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闻言穆风不由面色一变,单膝跪了下来,冷硬的脸上写着坚决,拱手道:“主子永远都是穆风的主子!”
“你的主子是天凤国的皇帝,而保卫天凤国,效忠于天凤国也是你的职责!天凤国和凤黎都需要你!”凤轻歌看着他,不由开口道。
闻言穆风不由低下头,冷硬的脸上透着复杂之色。
凤轻歌一叹,淡淡开口:“这是最后一个命令,也是我最后的恳求,穆风!”
穆风身子一僵,半响俯下身:“属下遵命!”
经过一番波折,凤轻歌好歹算是平安地到了梁国,在梁国丞相的安排下住了下来。而在第二天,粱硕便正式安排了大婚。
凤轻歌坐在大殿中,凤冠的珠帘微微遮住了眼睛,红色的蜡烛烧得“噼啪”作响。殿外隐隐传来爆竹声和丝竹声,带着喜庆的味道。凤轻歌微微掀起凤冠的帘子,走向桌子跟前,看着摆放的酒,眼中一闪,拿出袖中的迷药倒进了杯子里。
虽然她已嫁给粱硕,但不代表,她现在便能接受他,而她无法强迫自己与一个不爱的人发生关系。
凤轻歌坐回床沿时,穿着一身婚服的粱硕也恰恰踏进了寝殿。
凤轻歌不由眸光一紧,手不自主地捏住了床单。
粱硕脸色仍旧有些病弱苍白,眼眸倒是比以往多了些神采。看着她抓紧了床单的手,不由温文一笑:“郡主不必紧张的!”
闻言凤轻歌眸中一闪,缓缓松开了手,敛下眸子:“没有!”
粱硕微微一笑,随即又不由捂住唇重重地咳了起来,脸色苍白,似要将肺都咳出来一般。
凤轻歌不由微微一诧,梁国太后已除,难道粱硕的病还未好么?
粱硕隔着帘子看着她疑惑的目光,温声解释道:“老毛病了,现在要治也难了,你可会嫌弃?”
凤轻歌摇了摇头:“我身上还有好些疤痕了,你不嫌弃我就行!”说完,凤轻歌就立刻后悔说了这么容易引人遐思的话!
粱硕见她眼中透着懊恼,眸中多了些笑意,随即微微上前,替她掀开了帘子。粱硕看着她那张属于绮罗的脸,脸上却丝毫没有异色。
凤轻歌不由目光一闪。(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七章 你招惹的人可真不少
“秋寞听说,皇上先前有个妃子与秋寞长得很为相似,而且,那妃子失踪了,皇上……”
“你是你,她是她,你们不是一个人!”粱硕看着她,温声开口打断她的话,“你们两个除了模样极为相似,其他,没有分毫相似!”粱硕说着轻摇了摇头。
凤轻歌眼中一闪,迟疑开口:“那皇上为何要娶秋寞?”
闻言粱硕不由轻笑,又止不住地咳了咳,凤轻歌忙替他拍了拍背,粱硕这才缓了面色,看向她,开口道,“郡主以为,朕娶郡主是因为朕以为郡主就是朕的明妃么?”
凤轻歌抬眸看他,不是么?若不是因为她有着绮罗的面皮,粱硕又有什么理由非要娶她不可?
“朕只是想继续完成与一个人的承诺,继续天凤国与梁国之间的同盟关系,而和亲是巩固天凤国和梁国同盟的最好办法!这样,朕也算没有失信!”
他说的,是当初在梁国她与他结下同盟的事?凤轻歌不由微微一诧,想不到他和亲竟是为了这个?她与他是私下结下的同盟关系,并非正式,如今换了凤黎做皇帝,他其实完全可以将那次结盟不作数的!
“你既远嫁到梁国,朕自然也会将你当做朕的妻子,好好待你。”粱硕一顿,温声开口,“朕也听说了你与天凤国傅大人之间的事,你若是不愿,朕也不会逼迫你。朕会等,等到你愿意接受朕为止。”
凤轻歌闻言不由一怔,她是以和亲的身份嫁给他的。是他的妃子,她理应与他……可他作为一个皇帝,竟然愿意遵循她的意愿……
粱硕已走到桌前,端起桌上的两杯酒。走向凤轻歌,将其中一杯递给她:“不过现在,郡主可否介意与朕喝这一杯酒?”
凤轻歌反应过来时。酒杯已接到了手里。看着手里的酒杯又看了看粱硕手中的酒杯,忽想起这酒是被她下过药了的。现在不仅不知道哪一杯是下了药的不说,而且现在粱硕既然不会逼她与他行房,那这药也没有必要下了啊!
“介意!”凤轻歌不由一急,脱口而出。
闻言粱硕不由一顿,诧异地看向她,敛下眸。文弱开口:“你若是不愿意便也罢了!”
“秋寞不是这个意思!”凤轻歌连忙开口,“秋寞的意思是……你不是……不是身体不大好吗,饮酒应该会伤身,所以还是不要喝的好!”
粱硕闻言不由温然一笑:“无妨,朕身子虽差。但一杯薄酒还是饮得的!何况今日这酒,是朕与郡主的交杯酒,又岂有不喝之礼?”说着就要饮。
“可是——”凤轻歌正欲阻止,粱硕颀长文弱的身子已是一斜,向她倒了下来。
凤轻歌不由一惊,忙扶住粱硕的身子,缓缓放在床边。这药效也太快了吧!竟然这么快就倒下了!目光移至地下的酒杯和洒落的酒,眸光一滞,可是方才。粱硕貌似还没喝就倒下了!那这是怎么回事?凤轻歌不由转过头看向床榻上昏迷的粱硕,既然不是她下药迷倒的,那还是谁?
凤轻歌忽脑袋一沉,有种晕晕的感觉传来,身子一歪朝床上倒去,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她居然也中招了!
殿中烛影幢幢,一阵风吹过,烛光晃了晃,又恢复寂然。一个银白的身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大殿中,犹如夜魅般动人心魄,完美无瑕的脸上透着一丝淡凉,隔着隐隐飘动的红色幔帐,看着床上穿着火红的婚服的男女,深黑的眸一滞,随即掠过一丝冷凝。
抬手挑开幔帐,缓步上前,低眸看向床榻上的昏迷过去的女子,黑眸渐深,清冷的脸上渐渐柔和下来,随即微不可闻地轻轻一叹,低哑的声音从喉间溢出:“傅秦翊、貊尧,再是粱硕,凤轻歌,你招惹的人还真不少!”
颀长的身子微弯,将女子缓缓抱起,转过身走向大殿另一侧的美人榻上放下。手指掠过她的头顶,替她摘下沉重的凤冠和发钗,又替她放下发丝,才拉过薄被替她盖上。
修长白皙的手指撩开她额前的碎发,如墨般的眸子微闪,低沉而沙哑开口:“你是以和亲的身份到的梁国,直接带你走,你怕也无法放下!”指尖沿着她的额头滑过她的鼻尖,微微一顿,“就暂时让你在梁国再待上些时日,等我筹备好一切,再来带走你!”
夜离策修长的手指移到她的唇间,眸光变得幽深,低哑开口:“还有凤轻歌,不要让别人随便碰你!”黑色的眸子微转,移到地上的酒杯,薄唇微勾,“今日倒做的很好!”
凤轻歌微微睁开眼,意识还微完全清醒,刚翻了个身,不由身子一空,身上裹着的薄被跟着身子一起掉到了地上。凤轻歌不由微微痛呼一声,坐起身来。看了看四周,再看着身上未换下来的嫁衣,才发现自己竟然一夜都睡在美人榻上。
望了望窗外刚有些蒙蒙亮,即将破晓的天,不由转过头看向床上。粱硕和衣倒在床上,似乎还没有醒来。昨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脑子一阵沉痛,凤轻歌不由揉了揉额角,似乎她给酒里下药,然后粱硕拿了酒,一杯给了自己,一杯给了她,然后粱硕就倒了,然后……再然后,是什么?!
凤轻歌按了按头,却也是越想越痛,怎么也想不起来,索性也不去想了。捡起地上的薄被,正欲站起身来,却是身子一滞,拿着薄被,低头微微嗅了嗅,眸光微闪,怎么刚才她像是闻到一股龙涎香的味道?难道是她闻错了?低头又嗅了嗅,却又是什么都闻不出来了,凤轻歌不由微微皱眉。
“皇上,寞妃娘娘,寅时了,该起了!”忽一个宫婢的声音响起。
凤轻歌不由微惊,忙朝床上跑去,爬上床睡到了粱硕的里侧,将薄被盖在两人身上。随后看着粱硕头上的金冠,又替他摘下。
“皇上,寞妃娘娘!”殿外又传来宫婢的轻喊声。
凤轻歌看着自己和粱硕身上的婚服,犹豫了片刻,一咬牙将自己身上的婚服脱掉,又急忙扬声道:“等等!”一般皇帝大婚,宫婢都是会进来伺候穿衣的,若是那些宫婢一进来,看见她与粱硕身上还穿着婚服,便定然会知道,昨日她与粱硕什么都没发生。
凤轻歌转过头看向粱硕,伸向他的衣襟,正欲替他解开扣子。粱硕蓦地睁开了眼睛,看着她,面色虽仍然带着病弱之色,眼眸却黑亮。凤轻歌手不由一滞,看着自己解着他扣子的手,顿时觉得尴尬万分,收回了手。
“皇上,寅时到了!”
粱硕微微坐起身,看向殿门,声音微弱地扬声道:“朕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随即看向凤轻歌,“昨日可有睡好?”
凤轻歌微微点头,心中却是微微讶异,他也不记得,昨日发生的事?回过神,见粱硕看着她脱掉了婚服的亵衣,不由忙拉了拉被子,开口道:“这是方才怕……”
粱硕温然地看着她淡淡一笑:“朕知道!现在寅时了,郡主不如同朕一起用早膳吧!”
凤轻歌微微松了口气,点头道:“好!”
和粱硕一起用过膳,凤轻歌便去见了粱硕先前纳的几位妃子,几个品级比她低的妃子也上她这里来拜见她。粱硕虽身子弱,倒也很是纳了些妃子,不过,这些妃子大多出身朝中权贵之家,想来,是粱硕方从太后手中收回权利,为巩固帝位,才纳的!
在她远嫁到梁国之前,粱硕便向来遵循雨露均沾,每个妃子轮流着宠幸,并不偏宠哪一个!所以妃子与妃子之间倒也还相处甚安。
但倒不知是因为粱硕身子虚弱的原因,还是什么,粱硕虽轮流着宠幸妃子,倒没见哪个妃子能怀上一个两个龙嗣。
不过有个事,倒值得提一提,那便是每逢粱硕到她寝殿就寝时,便会和她说着说着,就和大婚那一日一样,昏迷了过去,醒来又似乎什么都不记得了,而她倒是没有再昏迷。凤轻歌查过酒,查过茶,查过寝殿里的花,都没有发现什么下了药的痕迹,几番探寻结果不成,凤轻歌也甚为郁闷。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