子过一辈子吗?我知道,错过,就是错过了,来兮,我不奢求你的心,我只求你能让我给你,你的孩子一个温暖的家。”乐狂兮昂着头,睁大了凤眸,长长的睫毛很快被雪打湿,薄雾迷离,泫然迷人。
乐来兮轻笑,摇头,“狂兮,你也说了,错过,就是错过了……我们之间,不再可能!你若还把我当朋友,就请你起来,并不再提这样的话。”
是么?乐狂兮期待的眼神骤然暗了下去,良久,他苦笑一声,慢慢站起,扭头间,刺骨的寒风顿时灌入脖颈,心头猛的一凉。
回到小区,刚到门前,乐来兮便听见小包子的哭声,顿时急的敲门。
被折腾的丢了魂儿的叉四大喜,“妈妈回来了……小包子别哭,别哭!”
大门从里外同时被打开,窝在叉四怀里的小包子在看到站在门外的乐来兮时,当即撇了撇小嘴儿,“哇”的一声,委屈的又哭了……
“宝贝儿不哭,不哭哈,妈妈去烫烫手,洗把脸,这就抱你哈!”乐来兮一边逗小包子,一边往盥洗室走,叉四生怕乐来兮离了小包子的视线,忙寸步不离的跟上。
倒了热水,乐来兮每洗上一下,便抬头逗弄一下小包子,本以为乐来兮会立马抱自己的包子左等右等等不来乐来兮的怀抱,哭的更厉害了。
“哎呀,宝宝不哭,妈妈身上凉气重,等妈妈暖暖,暖暖就抱你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