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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住她,让她认为是鬼压床。当我被你们监视之后,就由玛丽亚装神弄鬼。”
“你不觉得这样很无聊吗?什么事也没有解决;帮他包扎的刑警摇着头说。
“呵呵……”他边咳﹑边笑。“我就是要她把闹鬼的事说出去,除了能引来老林管闲事之外,也许能引起你们的注意,让警方插手,又让施秀青能有所防备,赶紧送艾琦离开台湾。”
“唉……你干脆直接暗示就行了。”小队长说。
“你说,如果我还要命的话,能够暗示吗?我只能用这一招拖延时间,引起注意呀;陈绍裕忍不住哀伤地说。“虽然终于引起老林的注意,你们也插手了,但是……艾琦可能已经丧命了。”
“你父亲原本想在协会杀她,但是柳艾琦逃过一劫了。”小队长说。他在前来这里的途中,已接获艾琦安全离开协会的消息。
“你可以完成我的心愿吗?”
“救护车就快来了!那点伤死不了的,你还必须当我们的证人。”小队长用揶揄的口吻才鼓励他。“你还知道什么秘密吗?”
“我在艾琦她家附近租了间房,我想……”他喘了口气。“我爸可能要利用艾琦回家的途中绑架她,然后带到那里……”
“那间房子在那里?快说呀;小队长没想到还藏着一间准备屠杀的房子,吓得拼命摇晃陈绍裕的肩膀。
但是,陈绍裕已经昏迷不醒。
“救护车来了;刑警跑了进来喊着。
尾随在后的医护人员抬着担架匆匆跑来,他们小心翼翼地合力把陈绍裕抬上担架,送上救护车。静谧的夜空,再次传出鬼哭神嚎的声响。
小队长只让医护人员简单包扎伤口,便率领队员搭乘当地派出所支持的警车赶赴新店。
当副局长接获小队长的第二次报告,吓了一大跳,急忙连络埋伏在柳家附近的警察,而负责监视的警察正纳闷为什么柳艾琦还没有回家?副局长直觉完了,随即打电话给负责保护柳艾琦的女警,却连络不上。他这才惊觉又被陈维达捷足先登,柳艾琦和女警可能被保卫队或军师带走,凶多吉少!
这一连串的事件全是跟时间赛跑,真相也随着时间浮上抬面。然而,项目小组却都在事后才挖掘出真相。
副局长瞥了一眼手表,施秀青所搭的班机应该到了。而且当华勒西在板桥逃脱时,小队长就用无线电命令另一组人员记得到机场接施秀青,当时华勒西正开着偷来的警车,当然知道施秀青几点会抵达中正机场。如今,已知的歹徒全都下落不明,柳艾琦和女警生死未卜,施秀青回来了,又无法研判陈维达的行动,人员该如何调配呢?
现在最严重的问题,他们的手中是否有火箭筒?陈维达不是台湾的黑道,不必忌讳什么,可以直接轰掉施秀青的座车,再偷渡离开台湾,回到谁也抓不了的非洲,继续做他的山大王。
副局长望着黝黑的天际,重重叹了口气。他打电话给台北县县警局的局长和刑事局局长,请求支持和出动维安特勤小组。因为歹徒连冲锋枪都敢拿出来朝警方扫射,而且华勒西和陈维达已经心理变态,可能把台北的水泥丛林当做非洲的丛林,跟警方大火并。
他的脑子已经紊乱了,无法清晰仔细思索,时间又一分一秒地消逝,他逼不得已只好再打电话给老林,请他帮忙思考那批游击队下一步的行动。
老林不管乘客的招手,把出租车停在璀璨的霓虹灯下,再次努力忘记自己的身份,把自己当做华勒西。
为什么我那晚没有杀害艾琦?最大的可能性因为艾琦双眼失明,在社会上所受到的遭遇跟母亲一样,才下不了手。但是,一心把恨意灌输到我灵魂的养父却斥责我跟陈绍裕一样没用。不!我跟那个连在威尼斯也杀错人的娘娘腔绝对不同。我一定要在养父面前挽回对我的信心才行,不然就算我杀了陈绍裕,他也不会把我当做接班人。
所以,我必须杀死柳艾琦!除了为未来打算之外,也是一种自我肯定,对女性仇恨的宣泄,甚至是克服自己懦弱的性高潮。而且,必须在今晚下手。如果让警方知道所有的内幕,他们一定会把柳艾琦藏起来,甚至送出国。
今晚,奸杀柳艾琦!
老林的双手狠狠搓揉着双颊,猛然抽了一口烟,把华勒西的灵魂从脑海中踢开,换成陈维达。
柳旭威企图在科特迪瓦杀我诈领保险金的事,施秀青一定知道,甚至是共谋。柳旭威已经死了,但是还有施秀青和她的女儿让我宰杀。我要负责杀谁呢?施秀青是我今生的仇恨,而我这些年拼命活下去,目的就是要亲手杀死当初害我的人。柳艾琦只是死亡的战利品,就让华勒西去动手好了,而且他也这么盼望。
施秀青,我来了,我要让你尝尝焚尸之苦!
老林猛然睁开了眼,累出一身冷汗。他想吸一口烟,让自己的灵魂重回这具肉身,凝结的烟蒂却剎时崩塌下来,跌散在他的裤子上。他也顾不得拨开烟蒂,急忙打电话给副局长道出他的揣测,尤其要逼问施秀青她们当年打算如何害死陈维达。
副局长接获老林的报告,随即把手上的警力,以及已经出发支持的维安和霹雳小组兵分两路。一支前往追捕华勒西和拯救可能尚未丧命的柳艾棋与女警,另一路赶往柳宅埋伏。
然而在警力有限的严苛条件下,以及不晓得陈维达是否会在今晚动手的问题点上,副局长只好把大部份的干员安排在追查变态狂华勒西身上。
施秀青步出海关,刑警潘家勋和阿鼎立即迎向前去。
“施女士,我们来接你。”阿鼎神色严肃地说。
“又发生什么事了?”施秀青紧张地问道。
“先上车再说好吗?这里不方便讲话。”潘家勋说。
施秀青神色惶然地拖着登机行李箱,胆颤心惊地夹在他们之间朝外面走去,只是她不晓得四周还有五位便衣刑警戒护。
为了不让陈维达起疑,她们搭了民营停车场的交通车来到停车场,然后一起坐进施秀青的奔驰车,只不过司机换成另一位刑警小胡,随时准备在高速公路狂飙。两部没有记号的侦防车分别在奔驰车的前后面戒护。
“施女士,陈维达你应该还记得吧。”潘家勋等到奔驰车启动,立即问道。
“陈维什么的,我不认识。”施秀青撇过头去,斜睨着窗外黝黑的世界。
“施女士,最好跟我们说实话。实际上,陈维达在科特迪瓦没有死。”
“什么?!”施秀青转过头来,神情相当惊愕地凝看潘家勋。
“没错,他没有死,而且现在就在台北,正等着杀你。不然我们来接你干什么?”
“不可能﹑不可能!”施秀青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而是一味地摇着头。
“柳艾美就是他派人杀的,邓雅伦因为碍手碍脚,也被杀死。失踪的玛丽亚,早就被买通了,最后被杀人灭口。柳艾琦,下午的时候也差点被他杀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艾琦没事吧?”施秀青张大眼睛,拼命摇晃着潘家勋。
“最新消息,她现在下落不明,可能已经被陈维达的手下抓祝”
“阿!”施秀青整个人瘫软下来,微启苍白的双唇发愣。
“当年你跟柳旭威是计划怎么杀他的,你一定要跟我们讲,我们才知道他的下一步行动是什么?”
“……”施秀青阖上了眼睛,缄默不语。
“你真的什么都不说?”
“我跟我丈夫没有杀他,他是在科特迪瓦遭到抢劫被杀,不关我们的事。”
“喔!那我们的情报就是错喽,你跟陈维达完全没有关系。好吧,我们就把你送回家,撤出所有人,让你一个人在家里等他来杀你。嗯,他忍了那么多年,肯定会先好好凌虐你,再杀掉你,最后碎尸万断。”潘家勋不屑地说。
“这些话是刑警应该说的吗?”施秀青怒不可遏地说。
“喔,我忘了,你根本就没有杀他,所以很安全才对。柳艾琦也应该没事,他只是约柳艾琦去吃饭而已,晚一点就会安全送她回家。”
“你……!”施秀青咬牙切齿地说
“我什么我!我们就是因为认为陈维达没有被你杀死,才回来找你报仇,在围捕的过程中好几名警察因而受伤,你还要我怎样!他的手下是拿冲锋枪扫射呀!陈维达在非洲是走私贩子,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既然事实不是这样,算是我们枪白挨了,在下个交流道我们就下车,不再保护你,让陈维达大大方方约你去聊天。”
“……”施秀青气得浑身发抖,指甲狠狠戳进指腹里。
“你要活﹑还是死,全在你的一念之间。陈维达已经恨到有点变态,因此我们认为他会用当年被杀的方式,做为下一步报复行动。”
“施女士,你说了,我们才知道要怎么做。你不说,我们只有挨打的份,根本不能预防呀。而且你一直否认的话,我们也只好撤离了,你的下场会怎样,你应该很明了。”阿鼎语重、心讦谯地说。
“其实,当年的案子发生在科特迪瓦,而且陈维达又没有死,我们根本不能对你怎样。你顶多是在柳旭威的生前听他提起这段往事而已。”潘家勋拼命压下狂烈的怒火说。
“唉……”施秀青重重吐了口气。
“我们是在跟时间赛跑呀。”阿鼎哀求地说。
“当年,我……丈夫请当地的不良份子假装到陈维达所住的地方偷窃,当然是选他在家的时候,我们猜想他一定会反抗,刚好有了动机杀他。当地有个习俗,就是死者的眼睛被挖出来的话,死后就看不到路。把脚砍断的话,就没办法去找杀害他的人。所以……计划是挖出他的眼睛,砍断他的腿,再淋上汽油焚尸,然后搜括他的钱财逃走,让警方认为是当地抢犯所为。”施秀青摇了摇头。“他怎么没死呢?”
“当地的不良份子拿了你们的钱才杀人,只要陈维达付出更多的钱,他们当然不会杀他,甚至还会帮他找一具无名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