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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即墨先是惊讶,而后大笑。“好!好!看来三皇弟真是福气不浅呐!”一句话,说的飞霞面红耳赤,将头埋的低低。
世间最难得,本分二字!因为本分,便不会贪饬,因为本分。便不会妄想,因为本分,所以才记得恩情。
也因为本分,所以才会记得,我是谁!
北冥即墨再次看了飞霞一眼。又瞅了瞅乐来兮,终于,把之前对她们三人结拜的担忧放了下来。
陪乐来兮吃完早膳,北冥即墨很快离开重华殿,去了御书房。
“飞霞,你最近的厨艺怎么长的这么快?难不成你拜了师?”乐来兮慢慢的在院子里走着,飞霞,一左一右的跟在其后。
似锦听后。哈哈大笑,而后俯过身子,在乐来兮耳边地里咕噜一阵。顿时,乐来兮与似锦开怀大笑,只剩飞霞一人在旁,莫名其妙的发愣。
而后,飞霞猛的一跺脚,冲似锦“怒”吼。“臭似锦!你又瞎说什么?肯定不是什么好话!看我不打你!”
二人你追我赶的绕着亭子转了两圈,乐来兮瞅着二人。眼中笑出了花儿。
须臾,飞霞红着脸。问道:“长姐,她到底说了什么?”
似锦在一旁示意,不让她说,可乐来兮偏不听,笑道:“她说啊,你之所以夜以继日的提高自己的厨艺,是想将来做饭给安逸王吃。”
“哪有!我明明是……”飞霞低头,羞的满脸通红。
乐来兮上前,拉着她的小手道:“我知道,我知道!其实,那丫头之所以那样说,是在表明自己的心意,我看啊,她是自己想嫁人了!”
“哈哈……”这次,轮到飞霞大笑,“对对对!她就是想嫁人了!”
局势顿时扭转,似锦想反驳都来不及,被她二人这么一打趣儿,向来落落大方、性子直爽的似锦,竟飞似的跑开了。
飞霞并不打算放过她,一边笑,一边道:“瞧,害羞了!”
似锦满面通红,低着头,跑的飞快,心里乱糟糟,也没顾上看路,突然,只听“嘭”的一声,撞上了“一面铁墙”,顿时,浑身被撞的生疼。
“你没事吧?”炙烈搂着似锦,见她呲牙咧嘴,顿时关心道。
“跑什么?”接着,语气又有些责备。
似锦闻声,这才发现自己窝在炙烈怀中,猛然,只觉心口袭上一股子熊火,烧的厉害。
“没没没什么……”似锦猛的推开了他,结结巴巴回了一句,而后飞似的跑了。
难道真的发生了什么事儿?炙烈瞅着跑的兔子似的似锦,有些纳闷儿。
想起还有正事,便急急走开。
亭子里,飞霞笑了一阵,忽而郑重道:“长姐,似锦的事儿,您怎么打算?”
“似锦今年多大了?”乐来兮并未急着回答。
“十五,两个月前就过了及笄礼。”
十五!真小啊!这个时代的女子结婚真早啊,我若再留她两年,估计她自己都该有意见了。
“好吧,去把炙烈找来,我与他谈谈。”
“长姐,不用找了,您瞧……”飞霞刚抬头,便见炙烈走了来,立刻笑的合不上嘴。
“炙烈见过娘娘,见过二小姐!”
飞霞脸红嗤笑,“炙烈,别这样客气!”她是真的不习惯。
“正说着你呢!”乐来兮先开了口,“可见似锦了?”
“是!卑职刚才经过转角时,恰好碰见了她,她跑的很快,娘娘,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那是!大事呢!”乐来兮笑道。
见炙烈一脸紧张,也不再卖关子,“你可喜欢我的似锦?”
呃……飞霞再次低头,这也太直接了!
炙烈倒不扭捏,直接单膝跪道:“回娘娘的话,卑职喜欢似锦!”
乐来兮连连点头,对炙烈的回答很是满意。
“那就好!好事成双!下个月初八,迎娶似锦的良人,就你了!”
乐来兮话未落地,飞霞已经激动的坐不住了,而面前的炙烈,更是傻了一般。
☆、第185章 庶人
一阵清风吹来,亭子里的人,清醒了许多,炙烈笑着与乐来兮叩头,声音明媚,遮不住的喜悦,“谢娘娘!娘娘请放心,卑职会好好的待似锦,决不让她受半分委屈。”
乐来兮笑着示意他起身,而后郑重道:“你先别欢喜,我话还未完。”
炙烈凝神听候。
“我希望你娶了似锦之后,晚两年要孩子。”
炙烈一怔,面色通红。飞霞更是不解,这……哪家娶妻不是希望早生贵子,为何长姐偏偏让人家晚生?
“她还小,女人太早要孩子容易短命,你听的懂便听,听不懂,就当成命令来执行!”乐来兮说的强硬。
女人太早要孩子会短命?这是飞霞第一次听见这样的话,不由得大吃一惊。
炙烈回过神来,忙连连点头,“娘娘,卑职明白了。”
短命?太可怕了!他怎么会舍得他的小似锦短命!
炙烈对乐来兮的话选择了完全相信,毫无保留。这种信任,从何时而起的呢?也许,是在乐来兮一次又一次的杀伐决断中,也许,是从她对待下人与属下一点一滴的呵护照顾中,又或许,自从遇到湘美人离奇死亡事件那次,他炙烈便对乐来兮完全信服。
炙烈的反应,让乐来兮更加欣慰,倏尔,她笑道:“其实,晚两年要孩子,生下的宝宝会更聪明,身体会更健康!一句话,好养活!”
古代的孩子难养!这点儿,乐来兮很清楚。
炙烈一听,登时欣喜。红着脸咧嘴笑。这话,任谁听了都高兴。
而另一边,飞霞也多了盘算。
“哦,对了,娘娘。您的信!”炙烈一拍脑门,想起了自己来的目的。
信?
“哪里的?”乐来兮迟疑片刻接过,打开一看,竟是南荣富娴的来信。
“长姐!”飞霞见乐来兮神色突变,不由得惊道。
乐来兮扶额,浅笑。“我没事。”
怎么会没事呢?飞霞瞅着她那越来越凝重的脸色,禁不住问道:“南荣小姐到底说了什么?”
乐来兮摇头,“信上说,独孤的旧疾复发,无法来京。已经请了皇命,允许他们将婚礼延迟。”
飞霞皱眉,怎么会这样呢?
“什么旧疾?独孤先生竟有旧疾?”飞霞不信。
不对!飞霞刚说完,立即注意到,乐来兮的神情不对,在听到独孤穹有旧疾,她并没有惊讶,没有担忧。反而有些不相信的样子,怎会是这等反应?
乐来兮收起心中疑虑,道:“信上说。不甚严重,只需休养几月。”
转而,乐来兮看向炙烈,问道:“你可曾听过独孤先生有旧疾?”
炙烈沉思一番,回道:“有,多年前。他随殿下在北疆出征时,曾不小心中过敌人的暗算。虽然当时毒已解,但是。还是留下了后症,偶尔会犯一次。卑职想了想,若是说旧疾,很有可能是指这个。”
“严重吗?”乐来兮急急问道。
“不严重,其实说起来,独孤先生已经有两年多的时间没有犯过了,这次,不知怎么回事儿。”
“炙烈,他当时中了什么毒?发症的时候如何?”
“寒毒,发症的时候浑身抽搐,过后无力,每次发症需调养月余。”
寒毒?竟是寒毒!在南疆大营里,乐来兮是见过那些中了寒毒的兵士的。
“当时,太史卿老先生虽很快的配出了解药,但是,还是迟了一些。”
所以,独孤才会留下后症。
乐来兮轻叹一口气,将信重新折叠,放回信封,想了想,笑道:“无事,分开办也好,你热闹完了,他再热闹,省的热闹一下子用完,就不好了……”
乐来兮说了句令人似懂非懂的话,转身回了大殿。
听风阁。
炙烈走的匆匆,进入阁楼之前,还特意往四周瞧了瞧,见无人跟踪,这才走了进去。
北冥即墨早已等的不耐烦,见炙烈走进,忙问道:“她可信了?”
炙烈迟疑,“卑职有些不确定。”
什么意思?北冥即墨蹙眉。
“刚开始,娘娘表情有些怀疑的样子,似是不信,后来,卑职解释了一番,娘娘表情甚是失落,似是信了。”炙烈解释一番。
“南荣的情况怎样?”北冥即墨再次问道,炙烈没记错的话,今日北冥即墨已经问了三次了。
“还未醒来。”炙烈低道,他是真不想说这个答案。
令炙烈无措的是,这次听见这个答案,北冥即墨甚是恼火,一拳重重的砸上桌案,怒道:“三个神医,誉满天下,竟然还治不好一个摔伤的女子!真是空有虚表!”
“殿下……南荣小姐是,是伤了脑子……”炙烈小心翼翼的提醒。
北冥即墨阴鸷的“哼”了一声,再没言语,良久,又问道:“怎么去了这么久?”
炙烈一听,当即单膝跪下,“回殿下,娘娘,娘娘为卑职赐了婚,是似锦……娘娘说,好事成双,让卑职、似锦下个月初八与安逸王的婚礼一起……”
好事成双!
北冥即墨玩味着这句话。
须臾,语气柔和了许多,“好事!你也老大不小,该有个家了,独孤的事儿,只是个意外。”
“是的殿下,那只是个意外!”炙烈强调。
北冥即墨亲自将他搀起,“这段时日,你不用时时在我跟前,去准备准备吧,挑个好宅子,弄的热闹些,好看些,让娘娘高兴高兴。”
炙烈高兴的应着,直到离开,面上的笑容都未散去,跟着北冥即墨多年,他是非常了解这位主子的性子,对自己,露出一个难得的笑,已经很让人满足了。
然而,炙烈离开后,留在殿里的北冥即墨,却一脸的惆怅。
自从两对新人婚期定下时起,宫里便开始忙碌起来。
尤其是重华殿,每日进进出出,来来往往的人,成群结队。
北冥即墨给乐来兮下了死命,只许看着,不许插手,于是乎,乐来兮每天的生活便是这走走,那瞧瞧,顺便指点上几句,她很听话,从头至尾都没动过手。
即墨兰与北冥新月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