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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我们早就清楚了…所以才不会和现在怎么看怎么让人讨厌的他正面冲突…不过,既然您不给出让我们信服的理由,那么也请谅解我们对他的提防——至少,在这场战争结束之前。”
“呵…那是当然的…谢谢你,伊凡尔迪。”
“不用…这是作为您的女仆长,和兼任管家的职责…如果您真的想对我有所奖赏的话…”
慢慢地取下眼镜,撕开自己的衣服,露出下面洁白的肌肤——女仆向自己的主人袭击而去。
“就请宠幸一直深深爱慕着您的臣妾吧吧吧吧吧吧!!!!!!”
然后被路卡一脚直击面门,狠狠的踩进了地板里。
“期待我身边的人会有正常的,是我的错…伊凡尔迪,我就知道你最后会来这么一着。”
没有一丝怜香惜玉的想法,直接从仆街状态的女仆身边走过,来到走廊——少年看着友人离开的方向,片刻不得语。
“从那一天过去…也有3周了吧…”
“你依然…连自己的想法都无法确认么…”
“慢慢来吧…吾友…毕竟你和我不同…和我这个伪‘16’岁不同啊…”
“你还处在,即使中二,也会被人原谅的年龄…吧…?”
脑海里的影像,快速的回溯——
直到帝国向公国宣战的,七曜历1202年,七月七日…
身在埃雷波尼亚帝都‘彭德拉贡’的格雷尔公爵,接过宣战布告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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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AIL RESIST IN SECOND CHAPTER 第11话 对不起,还有,谢谢
更新时间:20101018 13:51:28 本章字数:4903
嗯,被SD,QQ,漫画占据的一个晚上啊,然后好不容易开始码字又被大学同学在QQ上拉住聊了半小时…
对了,清明节过后也就是4月6日本人将会前往西昌出差,为时也许会在10天至半个月,虽然在下带着电脑,不过却说不准宾馆会不会有网络…总之,特此通知下,如果清明后出现突然性的不更——那说明我必定找不到网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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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个月前…七曜历1202年,七月七日,早上七点半。
早已升起的朝阳,将它的光辉迅速的划过大地后,开始缓慢却确实的,向着布满青藤的砖石城墙上方,攀升…
这是一座虽然远远比不上利贝尔王国王都格兰赛尔王城的规模与高度,然而竟另有一番美感的,是典型的帝国建筑风格城堡。
城堡周围,几乎看不到任何别的建筑物…如同一座陆上孤岛一般,洋房孤单的屹立在小山丘上——位于埃雷波尼亚帝国,帝都“彭德拉贡”东郊110塞尔矩处的,同样孤零零的小山丘。
然而,平时几乎一个人也看不到的这里,现在却能谈得上“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假如你能把将整个别墅包围的严严实实的导力战车,导力装甲车,和无数的暗红色帝国宪兵军服制造出的噪音,称呼为“热闹”的话。
轻轻地拉开窗帘的一角,看向外面的景象——房内的人,嘴角勾起了嘲讽的笑容。
“呵呵…这是在‘保护帝国现在最有权势的贵族格雷尔公爵殿下’呢…看到了吧?板板,人家有多重视我~”
随口说出的调笑,成功的在已经放不下青筋的脑袋上,又加上了一个小小的十字——于是总算忍受不了对方的无紧张感,被称为“板板”的少年,为了不被人察觉到自己的存在,低声怒吼——
“板板你妹啊!!谁是板板啊!!!老子可是有着西格玛。夏多姆(sigema。shadow)这样的非常汉气,非常英气之名的男人啊!!!!”
可能永远也无法实现“直接的攻击”这个动作的双手,至少掀桌,还是能做到的——将摆满水果的茶几猛地掀翻在地,夏多姆用因为拼命让理智提醒自己“如果声音太大很可能导致自己被发现”,结果导致破声的嗓门尖声道:
“我说老大!!!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是脑缺了还是脑残了还是脑袋进水了!!!!”
走到窗边——当然,他没有拉开窗户让自己暴露的一干二净的勇气——指着已然被窗帘挡的干干净净的外面,夏多姆试图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严肃:
“当时我就说过了…反正都已经打定主意要开战了,那么老老实实在公国待着,等待着宣战公文一到,直接开打不就行了…有任何的必要故意听从帝国的召集令,跑过来——还是单独跑过来做待宰羔羊么!?”
越说越气,最后干脆用手指直接对着路卡的鼻子,他接着说:
“更那啥的是…就算你这么做有什么理由,你就不能替作为‘影子’的我想想么!?你昨天那是啥态度!?直接连看都不看就把大皇子大皇子直接递给你的条件书给点了!!还说啥‘反正不管是什么条件,我也不会同意的,大家都明白这点’~好酷啊好拽啊好帅气啊好神奇啊好威风啊好虎躯一震啊好王八之气啊你是卡纳瓦德的总统么!?”
“哇…这么一长串话你竟然能一口气说完…好厉害…好好,我不乱说了…反正猜也能猜到里面的条件是啥了么…无非就是现有政府立刻解除大部分武装,将大部分领土主权交还帝国,各地官员立刻免职,等待帝国派任…之类的嘛~”
“问题是那里么!?是那里么!?天啊…那可是下一位皇帝的最有力人选啊…我真好奇为啥对方没有当场就把你这个见皇帝都戴面具的人砍了!!”
“嗯,那是因为他们怕了我,如果动手的话,皇帝和大皇子也会挂掉,嗯嗯,就是这样,啊,果然咱是天才?这个世界上只有琪路诺配做咱的对手口牙!”
“好好,怕了你——先不说帝国之大,高手藏龙卧虎…就算真是担心那个场合出手绘导致你拼命好了…那么送你回来的路上呢!?还有现在这样子呢!?怕了你!?根本就是害怕公国会因为你在太过公开的场合死去而死命抗战吧!?”
“口胡,才不是这样的~这可是保护我的部队,你看人家没日没夜的守护我,连休息都没有休息过。。。宪兵队的大家是很好的,你不要黑他们。”
“保护你妹!!有用炮口对着保护人居住地的‘保护’么!?”
“纳尼!?他们竟然犯下这种错误…不行!我得去提醒他们!不然一旦遭遇敌袭,有很多的弟兄会因为炮台来不及移动而死的!!!”
“我想揍你啊…我好想揍你啊…我真的真的好想揍你啊…我真的真的真的真的好想给这张无节操的脸上来一拳啊…上天啊…为什么你偏偏给了我这么一副身体啊…呜哇啊啊啊啊啊啊!!!”
【你的身体便是传说中的“永恒总受体”啊…所以咱才会忍不住欺负你来着…】
有些汗颜的看着扑在沙发上失声痛哭的板板,路卡搔了搔脸,最后还是决定不要继续欺负他了:“啊哈哈…好了好了,我不再口胡了…”
走到房间内的小吧,给自己倒了一杯78年的“若本之星”,再放入几块冰块,笑了笑,路卡继续道:“放心吧…我们已经定好了脱离帝国的计划不是么?要喝吗?”
一把抢过酒杯,几口就灌了下去——接着因为被酒液呛到而咳嗽至眼泪汪汪,变得更受的夏多姆,终于完全败了:“说到底…你是怎么会对那个计划这么有信心的啊…要知道这个计划一旦出点问题,咱们俩都要完蛋好不好…”
“没关系的,因为我相信你,所以,请你也相信自己吧,西格玛。夏多姆,相信你自己,相信这个被我相信着的你…”
“我表示我要辞职,谢谢您到现在为止的照顾,我就此告别了。”
“嗯,那倒是没关系,不过我在刚才的酒里下了剧毒,如果没有解药你会在10天后化为血水而死的。”
“……那是什么毒药?”
“其名‘泽越止的唾液’”
“……你当我是白痴么!?”
“不信?你掐掐自己的脸,看是不是很痛?”
“真的…好痛…口胡…你太卑鄙了!!”
“这是防止你逃跑的必要措施,好了,既然都知道了——还不快点去给我准备!!”
“卢克卡尔德。费伦兹。格雷尔!!!你给我记着!!”
眼泪瞬间“哗”地掉了下来,捂着脸,如同被抛弃的小媳妇一样,夏多姆夺门而出。
所以,他没能看到,房内,总算送了一口气的路卡,将脸对向了一旁的衣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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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那家伙总算被我弄走了…你可以出来了,萨菲。”
衣柜门被推开,首先出现的,并不是人影——而是如同杨柳般散华的银丝。
接着,从衣柜的上隔部,一条长腿伸出——似乎这个动作让他很费力一般,在地面上确认几下后,总算踩实在地毯上…
然后又是一条腿,最后,接着双腿的使力,将自己的挺拔身躯,硬是塞进这不最多只有1。5平方亚矩的空间的男子,脱离了瑜伽术的困境。
“唉…”整理了下自己那足足抵至大腿部的银色长发——要知道用目测,这个男人差不多有190里矩高——男子的用词半是无奈,半是好笑,然而语气却非常平淡地说:“敢让一个多米尼翁躲进衣柜里面的人…除了爱因殿下之外,恐怕也就只有你了吧…”
“啊哈哈…抱歉…假如让板板那家伙知道你的存在,他恐怕会更加的不想干了吧…真是的…明明不知道真实的情况…”
“是这样吗…也罢,不过他确确实实,是你的‘同伴’没错…”
“…是的,所以我才会相信他——那个家伙身上,有和菲尔一样的味道…”
夏多姆并不是笨蛋,反而可以说是绝顶聪慧之人——自己的“毒药说”要是能够骗过他…那么路卡恐怕真的不敢让他作为唯一的陪同,来到帝国了吧…
同理,夏多姆其实也很明白,为什么路卡要冒这个险…因为,公国和帝国的实力比起来,即使因为公国富裕,所以相对利贝尔与帝国的比较,分母要小点…
可也不能否定,公国和帝国有着决定性的物量差距——也就是说,按照夏多姆所说的那种方式,在公国静待开战的话…是行不通的。
因为那样的话,公国将会失去“道义上”的先手,落入真正的“叛变在先”的境地…
假设这样,格雷尔将会失去之前布好的所有“局”——包括民心,教会,还有那隐藏在暗中的真正底牌——沦入和帝国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