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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阒魅大跳艳舞,白嫩的双手不停的爱抚自己的ru房和下体,乞求能得到他的垂青,那撩人的姿态足以使男人大喷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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阒魅无动于衷的看着台下妖娆献媚的舞姬,大掌轻抚着脚边的大灰狼,而大灰狼彷彿是他专属的宠物般任他揉弄,细看之下,一人一狼之间竟有着同样冷漠、孤独的眼神。
看出手下们已经憋不住了,阒魅邪笑的将吃剩下的鸡骨头往台阶下一扔,男人们接到讯号,发出一声声高亢、兴奋的嚎叫,条地扑了上去,抓住离自己最近的舞姬,当场苟合了起来。
那不是单纯的男女欢爱,而是一对对野兽般的交合,男人在尖叫、呐喊、申吟中发泄愤张的欲火,全然不顾被压在身下的女人的感受,大殿上霎时弥漫着交欢的浓郁气息。
身上仅技着一条红纱巾的舞姬伏在地上,如一尾灵蛇般沿着台阶向上蠕动,爬进阒魅岔开的大腿,她以跪姿向她的主人表示臣服,再以两手膜拜他雄壮勇猛的体魄,突地“涮!”的一声扯开那片碍眼的衣襟,当她探出粉红小舌舔绕着男性|乳头时,表情无比娇媚酣醉。
阒魅维持着一手支腮、半掩的姿势,对于正费尽心思取悦他的舞姬,也是他的专属侍妾珊瑚的挑逗显得漫不经心,珊瑚敏感的发觉自己的魅力似乎无法吸引主人的注意,马上运用巧妙的手指探向阅魅的胯间──他的身体在她灵活的搓揉下起了急遽的生理反应,可是,他仍然没有珊瑚所预期的动作,只是冷眼旁观着,这下她真的急了。
“魔主,魇鬼回来了。”夜魄上前低声提醒。
一名有着病态般苍白面孔的男人进入大殿,阒魅“啪!”的击了一下掌,珊瑚和台下的男女在一刹那间全退出殿外。
“参见魔主。”魇鬼抱拳道。
阒魅一手托着下巴,斜睨着得力的左右手。“这次又带回几个女人了?”
“属下有辱魔主使命,只带回了两个女人,请您确认。带她们进来!”魇鬼朝殿外大喝一声,两个哭哭啼啼的小姑娘便被押进大殿。
他一步步的踱下台阶,邪魅的黑瞳紧盯着早已吓得忘了哭泣的小姑娘。
两个小姑娘骇然的抱在一起,惊恐的剩着朝她们走来的男人。
她们的年纪是对了,不过,在他的印象中,似乎少了她的美貌。阒魅的视线停留在两人的额头上,虽然都有类似月牙的记号,但仔细一看,仍旧可以分辨出那是后天造成的疤痕,而不是与生俱来的。
阒魅又嗅了嗅她们身上的气味,他有着如动物般的敏锐嗅觉,只要让他闻过一次,一辈子都忘不掉,可是,在她们身上却完全嗅不到记忆中的味道。
两个小姑娘一脸的惊骇,僵硬的站在原地,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其中一人忽然两眼翻白,晕了过去。
他冷嗤一声,“胆子这么小,我可什么事都还没做呢!”
话毕,另一个小姑娘因为呼吸困难,脸色变得死白,“咚!”的一声也昏倒了。
“真是没用!这两个女人就赏给你们,不要再让我看见她们。”阒魅阴阴的说:“你们也统统下去吧!”
“谢魔主赏赐,属下告退。”夜魄和魇鬼齐声道。
阒魅下意识的抚向左肩,依稀还能感受到那股热气。他在心中发誓,就像狼的一生只有一个伴侣,他想要的,也只有那个额头上有月牙印记的少女,其他女人再也满足不了他了!不管要花多少年,总有一天他会找到他的月牙儿,即使要翻遍每吋土地也再所不惜。
★★★
凡是到过‘海天深处’的人,都会承认这儿的确是一座桃花源,它是沉长舟在十二年前,为了爱女沈映竹而亲手打造的人间天堂。
沉长舟在其兄长病逝后,成为先帝御封‘天下第一庄’的庄主,掌接沈家经济命脉,生意可说是遍及大江南北,不过,就在爱女五岁那一年,发生了一件意外,从此,他便将事业交予兄长的独子沈煜棠管理,与妻女离开了‘天下第一庄’,往后便隐居在‘海天深处’,不问世事。
即使他们夫妻俩躲在‘海天深处’已经十二年了,沉长舟的烦恼仍然没有一天消失过,他相信妻子也一样,而且说‘躲’,还真是一点都不夸张。
因为就在女儿沈映竹快满五岁的那一年,妻子居然发现爱女将一只伤痕累累的白兔给治愈了。
她没有用到一丁点的药物,光用双手触摸伤口,那原本还淌着血的伤痕竟意外的痊愈了!这样的奇迹真是吓坏了他们夫妻俩,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儿会身怀异能,更不敢想像这事若传扬出去,将会招来多大的麻烦。
于是夫妻俩开始暗中寻求协助和解答,在某次因缘巧合下,遇到了一名世外高人──天机老人,他精通卜卦之术和面相,于是请求他指点迷津,沉长舟还记得当时的谈话。
“依老夫拙见,令媛面相不凡,并不属我尘世中人,所以,才会身带异能前来投胎,沈庄主不必过于惊讶,不过,这异能终究不是凡人所该拥有,切勿滥用,万一救了不该救的人,到时,必将扰乱轮回。”
“既然不是尘世中人,那为何她要投胎来当我的女儿呢?”
“她也算是来报恩的。”
“报恩?”
“不错,老夫算过沈庄主命中只有一子,只是你前世有恩于她,所以,她才会选上你,只不过……”
“前辈但说无妨。”
“令瑷在十八岁以前将逢大劫,只怕活不过十八岁。”天机老人惋惜的道。
“什么?怎么会有这种事呢?前辈,请您要救救我的女儿!”
“令媛是带着天命下凡,这是她的劫数,即使是天人也无法改变。”天机老人摇头叹道。
“什么天命?”
“天机不可泄漏,请恕老夫无法言明。”
“我不管什么天命不天命,她是我的女儿,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她死?前辈,您一定有办法可以化解的对不对?”沉长舟心急的请求。
“这……有个办法倒是值得一试。”
“前辈快说。”
“你找个地方隐居起来,在令媛满十八岁之前不见任何外人,更不要让她随意施展异能,或许可以避得了,不过,老夫也没有绝对的把握。”
就因为天机老人的这一番话,他们夫妻‘躲’进了‘海天深处’,严密的保护女儿,不让她和外人有接触的机会,即使两人后来真的生下一子恭平,但花在爱女身上的心思,就连儿子有时也会抱怨他们偏心。
如今沈映竹已经十七岁,离十八岁的生辰只剩下不到五个月,他们最害怕的日子一天天接近,既恐惧它的到来,又希望它早点过去,就在这种矛盾的心情下,时间仍然照常的往前走。
“老爷,你在想什么,想得都出神了?”连玉凤含笑的轻问丈夫。
沉长舟不禁叹息,“我刚才突然又想起天机老人的话,竹儿就快满十八岁了,时间过得真快。”
她嘴角的笑意顿时消失了,换上一片愁容。“老爷,万一──”
“没有万一,竹儿一定不会有事的。”他铿锵有力的说。
“对,我们的竹儿会长命百岁,她是一个那么懂事、体贴的好孩子,老天爷不会这么残忍的把她夺走。”连玉凤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下来。
“别哭了,要是让竹儿瞧见了不好。”他强忍悲伤的制止妻子。
连玉凤急忙擦去颊上的泪。
“反正只要再过不到五个月,我们就不用再害怕了,十几年都等了,还在乎这区区几个月吗?不会有事的。”沉长舟自我安慰的说,仿佛只要这么相信着,他们一家人就不会分开了。
可是,人真的可以跟天斗吗?究竟是什么样的劫数,会夺走女儿的生命呢?沉长舟甩掉心中的疑惧,不愿去面对它。
“老爷、夫人。”仆人匆匆的进屋通报,“外头有堂少爷派来的信差求见。”
沉长舟攒眉,“煜棠的信差?快让他进来。”
一名风尘仆仆的汉子在仆人的带领下进屋,“见过老爷、夫人。”
“不用多礼,是煜棠派你来的?”
“是,少爷有封家书交代小的务必尽快送到,请老爷、夫人过目。”他将怀中的信交予两人,恭立在一旁等候。
沉长舟夫妻迅速的将信上的内容看了一遍,脸色倏地刷白。
不敢置信的喃道:“婆婆的身子一向硬朗,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
“老夫人是生了什么病?”接到母亲病危的消息,沉长舟自然心急,赶忙询问确实情况。
“老夫人在半个多月前不小心摔了一跤,后脑勺撞破了一个洞,虽然经过妥善的处理,外伤已经没有大碍,可是,人一直没有清醒过来,而且大夫说老夫人的脉象有越来越弱的迹象,恐怕熬不过一个月了。”
他闻言心中大恸,恨不得能马上飞回家。
“怎么会……”沉长舟突地感到自己的不孝,自从举家搬到‘海天深处’后,甚少回家探望母亲,如今眼看母子就要阴阳两隔才醒悟到自己的自私。
连玉凤让仆人先带信差下去休息,夫妻快二十年,她能体会到丈夫此时有多自责、有多恼恨自己。
“老爷,我们还是早点动身,赶回去探望婆婆的病情才是当务之急。”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沉长舟从太师椅上跳起来,“夫人说的是,我们马上动身……”他话还没说完,便被轻柔的年轻女子嗓音给打断了。
“爹、娘,请让我跟你们一起去。”进门的是一名水灵灵的姑娘,有着晶亮漆黑的明眸、挺直秀气的鼻以及嫣然动人的唇,即使未施胭脂,依然不减她天生的美貌,连额上的月牙印也因年龄的增长而更加突显。
沈映竹在厅外已将事情始末都听清楚了,她同样忧心祖母的病情,希望自己能够帮得上忙,所以,毅然决然的要求同往。
连玉凤不假思索的阻止,“竹儿,你留在家里。”
“娘,祖母病危,我这当孙女的人怎么可以为了自己的安危而不去看她呢?”她婉转的说服母亲,想化解爹娘心中的忧惧。“而且,说不定女儿还可以救祖母一命,你们就让我跟你们一起回去吧!”
“这……老爷?”
沉长舟当然希望母亲能康复,也绝对相信女儿的异能说不定真的可以治好母亲的病,只不过,这几个月正是天机老人所说的危险期,万一真应了他的占卜,这……教他情何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