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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他叫二姐一一!“你们很熟?”
“当然。”哈默微笑点头,“不止熟,还是她主动在我面前夸你这好那好的,让我娶你,不然本王怎么会知道纳兰家还有一个三小姐。”
“喂……你胡说什么?”
纳兰容一讶异莫名的仰头看着他,胸口剧烈起伏着,小拳头握得紧紧的,这丫的说起谎来还真是脸不红气不喘啊。
“容芯,你别信他!”
要是他们姐妹中他的计,那就真的太可悲了。
“你无耻!”
“你无耻!”
别以为这是纳兰姐妹在同仇敌刚一致对敌呢,眼下的情况是,纳兰容一骂的是哈默,容芯骂的是纳兰容一。
老天,不带这样整人的。
纳兰容一望天兴叹。
“我一直把你当亲姐姐没想到你背后居然这样对我!”
“容芯,我没有啊。这,这是他的离间计,你信了就上当了。你是我最最亲的小妹,我怎么可能害你。”
“你还在恨我,恨我害死了爹!”
“容芯。我没有。”
“你有,你就是有。如果你没有,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容芯秀美紧蹙,樱桃小嘴竭斯底里的质问。
“我说了,他的话你不能信!”
“我以为,我傻傻的以为你隔三差五的让灵王来王府,是为了成全我和灵王,可我现在知道了,你根本就是在做戏。”
“容芯!!”
望着她怒火满腔的跑开,纳兰容一刚要追上去,一只大手横了过来,“你刚才说我无耻?”
第55节:没那么好玩了
望着她怒火满腔的跑开,纳兰容一刚要追上去,一只大手横了过来,“你刚才说我无耻?”
“你卑鄙。”
“还有呢?”哈默嘴角笑意渐浓。
“可恶。”
“那好,你要记好了,今天被你说卑鄙无耻可恶的男人很快就会成为你的妹夫。”
“……”纳兰容一气结,粉拳紧握,十指嵌入肉里,狠狠的疼,“你混蛋。”
“混蛋!听着好像不怎么好听。不过现在估计你在容芯心里也不过如此。”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她已经没有了爹,难道他还要她失去妹妹吗?
“你到底要干什么?目的何在?”
“我只是想成为你的妹夫而已。”哈默笑容满面的说着眸中掠过一抹精光,“还有就是让纳兰家彻底的消失。”
“你恨我爹?”纳兰容一诧然失色。
哈默“呵呵”一笑,云淡风轻。
“那我爹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
“你在说什么?”
纳兰容一刚要补充说明一下,哈默的身后忽然走过来一群银甲在身的侍卫,领头的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他的目光一开始就落在了纳兰容一的身上,“琛王妃!”
“你们找我?”
纳兰容一懵懂的问。
“来人,把她拿下!”
青年一声令下,当即有两个侍卫过来架住了她的双臂,举步要走,哈默两步上前,“等等。”
“你是?”
看他身着奇装异服,青年不由得多打量了他一下,“你应该就是近日来到京城的哈默王子吧。”
“算你有点眼力。”
青年闻言立即点头哈腰,“属下参见王子殿下。”
“敢问,你是奉何人之命又为何事找琛王妃?”
青年抬头吐露两个字,“皇上!”
哈默哦了一声,嘴角漾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是为了……”
“当日冲撞王子,射瞎大象,有人举报是琛王妃所为,所以皇上命卑职等过来传王妃问话!”
“是这样。”
哈默口吻淡淡的说着,侧头看向纳兰容一,“事情好像没我想象的那么好玩了。”
玩?
他以为自己是他手心的玩物么?
玩个屁啊玩。
她的命都快玩没了,“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好过的。”
“呵呵”
“带走!”
“别着急,本王会去看你的。”
刑部大牢
稀薄的烛光淡淡的洒落在阴暗的大牢中,大概是常年不见天日的缘故,里面有股湿冷之气。
纳兰容一一进去就觉得森森寒气透过单薄的囚服,往她的身体里钻。
“哈”
朝手心哈了口气,纳兰容一搓着手掌,跳着脚,身上才勉强暖和了一些。
冷,太冷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出卖了她。
看下午的情形,好似不是哈默告发她的。
“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啊……”
想想,她不由得叹了口气,她现在算是明白爹爹为什么常说世上没有后悔药卖了。
她现在是无比的后悔啊啊啊。
如今灵王和琛王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加上刚才小妹也被挑拨离间了,这牢房她是坐定了。
唉。
如果爹爹活着,她肯定不会落得如此地步。
想到纳兰辞,纳兰容一不禁黯然神伤起来,像爹爹那般为国家鞠躬尽瘁,为百姓尽心竭力的人如今也能遭逢不测,这世上何来好人有好报之说?
第56节:欺负弱势群体
想到纳兰辞,纳兰容一不禁黯然神伤起来,像爹爹那般为国家鞠躬尽瘁,为百姓尽心竭力的人如今也能遭逢不测,这世上何来好人有好报之说?
爹爹,女儿没用,非但保护不了自己,连小妹也照顾不了。
现在她也只能盼着她的哥哥纳兰琨泽可以早一点回来。
………………
“好啊,好啊,那女人古今进了牢房,我看她还怎么出来兴风作浪。”知道纳兰容一被人带走的事情,花语梦高兴的差点要鼓掌。
旁边坐着的容芯听着眼睛睁的大大的,“谁啊。”
“还有谁,当然是你……”
红鸾口直心快差点就要说出来,无奈被花语梦的一记冷瞪逼了回去,看容芯时花语梦笑颜逐开,“说的当然是某个贱人。”
“姐姐,你说的没错,我二姐就是自私。你知道嘛,她为了跟灵王在一起,居然撺掇那个什么哈默娶我。
过分,简直太过分了。我可是她亲妹妹。”
打从容芯一进来,花语梦就知道小妮子心里窝着火,就是可怜她今天刚买回来的青花瓷花瓶,五十两银子呢!生生被她碰倒地上,碎个稀巴烂。
“我早就提醒过你,是你不听。瞧瞧你,哭的跟只小花猫似的,来,让姐姐给你擦擦,以后谁是好是坏你得学着自己分析。别老总把我的一番好心错当驴肝肺。”
花语梦状似苦口婆心,将丝绢故作不满的塞进容芯手心,“是,我是对你姐姐有些意见,可你是你,她是她!”
容芯抬起那双经泪水洗涤过越发清澈的眸子,诚恳的凝望她,“姐姐,你不会怪我吧。”
若非亲眼所见,亲耳所听,她真的不知道原来她最最亲的二姐居然会做出那种事,“我不知道会有这样的姐姐。”
“傻呀。我怪你,还能让你进来,还能跟你说这么久的话!”
花语梦柔声说着戳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嘴角的笑意温和婉约,“快别哭了,哦。”
容芯用力点着头,“我要是能早点相信你就好了。”
“傻丫头,那是你亲姐姐,我理解你。”
“花姐姐你真好。”
容芯扑进花语梦的怀里,犹自小声抽泣,花语梦抬手轻轻的抚摸她的后背,柔声安慰着,眼里不易察觉的露出一抹锋芒:纳兰容一!有了容芯这张王牌,你就等着接招吧。
这个王府,有你没我!
………………
如纳兰容一所想的那般,两天,整整两天,莫说大牢里没人来看她,就连一只苍蝇也没飞进来过。
抱着膝盖蜷缩在铺满稻草的凉席上,纳兰容一瑟瑟发抖着,小嘴早就冻的泛白。
若非今日陷在这牢狱中,她还不知道原来就算立春了,这天起还是这般的寒冷,生生冻的人发抖。
也怪那些个没良心的狱卒,大冷天的居然就让她穿这一件单薄的囚服,这囚服吧,还大得很,她穿着就像是唱戏似的,宽大且长,这不摆明了欺负女人,欺负弱势群体吧。
第57节:被冻死的女人
等着吧,等她出去一定要让琛王改制改制。
想到琛王,她细长的眉头不觉间皱起,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回去王府,知不知道她的事。
抬头,顶上的天窗,几颗星星挂在天边,幽幽的亮着。
好似外面的世界早就安宁静谧了,可这牢房里,多的是呼噜声,梦呓声,还有窸窸窣窣的老鼠爬动的声音。
早已入夜。
可耳边一刻不得清静。
堂堂王妃,堂堂大将军府的二小姐,如今恐怕脱毛的凤凰不如鸡,像堆臭狗屎一样无人问津。
想想在将军府的时候,上门提亲的人多如牛毛。
一个个见着她就像是看到了金元宝,又是讨好,又是殷勤的。
还不是冲着爹爹是大将军,皇上身边的大红人来的。
可如今这红人没了,她这个做女儿的也就什么都不是了。
要不,当今皇上怎么会把自己的媳妇,红人的女儿下了大狱?
像哈默王子那样目中无人的家伙难道不该给点教训?
没天理啊有木有!
难怪人家说最是无情帝王家,她现在深有体会啊。
“哟,这饭都结冰了,你还没吃呢?”一道清亮的声音伴随着打开牢门的声响传来,纳兰容一侧过头,看到一个奇装异服的家伙提着饭盒走了进来,“说过会来看你的,你不必这么惊讶吧。”
“猫哭耗子假慈悲。”
纳兰容一很想让自己在他面前有点骨气,可说话的声音居然是颤抖着的,引得哈默一阵好笑。
“看来我要再来的晚一点,你估计就成冰雕了吧。瞧瞧,瞧瞧,这眉毛上都有冰箭了。”
“滚开!”
纳兰容一瑟缩着避开他伸过来的手,哈默笑着缩回手,回头看向牢门外站着的狱卒,“去给她抱两床被子来。”
狱卒愣了一下忙点头离去。
“如果你是来看我笑话的,现在你可以离开了。”
纳兰容一冷冰冰的口吻让哈默不满意的皱起眉头,“看你笑话?一个身陷牢笼快被冻死的女人有什么好看的。”
“你不就是想知道我死了没吗?一只象眼用一条人命来换,还真是欠一尺还一丈啊,只多不少。”
看出她眼里含着的愤怒,哈默笑着站起身,“看来你还是不了解我。”
不了解?
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