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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轻歌一瞪眼:“你可以选择不勉强!”
凤轻歌回到栖凤殿,靠在殿门上,敛下眸子。她虽还没给傅秦翊答复,但傅秦翊的办法,无疑是目前最为妥当的。只是,她还是不能轻易地下决定……
凤轻歌微叹了口气,站直了身子,正欲朝内殿走去,忽一阵风吹过,殿中所有的油灯蓦地一灭,整个栖凤殿黑了下来,看不清东西。凤轻歌心上不由一紧,摸索着,扬声道:“紫苏!”脚下却是踢到什么,整个身子向下一倾。
整个人却是落入一个带着淡淡龙涎香的怀抱,一个低哑的声音伴随着轻叹响起:“凤轻歌,这次,你跑得有些远了……”
凤轻歌不由浑身一僵,夜离策?!
凤轻歌忙离开夜离策的怀抱,撇过眸,冷声道:“我不是凤轻歌,你恐怕是认错人了!”眼中却是闪过一丝慌乱和惊诧,夜离策竟然就这样来了天凤皇宫,而且还认出了她!难道……是紫苏?
夜离策在漆黑中,静静地看着她的眸子,却是淡淡开口:“不是紫苏!”
凤轻歌不由猛地抬头,他……
夜离策眼眸微闪,指尖轻弹,大殿中一盏等微微亮起,薄唇轻启:“瀑布下林子里的那座没有立碑的坟里葬的是绮罗,而她的面皮被人以特殊的手法剥了下来!”夜离策伸出手,微凉的指腹摩拭着她的脸,声音透着沙哑,“阙央的医术不错,只是还是你以前的脸要好!”
凤轻歌不由心里一凉,却是一退后,死不承认道:“我不过与那什么绮罗长得有些相像罢了!宫中大多人都如此说,只不过,我不是绮罗,也不是什么凤轻歌!”
“宁王是被母后暗自关在冷宫里的,知道的人除了我和母后,大多都是哑巴。母后说,只有凤轻歌曾误闯过一次!”夜离策看着她,声音淡淡而沙哑,“你和宇昂,又是如何知道的?”
凤轻歌撇过眸:“我说过,我不是绮罗,不认识你说的那些人,甚至不认识你是谁!”
闻言夜离策眸光渐深:“那日你和宇昂从夜离皇宫逃出,一路经过丰州、钦州、象州,在云安城外分开之后,再后来被抓带进天凤国,天凤国便不再开始抓捕绮罗。而不久天凤国便多了个秋寞郡主!”夜离策抬起手微微扳过她的脸,让她直视着他的眼睛,薄唇轻启,“凤轻歌,你还要狡辩么?”
“你派人跟踪我?”凤轻歌心知夜离策并非只是怀疑,而是已确定她是凤轻歌,也不再装下去,冷声道。
“是!”夜离策并不否认,淡淡开口。
“那你现在到天凤国来,是来确认我是不是凤轻歌,还是又要将我捉去夜离国?”凤轻歌索性跟他撕破脸,“可是,夜离策,你别忘了,这是天凤国,有我的暗卫!纵然你有本事进了栖凤殿,也不一定有本事将我抓走!”
夜离策黑眸微闪,看着她眼中透着复杂,薄唇紧抿,半响却是沙哑开口:“那日在夜离皇城为何宁死都不肯说出自己的身份?”那箭只要稍稍偏一分,都能要了她的命,他差点亲手……杀了她!
凤轻歌眸中微闪,抬眸看向夜离策,一字一句道:“因为我宁愿死,也不想再与你有半分牵扯!”
闻言夜离策黑色的眸子一紧,紧紧地看着她,眸光明灭幻变。整个大殿静得只听得到凤轻歌的呼吸声。
就在凤轻歌连呼吸都冷凝的时候,夜离策黑眸中掠过一丝光芒,修长的手指一反握住了凤轻歌的手腕。凤轻歌一惊,正要挣扎,胳膊上便传来一阵刺痛,手臂上被划出一条口子,鲜红的血流了出来。夜离策拿出一个瓷瓶打开,一只虫从瓷瓶中钻出,钻进了凤轻歌的手腕间。
“夜离策!”凤轻歌不由手一缩,急声道。
虫迅速地钻进凤轻歌手腕,手腕间的血忽然凝结,在手腕间形成一颗小红点。夜离策替她上好药,才松开了她的手腕。然后掀开自己的衣袖,按同样的方法划开自己的手腕,爬进了一条虫子,手腕间同样形成一颗小红点。
凤轻歌看着腕间的小红点,心上一紧:“你给我中了蛊?”
夜离策眸中微闪,清冷而沙哑开口:“凤轻歌,这辈子,你都别想逃开,也别想死在我的前面!”(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五章 悔婚
夜离策走出栖凤殿,清冷的脸上微白。
殿外的紫苏看着夜离策,不由开口:“公子……”
夜离策清冷而低哑开口:“好好照顾她!”
“是!”紫苏一点头道。
凤轻歌坐在木桶里,看着腕间的小红点,紧拧了眉头,用着水使劲地洗,却始终洗不掉丝毫!不疼也不痒,身体也没有半丝变化,夜离策究竟给她下的什么蛊?!凤轻歌盯着胳膊上的小红点,无比纠结。
——凤轻歌,这辈子,你都别想逃开,也别想死在我前面!
脑中忽闪过夜离策的话,凤轻歌心口蓦地紧缩,眼中闪过痛苦,沙哑地喃喃开口:“夜离策,你究竟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好不容易,她学会放开,去学着不爱,甚至不去怨恨。要的,只不过是一个忘记和自由,可为什么,他还是不肯放过她?!以前她猜不透他的心思,如今的夜离策,她更加猜不透他的心思。
夜离策站在窗前,手执着笛子,轻轻吹奏。忽眉头一皱,一顿下来,手指抚上了自己的心口,微靠在了墙边,犹如神祗般完美的面容有些苍白。感觉到心口隐隐传来的疼痛,如墨般深黑的眸子掠过一丝光芒,薄唇轻掀。
令凤轻歌没有想到的是,翌日,她便见到了夜离策光明正大地出现在天凤国皇宫,并且居于上席,而夜离策出现在这里的原因竟是和梁国与北延国一样,向天凤国提出和亲,以消除夜离国和梁国二十多年之间的恩怨。而夜离国所下的聘礼中,除去几十箱黄金和马匹以及布匹玉器以外,还有冉州!
冉州位于天凤国东境,夜离国西南地带。原是独立的少数民族部落,但因其资源丰富,物产丰饶。因而天凤国欲将冉州纳为天凤国版图,却一直未果。而在一个月前,夜离策不知用了什么办法,得到了冉州。而如今夜离策竟要将一个州作为聘礼送给天凤国!以一个州作为聘礼,这在以往各国和亲史上,是绝无仅有的事!对于天凤国来说,冉州。不得不说,是个极大的诱惑。
而经夜离国的提亲后,凤轻歌彻底由一个香饽饽,变成了一块大肥肉……
凤轻歌站在傅秦翊面前,定定地看着他:“你说的办法。我同意了!”
闻言傅秦翊不由一挑眉头,桃花眸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嘴角一扬:“好!”
或许只有她嫁给傅秦翊了,和亲的事,才能真正了结。
“姐姐,你要嫁给傅爱卿?”凤黎不可置信地看着凤轻歌道。
凤轻歌拍了拍他的肩,嘴角微挑:“我记得以前你都还姓傅的,姓傅的叫他,如今竟然学会说傅爱卿了!”
闻言凤黎眸中微凝:“姐姐。你不是不喜欢他吗?”
“可嫁给他是最合适的!也正好可以解决和亲之事!”凤轻歌微微一笑,看向凤黎,“阿黎,你不同意吗?”
凤黎闻言敛下眸,眸中微闪,随即看向凤轻歌:“没有。姐姐高兴就好!”
凤轻歌不由一笑,拍了拍他的头:“傻小子!姐姐即便成亲了,也是留在皇宫里的,仍然还可以陪着阿黎!”
凤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似若有所思。半响忽道:“姐姐不愿意和亲吗”
“阿黎想让姐姐和亲吗?”
凤黎眼眸一滞,随即摇头清朗一笑道:“姐姐不想和亲,阿黎又怎么会让姐姐和亲?!”
不久后,凤黎以凤轻歌心有所属之由,推脱了北延国与夜离国的和亲。正要派来使向梁国说明缘由时,北境那边传来的消息,却是打乱了这一切。文宣王贸然出兵,与北延国在洛祗江上对战,然而天凤国的船漏水,在与北延国军大战中,楼亦煊由此惨败,按照楼亦煊签下的军令状,楼亦煊贸然在北延国议和期间出战,而且战败,应以死谢罪。
顿时朝中大臣不少上书求情,请凤黎开恩。遂凤黎削去楼亦煊的王位,遣回皇宫。三日后,有人来报,楼亦煊在途中遇到了山贼不幸死在了回天凤国的路途中。对此,凤黎表示哀悼,命人厚葬楼亦煊。
而拒绝了北延国和亲,以及楼亦煊战败后,北延国与天凤国讲和破裂,彻底展开了战争。而在凤轻歌准备与傅秦翊大婚之时,傅秦翊却是喝得烂醉,被人从青楼里抬了出来,手里死死地捏着一张铁制面具。
凤轻歌看着喝得烂醉的傅秦翊,微微一叹,将他推到了床中间,替他盖好了被子。
手腕蓦地被抓住,凤轻歌不由看向傅秦翊。傅秦翊桃花眼带着几分醉意,却是紧紧地看着她,嘴角挑起一丝苦涩:“夜离策就是楼君煜,是不是?”
凤轻歌不由一滞,脸上露出诧异之色。
“我在原来的花满楼,也就是现在的迎香阁的后院见到夜离策将当初你埋在花满楼后院还剩的最后一坛酒挖了出来。”
“就因为这个,你就认为他是楼君煜?”凤轻歌不由道,或许他只是无意中发现的呢!
“凤轻歌,或许连你自己都不知道!你看夜离策的眼神,和看楼君煜的眼神一模一样!而在刚才,我问你,夜离策是不是楼君煜时,你眼睛里分明写着默认!”傅秦翊带着醉意开口,桃花眸中透着一丝黯然。
“你答应和我成亲,是不是因为夜离策?”傅秦翊看着她,开口道。
闻言凤轻歌不由目光微闪:“是,也不是!我本来就意于与你成亲,夜离策只是更加促成了这一点!”
傅秦翊翻过身,躺在床榻上,望着屋顶,桃花眸中闪过一丝痛苦和压抑:“凤轻歌,我不能与你成亲了!”
凤轻歌不由看向他:“傅秦翊,对于我而言,夜离策也只是夜离策而已,我曾经喜欢楼君煜,但不代表,我仍然能喜欢欺骗了我所有的夜离策!”
“可是夜离策还是会影响你,是不是?”傅秦翊嘴角一挑。
“傅秦翊,我们只是做名义上的夫妻,不是吗?”凤轻歌不愿意继续夜离策的话题,不由道。
“可是我很贪心,凤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