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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飞说:“要是不用担心,就不用这么早就急着出宫了。”
我想良穆应该明白了淳飞说的话,便没有再说下去。吃过了饭,鸢儿说:“出来也有些时辰了,我得该回去了。”
我说:“那我们就送你回去吧,我们有马车,一会子就到了。”
鸢儿只是点了点头,默许了。在马车上时,鸢儿小声的说:“为何我给你写的信,你却一句都没有回我。”
我知道她心里是有些不舒服的,便说道:“宫里向来戒备森严,能传进信来已经实属不易,若是我不小心谨慎,让人知道,落了把柄在人家手里,我们往后的日子便不是很好过了。”鸢儿听我这么一说,便不再做声了。头靠在我的肩上,握着我的手,说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
我说:“《诗经》里面说的东西,往往是最朴素却又最深情的。”
旁边的淳飞和良穆两人早已是红了眼睛,想要说什么,却又不能说出口,我看见他们这样的表情不觉莞尔。
马车驾的还真快,这就到了唐府了,我随鸢儿下了马车,看着她一步一步的走了进去,走了门口时,我心里生出一股不舍的情感,便走了上去,拉了她的手,她转身过来,我的唇轻轻的落在了她的唇上,好似蜻蜓点水一般,触碰了一下,便离开了。我说:“待我青丝绾正,弱冠之时,我定会为你铺上十里红妆,来迎娶你。”
鸢儿露出来笑脸说道:“我相信,我等你。待你娶我之时,我愿为你披上最美的红妆。”
我们两人就这样互相的看着,不知过了多久,紫晶说了一句:“小姐,我们得进去了,站在这里给人看见了不好。”
鸢儿似乎有些恼了,说:“我与良益是太后赐婚的,他是我的未婚夫,我与他在一起是说的过去了,他们那些爱搬弄是非的,随便他们怎么说去。”
说完这一句,便走了进去。我的目光追随着她的身影,知直到消失不见,才离开。上了马车,我对车夫说去我汉江边上。良穆说:“你们两个在车上的一举一动,当真是羡慕人啊!”
我说:“这就是所谓的只羡鸳鸯不羡仙啊!”听了这句后,良穆无话可说,便不说了。
淳飞说:“咱门这是去哪里啊?“
我说:“带你去汉江,那里景色甚是迷人,而且唐鸢的花圃就在那里,那里是我和她第一次相识的地方。”
良穆在旁边说了一句:“那还是你们赴约的地方。”
我用扇子在良穆的紫金玉冠桑一敲,说:“就你话多,你能少说点吗?”
良穆说:“上次被我扔进了广临池,你这次是想让我把你扔进汉江吗?”
我说:“你这会子把我扔进汉江有什么好处。”
不知道是良穆的脑袋木讷还是我的嘴皮子厉害,总是一句话把良穆给堵得哑口无言。到了汉江边,我带着他们去了鸢儿的花圃,那里的花凋谢了,只留下一堆枯叶。汉江边的风景依旧如此的美丽。在暖阳的照耀下,没有了初冬的微凉,恰似春日的一缕暖人的春风。
淳飞说:“这郊外的空气甚是新鲜,比宫里的好多了。”
我刚准备说话,便看见杂草丛里面有人影在走动,或许是人家农夫或者是过路的在里面方便吧,我说:“那是自然,宫里面处了太液池的空气好一点以外,其余的地方都是压抑的,即使空气再怎么沁人心脾,宫规压着,也感觉不到了。”
我们继续往前走,突然感觉后面有人跑了过来,我们转过身去,大概有七八个黑衣人,蒙着脸,手里拿着刀,良穆看情况不对,便说:“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跟踪我们?”
那黑衣人里的领头人说:“拿人钱财替人办事,各位现下肯定是得罪了人的。就别怪小的今天不客气了。”说完,又对他们其他的几个人说:“兄弟们,杀无赦。”
杀无赦,这句话听得再熟悉不过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们便把我们包围了,我虽从小不爱习武,并不是一点都不会,至少保护自己是会的。淳飞就不知道了,我问淳飞:“你会武功吗?”
淳飞说:“你别管我,保护好自己就好了。”
两个黑衣人像我冲过来,刀正对着我,我也迎了上去,我玉笛在一个黑衣人的手腕上使劲的一敲,或许是求生的欲望强烈,用力有点过猛,敲得黑衣人直接松开了手,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掉在了地方,迅速蹲下身去捡了起来。眼看着我就要被另一个人刺着了,良穆一脚踢开那个黑衣人,我再用刀刺了上去,虽不致命,也算是重伤了。
眼看着淳飞一个人打不过来了,这时,已经有几个收了重伤倒在了地上,我们便过去帮忙。经过激烈的打斗,我们早已是精疲力尽了。一个个都倒在了地上,正当我们转身走开的时候,良穆突然站在了我的背后面,当我转过身去时,我看见良穆的胸上已经插了一把匕首,鲜血不断地往外流。我让淳飞照顾良穆,自己迎了上去,满腔的怒火激起了我的斗志,我疯狂的砍那个黑衣人,那个黑衣人抓住了我的臂膀,我顺手扯下了黑衣人的面纱,扯到一半时,发现黑衣人的左边脸上有一块红色心形的胎记。黑衣人连忙抓住我的手,我另一只手刺向黑衣人的手臂,黑衣人连忙松手,落荒而逃。
我并没有追上去,转身去看受伤的良穆,还好不是插在左边,良穆脸色苍白,汗如雨下,气喘嘘嘘。我连忙和淳飞把良穆抗上马车,还好马车上备有止血药,和一些简单的药品。我把良穆的衣服脱了下来,准备抽出匕首时,良穆说了一句,赶快抽。我闭上眼睛,迅速的抽出了匕首,良穆顿时一声大叫,疼痛不已。我用剪刀剪开良穆的衣裳,当我看到那道口子时,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那然下手真狠,良穆气若游丝的说:“你在宫里面得罪了谁没有,那人明显冲着你来了,他们的身手很像是宫里的高手。“
我一听便明白了,我说:“暂且不管这些,我为你上药,到了府上后,再去禀报父亲和叔父,派人好好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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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刺(中)
因是在河边,石子路上不好走,马车颠簸的不行,良穆因受伤,受不了马车上的颠簸,胸口上的那道口子,流出鲜红的血液,似乎有一种血流不止的症状。良穆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我翻出药箱里的药物,没有止血的药,只有内服止痛和一些治疗跌打损伤的药。
过了这条石子路以后,马车再没有先前那样颠簸了。我看良穆疼的不行,便喂他吃下一粒内服的止痛药。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血一直流个不停,我用纱布按住后,还是在流。
正当个良穆换纱布时,马车突然一震颠簸,马儿像是受到了惊吓一样嘶叫。我掀开车帘,便看见还有五六个黑衣人。车夫吓得滚到了地上,连忙给跑掉了。
我说:“你们可是跟刚才那一批人是一伙的?”
“公子好眼力,公子伤了我家兄弟,本人是来替我家兄弟报仇的,除此之外,只因公子得罪了某个人,小的只是拿人钱财,替人做事的。”其中有一个黑衣人说到。
这时淳飞出来了说:“我们从未与你们结过怨,为何要将我们刺杀我们。”
依然是由那名黑衣人说道:“公子们是与我们没有结怨,只是小的们也是受人委托,替主子们办事儿罢了。公子暂且可以逃走,我们只取这位良益公子的脑袋回去交差。”
我说:“说的倒是轻巧,你们要娶本人的脑袋,那要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儿。”
我从车里取下剑,跳下马车,与黑衣人开始撕斗起来,在搏斗的同时,我努力的回忆爹爹曾交给我的东西。虽然不喜练武,到底是练过一段时间的,爹爹交给我的东西,一点一滴的浮现在我的脑海。起初与他们争斗还是有那么吃力,后来稍微好了一点。
经过良穆的事情,我绝不手软,只要有机会,便向致命的方向刺去。因为人多的缘故,再加上时间太久,我已经累得不行。还好已经有三个死了,两个的手断了,还有一个依然不放过我,趁有抽身的机会,我用剑柄在那黑衣人的后脑勺上使劲的砸去,鲜血顿时溅得我满脸都是。见那人晕倒,便跳上马车,看着车里面的人,淳飞为良穆止血,这时的良穆脸色更加白了,鲜红的血,将良穆的全身都染红了,血流过的地方好像一条红色的小溪。马车上的被褥,也被染红一大片。
早知道如此,当初就不应该叫侍卫们从烟雨楼回去,这样良穆也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看着奄奄一息的良穆,不觉心寒,心里道,我的好哥哥,你一定要挺住。
只有一瞬间,良穆轻轻的闭上了眼睛,我顿时惊了,连忙过去为他把脉,看他的鼻息,还好只是晕过去。我得加快速度赶回去,良穆已经失血过多,若是还不治疗,恐怕,我不敢想象。
我用马鞭疯狂的抽打着马,马车在繁荣街上奔驰,来往的行人遇见这情况后,连忙闪开让路。一路飞奔到府上,将良穆抬下车时,不知不觉,已经泪湿衣襟了。毕竟是从小长大,感情深厚的兄弟。
门边站着的小厮见到这情况后,连忙跑了进去通报,我让福生去请了府上的大夫。顿时,东西二府的人,人人都慌乱了起来。爹娘,叔叔婶婶,文蓉文卿,都到我的房间里来了。
大夫来了以后,便去了内阁为良穆止血,爹爹将我叫了出去。这时淳飞也跟着来了,爹爹脸色不是很好,但是对我还是轻言细语的道:“良穆这时怎么回事。”
我说:“今日咱们去汉江边散步,突然就有一群黑衣人人从杂草丛里蹿了出来,对我们说‘那人钱财,替人办事’,然后就开始和我们打了起来。起初,那些人都被我们几个给打伤了,后来我们准备走了时候一个黑衣人在背后袭击我,良穆看见了便为我挡了这一刀。良穆被刺后,我又和那人打了起来,我趁他不注意时,把他的面纱拉了一半下来,他左边脸上有一块红色心形的胎记,而且很明显,就在眼角下面。”
爹爹问道:“除此之外,还有什么?”
我说:“后来我将那人刺伤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