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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竟连她的影子都不是……为伊不由低头苦苦一笑:“阙央,两年前,我逃开你,不是因为不想待在你身边,不是因为不想你管我了,而是因为我无法面对已经知晓我心意的你。更是无法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待在你身边!明明近在咫尺,却又要抑制住心底的所有喜欢!”为伊转过眸,看向阙央,微微低吼道,“阙央,我喜欢你,所以我不在乎你比我长二十岁,不在乎你心里有个若柔,可你若是不喜欢我,心里没有我,便不要将我束缚在你身边!”
与其压抑着满心的喜欢待在你身边,我不如在花满楼躺在别人怀里爱着你,思念你!这样至少我不会压抑得辛苦,更不会令你因为我的爱而感到为难!
阙央不由面色一变,绝美妖娆的面容上微微露出怒色:“你觉得待在我身边是束缚,你宁愿待在青楼也不愿待在我身边?”见为伊不住地后退,不由伸手一把抓住为伊的胳膊,唇角妖娆一挑,“不许后退,你这丫头给我说清楚!我们之间为什么一定要说喜欢,就这样像以往一样待在我身边不好么?”
“不好!”为伊不由一挣脱阙央,声音越发哽咽凄苦,“你这是逃避!你说你不喜欢我,你说你心里只有若柔,你说你只爱你的妻。我心里却是有些不信的!你若是不喜欢我,为何今日要救我?你若是不喜欢我,今日看见严吴中欺负我,为何那般盛怒?而我只见过你因为若柔那样发怒过!你若是不喜欢我,又为何现在非要让我跟你走?”
阙央闻言不由一震,身子有些不稳。喜欢?不,不是!他怎会喜欢一个小自己二十岁,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女子。他这一生只喜欢若柔一个人,只有若柔一个妻,是他失手害死了若柔,他怎会如此轻易的爱上别人!不,不是爱!
阙央轻轻低头一笑,魅惑的眸一抬,唇角妖娆一勾:“伊儿,我做这些都只因你是我阙央一手养大的罢了!我阙央亲手养大的女子,都怎会不管?”
“只因我是你亲手养大的?”为伊满目不可置信地喃喃后退,清婉的脸上黯然一伤,“既然如此,阙央,我宁愿待在青楼也不愿待在你身边!”
阙央不由脸色微微难看,魅惑的眸中流火:“宁愿待在青楼也不和我走?”
为伊一撇过眸子道:“是!”
阙央唇角妖娆一勾,眼眸中却闪过一丝痛色,火红的身子一转,只余下为伊一人,消失在夜幕中。
“阙央!”为伊看着阙央离开的地方,颓然坐在了地上,“他走了,这次他是真的不要她了……”
为伊微微仰起头一笑,眼泪没有倒进眼中,却是从旁边溢了出来。他果然永远不会为她而停留,她也是无法跟上他的脚步,连一声都不再多说,就那样走了呢……为伊踉跄地站起身子,微微转身,“噗——”腹中却是一痛,冰冷的剑入体,有股异样的冰凉。为伊不由放大了眼,看着自己腹部长剑缓缓地抬起头,嘴角溢出了血丝,眼眸扫过黑衣男子,却是转向了阙央离开的地方。
为伊眸光微痴,一步,两步,三步艰难地挪动着步子,腹中的冰冷的长剑一点一点地抽离了她的身体,鲜血疯狂地从腹部涌出。为伊低头摩拭着腕间的美人镯,沾满血迹的唇角弯起一个苦涩的弧度,阙央……我终是跟不上你的……
冰冷的剑忽一下子全部从腹中抽出,为伊不由浑身一颤,停滞了脚步,一口血从口中喷出,染上了火红的纱衣,倒在了地上。腕间的美人镯,应声“嘭”地一下子碎裂。
镯子!镯子!为伊趴在地上,不由慌了神地撑起身体,伸出另一只手去捡起碎裂的镯子,一只冰冷的硬剑刺入背脊,为伊又是一口血喷在了镯子上。为伊竭力地伸出手抓住碎裂的镯子,青玉的镯子已被染得血迹斑斑。为伊伸出袖子,用力擦了擦上面的血迹。
眼前模糊得睁不开眼,只听得见自己微弱的呼吸,一个火红的身影模模糊糊地在眼前出现,为伊不由一伸满是鲜血的手,阙央……
“伊丫头,这镯子叫美人镯,我的丫头长大了自然是极美的,用这美人镯来配我伊丫头相必也不错!”
“丫头!从今天开始起,你就叫为伊,今后必定会有个男子甘愿为你做任何事的!”
“当然是喜欢的!我自己亲手养了八年的丫头,又怎会不喜欢!”
“我阙央今生只有一个妻!”
“跟我走吧,不要再待在花满楼了,我们两个像从前那样浪迹天涯!”
“若哪天你想嫁人了,我便给你找个好男人,送你……出嫁!”
“我只爱……我的妻子!”
“伊儿,我做这些都只因你是我阙央一手养大的罢了!”
……
阙……央……碎裂的美人镯深深地扎进了手心。另一只手指微微颤抖地伸手触摸着眼前那个火红男子,阙央……火红的男子却似薄雾般消失在模糊的眼前,鲜血抑制不住地从为伊嘴里溢出。为伊缓缓地勾起唇角,扯出一个若七月的月季般明媚的笑,阙央……你终是不肯爱我的……
她死了?柳言曦看着血泊中似嫁衣一般一身火红凄然而笑的女子,清儒的脸上满是不可置信,忽看到朝这边赶来的一身青衣的清冷男子,不由眸光一闪,难道……柳言曦微微握紧了拳头,一转身消失在树丛中。(未完待续)
第一百章 是。。。。。。是化尸水!
易苏微微扒开严吴中的衣襟,微微皱眉道:“照这伤口来看,这严公子应该不止中了一剑!”
紫苏不由回过身,眸光一闪道:“什么意思?”
“这剑只刺中了严公子的腹部,照理说若只刺中腹部一剑,一时半会不会轻易死的。但这剑口较深,有些重叠,依我多年经验来看,应该是先后中了两剑。”易苏微微沉吟道,
“多年经验?”紫苏不由目露疑惑。
易苏不由微微有些不好意思的一笑,解释道:“我家世代都是仵作,我从小便跟着我爹出去验尸,我本也应继承我爹的衣钵,只是我爹说我们家世代都是仵作,是该出一名状元郎了,故而将我赶来上京赶考!”
“你们什么人?不知道不得触碰死者的遗体吗?若故意销毁证据妨碍公务,小心把你带回衙门审问!”忽一群官差带着大刀进到屋子里,见易苏触碰着严吴中的尸体,不由吼道。
易苏见此不由起身上前,向带头的官差,拱手道:“小生曾是益州的仵作,见这里发生了命案不由想尽点绵薄之力,又见这位死者死的有些蹊……”
“官差大爷,我这位朋友不过有些热心罢了,见这里发生了命案因而想看看能不能帮上些忙。既然各位官爷来了,那我们也就不妨碍官爷办事了!”紫苏一打断易苏的话,拉过易苏,对着带头的官差温婉一笑道。
“嗯!”带头的官差见此点了点头,挥手正欲让他们走,边听另一个官差大声喊道:“头!死的人是严大人的公子啊!”
“是大理寺卿严大人的公子?”带头官差不由脸色一变,一转身,对着拉着易苏正欲走的紫苏道。“你们今日在场的一个都不许走!”
“为伊!”步凌寒抱着怀中的女子,握住女子满是鲜血冰凉而僵硬的手,清冷的脸上有了破裂了般的慌乱,颤抖的伸出手握住女子腹部的剑柄
“抓住他!”忽一大群官兵举着火把,将步凌寒包围,步凌寒照亮了女子的面容,那么的恬静。
“步凌寒步将军,你涉嫌杀害严大人之子严吴中。我等奉命将你捉拿归案!”一个身穿官袍的大胡子看着步凌寒扬声道,身穿官袍的大胡子看见步凌寒怀手握着剑柄,剑的另一头插进女子的胸膛不由脸色一变,“你先是杀了严大人的公子,现在竟还杀了这名女子!”
步凌寒冷冷地瞥向兵官,众位兵官不由一秫,抽出刀后退几步。从十四岁就开始随父征战沙场。屡建奇功的步家少将军步凌寒,若是他抵抗拒捕,他们真没有把握能抓到他……
“我怎会杀她?我步凌寒即便是杀人也只会用我寒魄剑,又怎会用这破铜烂铁杀了她!”步凌寒手握着剑柄将剑缓缓地从为伊体内抽出,扔在一边,冷冷道。
剑一抽出。怀中忽一片炙热,怀中的女子似熔化了般,肌肤一点一点的被体内涌出的血液瞬间侵蚀掉。
“啊!是……是化尸水!”原本包围着步凌寒地众官兵不由皆目露惊恐地向后退。
一个火红妖娆的男子似疯了般夺过步凌寒手中满是鲜血,已被腐蚀得面目全非,肌肤凹陷,内脏内消融殆尽。阴森森的白骨裸露可见的,连骨头都在渐渐被腐蚀掉。女子腹中的鲜血滴落在男子的手上,手间瞬间被腐蚀了一大片皮肉。
“你是什么人?放下手中的女子。不要妨碍公差办事!”带头的身穿官袍的大胡子,见到来人,不由大刀一横道。
妖娆男子却是对大胡子官差的话置若罔闻,不顾女子腐蚀性的血液,将一颗药丸放置进女子口中。抱着腐化的或一女子的残躯。绝美妖娆的脸上似癫狂了般,指尖一遍一遍贪婪的地抚着女子面目全非的面容。任凭女子身上的血腐蚀着自己:“丫头!丫头!”
我气你宁愿待在青楼也不同我走,我气你不自爱坐在别人怀里调笑!我气你总逼着我说喜欢你!你要的不就是一个喜欢么?为何要这么折磨自己!也折磨我!你若想听我便说一百遍、一千遍于你听。只要你不要再消失!
“丫头,我不喜欢你,我爱你,你听到没有!你不是一直想听我说这些话么?你听到没有!”阙央一捏女子的肩膀吼道,十指却是轻易地掐进了女子的肩膀,女子的肩似枯朽的残叶般破碎,被腐蚀掉。迅速熔化成血水,阙央的手也连带着被腐蚀溃烂。
“不准化!我不准你就这样消失!”阙央绝美的容颜上满是慌乱,手慌忙地将逐渐侵蚀掉的女子的身体拢紧,似要将她融在骨血里般。大量的真气不断地输入女子的身体中,却丝毫不见任何效用,“你是我阙央养的,你是我阙央的女人,我不准许你死你怎么敢就这样轻易死掉!”阙央一握起怀中女子的手心,摸到女子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