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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因为初尘是她的朋友,所以对她百般礼遇,可是,没想到自从上次出征,这个女人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居然利用自己受伤的机会爬上自己的床,还口口声声的把他当做另外一个人。
上次同东望一战,她起到了不小的作用,她的野心越来越大,除了权力之外,她居然还妄想得到他!
哼!他冷笑几声,以为有了身孕就可以逼自己接受她么?幼稚,就算她说的是真的,他的前世或者后世爱她,可是,与现在的他没有任何关系,不是么?
西辰,下一个攻打的国家,就是西辰呢。
他转身大步回走“起驾回宫!”
风雪当中,金黄的御撵显的尤为刺眼,他眯起眼,揉了揉眉头。
颜儿,你会觉得我坏么?你会生气么?
“奸贼——拿命来——”突然的颠簸让何云笙轻轻笑了笑,他推开轿帘,就看到被隐卫按倒在雪地里的一个普通装扮的男子。
“韩将军——”他的笑容盛开在雪地中显的尤为妖冶“好久不见!”
“呸!”被称为韩将军的男子狠狠的唾了一口,愤愤然瞪着他“你个恶贼,你篡得王位,暴虐成性,老天一定会惩罚你这个乱臣贼子的!”
“带下去,让他生不如死!”何云笙淡淡的吩咐,身边的侍卫露出一丝不忍,却仍然把男子拖了下去。
老天惩罚他?哼,无所谓,乱臣贼子又有什么关系,只要能够统一四国,只要能够让她完成任务,只要,她能够幸福快乐。
“皇——上——起——驾——”合上轿门,小太监的唱和声在呼啸的风中有限颤抖。
天地之间一片雪白,似乎只有这一道明黄,风雪当中,显的格外孤寂。
第二百一十八章 哥,我们试试花花的春药吧
“皇上驾到——”
内监略带阴柔的声音从冰冷巨大的“临淑殿”的外门一遍一遍传到内室,躺在宽大空荡的床上的初尘苍白着的脸上,扬起一丝悲哀。
他如愿了对不对,他本来就讨厌这个孩子,从未在脸上露出过一丝身为人父的骄傲与期待,他只是那样淡漠的盯着她的脸,盯着她的肚子。
所有人都觉得自己太幸福,当初有内臣提及皇上正值当年,应当扩充后宫,广纳贤妃,繁衍子嗣,可是,那个男人清冷的在朝堂之上声称自己与西辰郡主恩爱缠绵,所以,暂不考虑扩充之事,于是,一月当中至少有半月,他是宿在她的宫中,可是,说出去就像个笑话一样,两人同居一室,他从未再碰自己一分一毫,如果不是为了安西辰之心,如果不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他会看自己一眼么?
他说的很对,他要的是一个合伙人,而不是妻子。
她明明知道,他的心中只有一个花花,可是,为什么,自己还没有死心呢?就算自己告诉自己,这个人已经不是以前的修了,他是完全的陌生人,可是,自己为什么仍然没有放弃呢?
引以为豪的心机,待人处世的聪慧似乎全然消失掉,尽管心底清楚自己该怎么样做是对自己好,该怎么样做能让他另眼相看,不像现在这么厌恶自己,可是,她真的做不到啊,这个人胸口刻着她的名字的,可是,却爱着另外一个人,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难道才是老天给她的真正惩罚,惩罚她之前不知道珍惜么?如果,她真心的认错,跪求老天,那么,何云笙,能够变成修么?
看到何云笙走进来的面无表情的脸,初尘的心“咯噔——”一声,落到谷底,他对她永远都是这么平淡,他所有的表情都给了另外的人。
她从来没有怨恨过花花,可是,这一刻,她却忍不住自己内心的阴毒,都是花花不好,都是因为她,让眼让眼前这个本来是自己夫君的人对自己冷漠如斯。
身体上的疼痛心头的酸楚让初尘忍不住想哭,可是,哭,又有什么意思,对修来说,自己的眼泪如珍珠般宝贵,可是,对于这个人来说,眼泪,如同鱼目一般。
她咬牙,努力将眼眶中的液体压下去。
“你,还好么?”何云笙隔着紫红色的纱帐淡淡的问道。
又是这种没有温度的声音,初尘闭上了眼睛“谢谢,没什么大事!”
会不会,自己冷漠一点,对方就会察觉到自己的不快,以前的时候就是这样,每次修有哪一点或者哪句话让自己不如意了,自己就会板着脸,语气淡然,每一次想,修总是知道自己生气了,总是温柔宽和的哄劝,百般疼爱。
可是,小心翼翼的试探的结果,却仍然让初尘惨白了脸,因为,帷帐外的那个孤傲的声音平平的说:“没事就好。”
忍了又忍,眼泪终于还是流了出来。
“十日之后是新年,晚宴你需要出席,所以,尽快养好身体。”吩咐完,那个人转身离开。
空荡到阴冷的宫殿里冷的吓人,他离开的脚步声一步一步,像是打在她的心尖。
她谁都不怪,只怪自己,以前对修太不好,太不懂得珍惜,所以,修现在才会这么对她,修是自己害死的,所以,自己要赎罪,只要是他想要的,自己便一定帮也达成。
尽管,他的心愿,不是他自己的。
四周安静的像是要死掉一般,这一刻,初尘忍不住有些后悔,如果自己不贸然的跟他相认,如果自己不那么紧张的想要他如同以前一样对待自己,那么,现在,他是不是会对自己好一些,如果,现在的自己,是以花花的朋友的身份留在他的身边,那么,他会不会多看自己一眼?
没关系的,她还有时间,她还能改过来,让一切都回到之前的时候的。
国师府。
“国师难道无法预言今后北月的吉凶么?”
几个老臣不满而焦急的盯着越泽看不出表情的脸。
越泽没有说话,许久以后,他睁开眼睛,站了起来“各位请走。”
“什么?!”
“国师你是什么意思?!”
“你到底算出来什么了?!”
几位老臣愤愤然,不肯罢休。
越泽叹了口气,语带怜悯“算了吧,顺其自然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年纪较长的太尉忍不住出口质问,脸涨的通红,顺其自然?怎么可以顺其自然,北月的皇帝不是现在的这个乱臣贼子,怎么可以出现这种篡位的事情?虽然,新皇大兴图制,政法严明,倒也不算是昏君,可是,这江山,怎可易主啊!
好不容易,国师开始见客,可是,居然让他们顺其自然,这怎么可以?!
太尉一开口,身边的其他几位大臣全部都连番点头称是。
越泽的脸上变的严肃了些,郑重而莫名的目光从身边的每一个人脸上扫过,最终,他低叹一声“接受吧,这是天意。”
被他诡异的不同寻常的眼神给吓到,所有的人都没说话。
沉默。
许久,太尉有些虚弱的声音打破寂静,他悲哀的对上越泽平静的眼睛“真的无法改变么?”
越泽点了点头,语气逐渐严肃了起来“这个人,是注定的北月之帝,相信他,因为,他会带领北月一统天下!”
一统天下?老巨们都目瞪口呆,许久,才为首的太尉颤抖着,跪倒在地。
国师的话,从来没有出过错。
越泽抬头看了看天,天空依旧是鹅毛大雪,纷纷扬扬。
正准备转身,却看到雪地当中,那个一袭红衣正在玩雪的火莲。
他叹了口气。
他似乎觉得在哪见过她,他也很清楚,火莲很喜欢自己,因此对自己言听计从,百般讨好。
几乎没有人不喜欢她,她单纯直率,她娇憨动人。
可是,自己为什么始终无法对她动心?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似乎,许久之前,自己还是忍不住想要靠近她,忍不住觉得欣喜的,但为何自从异世女神坠入悬崖之后,所有的事情似乎都变了,而且,身不由己一般。
理智上,他知道自己是喜欢火莲的,可是,为什么感情上却对她没有任何的好感呢?难道——他匆匆冲入内室,拿出占卜的龟壳,摇晃三下,铜钱依依从龟壳当中落至桌上,但钱币没有停在桌上,而是纷纷掉落至地上,最后,居然全部立在地上。稳稳当当。
越泽惊退几步,几乎站立不稳。
果然是这样,这个时空几乎和师傅来的那个时空是平行的,也就是说,那个时空发生的事情会影响这里的情况,如果,没有遇到与这件事情息息相关的命定之人的前世还好,如果一旦遇见,那么,这里的人感情会不由自主的被那个时空所影响。
可是,为什么,自己会受影响?一直以为自己是置身事外的参与计划者,但是现在看来,原来自己也不过是师傅的局当中的一颗棋子了。
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往前走了几步,雪地当中的火莲的身影清晰而窈窕,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也就是说,自己真的同她有干丝万缕的联系,那么,她之前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自己真的是她口中那个对她疼爱有加的“哥哥”景炎?
像是意识到他的注视一般,火莲疑惑的回头,他的深思目光来不及收回,狼狈的撞上她的。
她一愣,然后带着无邪的笑容站起身子,朝他跑过来,红衣随着风雪在一片白色中翩然飞舞,她的脸被冻的通红,可是,她的手上却握着一个小小的雪球,晶莹而纯洁。
“哥,你倍我出来玩吧!”火莲笑盈盈的上前,站在离他不到一米地方,他凝视火莲忐忑而火热的眼,露出一个释然的微笑。
“好。”他把火莲身上的雪球扔到雪地当中,握起她的手,她的手如同冰雪一般,没有任何温度。
明明知道自己心中应该会有些心疼的,但感觉却是如常的平淡。
难道,真的是天意,命运始终要这样对自己么?难道真的无法自己改变命运么?
不!越泽的目光越来越清明,就算那个时空已经改变,影响到这里,那么,自己也要努力一次,绝对,不要被命运打垮!
“哥——”火莲颤抖而不敢置信的目光让他忍不住一笑,火莲一见他笑了,几乎要哭出来“你居然没有说不许叫你哥哥,也没有甩开我的手,呜呜,难道你终于被我打动,爱上我了?”
越泽僵硬,畏笑不得却没放开手。
火莲的眼睛很快贼兮兮的眯了起来“那哥,要不咱们到床上实验一下花花的春药?”
某泽僵直……
火莲见某泽被吓呆了,以为是默认,于是心情大好的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