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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哥,这,就是你说的,那个法国大餐?”
张世杰不能置信地望着前面的面汤和一盘生牡。
高战点头:“怎么,我请的菜不好吃么?”
“不,好吃!”
张世杰用叉子叉住一只牡,看了看,一狠心往嘴里塞去。刚塞了一半就又吐了出来。
“老板啊,它们还是活的哩!”
张世杰惊讶地说。
“那是当然了,妈的,这道菜只有活的才新鲜,你沾些鹅肝酱试试。味道很不错!”
高战用手捏起一只,直接丢进了嘴里,然后美味地享受起来。
旁边的哑巴也样直直地跟着享受起来。
哑巴吃什么都无所谓,用高战地话来说,他就是一牲口,给他一大堆草料,他照吃不误。
当然对于他来说,什么刀叉筷子都是多余的。他从来不会用优雅的姿势来吃东西,他的方法很简单,端起盘子朝嘴里倒,然后伸出舌头舔盘子。
亏是最近尖沙咀一带比较乱,来这里就餐的人不多,此刻,除了三四桌客人以外,再也没有其他的客人。当然也就没什么人会注意到他的不雅行为。
至于张崔二人,他俩就有些享受不起这么高档的法国食物了。
眼前地“奶牛海鲜汤”在他们眼里连一碗面片汤都不如;而高级的,新鲜的,飞机运到的鲜牡。更是一种恐怖的食物,操***,难倒法国人都喜欢生吃这么腥的东西,他们家里没有灶台烧火么?
看着两人好久还不动刀叉,高战恶毒地笑道:“要不要我给你们俩单独点几道出菜呀,比如生吃海,生吃田螺,生吃生……”
“不用了战哥,我们兄弟俩已经吃饱了!”
张世杰斯文地擦了擦嘴角。心说。尽是生家伙,妈的,这些该死地法国菜要真吃进肚子里的话,那还不要了我的老命,说不定在肚子里面,还会下出什么崽子来!
就在张世杰暗自嘀咕的时候。
从门口处走进来一个擦鞋男童。朝里面瞄了瞄,看见高战后走了过来。
高战见他到来,放下刀叉道:“事情办妥了么?”
鞋童笑道:“不久放个鞭炮么,砰地一声,那些人就全打了起来,嘿嘿,没想到那么大地人了,还害怕鞭炮声!”
高战嘴角邪邪一笑,心说,看起来金牙柄干的不错。给他这么一搅和,这次谈判算是黄了。从口袋中摸出一枚大面额的硬币,在手缝中上下滚动着:“有人发现你没有?”
“没有,像我这样的小孩子放个炮仗很平常!”
鞋童一边说,一边用眼瞄滚动的硬币。
高战把硬币一弹,硬币蹦落到桌子上骨碌碌旋转起来,鞋童啪地一声,把它按在了手底下。
把硬币装进口袋里,鞋童这时候又把眼瞄向了桌子上的食物。
“想吃吗?”
“嗯!”
鞋童点点头,吞了一口唾沫。
“那你就吃吧,反正你那两位傻瓜叔叔也不会享受!”
“真的?”
鞋童揉了揉脏兮兮的鼻子,有些不敢相信地盯着高战。“这一盘生牡都需要很多钱的,比我擦一百双皮鞋地钱还要多!”
他每天都在各种餐厅出入擦鞋,当然知道这些菜的价钱。
高战嘴角一翘,笑着朝他摆了一个请的姿势。
鞋童一看是真的,也不客气,把擦鞋的工具朝餐桌上一放,张开黑手就朝盘中的生牡抓去,抓到后就往嘴里塞,直到嘴梆子鼓鼓地。
张崔二人见他这么能吃,夸赞道:“小兄弟,胃口真好,当心,别噎着!”
一边感叹,穷人就是要求低啊,什么都能吃得下!
哑巴见他吃的猛快,孩子性起,也用手抓着和他比着大吃起来。
旁边高战不断地给他们加菜。
周围的二三名食客则看得眼都直了,估计这一辈子也没见过法国大餐是这种吃法。
鞋童狼吞虎咽地猛吃了一阵,拍拍肚子已经骨碌圆,打个饱嗝道:“吃好了,谢谢你老板,你真是个好人!不过,你能不能让我带一点回去,我妹妹她……她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高战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人家叫成“好人”在很多眼里自己就是“恶魔”“流氓”“刽子手”“当然可以,你想带多少就带多少,今天一切都由我买单!”
鞋童脸一红:“那怎么好意思,我只要这些剩菜就行了!”
最后高战只好给他多叫了一份热汤,然后帮他把桌子上的了包。
做好一切后,鞋童不住地向高战点头致谢。—高战朝他摆摆手,刚坐回椅子上,就听见嗷地一声嚎叫。然后就是一阵叫骂声。
回头一看,鞋童正在被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拎着领子扇嘴巴:“八格牙鲁,没长眼睛的支那人,你的汤洒到了我地裤裆上,该死,今天我非打死你不可!”
在他旁边,一个嘴巴上留着人丹胡的日本人说:“康夫君,放开他吧。我们来香港是要挑战他们中国武馆地,像我们这样优秀的日本武士,是不应该和一个猪仔见识的!”
说完,轻蔑地大笑起来。
原来这两个日本人一个叫武田康夫,另一个叫介川龙也,两人都是日本有名的空手道馆“松涛道馆”的高手。
据说,日本的空手道源于中国地唐朝时候的散手,所以早期又叫做“唐手”后来才改叫做“空手道”空手道因战斗风格的不同,而分为三大系统;为“那霸手”以防守且小动作为主,并包含擒拿技与投技,适合近距离的战斗。接近近代之中国拳法,后以“刚柔流”为其代表。
“首里手”以直线攻击且大动作为主,并包含扫技与摔技,适合中距离的战斗,属于古老的流派,而“松涛馆”就是其中的代表。
“泊手”则说法不同,说是综合了“首里手”与“那霸手”两派的优点。
两人出身名门,打心眼里瞧不起正宗地中国武术,更不把中国的人放在眼里。一直都认为日本侵华战争是一场正义的战争,两人更是未能赶上参加那次战争而后悔。
后来两人一商量,干脆学习日本浪人模样,组成“空手道二人组”来挑战中国的武术,以此来完成自己侵略地心愿。第一站两人就选择了香港,一来是因为这里路程近。容易到达。二来是因为这里武馆多,踢馆子的时候选择性比较大。
二个复古的日本浪人对彼此的行动充满了信心,认为此次出征有日照大神庇佑,必将大获全胜,所以连“东亚病夫”的牌匾都制作好了,只是上面的油漆暂时未干,所以才没能到处扛着走。
就当二人信誓旦旦地准备享受完美味可口的法国大餐以后,就吃饱喝足地去武馆踢馆,这个时候鞋童却把打包的饭汤洒到了武田康夫的裤裆上。日本人是很少穿内裤地,就算穿也喜欢穿宽松的大裤头子。于是滚热的汤就直接浇到了他的鸟头上,烫得他嗷地一声,叫了出来。
一听介川龙也在嘲笑自己,武田康夫更是怒火中烧,狠狠地抽着鞋童嘴巴,嘴里叫骂:“看谁来救你!该死的支那人!”
眼见小鞋童嘴角都被扇出了血,在座的一个小伙子看不下去了,站出来义愤填膺道:“死日本佬你以为中国人就这么好欺负吗?”
武田康夫不仅没有放开小鞋童,反倒一把抓住他地头发,一边往自己裤裆下按:“八格牙鲁!你弄伤我的下面,就用嘴把它给舔好………不是以为,你们中国人根本就是一群东亚病夫!”
旁边小伙子还想开口回骂,介川龙也阴阴一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掌将小伙子劈飞,接着拿起桌子上的名贵餐盘,用手一削,斩成两半!
这就是空手道中有名的“手刀”据说最厉害的手刀能够一刀戳穿寸厚的钢板。
眼看对方这么凶恶,鞋童吓得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大声喊着救命。
武田康夫见自己的同伴一出手,就镇住了所有人,抓住鞋童恶笑道:“没有人再敢来救你了,舔吧,小杂种!”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伸手卡住了他的下巴。
武田康夫还没有回过神来,高战已经一拳砸在了他的肚子上!
武田康夫刚弯下腰,高战一个高抬腿又把他砸趴在地上!
“八格牙鲁”旁边的介川一见同伴吃了亏,一记手刀带着风声朝高战劈去。
这时,一只手“捏”住了他地手腕,注意不是“抓”而是“捏”轻轻松松的“捏!”
天底下能够逃脱高战擒拿手的,恐怕还真没有几个!
介川龙也没想到自己的“手刀”会被人给“捏”住。他使劲动了动,对方的手指头跟钢条一样把自己焊得紧紧地高战盯着他,脸上露出阴森地笑容道:“给老子跪下……!”
介川龙也忍着剧痛。大叫:“八格牙鲁!”
抬起膝盖顶向高战的小腹,准备成功后再给对方来个猛摔。
但高战随即就用左手抓住了他的膝盖。
然后介川就看见高战残忍地用舌头抿了一下嘴唇,那模样就像一只野兽正要享受自己逮捕到的完美大餐。
就在这时,后面武田康夫趁机偷袭,准备把对方横扫在地。
高战身后像长了眼睛一样,一记“倒踢紫金冠”脚掌砸中他的脑门,他只觉眼冒金星。啊地一声,又趴在了地上。
“不要啊!”
介川哀求声刚落,高战已经把他的膝盖生生抓碎,机械手臂的力量绝对出乎他的想象。
砰地一声,介川跌倒在了地上,抱着膝盖哀嚎不已。
高战没有丝毫地怜悯,狞笑道:“老子让你跪下,你当老子放屁。入肉尸穴你老母!”
“该死!支那人,你弄碎了我的膝盖!”
介川哭道。
高战恶毒笑道:“是吗,只是弄碎了你的膝盖吗?
一伸手抓麻袋一样把他抓了起来。
介川大叫:“该死!支那人,你要干什么?我是日本人!我是日本游客。香港是讲法律的地方,你想把我怎么样?哦别…”
高战在众目睽睽之下单臂举起介川狠狠砸向餐桌,就听“轰”地一声巨响,餐桌坍塌,介川的骨头都散架了;他还没爬起,高战走上前又抓起他,再次举了起来砸向另一个桌面;接着再举,再砸…
人们全都惊呆了,包括那个挨揍的小鞋童。都像看魔鬼一样看着高战!
张世杰和崔子诚也用异样的眼神望着自己的老大。哑巴则摩拳擦掌地急躁不已,这场架本来是应该由他打地,谁知老板说自己身体刚复原想运动运动,于是就给抢了过去。
介川浑身沾满了饭菜,不成人形,他有一种想哭的冲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