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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同样都会医,只是为伊却未曾提过她喜欢的那个人有着一头异于常人的银灰色的长发。而且如果按照为伊所说,她喜欢的那个人今年也应该三十七了,可这个人分明是一副二十五岁左右的容貌,难道这两人仅仅只是相似而已?
“我本在天凤国北境玩得好不自在,只因小君君一封飞鸽传书,便从天凤国北边快马加鞭赶来。途中骑死了四匹上等的好马,才硬生生的把七天的路程用三天赶完,一路坎坷,受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赶来,小君君你……你却是在此会佳人!真真让阙央好生伤心!”阙央轻轻一跃,从院墙之上缓缓落下,走到楼君煜面前。一手指着楼君煜,一手作捧心状,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道,妖魅的眸中闪烁着亮光,眉目含情。颇有些泪光闪烁,梨花带雨的意味。
小……君君??!凤轻歌不由手臂上微微起了些鸡皮疙瘩。他这幅样子,还真像看到意中人和别的女子私会的伤情女子。她现在算是可以肯定。阙央不会是为伊心中爱慕了十年的那个伟岸男子了!
“若不是我用四坛二十年的轻狂酒和两坛三十年的清茗酒作为交换,你会赶来?”楼君煜睨眼看着阙央淡淡道。
“唉!”阙央目带幽怨,伤情一叹,“小君君你怎能……怎能如此误解我的一片深情呢!你这让我情何以堪?”
楼君煜看着阙央,淡淡开口:“阙央,帮我去解一个人的毒!”
闻言,阙央魅惑的眼轻轻瞥了一眼凤轻歌:“是为了她?”
“是!”
凤轻歌不由上前微微行礼一礼道:“小女子秦歌,此次让邪医不远千里赶来帮秦歌救治病人是秦歌不是,只是这一次事情危急,人命危浅,还望邪医帮忙为秦歌一位好朋友的娘亲解毒!”
闻言阙央魅眼微闪,睨了一眼凤轻歌,转而看向楼君煜,语气哀怨无比:“唉!想我快马加鞭,途中骑死了七匹上等的好马,硬生生的把七天的路程用三天赶完,一路坎坷,受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赶来,小君君你……你却是为了别的女人!你让我情何以堪!”说着脚间移动,人影一闪,暧昧地向楼君煜倚了过去,手一抓楼君煜的腕间时,魅惑的眸子闪过一丝诧异,随即伸手一抹眼角,目光含着怨怼地瞥了一眼身侧的凤轻歌,露出一脸幽怨之色。
凤轻歌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心中又不由腹诽,你方才说的不是骑死了四匹马么,怎么一转眼又变成七匹了?
“五坛二十年轻狂酒,三坛三十年清茗酒!”楼君煜伸手轻轻推开了阙央,淡淡道,“阙央,救人!”
“呵呵!不急!”阙央妖魅一笑,转身走至酒坛边,提出腰间的酒囊,伸进去将酒舀起,仰头喝了一口,红艳似火的唇沾了些残酒,嘴角扬起一抹妖娆的笑,“喝来喝去,还是小君君酿的酒最合我心!”
“再加一坛三十年轻狂酒!”楼君煜清醇的声音淡淡响起,“阙央,你若再啰嗦,我便自己去救!”黑眸微抬,淡淡道,“你知道的,以我的体质,将人身上的毒引过来,不算什么难事!”
凤轻歌闻言不由转头看向楼君煜,微微惊愕。
阙央魅惑的的眼微瞪,面上微愠:“是不算什么难事!干脆做成毒人算了!你是疯了傻了还是想死了?你嫌自己身上的毒还不够多么?竟还要去引别人身上的毒!”
楼君煜不是只中了一种毒么?怎么阙央说的好像他的身上有很多毒似的?凤轻歌不由微微疑惑。
“你若是再故意拖延时间,我也只好自己去救了。”楼君煜看着他,面色淡淡道,“阙央,时间不多了!”
“我知道!”阙央似不在意地拿起腰间的酒又饮了一口。
“我若去救的话,毒引进体内很有可能会引起体内的毒再发的!”
阙央拿着酒囊的手猛地一顿,随即魅惑的眼一抬,挥了挥手声音带了些醉意和朦胧感不耐道:“毒发便毒发,死了最好!也省的我每年费工夫给你治体内的毒!”
闻言楼君煜黑曜石般的眸子露出淡淡的笑,唇角微扬:“阙央,我若是死了,便没人为你酿酒了!”
闻言阙央猛地一滞,拿下唇边的酒囊,没好气道:“知道了!知道了!人在哪里?”
楼君煜唇角微弯,清醇的声音带了淡淡的笑意:“在屋子里!”
阙央将酒囊系在腰间,一转身朝屋子走去。
凤轻歌看着还有些阙央火红的背影,不由轻笑出声。侧身看着身边的楼君煜,不由轻声道:“谢谢!”
楼君煜闻言微微侧头看向凤轻歌,淡淡一笑:“不用!”
阙央伸手坐在木椅上,懒懒地搭上睡在床榻上雪颜娘亲的脉搏。
凤轻歌不由道:“怎么样?”
阙央抬起魅惑的眸子看着凤轻歌,红艳似火的唇一扬:“不急!”随即从腰间解下酒囊,递到她面前,魅惑一笑,“可否劳烦秦姑娘为阙央打些酒来?”
凤轻歌见此接过酒囊,微微一笑:“好!”随即,看了一眼床榻上的人,“那她,就烦劳邪医诊治了!”
“那是自然!我阙央答应要治的病人,不治好,便不会罢休!”说着阙央魅眸朝楼君煜看了一眼,随即转向凤轻歌,扬唇一笑道,“只是还劳烦秦姑娘为阙央打酒后,顺便去酒窖为阙央叫人将小君君允诺我的那五坛二十年轻狂酒,三坛二十年清茗酒,一坛三十年轻狂酒搬出来!”
闻言凤轻歌眸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即点头道:“好!”说着拿着酒囊出了房门。
看着掩上的房门,阙央松开了把脉的手,身子一仰,后背靠在了椅子上。
楼君煜看着阙央,微微挑眉,清醇的声音淡淡响起:“为何支开她?”
闻言阙央看向楼君煜,红艳似火的唇角一扬:“那位所谓的秦歌姑娘便是天凤国的女帝凤轻歌吧?”
“哦?”闻言楼君煜面色仍是淡淡,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漫不经心道,“你如何得知的?”
“秦歌,轻歌,你当我阙央是傻子么?况且这世上除了凤轻歌又有哪个女子能让你如此费心?”阙央妖娆一笑道,随即定定地看着楼君煜,魅惑的眸中露出一丝复杂,“经脉受损,血气倒涌,敛华反噬期间你竟还封住自己的经脉,抑制毒血排除?若是再晚一些,你可就是废人一个了!现了在竟还有心去为别人朋友的娘亲解毒,却不问问自己的毒还有没有的救!”
楼君煜微微一笑,淡淡道:“想不到你能从方才那一握中探出这么多!倒不枉你天下第一邪医的虚名!”
“我即便是什么天下第一邪医,十四年了,不还是没解了你这个清酌公子的毒?”阙央魅眼瞥了一眼楼君煜,道,“若是不探得仔细些,也不会知道,你就是这么糟践自己!”
“阙央,自十四年前,我给自己下了敛华,我就清楚,我该承担些什么!”楼君煜面色淡淡,微微抬起眸子,淡淡道:“我自己身上中的毒,我自己清楚,也自有分寸!”(未完待续)
第六十八章 天下第一寨寨主是我娘
“阙央,自十四年前,我给自己下了敛华,我就清楚,我该承受些什么!”楼君煜微微抬起眸子,淡淡道:“我自己身上中的毒,我自己清楚,也自有分寸!”
“罢了!罢了!”阙央摆了摆手道,有些无奈道,“反正像你这样连自己都算计的人,也不会就这样让自己轻易的为点小毒死掉!”随即从袖中拿出两个瓷瓶抛给了他,“两个瓶子的药,每日每瓶三颗,近期内也最好莫要再使用内力!照你现在如此残损的身体,再不好好调息治疗,到时候可就真的连我这个所谓的天下第一邪医也都束手无策了!”
楼君煜随手接过药瓶,唇角微扬:“谢谢!”随即黑眸微转,看向床榻上的妇人,眸光微敛,“两日之内可否能制出解药?”
阙央慵懒地仰身一靠,勾唇一笑:“不过是五种毒药混制而成的不入流的药而已,不急!”
楼君煜微微点头,清醇的声音淡淡响起:“既然来了,就去见见为伊吧!”
闻言阙央魅眸微闪,十指撩起自己一束银灰的头发,唇角勾起一个自嘲的笑:“以我现在这个样子,你以为我还能去见她么?”随即魅眸一敛,似不在意道,“再则,我既然不能接受她,便不能再给她丝毫半分的念想!”
楼君煜黑眸微抬看着他,薄唇微启:“那两年前,你对自己用药,以一头的黑发换取十年不衰又是为了什么?”
闻言阙央把玩着银灰发丝的手蓦地一滞,魅眸闪过一丝黯然,随即轻轻一抬,魅惑妖娆。红艳似火的唇角轻轻一掀,带着一股邪魅:“我如此绝世的容颜若是老了多难看!保养之术再好,也不过是延缓了衰老,总归还是会一点点老掉的,届时还是得老得一脸沧桑,被那些个小孩叫大叔,如此我自然宁愿白了头发也不愿跟个老头子似的满脸褶子的!”
“是么?”楼君煜唇角微勾,清淡一笑。“到底是为了什么你自己应该最清楚,不管如何……”黑眸看着阙央,淡淡道,“阙央,事情总该由你来解决的!”
闻言,阙央魅惑的容颜微沉,眸光微敛:“我知道!”
房门蓦地被推开。凤轻歌拿着酒囊走了进来,笑道:“酒坛已经叫人为邪医从酒窖搬了出来,酒囊也为邪医打满了!”说着将酒囊递给了阙央。
“烦劳秦姑娘了!”阙央接过酒囊,喝了一口酒,魅眼看着凤轻歌,红艳似火的唇一扬。魅惑一笑,“叫我阙央便好!邪医这个烂名号,我还当真不喜欢!”
见此凤轻歌不由轻轻点头一笑道:“好!”抬眸看着阙央,“你也可直接唤我秦歌的!”
“爽快的人,我喜欢!”阙央扬唇一笑。
凤轻歌闻言微微一笑,转头看了看床榻上面色青白的妇人,眉头微皱:“她……”
“小毒而已,明日未时你再来酒坊拿解药。要除净这位夫人体内的毒,不是难事!”阙央微微扬眉道。
闻言凤轻歌微微放心,向阙央行了一礼,柔和一笑:“如此就多谢了!”
是夜,凤轻歌穿着一身轻薄的纱衣在紫藤萝下乘凉。很久没来了,都没发现紫藤萝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