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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笑着说道,“我其实也喜看热闹,但街上太拥挤。”
“哦。”她应了这一个字。
夜晚,下起了倾盆暴雨,电闪与雷鸣不断交替,哗哗的雨水打在屋顶上,发出惊人的声响。我躺在我的小阁楼里,睁着眼睛睡不着,内心深处似乎仍对往事无法释怀,隐隐中仍有疼痛的感觉。
房门被轻轻敲响,传来了尤妮低低的声音:“欣然,你睡了吗?”
“没有。”我忙起床开门,“你还没睡觉?有事吗?”
尤妮鬼鬼祟祟溜了进来,随手关上门。靠在门上,她低声对我道:“欣然,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我警觉起来,怕她要拉我去做坏事。
她的脸上泛起了红晕,支支吾吾半天,才艰难说道:“我……我认识了一个男人,在一起几个月了,你……千万别告诉米塔。”
“啊?”我愕然。米塔比较保守,估计会对尤妮交男友的事感到不快。
“我和他好了有四个月了,”尤妮的脸红得更厉害,支支吾吾,“一直瞒着米塔,不想她知道后不开心。”
“那你现在为什么要告诉我呢?”我不由问道。
尤妮的眼睛一下子泛红,委屈地道:“最近,他一直对我躲躲闪闪,我怀疑他有新的相好了。我问过他多次,但他都死活不承认。”她用央求的眼光看着我,“欣然,我想让你现在陪我去他的住所看看。”
我一下子明白了,敢情她是想让我陪她去捉奸。我摇头劝慰:“这不是一个好主意。尤妮,我劝你最好不要去,不管他在外面有没有相好。”
尤妮苦苦哀求:“欣然,我没有办法了,我受不了他的冷落,也害怕被他骗。我一个寡妇哪来什么朋友,只能求你陪我壮壮胆了。”
她的话让我有点承受不住,“你不要这样说自己好不好,单身其实也有单身的好。”
尤妮的眼泪落了下来,“我说错了吗?我守寡好几年了,从前的几个朋友都已渐渐远离我,觉得与寡妇做朋友不吉利。”
我仍然拒绝。但她不依不饶,眼泪攻势加上不停地哀求,使我最终不得不投降。
夜深人静,大雨倾盆,我们俩像做贼似的出了门。我们穿着长长的黑衣,把连帽遮住了头和脸,像两个黑影子一样在雨雾中若隐若现。
“先说好了,”我在雨中对她说,“我不帮你骂人,不帮你打人,只是陪你同去而已。”
“嗯。”她使劲点点头。
黑夜里,大雨哗哗作响,落在地上形成了大小不等的水圈。尤妮就像所有准备捉奸在床的悍女一样一脚踢开了木门。屋内确实有一男一女,但衣服穿得整整齐齐,只是坐在桌边握着手而已。他们被尤妮吓了从凳子上蹦起来,接着那男的冲到尤妮面前,怒道:“你发什么疯?”
“她是谁?”尤妮推开了他,旋风般卷到那女的身旁,指着她大声道:“她是谁?为什么深更半夜还在你房里?”
男女脸上均露出一丝尴尬,男的一把拉住尤妮,把她往外拖,“你先回去,我明天再跟你说。”
“我不回去……”尤妮大哭起来,“你不告诉我,我就不回去。”
两人拉拉扯扯,大吵大嚷的声音惊动了左邻右舍。站在门外的我尴尬地看着不少人好奇地凑过来,伸长脖子往里面瞅。
“你快给我回去,”男人气急败坏,使力把尤妮往外推,“我不认识你,你快走……”
“你不认识我?你不认识我?”尤妮边反抗边尖叫起来,“前几晚你在床上是怎么对我说的,你说要爱我……”
男人已把她推到了门外,尤妮哭着扇了他一巴掌,男人恼羞成怒,反手一巴掌就要打过来,被我及时拦住。男的又甩开了我,指着我的鼻子痛骂:“你这个泼妇又是哪来的?”
周围人群指指点点,不断吃笑,再看看尤妮痛哭流涕的脸,我痛声反骂:“谁是泼妇?我们是来捉你奸的。”
“捉什么奸?”男人火冒三丈,“我不认识你们,两个贱女。”
我也愤怒起来:“那你就一贱男。同时玩两个女人,全天下最贱的就是你。”
男人恼怒万分,反手就要一巴掌甩过来,尤妮尖叫着扑过去,拦住了他,并缠在他身上乱打乱骂,眼泪和鼻涕一起落下,大骂他是个负心汉。围观的人们叽叽喳喳,不时蹦出哄笑声。
我把尤妮拉过来,“尤妮,我们走,何必跟这种贱男一般见识。”
男人颜面扫地,愤怒到了极点,怒吼:“敢再跟老子说一遍贱男,老子就要了你们的命。”
屋内和他一起的那个女人死死抱住了他,要我们快些走。我见势不妙,拉住尤妮往外扯,“尤妮,快走。”
尤妮正在气头上,又哭又骂,泣不成声:“我还怕他不成,他敢打我的话,我就跟他拼了。”
男人怒火冲天,猛甩开抱住他的女人,冲上前就甩了尤妮几个巴掌,尤妮像疯了般冲到那男人身上,跟他扭打成一团。
第七十一章闹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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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的精灵纷纷后退。男人三下两下就把尤妮打倒在地,重重几个巴掌辟头盖脸地打下,把她扇得鼻青脸肿。我冲上前奋力拉住他,“你要不要脸,打女人还这么用力……”
话音还未落,那男人扬起手,啪啪几声响,我的脸上就重重挨了好几个巴掌。他对我左右开弓痛骂道:“要你这贱女多管闲事……”
我咬住牙,忍住脸上火辣辣的痛,卯足力气,狠狠踹了那男的几脚,男的没料到我还有这一招,措不及防下,痛呼着捂腿后退。趁着这个时候,我拉起尤妮,“我们快跑……”
尤妮哭哭啼啼地被我拉着向往外跑去。人群自觉地分开,我们冲了出去。夜空仍下着大雨,我们在街道上奔跑。男人没追过来,可能是被同情我们的围观精灵拦住。
夜雨很大,雨雾朦胧,冷风又起。尤妮甩开了我的手,一个人疯狂地在潮湿的路上奔跑着,一辆华丽的马车迎面而来。我惊呼一声,听得几匹俊马嘶鸣一声,抬起前腿,眼看就要踏在尤妮的身上。
可御马的人技术极好,轻轻一个扭转,便刚好避开了尤妮。尤妮哭倒在地上。
我正要奔过去,却听得马车内传来一个熟悉的男人声音:“发生什么事了?”
那正是希斯诺的声音。我的心猛然一惊,将自己迅速藏在街边房子的墙后。
御马的卫兵恭敬道:“王,突然冲出一个女人,差点儿撞到她。”
雨越下越大,我几乎听不清他的声音。他似乎急着赶路,并未打算多停留。一个盔甲骑兵从马车后跳下来,将一个重重的钱袋放在尤妮身边。浓浓的雨幕中,马车急驰而去,很快就冲上了夜空,消失了踪影。
我急忙奔过去,扶起了尤妮,“你怎么样了?”
尤妮仍旧哭得像个泪人儿,我用力扶起她,并捡起她身边的钱袋,放入她的口袋中。然后,搀扶着她往花店的方向走去。
这次胡闹的结果是,我和尤妮都病了。米塔得知前因后果后,连连叹气,直说尤妮这次闯祸了。那个男人是个有名的小混混,连狄亚斯主事家的管家都敲诈过,恐怕这次会上门找我们要医药费。我忍不住骂道:“那我和尤妮的医药费怎么办?”
米塔叹息,默然无语。
过了几天,我的伤寒痊愈,一早便起来在店里帮忙。米塔端来了早餐,我坐在桌旁,问那混混找来了没。米塔犹豫了一下,才慢吞吞地道:“他已经来过了,本想胡闹。但我付了一笔钱后,他便走了。”
我愤愤不平道:“凭什么给他钱,我们也被他打了。”
米塔为我倒了一杯牛奶,“我说,你们就为我省点心吧,这种混混,能不沾惹就不要沾惹。”
今日仍是一个阴雨天,但花店的女客们却不少。她们边挑选着玫瑰花,边细细低语。
“阿诺表姐,听说希斯诺王很早就离开了。”狄亚斯家的小姐雪儿问道。
阿诺表姐说道:“昨晚我听母亲说起此事,晚宴进行到一半,希斯诺王突然收到王后病情加重的消息,便匆匆离开。”
“你可是失望了?”一身紫红长裙的阿诺表姐笑着反问。
“希斯诺王英俊迷人,离开得那么早,当然会令不少女人失望,”雪儿不掩饰地道,“不过,还有亚伦德大公爵嘛。”
“那倒是。”
雪儿又道:“不知亚伦德公爵是否会留意到我们?不过,唉,估计他看不上我们这种主事家的小姐的。”
“那倒也未必,”阿诺表姐抚摸着一朵黄色玫瑰的花瓣道,“听说三年前他曾和一个出身寒微的女子订婚。那女子曾是他的近身侍女,公爵还要娶她为正室夫人呢。可见他并不是那么注重门弟。”
一直在听这两个表姐妹说话的另一长发女子转过身,“此事当真?”
“当然。”
兴奋之下,几个少女讨论起来,连选玫瑰花的事都抛在脑后。我正拿着一把大剪刀,在角落里修剪着花枝,心下感叹。幸而那个雨夜我没有和尤妮一起冲上主街道,否则就会遇上希斯诺。我不想介入希斯诺和阿芙拉之间,在心底默默地为他们祝福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三日后,尤妮的身体恢复,听说那混混来要钱的事后,呆坐在椅子上,半天都没有说话。下午,她拿起两个玫瑰花篮准备去送花。米塔瞥了一眼她,对我道:“欣然,你与她同去如何?”
我叹道:“我这人性子急,若真遇上事,只会和她一起冲上去打那男人一顿。”
米塔听我这样说,遂决定自己与尤妮一块儿出去。可临出门前,恰好有一批玫瑰花到了,需要她点货亲收,结果还是只能由我陪着尤妮去送花。
世事就是这么巧,我和尤妮刚走入集市,就遇见了那混混。他正搂着那晚见到的女人,大摇大摆地在人群中穿行。
“你站住”尤妮一见他,怒火冲天。她把花篮放我怀中一放,就冲到了他面前。
那男人见到了她,耍赖似的一笑:“怎么,又给我送钱来了?”
尤妮是个火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