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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字楼噩梦-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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怯了,他本是个普通赌徒,又没有什么大的本钱,万一遇到高手,反而坏了自己的名声,所以他一一谢绝了赌友们的盛情邀请。

前两个月,听说已经有人打破了他的记录,不过陈刚对此已不感兴趣,他想明白了:出这样的名未必是件好事,说不定什么时候还会惹来麻烦,还是收敛些好,所以他后来就不怎么玩儿了。

陈刚不想玩儿了,可是偏偏有人总找他玩儿,这人就是他的二老板卢成彪。

阿彪是个赌场老手,有人说阿彪这个人只有两个爱好:赌博、泡女人。有一次在麻将桌上财婆当面跟阿彪开玩笑说:你这样的香港男人真是潇洒,不在桌上,就在床上。

阿彪也不示弱,马上反击:那是我自己的床,又没上你的床!

财婆与阿彪斗嘴每每要吃亏,因为阿彪不出三句就会冒出一些黄得透顶的词儿,让财婆无以招架,更无法领受。

好在他们俩早就在床上滚过几回了,谁也不会在乎。

阿彪跟财婆这等女流之辈玩麻将,觉得实在没什么意思,没次都得他“出血”,否则就甭想离开。后来他听说本市赌界的新科状元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顿时喜出望外,立即约来陈刚,从星期六晚上8点一直玩到次日上午9点,然后又一起出去吃早茶;吃了早茶又继续玩到晚上10点,才出去吃消夜。

但是,陈刚心里明白,陪老板玩儿麻将可不是件好差事,自己总输输不起,总赢老板会不高兴,不输不赢又让老板觉得没刺激。

真难啊!

有一次阿彪看出了点儿门道,就对陈刚说:输钱怕什么,我阿彪不是那种贪财的人,先拿两万去,能还你就还,还不了就算了。

去年年底,阿彪还私下里给了陈刚一个大红包,数目相当于他全年的工资。陈刚与阿彪的私人关系就是在麻将桌上建立起来的,有了这层关系,陈刚在别人的心目中就成了阿彪的亲信和马仔。

早餐后,林卉在小屋附近散步,遇到了销售部的一位男同事。

“昨晚打麻将了?”林卉随意问了一句。

“随便玩玩,反正也没什么事好做。”对方也漫不经心地回答。

“你跟谁玩?”

对方说了几个人的名字。

“陈队长没跟你们玩吗?”

“他呀,玩了一会儿说是肚子不舒服,去了厕所,再没来玩儿。”

林卉愣了愣,迟疑地问:

“你们没去找他吗?”

“找了,有人说他回去休息了。”

“他不是跟你们住同一层楼吗?”

“哪里呀,他在3号小屋住,怎么?你不知道啊?”

林卉住的是5号,跟陈刚住的3号只隔一个小屋,相距不到30米。4号小屋本来是给财婆留的,她临时回城里去了,昨晚上是空着的。

林卉顿时对陈刚起了疑心,这个人平时仗着跟阿彪的关系,又是保安部头目、保安队长,在公司里有点权势。

以前曾有传闻说有个女工向人事部告发陈刚利用职权猥亵了她。事情反映到卢总那里,卢总指示要调查清楚,如属实要严加处理。这事后来在阿彪的干预下不了了之,那个女工拿了一些“赔偿费”也离开了。

不知是谁有过这样一句名言:男人最难改的毛病是贪色。色胆大了那就非出事不可。

 36 暗访

昨夜那个潜入木屋欲图不轨的家伙一定是个胆大包天的色魔。

为了不打草惊蛇,林卉决定不露声色地对陈刚昨天夜晚的行踪进行调查。

公司的等级是很分明的,各种待遇也不一样,按陈刚的职位他还不够单独住别墅小屋的资格。林卉暗中了解了一下,果然销售部有个叫温国华的业务主管跟他住在一起。

非常巧的是陈刚吃过早餐就回市里去了,这给林卉提供了一个绝好的机会。中午休息时林卉装作散步往3号小屋走去,温过华正在门口晾衬衣。

“小温,没休息啊?”

“是林助理呀,刚洗了衬衣,拿出来晾上。到里面坐吧?”

正午的太阳火辣辣地晒得人直冒油,每个小木屋门前都有一个遮阳挡雨的宽宽的屋檐,林卉不想进屋,就指了指屋檐下的阴凉地儿说:

“在这儿待一会儿吧。”

温国华从屋里拿出两把椅子,两人就在外面坐着聊了起来。

“陈队长呢?”林卉明知故问。

“先走了。听说我们下午也都要回去?”

“按计划今天下午开完会就回去,卢总要在会上作总结。”

“唉,再多待两天就好了!风景优美,空气新鲜,又安静又舒适,简直像神仙过的日子。”

在林卉的眼里,温国华还是个没长大的四川娃,清纯、诚实,一脸孩子气。可是这个平时不怎么起眼的小伙子,在业务上比别人都精明,阿彪曾夸他“是个做生意的料子”。

“不想回去了?那你就申请调这儿来吧。”林卉故意逗他。

“那就没意思了,一到晚上怪害怕的。”

“你这么大了还会害怕?再说有保安队长陪着,怕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天一黑有点荒郊夜外的感觉。”

“本来就是荒郊野外嘛,怎么样,昨晚睡得好吗?”

“还行,挺舒服的。”

“陈队长去跟他们玩麻将了吧?”

“是啊,不过后来回来了,说肚子不好,吃了药,就躺在床上看电视。”

“你没去玩儿吗?”

“我从来不玩儿那东西,没意思。”

“那……你俩一直在屋里呆着?”

“是啊,大概12点多就睡了。”

“是不是你半夜醒来发现陈队长不在屋里所以就害怕了?”

“没有,陈队长一宿都没离开,半夜起来拉了一回,早晨起来又拉了两回,可能是得了胃肠炎了,所以就决定回市里看病去了。”

温国华不像会说谎的样子,看来陈刚没有作案的可能。如果排除了陈刚的嫌疑,那么又会是谁呢?林卉感到一阵茫然。

林卉从来没感到心情如此压抑。

自从阿芬死后,自己的身边怪事不断,到底是为什么?而且好多事到现在也弄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发生的?是谁在捣鬼?想达到什么目的?

最近发生的几件事尤其让她觉得不可思议:那伙半夜入室警告自己“不要管阿芬的闲事”的歹徒是受谁指使的?他们怎么有我房间的钥匙?肖主任为何屡次趁我离开时进出我的办公室?他想做什么?办公桌的抽屉里出现的死老鼠和“小心!你有危险……”的纸条究竟是谁放的?山庄小木屋的窗户插销是谁弄坏的?夜里潜入卧室的臭流氓是不是公司内部的人?

这一切又恰恰都发生在阿芬死亡之后!

难道会有这么多的巧合吗?

如果这些事件都和阿芬的死有关,那就是由于自己暗中追查阿芬的死因引起的。这正好说明阿芬死得蹊跷,死得不明不白。

本来这个案件警方已经立案,林卉完全可以置身其外,可是她总是觉得自己有义务为死去的阿芬做点什么,如果能发现线索,进而找到阿芬的死亡真相,就可以告慰阿芬的亡灵,她在九泉之下也可以瞑目了。

下午的会议主要是听卢总的总结性发言,林卉心情郁闷,根本听不进去。好在卢总的发言已经打印成文,人手一份,回去再好好看吧。

4点半左右,林卉终于坐上了公司的中型面包车,准备返城。半路上一阵急雨打在车身侧面的玻璃窗上“劈啪”作响,林卉感觉那雨点好像打在自己的心口上,隐隐作痛。

回到城里,看到熟悉的一切,想起近来公司内部那些可憎的人和事儿,林卉的心情更加郁闷。

 37 长着招风耳的男人

晚上,林卉为了放松自己,一个人出外散步。一轮明月挂在天空,无垠的星空看上去是那样的恬静、安详。如果人世间也是这样,没有权势,没有欺诈,没有阴谋,没有犯罪,人们和睦相处、互敬互爱、各得其所,那该多好!

林卉在江畔公园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坐了下来。不远处几个八九岁的小孩儿在嬉戏打闹。广场的一角,几个大人领着孩子在放风筝,一只灰白色大鹏鸟在夜空中展翅翱翔,越飞越高,渐渐地成了一个小亮点。

不一会儿,一位妇女从眼前飘然而过,熟悉的身影立即把林卉的目光吸引了过去,咦?那不是阿秀吗?

“阿秀!”林卉站起身,对着那女人的背影喊了一声。

那人走过去没多远,但并未回头,可能是没听见。

“阿秀!”林卉又喊了一声。

这次那女人回了头,却不是阿秀。对方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林卉,好像在问:我们认识吗?林卉非常窘迫,立即尴尬地道歉:“不好意思,认错人了……。”

林卉没兴致再坐下去,就转身来到了公园旁边的步行街,逛了几家小商店。她注意到有个穿红花格衬衫的人在自己眼睛的余光中出现了多次。当那人再次接近自己时,林卉突然转身与那人对了个面,那人慌忙扭过身装作看货柜上的工艺品。

林卉虽然不认识他,不过觉得有点儿眼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那人长着两只独特的“招风耳”,非常醒目,像一对粘上去的假耳朵,使本来就大的脑袋显得像猪八戒一样可笑。

林卉继续往前走,一边走一边努力在记忆中搜寻着那对“招风耳”。突然,她想起来了:那天夜晚,那伙烂仔中就有一个“招风耳”,他当时站在窗前,窗户上出现一个黑黑的头部剪影,林卉的记忆中还留存着这副怪怪的模样。

没错,就是他!

林卉回转身去寻找,可是“招风耳”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林卉继续往前走,可是一种在他乡漂泊、无依无靠、孤立无援的感觉,深深地折磨着她。

在天成公司,虽然大家每天在一起共事,甚至在一起吃饭、谈笑,可是真正能够称得上朋友的目前还没有,更不用说那种患难与共、心心相印的知己了。就拿平时与林卉比较接近的肖寒和阿秀来说吧,他们能够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站到她一边吗?

办公室主任肖寒,比林卉大两岁,原先是四川一所大学经济系的讲师,对现代企业管理很有研究,是卢总以高薪挖来的人才。

林卉同他的交往仅限于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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