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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门蓦地被推开。
“为何要这么做?”傅秦翊看着她,脸上露出复杂之色,“夜离策向来神秘,他的深浅至今还未探清楚,但必定是不浅的!贸然要求看夜离策的容貌,还不惜当众一舞,别告诉我,陛下只是单纯地好奇他的长相!”
凤轻歌撇过头,冷淡道:“你管太多了!”
闻言傅秦翊脸色一阴,桃花眸中闪过恼意,一上前钳住凤轻歌的双肩:“你非要如此吗?”
凤轻歌身子一滞,抬起头看向傅秦翊,冷漠道:“傅秦翊,别忘了。即便你我不是君臣,朕的事,你也无权过问和插手!”
闻言傅秦翊脸色难看,桃花眸紧锁在她脸上。
凤轻歌唇微动,抬手拂掉傅秦翊的手,淡漠而无力道:“朕累了!”随即转过身,向屋门走去。
傅秦翊嘴角挑起一丝苦涩和颓然以及挫败:“凤轻歌,你心里早就明白,我喜欢上你的,是不是?”
凤轻歌闻言脚步一滞,眸中微颤。
“你明知我喜欢你,却总在我满心欢喜的以为能走近你的心一点时,冷静地一把将我推开,告诉我我什么都不是!凤轻歌,你真残忍,这比你心里想着别人,却接受着我的喜欢更残忍!我宁愿你自私点,心里还未放下楼君煜,接受着我的喜欢,也不愿意你一次次将我推开,一丝机会都不给!”
凤轻歌转过身,看着他,缓缓开口:“傅秦翊,你不是替代品!也无人能替代他!”傅秦翊为她做的,她又何尝不知道,只是,心里已放下了一个人,便再也放不下第二个了!
“凤轻歌,你能将我推开,能将楼宇昂推开,却为何不能将楼君煜推开?甚至,至今都放不下他!”
凤轻歌目光微凝,轻声开口:“因为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刻在骨子上,深入骨髓了,你叫朕如何能放下?”
傅秦翊一震,桃花眸中露出伤痛和复杂。看着她,半响才开口问道:“夜离策……是不是楼君煜?”他不得不承认,除了楼君煜,没有人会教她如此失去理智!
闻言凤轻歌目光一闪,微微沉默。半响才抬眸开口道:“朕也不知道,他的脸和楼君煜的不一样,可他身上有楼君煜的熟悉感!”
傅秦翊闻言桃花眸中明灭不定,脸色微沉,半响不曾开口。
凤轻歌不由暗想,为了断绝他对她的情,她的话是不是说得太伤人了。
正欲开口,傅秦翊忽抬起眸来,眉头一挑,桃花眸中哪里还有方才所看到的伤痛,俊逸不羁的脸上写着不肯罢休的执着与傲气,嘴角肆意一挑:“陛下以为这样说,我就会死心?”
闻言凤轻歌不由面露诧异之色,虽料到以傅秦翊的性格不会如此轻易死心,却没到被她如此重伤,他竟然这么快就转变了过来!
“我这样流连花丛的纨绔子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人,又怎会如此轻易放弃?陛下放不下,我又何尝放得下?!我们倒不如来耗耗,看到最后是谁先放下!”傅秦翊眸光一转,“至于夜离策,我会陛下查个清楚,若他是楼君煜,就公平竞争,若他不是,那对我来说,自然也好!”
傅秦翊看着她微愣的模样,唇角一挑:“既然陛下累了,那就早些回寝殿歇息吧!”说着傅秦翊一转身,跨出门去。
凤轻歌眸光微沉,自四方山塌,亲眼见着楼君煜被压在山下,她一直不肯相信楼君煜已经死了!所以见到令她有着熟悉感的夜离策,便希望着他就是楼君煜,楼君煜还好好的活在这世上,可若是夜离策真的是楼君煜呢?那背后又意味着什么?
四国对于商讨安定之事,一直未能谈妥,天凤国和北延国对于洛祗江皆是不可能有分毫退步!而四国又无法想出两全其美之策,毕竟洛祗江关系到两国百姓生活,国家的安危及命脉,又怎能妥协!
终于,春潮更为凶猛地来临,北延国遭洪水更为猛烈的袭害,百姓水深火热,民不聊生,天凤国也不免其难,天凤国与北延国讲和破裂。此后貊尧便回到北延国,忙于救灾之事,虽未立即对天凤国发起攻势,但凤轻歌清楚,他在为即将到来的一场恶战,做准备!
而与此同时,粱皇粱硕与太后之间的矛盾激化,令凤轻歌暂时不得回天凤国。而夜离国君夜离策,倒也没急着回去,依旧留在梁国皇宫。偶尔,她也能碰上几次。只是每每见到,她的骨头都似折碎般,难受的紧。也便只能想着法子,处处避开他。不见,倒也平静了许多,她也便不至于想起深入骨髓那人!
太后恐她助粱皇出兵,一边想让凤轻歌回天凤国,好自己关起门来解决家务事。奈何,请神容易送神难!凤轻歌不愿回国,她也没办法明着开赶,只得摆了筵席,宴请凤轻歌,暗地示意。凤轻歌自然是去了的,只是装瞎子,扮聋子,装着糊涂,对于太后的一切示意,都将瞎子、聋子、傻子贯彻到底!太后对此越发沉不住气了。
午后,凤轻歌暗地见过粱硕,商议要事完毕。回到寝殿,方喝下一杯凉茶,傅秦翊便面色奇怪地走了进来。
傅秦翊在她身旁坐下:“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要先听哪一个?”说着倒了一杯茶,喝下,微微皱眉,“怎么喝凉的?”
“朕也才刚回来,喝了才发现是冷的,也懒得换了!反正都五月份的天了,天气也不凉,喝冷的也没什么!”凤轻歌淡淡开口道,随即眉头一挑,“你方才说什么好消息,什么坏消息?”
傅秦翊面色微沉,抬眸看向凤轻歌,桃花眸中闪过一丝忧色和迟疑,随即开口道:“两个消息都是大消息,选一个吧,先听哪一个?”
凤轻歌见他如此正经,不由眸光微紧,正欲开口,傅秦翊突然道:“还是先说好消息吧!”
闻言凤轻歌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傅秦翊挑了挑眉道:“仲黎找到了!”
闻言凤轻歌猛地抬起头看向傅秦翊,“噔”地站起身来,抓着傅秦翊的衣襟,脸上抑制不住激动之色:“仲小子找到了?人在哪儿呢?怎么找到的?”忽想到什么,面色微紧,“你说还有个坏消息该不是仲小子出了事受了伤吧?”(未完待续)
第七十三章 他救了她
傅秦翊抓住她的手,俊逸的脸上带了一丝无奈之色:“就知道你会激动!不过陛下能否别抓臣的衣服,会抓皱的!”傅秦翊瞥了一眼被凤轻歌抓得皱巴巴的衣襟,唇角一扬,不正经道,“衣服被抓皱倒也不算什么!只是如此出去,被人看到,难免会胡乱猜测些什么,当然,微臣是不在意的!陛下若不介意便抓吧!”
傅秦翊往后一靠,双手向后抱着头,衣襟半敞,露出坚实的胸膛,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凤轻歌松开手,眉头微皱:“别贫,快说!”
“放心!那小子现在在仲大人府里,也就是他自个的家里。人好好的,没有受半点伤!”
凤轻歌微微放心:“怎么找到他的?在哪找到了?”
“据说那小子是在云安城外十里处被发现的,一身狼狈的!”
“这里的事也快了了,等粱硕起兵收权结束,朕便回宫!”凤轻歌眸光一转,看向傅秦翊,“不是还有另一个坏消息吗?是什么?”
傅秦翊眸中闪过一丝什么,脸色明显有些微沉。随即把玩着杯子,抬眸道:“坏消息就是洛祗江的洪灾越来越严重了!”
“这事,朕前日便知晓了!”
“既然陛下早已知道,便也算不得坏消息了!”傅秦翊一笑。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朕?”凤轻歌面带疑色。前日的事他不会搁到今日才说,而且,傅秦翊今日似乎有些古怪。
傅秦翊闻言把玩着杯子的手一滞。随即挑唇一笑:“陛下多心了,臣又有什么需要瞒着陛下的?”
凤轻歌将信将疑,终是没有再问什么。
“后天五月初五端午节,是个好日子。既然来了这梁国。不若出去一游如何?”
“后天是端午节?”闻言凤轻歌目露诧异。
傅秦翊桃花眸中露出揶揄之色,悠然道:“陛下好记性!”
凤轻歌知他取笑她糊涂得连什么日子都忘了,不由瞪了他一眼。随即想到什么,眼眸一闪:“后天倒的确是个好日子!”
五月初五,端午节。的确是个好日子。那一天。夜离策向粱硕告辞回国,太后在后湖龙舟上设宴,为夜离策送行。
宴上,凤轻歌借口身子不适。半路退场,坐着小船向岸边驶去。凤轻歌站在船头,看着漆黑无月的夜色下,湖面上不远处巨大而豪华的船舫。眸中微沉。凉风在湖面上无声的吹拂,却掀起了层层涟漪。今夜注定,是不平静的!
凤轻歌转过身,微微躬身向船内走去。看着那个带着冰冷的银制面具的男子,脸上不由闪过诧异之色。
夜离策静静地坐在船内喝着茶,薄唇微抿,举手投足都带着天生的优雅。整个人沉静地仿佛毫无气息,却带着令人如何都无法忽视的光华。带着面具的脸上看不见表情。
或许夜离策与楼君煜最大的差别便在于,楼君煜无论如何出尘非凡,都淡如薄雾,令人莫名地记不清他的模样,忽视他的存在。而夜离策无论如何淡漠沉静而无息,都带着一种致命地吸引,淡漠如神祗,沉静如夜魅。即便看不到他那一张无与伦比,摄人心魄的面容,他的存在都夺目得令人无法忽视。
凤轻歌好半天才勉强从他身上移开目光:“梁太后特意为夜离皇设宴,此时筵席还未散,夜离皇现在不是应该在酒宴上吗?”
“不想呆了,便不呆了!”夜离策眸光微动,放下杯子,淡淡而随意开口,声音一如既往的沙哑。
梁太后与粱皇特意为他设宴送行,梁国众臣作陪。这夜宴的主角是他,他竟然就一句“不想呆了”便抛下了夜宴上的所有人,一声不响地到她这小船上来!凤轻歌有些弄不明白他到底要做什么!而且,他们两个客都跑了,那梁太后和粱硕呢?
忽一阵叫喊声响起,凤轻歌转过头便见梁太后和粱硕所在的那只大船,燃起了火光,四周有士兵乘坐着船潜伏地向大船前进。
凤轻歌一回过头看着稳坐在椅子上的夜离策,冷声道:“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