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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湿漉漉的身体贴住我的,“欣然,我不能没有你。”
“嗯。”我的眼皮子已经开始打架,沉重得睁不开。
再然后,他说什么我也没听清,沉沉睡去。
醒来时,已是半夜;他已不在身旁。隐隐听到有谁说下雪了,我拿起床边的一条衣裙,套在身上,下了床。打开小窗,雪花与寒风一起涌入,吹得我的脸庞凉凉的。吹了一会冷风后,我把窗子关上,蹑手蹑脚地下了楼。
小厅内低低的说话声吸引了我的注意。我x在楼梯转角,探耳细听,是尤妮在低声问一个侍女:“公爵大人今晚不回了吗?”
侍女答道:“公爵大人近日一直与女王的养女洁雅月公主一起度夜,直至天亮才会回。”
“哦。”
我捂住不断发痛的胸口,艰难跌撞着缓缓回了小阁楼。胸口涌起的锐利刺痛仿佛瞬间将我击倒。即使没有那位公主,他的风流韵事仍不会断。就算没有那些韵事,他还有一些妻妾。如果我真的要跟他,我得确认自己是否有强壮的心脏。
我躺在床上,身体仍然软软的,没有一丝力气。或许是麻木了,我并没有太过激动,只是胸口的剧痛仍然不散。
亚伦德并未至天亮才回,在我躺下不到十分钟,他就回了。当他脱下外衣,正准备与我睡一起时。我一咬牙,狠狠一脚踢了过去,他避之不及,被我一脚蹬到了胸膛。他抚住胸,退后几步,怒问道:“你又怎么了?”眼神还有几分焦躁和惊惧。
我从床上坐起,指着门外说道:“这里除了我这小阁楼外还有几个房间,你随便找一间住,不要与我挤在一起。”
他的眼睛里射出一抹冰凉,定定地问我:“你到底怎么了?”
“你为什么不和那公主狂欢到天亮才回来呢?”
“哦,原来是这事,”他松了口气,将房门关上,如释重负地道,“我还以为是你又反悔了。”
“你别过来,”我看着他离我越来越近,急道,“不要到我的床上来。”
他边走来边无奈地道:“如果我说我和洁雅月公主之间什么都没发生,你会不会信?”
“不会。”我直截了当地回答。
“真的没有,”他一副又好气又好笑的表情,“我和她真的没有什么。我也不会在与你刚刚做完后就去找她。我还不想失去你。”
我用怀疑的眼光看着他:“不好意思,我还是不信。”
“那我明天带你去见她好不好,让她亲口对你解释我和她真的没发生过什么。”
“好。”谁怕谁,见就见。
他再次走近了我,有几分讨好地道:“那我现在可以上床睡觉了吗?”
“不好意思,在嫌疑还没有解除之前,你最多只能睡床下。”
他盯看了我一会儿,眼睛里满是恼怒,还隐约有一丝委屈。我坚定地回视他,誓不妥协。几分钟后,他败下阵来,无奈且委屈地道:“好,欣然,我睡床下。”。
第七十三章玫瑰花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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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雪花满天,地上铺了厚厚一层。
阁楼房间内,几名侍女为我梳理长发,为我换上长长及地的宫装长裙。我的脖子上戴上了冰凉的紫色钻石项链,手腕上戴着一串银色的水晶珠链,耳朵上戴着菱形的亮钻耳环。梳装完毕后,侍女们又为我披上一件白色天鹅绒长外套。外套很长,及地,把我整个人温柔地包裹住。
当我迈着小步下楼时,米塔和尤妮发出了惊叹。尤妮欣喜道:“欣然,没想到你看起来这么高贵这么有气质啊,简直像公主一样。”
米塔的脸上满是笑容:“就是,欣然,你的气质真棒”
我赧然一笑,撩起长裙走出了花店。当我走出的那瞬间,发现门口居然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精灵。店门前停着大公爵的华贵奢华的马车,自然会吸引不少好事者。漫天雪花里,狄亚斯家的雪儿小姐看到了我,惊呼乱叫:“表姐,那不是花店里的那女人吗?怎么装扮得像公主一样啊?”她们表姐妹站在店门前,也许是准备前来买花的。
阿诺表姐连忙捂住她的嘴,“别乱说话。”
吉恩向我迎了过来,恭敬地请我上车,我满脸尴尬地向马车走去。车内,亚伦德正懒懒地靠在一角。马车驶向王宫时,他含笑着问我:“你还想在那里住下去吗?”
“为什么不?”我强撑道,“我觉得那里挺好。”
“好。”他慵懒地笑着。
“你可以不用住那里的。”我道。
“你住哪里我就住哪里,”他把我拥入怀里,吻上我的脸庞,柔声道,“我不会与你分开。”随即,他重重吻住我的嘴唇,那个超级马拉松式的长吻差点使我当场窒息。
雪花静静地飘落,王宫的大铁门缓缓打开,马车直直地驶了进去。和塔尔特、亚斯兰的王宫不同,玫瑰花国的王宫前居然是一大片墓地。远远看过去,墓地周围种满了树,已形成一片小树林。
阴暗的天空下,雪花纷纷扬扬落在大大小小的灰色墓碑上。透过车窗,我看到墓碑上画着男女精灵。画像很模糊,刻在碑上只有一个若隐若现的痕迹,但仍能看出是精灵画像。墓碑树林的不远处,是一大片玫瑰园。已是冬季,但仍有蓝色和紫色玫瑰在悄悄地绽入,给这个阴霾的冬天增添了一丝丝色彩。
“这是谁的墓碑?”我问亚伦德。
“玫瑰花国历代的君王、王后和宠妃。”他道,“一小部分特别有名的臣子也葬在这里。玫瑰花国的君主或女王对已逝的先祖们有着特殊的崇敬,希望永远守候在他们身边。”
马车停在了墓园前。我们将步行穿过这座墓地,以示对他们的尊敬。亚伦德牵着我的手,走在墓地的小径上。雪花不断落在我们身上,扑了一身的白。树林里阴森森的,还有种墓地特有的阴寒之感。但亚伦德的手很暖,缕缕暖意顺着他的手心传递到我的手里。我边走边看着路过的灰色墓碑,看着雪花缓缓落在碑上,覆盖在上面的精灵画像上。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种极细微极细微的声音,深深传入了我的心底。我不由得一惊。那声音又尖又细,分不清是男是女。
“看到没有,看到没有,谁来了?”
“是大公爵的夫人吗?”
“不,不是,是妖精王的新娘,我们达德伦亚大陆上的妖精王的新娘来了。”
“妖精王的新娘来了,终于来了,来为我们玫瑰花宫解除诅咒了。”
一阵细细的咯咯笑声响起。
我停住了脚步,吃惊地左顾右看,可看不到半个人影,只看到阴森一片的黑灰色墓地。“你怎么了,宝贝?”亚伦德在我耳边轻声问我。
我诧异地问他:“玫瑰花宫里有什么诅咒吗?”
他的脸上出现了一抹惊异,随即眼眸深沉,“你如何知道的?”
我看了看四面的黑灰色墓碑,低声道,“这里刚刚个声音对我说,我将要为玫瑰花宫解除诅咒了。”
亚伦德的面色阴沉,眼神寒冷如冰,“你不要涉足此事,太危险。”
“哦。”我随口应了一声。
妖精王?谁是妖精王?新娘指的是我吗?我心里暗暗诧异着,但未多想。
穿过了墓地,我们进入了王宫的长长走道。走道的两壁挂着火红的焰火灯,神秘而明亮。当我被亚伦德牵着走在紫色的地砖上时,又听到了那些细细的声音。这次说话的奇妙生物似乎更多,他们七嘴八舌地讨论着。
“看,妖精王的新娘来了,这是她第一次来到我们的玫瑰花宫。”
“她来干吗,是来为我们解除诅咒的吗?”
“也许,因为大公爵不让她插手此事。”
“这……那还是算了,亚斯兰的大公爵太可怕,刚杀了两百多个精灵,又灭掉了一座原始精灵的城池,我们还是不要与他为敌。”
“可是困住我们的诅咒怎么办?”
“不用急,不用急,”另一个尖细的声音道,“他的新娘和他不一样,她会帮我们的,会帮我们的。她还能降低他身上的杀戮血腥之气,帮助他缓慢成长,成为我们的大陆之福。”
我忍不住笑出了声。亚伦德的眼神也变暖,“在笑什么?宝贝。”
“我可不是什么福星,”我道,“哪还有这个本事。”
亚伦德的眼里出现了疑惑。
身边又有细细的声音响起,他们在说:“有的,有的,你的声音,你的笑容,你的灵魂,你的身体,都能安抚那个杀戮嗜血的冷酷精灵。”
“真的吗?”我又问道,“我真有那本事吗?可是他好色哦,我不知道能忍他多久。”
亚伦德顿住了脚步,面色慢慢沉下去,眼神变得阴沉。
“我们走了,走了,他快生气了。”
“是的,是的,我们还是赶紧溜吧。”
一眨眼的工夫,它们溜得无影无踪,我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我对亚伦德道:“你太凶了,把它们都吓走了。”
“它们是谁?”亚伦德的眼睛里发出冰冷的光。
“我也不知道,”我道,“我只能听到它们的声音。”
吉恩此时上前一小步,对亚伦德道:“大人,我听说玫瑰花宫因为被墓地环绕的缘故,阴寒之气极重,吸引了不少肉眼看不见的低等精灵。只有缘分气场极特殊的精灵才能看见它们,并听到它们的声音。据说,某些低等精灵还有奇妙的未卜先知的能力。”
亚伦德冷笑了一声,眼神阴森寒冷,并不多说什么。我说道:“我只能听到它们的声音,但是看不到它们。”
“最好不要看到,”吉恩道,“听说它们长得很古怪,恐怕会吓着夫人。”
穿过了长长的走道后,一大群轻薄纱衣的梳髻侍女迎了过来,她们撩起裙角,盈盈向我们低身行礼,然后从两边分开,让出一条直直延伸到尽头华丽银粉色大门的铺着粉色地毯的长路。
亚伦德牵住我的手,带着我向那扇门走去。我越往前走,越感觉一直寒意袭来。慢慢地,我冷得居然浑身打起哆嗦来。亚伦德看向了我,微蹙眉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