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饺幢惶拥弊銎遄右谎土巳恕N也换骋伤爸械目尚哦龋蛭挥斜匾绻范G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就算是太子也瞒不住他,更何况她现在是一步明棋,她也没有说谎的必要。但是我心中总是觉得,这钮钴禄氏绝不会这么简单,今天我们的谈话,她的表现极是谦卑有礼,对我更是恭敬有加,可是我却在她不经意间,看到她眼中精光一闪。
看来对于这个不寻常的女人,我需要谨慎提防,避免她做出什么事伤害到胤禛,也不能让她在府中兴风作浪。
“流霜,找两个机灵点的丫头,去管家那里帮忙,顺便看看那韵瑶夫人每天都做什么,有什么情况随时报与我知。”我对一旁垂手而立的流霜说道。
“是”流霜打答了声,转身就去了。对于我的吩咐,流霜一向都是遵从的,尤其是一些重要的事情,她也甚少问缘由,或许从始至终她才是最信任我也让我最信任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二章计中有计
炎热似火的七月使得人们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劲,整日热得晕头转向,我每年一到这炎炎夏日,就格外的怀念冰箱及空调带给我的清凉与舒爽,我也越发的觉得手中这绢扇没有任何实际用处。
我把扇子扔在一边,走到琴案前,随手拨弄着。闭上眼想象着如果此时我坐在青草地上,背靠树荫乘凉,身边有群蝶飞舞,前面有蜿蜒的河水流过,而河水的源头则是一目壮阔的瀑布,清凉爽快自是不必说,单就这自然神奇的力量,就已经令人神醉了,此情此景真是优哉游哉!
琴声渐消,我睁开眼就看到胤禛和胤祥都站在门外,流霜已经不知去向了。我微微笑了笑,站起身来道:“贝勒爷吉祥”
“起吧”胤禛没有多说什么,但是眼角眉梢带着笑意。
“四嫂,我对你的琴声简直惊为天人啊,你这一曲终了,我这一身的暑气都消了大半了,清凉舒爽,小弟佩服佩服。”十三走进来,夸张的说。
“十三弟,你常年跟随在皇阿玛身边,是不是和皇阿玛说话也是也是如此拍马讨喜啊?”我笑着戏谑他道。
“四嫂,皇阿玛知道十三是只说实话的,对吧四哥?”十三对胤禛说道。
“是吗?”胤禛不置可否的问道。
我笑着说:“十三弟不管你这话是真是假,至少有一人是很欢喜的。”
“谁啊?”十三紧接着问道。
“就是你的兆佳福晋啊。”我打趣着说道,大家都知道,自从去年十三遵从皇命娶了兆佳福晋后,对其是疼爱有加,相传是夫唱妇随,甚是恩爱,让人好生羡慕。兆佳氏是兵部尚书马尔汉之女,这马尔汉在做兵部尚书之前曾做过左都御史,深受康熙重用。
“四嫂!”十三喊了一声,脸上也泛起了可疑的红色,真想不到这拼命十三郎也有这么害羞的时候,此时不戏弄他更待何时!
我向着门外喊道:“流霜,去给十三爷准备一碗清热降暑的茶来,十三爷已经暑气上头了!”
“四哥,你看四嫂老是打趣我。”十三向胤禛求救道。
“好了,婉儿你就不要再玩闹了,小心吓得十三弟以后不敢再登咱家的门。”胤禛走到我身边,拉着我坐下。
“是,臣妾逾越了。只是臣妾从没见过这样的十三弟,所以一时兴起,请十三弟千万不要介意啊!”我虽是对胤禛说,可是眼睛却一直看着十三,注意到他原本已经恢复正常的脸色,又渐渐地涨成了红色。
胤禛无奈的看着我,又看看十三,最后由于对我无可奈何,所以他放弃了。不过十三到底是十三,轻咳了两声,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坐在那里,端着茶碗,喝了两口,看看胤禛又看看我,最后说道:“四哥,咱们。。。用膳吧。”
我实在是没憋住,“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胤禛还在努力地隐忍着,对着外面说道:“传膳。”
用过午膳,胤祥就回去了,我和胤禛坐在凉亭里一边下棋一边闲聊。
“婉儿,你找韵瑶谈过了?”胤禛问我道。
“你的眼线又告诉你了?他没说我们谈了什么?”我把棋子落在棋盘上,若无其事的问。
“不要扯开话题,问出什么了?”他继续说道。
“放心吧,我知道的你肯定都知道了,但是你知道的我就不清楚了。”我说道。
“你觉得什么是我清楚而你却不知道的?”胤禛问我道。
“很简单啊,就是钮钴禄韵瑶到这来的真正目的。”我说道。
“此话怎讲?”胤禛的眼睛从棋盘上挪开,看着我问道。
“这韵瑶的阿玛只是一个小官,因为带着她回京述职,所以被太子看中,送了进来。可是她虽然年纪轻轻,却是很精明的,如此聪慧的人,就是为了要给你一个警告而送进来,不是太大材小用了吗?留着她以后用着着的地方多着呢,何必送进来让你怀疑?”我把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这也是我钮钴禄氏谈过后的结论,这显然太不正常了。
“婉儿,你果真是心细如发。”胤禛说道。
“那现在我就等着贝勒爷为臣妾解惑了。”我把最后一粒棋子落下,这局我以微弱的优势险胜了胤禛,想赢了这个冷面的贝勒爷还是很不容易的,所以我心中很是骄傲。
“你呀,”胤禛笑着说道:“你刚才说的都不错,太子把这么精明的人送到我的府上,而且还被我发现她的不同寻常,实在是没有必要。可是婉儿你有没有想过,太子现在的处境如何呢?”
“太子?太子现在貌似一切平安,没有任何事情,可是皇阿玛却对他不在像以前一样宠溺,听你和十三弟谈起,似乎皇阿玛还曾责备过他。如此看来,太子应该不太好过。”我慢慢地说道。
“没错,太子现在的靠山索额图已经倒了,他没有了强大的支柱,而他手下的人因为他一贯的骄纵,也是张扬跋扈,不可一世。可是现在皇阿玛对于此事看的极重,就导致他总是提心吊胆,所以他现在急需帮手。”胤禛站起来看着亭外说道。我没有说话,只是听着胤禛继续讲道:“现在朝中的势力极为不均,大阿哥希望可以得到皇阿玛的重用,因为他是长子,可惜皇阿玛一直不看好他,而且他也一直在和太子作对。三阿哥的情况同大阿哥相似,他们都觉得太子没有能力继承皇位,所以希望太子能尽量出错,好让皇阿玛对其失望透顶。八弟他们就不用说了,虽然现在他没有任何动作,可是在朝中的势力去不容小觑,而且口碑声望甚佳,这也是太子的心腹大患。我和十三弟曾经是太子最信任的人,但是因为盐道一案使得他开始防备我们,可是现在他无人可依,所以现在他希望我们可以再次为他办事。”
“如果只是这样,又何须弄得如此麻烦?他是太子,说的话虽比不上圣旨,但也甚有力量,而你们又一向辅助于他,那钮钴禄氏进门还有什么意义?”我不解的问道。
“钮钴禄氏的作用恰恰就在此处。”胤禛转回身看着我说道。我不解的皱着眉,等着他为我解惑,他继续说道:“这几日我每次上朝碰到太子,他对我和十三弟的太度都与以前相似,总是冷言冷语,有时甚至出言讥讽。他做出一副厌恶我们的样子,只是想让别人知道,我和十三弟绝不是他的人,可是暗地却希望我和十三弟可以帮到他,如果有人抓住他的小辫子,我可以为他脱困。”
“暗中帮忙?就算是这样,可钮钴禄氏有什么作用?难道真的是为了监视你?你从不在她们面前提起朝中之事,她也从不会知晓,那她对太子有什么用?”我问道。
“她的职责只是提点,此女子如此精明,自然知道要怎么做,就算她嫁进府后从不和太子联络,也会知道自己的使命。”胤禛回道。
“总不会是美人计吧?你一向不沉迷于女色,太子会这么做?”我不屑的说。
“当然不是,美貌的女子天下不少,可是有智慧,有远见的人就不多了,所以她是一个出谋划策的谋士,一个太子放到我身边为我更为他出谋划策的人。”胤禛看着我笑着说道。
“那她的身份?”我突然想到这点,如果胤禛刚才的推测是正确的,那么这钮钴禄氏的身份就很可疑了。
“她的身份我查过和她所说是一样的,但是我想她不是真正的钮钴禄氏。”胤禛说道。
“为什么?”我追问,如果太子真的弄了一个来历不明的人道我们的府中,那真是后患无穷。
“那夜我去她的房内,她没有和我提起新婚之夜的不愉快,也没有丝毫的怨怪,反而一副落落大方的样子。可是如果她和你说的是真的,那么她和她阿玛的美梦已经破灭了,毕竟太子以后是要登基为帝的人,跟着他以后怎么都会是个妃子,而嫁给我做一个小妾,无疑让她们落得一场空,就算她掩饰的再好可心中多少都会有些抑郁难舒的,但是她的反应却平静地让人出奇,所以我断定她是太子的人,而不是什么小吏的女儿。”胤禛说道。
“那我们应当如何?置若罔闻,不理不睬?”我问道。
“就算你对她不闻不问,她也有本事让你靠近,就像那天你能遇见她一样。”胤禛对我说道。
我想了想,点了点头。是啊,现在想来那一日不是我找她,而是她引我过去的,我以为是我问她的话,而其实是她再告诉我,她想让我知道的事,这太子真是害人不浅!
“为今之计,就只好以不变应万变了,不过来日方长,我们总会抓到他的把柄的。”胤禛不见丝毫烦恼,信心满满的说道。这是一个以逸待劳的办法,大概也是唯一的办法了,我们在明,他们在暗,别无他法了。
我们这次谈过之后,钮钴禄氏一直没有什么动静,见到胤禛也一向表现的端庄大方,没有任何异样。我们就像老僧坐定,谁先坐不住,谁就露出了马脚,那可就一败涂地了。
转眼就到了十月份,天气渐凉,我也就又到了禁足的时间了。这段时间我反倒和耿晴洛开始交好,接触的次数多了就发现,她是一个很安静的人,我们在一起有时呆上一整天可能都没说过什么话,但是我们对弈、作画,彼此甚是有默契,反倒自得其乐。尤其我不能随便出门了,她就基本上每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