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详的,她自已听后都羞愧不已,白若水在这斯红口白牙的颠倒黑白,就没见他结巴,不好意思,但好歹也算是为自已解围,洛了了只是拿一个嗔怪的眼神恨盯了白若水的背一眼,没有吱声。
听着账外隐约传来了拔刀声,那白面公子已是吓得面如死灰,向他身边的另两位同伴望去。
“大家不用紧张,我这位朋友只是同大家开个玩笑而已,我们既然来到这里,也是同诸位目的一样,都想尽一些绵薄之力,帮受难的人们一把,只是我这位朋友直肠子,听了一些流言,又对受难的人很是同情,怕自已的心意传达不到受难的人手中,所以才说了出来,随口问问,没什么意思,我们都是一些生斗小民,怎敢随意搬弄朝庭一品大员的是非。”
另两人中的其中之一,看似随意的瞪了那首先责难的白面公子一眼,却让那白面公子抖得更历害了,看似随意说说,开开玩笑,却又暗中讽刺白若水刚才拿官压民。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祸从口出的道理,还请这位公子好好的告知你那位朋友一下,既然公子也是来捐献的,那就请坐下好好看下一场戏,等看完了戏,再参加下一场竞标吧!”白若水耸耸肩,不软不硬的说道。压民就压民,看你怎么着,话中颇有些无赖。
“不必了,在下刚好想起还有要事待办,戏就不看了,只要来首曲子听听,在下这三千两银子就奉上,什么村子命名权就让给诸位老爷好了!”那位公子从怀中拿出一叠银票,放在了桌子中央,那动作蛮潇洒的,颇有一掷千金的味道。
“这……”曲目都是洛了了安排好的,白若水一时还真拿不定主意打应下来,他这厢犹豫着,而洛了了那头却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好啊!即然公子如此康慨,那我们也不能小气了去,小锦,你去后面按排一下,把水云姑娘的曲儿调前,马上让她上台!”
“慢着!”没成想那位白面公子却又出言阻止。
“请问公子还有何吩咐?”洛了了耐着性子问道。莫气,看在那三千两的份上,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啊!
“在下听闻洛小姐诗辞绝佳,精通音律,而且刚才洛小也曾说过,想为灾区的百姓尽一些力,那可否请洛小姐吟唱一曲,无论好坏,在下都甘心奉上这三千两!”那人看着洛了了说道,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一闪而逝。
洛了了听后心里大呼冤枉,这纯属造谣,本小姐诗辞是一窍不通,只懂嫖窃,音律是只通了一窍,入门而已。
但是她不能说出来,因为她看到了那人嘴边一闪而逝的笑,那笑是刁难,是故意的,所以她更不能说,因为这又是一个难题,她必需迎面上,不能借故退缩,否则她搞这个赈灾义演就显得可笑了。
“即然公子点名让小女子献唱,那小女子就献丑了,不过小女子也有个请求,不知公子可否答应?”洛了了在心里暗笑,这茬本小姐接下了,怕你怎嘀!
好歹她这一段时间往来的人都是“文艺分子”,彼此也沾染了些,平常也切磋了些,事先也有些准备措施,虽然苍促,但应付一下应该没有问题的。
“洛小姐请讲?”那人明显是没想到洛了了是如此爽快的答应下来,迟疑了一下才回答道。
不止他没有想到,就连白若水和台下的肥羊富商们也没有想到洛了了会如此爽快的答应。
无他,乐者,贱籍也。
想当初洛了了为了说通里正让村民在台上露个小脸,费了多大的力气,最后还是靠白若水的“威逼利诱”才答应的,一个普通村民都如此在意,何况她这还是位身分娇贵的千金大小姐,怎么会答应这种近似于侮辱的要求。
但是她却含笑的答应了,还那么爽快,台下的富商们除了个别精虫上脑的开始YY之外,大多数人对这个让他们一开始误会为男子,而后身分揭露后,忍气接受她就女子的事实,现在又转变为当初做为男子之时,对她的敬重和佩服。
“即然公子对村子的命名权不在意,可否把这个权利让于小女子啊?”洛了了稍露小女儿状的请求道。
“可以!”那人见洛了了并没有借故推辞,也爽快的签应了。
“那真是谢谢这位公子的康慨,让小女子得偿所愿,既能为灾民尽一分力,又能留下点念想。”洛了了高兴的双手合十道谢道。
“不……不用谢!”对于洛了了真诚实意的道歉,那人的脸皮显得有点僵。
“那我下去准备了,诸位请稍等片刻!”洛了了各众人作了一揖,便转身向后面走去。
边走边在嘴里嘀咕着:“取个什么名字好呢?”
众人看着洛了了蹦蹦跳跳的背影,听着她小女儿态的絮絮叨叨,刚才的沉重和紧绷,都一扫而去,又恢复了轻松喝茶的状态。
白若水见众人又恢复了常态,向角落里那三位公子扫了一眼,转身也进了后台,随洛了了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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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赈灾义演之为君而舞
更新时间2011419 18:34:55 字数:3066
洛了了有这么好说话吗?有这么乖?这么娇嗔吗?答案当然是否了。
所以当洛了了转身的刹那,脸上的娇笑就已收得干干净净,小脸绷得跟什么似的。
忽然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回头一看,见白若水也跟了进来,脸绷得比自已还紧。见此情况,洛了了反而噗得一下笑了出来。
“你还笑得出来?”白若水见洛了了此时竟然还在发笑,脸越发沉得更利害了。
“咳,是有点笑不出来,但是不知怎得,一看见祸水你,这脸不受控制的就笑了出来,你不能怪我,得怪这张脸上控制人表情的神经!”洛了了巧笑倩嫣,知是白若水担心自已,不知怎么,刚才的紧绷和气愤,慢慢平复了下来,终是有人了解自已,支持自已的。
准备义演这段时间以来,她几乎是夜夜宿在帐子里的,偶尔回家,面对的也是二哥洛攻的冷嘲热讽,大哥和父亲的沉默冷淡,虽是不语,但终归是不赞同和支持的。
而寒朔夜自那日凉亭一别,虽由白若水传话来说配合自已,调来了军中卫队,由自已指挥,自已却从未露面,使洛了了每每想起凉亭那日的情景,满心都是怅然失落。
再加上准备过程中碰到的种种问题,例如说服里正、例如调节这些“临时演员”之间的矛盾和冲突、例如怎么使那些肥羊们乖乖拿钱,每每都是前思后想,殚精竭虑,疲惫不堪。
再有今日来自不知名势力的责难和挑衅,有所谓秀才造反,十年不成,如果不是有人在背后给那三个白面书生指点和撑腰,他们岂敢在军队的包围下,如此的放肆。虽然对于迟早会有人找茬,早有心里准备,但是种种的不顺,还是令冷洛了了生出一种无奈、无力和不被理解的悲哀。
正当她沉浸在这种负面情绪中时,一转身却是对上了白若水担心紧绷的表情,心中才稍稍释然了。
自已还有若水这个后盾啊,她的想法,他清楚并且支持,遇到问题,他帮自已出谋划策,遇到责难,他挡在自已前面,他总是这样,在自已疲软的时候,为自已担心,给自已以支持。
她何其有幸,得白若水这一知已。
“喂,小三你该不会是气疯了吧,知不知道你此时的表情很……很那啥啊?”习惯了洛了了那种没心没肺,没大没小的样子,面对洛了了此时“含情脉脉”的眼神,白若水感到凉风绕体,如此嗖嗖。
“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见白若水那种别别扭扭的样子,洛了了白了他一眼,扭过头去,步下台子的台阶,走进后台的通道。
见洛了了恢复了面对她时的常态,白若水才放松表情,浑身舒坦的追上前去。
“小三,你有什么打算?不会真得要登台吧?”
“不然怎么办?要不,祸水你穿上女装,遮上脸,替我登台,如何啊?”洛了了边说边转过头来,对白若水戏谑的说道。
“啊?!”白若水一听,目瞪口呆的停了下来。
“瞧你那样,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若是真要由你替代本小姐上台,本小姐的一世英名,岂不是要毁于一旦了!”洛了了收起戏谑,一本正经的“苦恼”道。
“好啊,小三,你竟然敢取笑人家,人家还不是担心人,你这没心没肺的冤家,看人家以后还理不理你!”白若水幽幽怨怨、扭扭捏捏的向洛了了移来。
洛了了见此情景,夸张的双手交差抱臂,不停的打颤,搓手臂,以抚平浑身的鸡皮疙瘩。
沉默之时,四目相对,相视而笑。刚才的不快,像是受不住阳光穿刺的乌云般,散去了无痕。
“好了祸水,你不用担心,我既然应承了下来,自然会有计较,你还是回到前面,帮我好好的看住那三人,他们其中两人都已出招,这第三个还不知道会使什么绊子,帮我好好盯住,别让他们再闹出什么乱子来!”迷茫、失落都已过去,此时的洛了了眼中眸光清静,恢复了平时的淡定和从容。
“不用了,此时我师兄在外面,想他们再也翻不起什么浪来!”刚才他转身回头的一刹那,看到师兄从外面进来,彼此间交换了一个眼神,想必师兄应该知道该怎么做的。
“他……他来了!”听到寒朔夜到来的消息,洛了了好不容易平复的情绪,又翻起了比刚才更大的波浪。
“他来也帮不了你,如果让他替你上台的话,我估计你连跳楼的心都有了,当然前提是,你有办法让他乔装女装的话!”看洛了了脸上那大大、傻傻和略带幸福的笑容,白若水没好气的说道。
“怎么会呢……怎么会呢……他能来,我……就已经很满足了,不需要他再为我做什么了!”洛了了心神恍惚的呢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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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老爷们,喝茶,静坐,等待一会儿大饱眼福,相府千金登台献艺,这可不是想看就能看到,平时花钱也求不到,或是想也没过的,说是百年难得一观也不足为过。
已经过了好一会儿了,众人见台子上还是没什么动静,心里都在想:这大小姐刚才不会只是在开玩笑吧。不过想想也是,人家是谁啊,相府千金呢,哪会真的就自个上台表演,众人心里自嘲的想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