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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厚重。
“陛下,您醒了!”紫苏透着惊喜的温婉声音响起。
凤轻歌慢慢坐起身来,艰难地睁开眼,看着端着药的紫苏,不由微急道:“仲黎和傅秦翊呢?”
“姐姐!”话音刚落,仲黎便从门口走到她的床榻前,虽是疾步,却不像以往那样一路小跑过来,黝黑的脸上似乎少了些稚嫩,多了些沉稳,“姓傅的。。。。。。在隔壁房间,不过还在昏迷中没有醒来,不过楼哥哥说,他没事!”
凤轻歌闻言微微松了心,随即不由眼眸一闪,微微开口道:“是楼君煜救的我们?”
仲黎点了点头:“是楼哥哥花重金找来了人,又找来了那些一同被埋在邀君阁的公子哥的亲属,搬开了一整座邀君阁的废墟,才仅用一夜的时间将我们救出来的!”
搬开整座废墟?一夜的时间?凤轻歌闻言不由微微诧异,随即转眸看着完好无损的仲黎,又看了看身上穿着的亵衣和温床暖被,不由问道:“这是哪里?”
“这是万府!”见凤轻歌更加不解,紫苏微微躬身替凤轻歌掖好被子,将药递给凤轻歌,“万府是。。。。。。”
“秦小姐醒了啊!”忽一个穿得满身贵气,长着胡子,微微发福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打断了紫苏的话,中年男子微微侧过身,“来来来,正好,苏大夫快看看秦小姐的身体还有无大碍!”说着中年男子身后走出一位提着木箱的老头。
“这位就是万府的主人,万员外!”紫苏轻轻在凤轻歌耳边解释道。
“还请小姐伸出手来!”提着木箱的老头,将箱子搁放在一边,在凤轻歌床榻前坐了下来道。
凤轻歌不由将手腕递给老大夫,随即朝万员外微微点头道:“秦歌叨扰了!”
闻言万员外不由一笑道:“哪里有叨唠!秦小姐何必客气!若不是楼公子在邀君阁救出小儿,并及时让人告知我,我又哪里还见到我那不成器的儿子!”
凤轻歌闻言不由听出些头绪,随即朝万员外微微一笑。
“身子可还有大碍?”忽一个清醇的声音淡淡响起。
凤轻歌不由向门外看去,楼君煜从门口走了进来,面容仍如以往般淡淡。
“秦小姐除了胳膊上的伤需要几日恢复,身体已并无大碍!”老大夫不由一摸白花花的胡须道。
“有劳了!”楼君煜微微开口拱手道。
“哪里!哪里!万某才是要真真感谢公子!”万员外不由拱手道,随即看了看凤轻歌一笑道,“秦姑娘方醒,楼公子好好跟秦姑娘谈谈吧!万某就不打扰了!”
仲黎看了看楼君煜,又看了看凤轻歌,随即看向一脸笑容的万员外,不由道:“我去看看姓傅的怎么样了!”说着不等凤轻歌反应过来,出了门去。(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三章 这几人的关系
“喂!仲小子!”凤轻歌不由喊道。这小子,干嘛跑这么快!
紫苏见此,不由眼眸一闪,端起盘子,向凤轻歌微微一笑道:“陛下想必饿了,我去给陛下备些饭菜来!”说着亦是朝门外走去。
凤轻歌看着紫苏离开的背影,双颊不由微微鼓起,这一个两个的,是干嘛呢!
楼君煜看着凤轻歌作怪的表情,薄唇轻轻挑起,伸手端起桌上的一碗药:“喝药吧!”
凤轻歌看了他一眼,接过药,闭着眼睛一口灌下,苦涩的中药味道沾满整个口腔。凤轻歌不由眼睛眨了眨,吐着舌头,太苦了!
一个小锦袋递到面前,凤轻歌看着锦袋不由一愣,抬眸看向楼君煜:“什么?”
“果脯!”楼君煜嘴角一挑,淡淡开口。
闻言凤轻歌接过锦袋丢了一枚果脯丢进嘴里,咂咂嘴道:“杏脯?”
“嗯!”
凤轻歌不由又丢进去几杏脯,牛嚼牡丹般嚼着,看着楼君煜清润的黑眸,不由眼眸微动,她与楼君煜似乎很久没有这样淡淡地相处了。。。。。。
凤轻歌将手中的锦袋递还给楼君煜,眼眸一闪道:“朕睡了多久?”
“三天三夜!”楼君煜淡淡地扫过凤轻歌递过来的锦袋,却是没有接过去,“这个,陛下留着吧!”
三天三夜?凤轻歌不由挑了挑眉,随即将手中的锦袋收入了怀中。估计她还有几次药要喝,留着也好,不然再喝着中药她非得苦死不可!
凤轻歌想到傅秦翊,不由掀开被子。正欲下床却是被一只手微微拦住,清醇的声音清淡响起:“陛下病还未痊愈,还是莫要急于下床!”
凤轻歌不由抬眸看向手的主人,挑眉道:“朕要去见傅秦翊!你可是要拦着朕?”
“自然不是!”楼君煜淡淡挑起唇角,放下了微微拦住凤轻歌的手。
凤轻歌不由微微一诧,却见楼君煜转过身走到另一边衣柜前,拿出一套较厚的素白的袄裙递给凤轻歌:“先穿上吧!”
凤轻歌低头看着身上的亵衣不由微微尴尬,随即接过袄裙。
楼君煜见此。微微挑唇,转身走出门去,替凤轻歌关好了门。
凤轻歌急于看看傅秦翊的伤势和情况,不由迅速地换好衣服,打开了门,看着门外背对着她的楼君煜道:“走吧!”
楼君煜转过身,看着一身素白袄裙的凤轻歌。将手上的斗篷披在她身上,仔细地系好:“走吧!”
凤轻歌回过神来,不由撇过眸子,微微点了点头。
凤轻歌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满脸通红的傅秦翊,不由面露担忧。伸出手背搭上他的额头,触摸到他微烫的额头,不由看向楼君煜:“他怎么好像在发烧?”
楼君煜闻言淡淡道:“背后受了重伤,又受了寒,故而才会发烧!以他的身体,吃几服药就可以恢复的差不多了,没什么大碍!”
凤轻歌闻言,不由微急道:“他这个样子。光是吃药怎么行,还得降温!”要是烧成个白痴了怎么办?
凤轻歌思及此不由站起身,端起一边的脸盆,拿起毛巾。将毛巾浸在水里,拧了个半湿。缓缓地在傅秦翊床榻边坐下,伸手轻柔地擦拭着傅秦翊发热的脸。
楼君煜淡淡地看着凤轻歌旁若无人。小心细致地为傅秦翊擦拭降温着,黑眸不由微闪。唇角划起一个难以意明的极淡的弧度。随即地转过去,走出房内。
凤轻歌将毛巾覆傅秦翊额头上,微微抬起眸恰恰看到楼君煜淡淡离去的背影,不由微微一怔。缓缓转过眸看向傅秦翊,脑中却是想起那次她被劫,楼君煜为她受了一箭挨了两刀,还发了烧的场景。也是那一次,她在楼君煜昏迷强行醒来后,对他说,不要再护着她的!楼君煜莫不是亦是想起了那天的事。。。。。。
“给我!给我!这是我的!”
“我要吃的!我要吃的!”
“娘!娘!你醒醒啊!”
。。。。。。
凤轻歌看着全然轰塌成废墟的大街,争抢奔走哭泣混乱的百姓,不由心中微沉。
“此次地震范围极广,属北方靖地再北边的禹州一带震势最大,此次地震应该就是以禹州扩散开来的。其范围大大小小共祸及十一个县城!柳相已经发放了二十万两白银赈灾!”穆风在凤轻歌身边低声开口道。
“另外,宁王和柳相多次求见陛下,朝中大臣也屡次联名上书恳请陛下恢复早朝!”穆风冷硬开口道,“陛下,该找的人和东西都已经找到了,是否应该回宫了!”
闻言凤轻歌不由眸光微凝,前几个月发生了些水灾和旱灾,如今又发生了这么大的地震灾害,百姓流离失所,难以解决温饱。加上她先前有意上屋抽梯,给贾寅作假帐盗窃国库储备的机会,国库的银两定是所剩不多了!看来下在贾寅那张网,该收了!
凤轻歌拢了拢身上的披风,微微侧头开口道:“人虽找到了,但却还没试是不是朕要找的那一个!况且傅秦翊的伤势还未好,等朕试过那个少年到底是不是父皇的子嗣,朕的皇弟再说吧!”
其实她留在这里还有一件事,离地震发生已经有七天了,可却不断有流民朝这里涌来。而且她也听闻靠禹州那一带地区,出现暴民,混乱不堪。若说,朝廷已经拨出二十万两银子赈灾,那里也应会得到赈灾银,可是那里的情况为何一点都没有改善,反而越来越混乱呢!
既然回宫也是要解决地震之灾的问题,在这里反而更能贴近和了解灾情,倒不如先留在这里查个清楚!说不定还能顺藤摸瓜地摸出些什么!
“你们可有见过画像中的这位姑娘?跟在她身边的还有几个男子和女子!”忽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
凤轻歌闻言忽觉得有些熟悉,循着声音望去,不由微微一愣。只见染上了风尘的步凌寒拿着一幅画一把抓住一个急忙奔走的大叔问道。
“没见过!没见过!”大叔罢了罢手,就急冲冲地要离开。
步凌寒不由一把拉回大叔,将画展开在大叔面前,一脸冰冷道:“仔细看清楚!到底有没有见过?”
大叔看着步凌寒冰冷的面容,不由微惧地仔细瞟了一眼画像中的人,摇头道:“没见过!”见步凌寒松开了手,不由松了口气,又道。“这靖地刚闹地震,我看这位姑娘多半是死了。而且就算没死,这地方最近乱的很,要找一个人也不容易,我说这位公子,你还是省点力气吧!”
忽眼睛一转不经意瞟到不远处的女子,不由精神一振。向步凌寒一指道:“那个不是你要找得姑娘吗?”
步凌寒不由一诧,朝那位大叔指的方向看去,不远处,凤轻歌在混乱奔走的人群中静静而立,黑眸看着他,唇边挂了一抹淡淡的笑。
“这是秦姑娘。。。。。。步夫人的房间。步公子就先在此歇息吧!万某这就让下人给步公子备些热水驱驱寒!”万员外朝步凌寒微微一拱手道。
“有劳了!”步凌寒拱手回礼,清冷道。
万员外一笑,出了房门,边走,心中却越是感慨万分,他原以为这秦姑娘和楼公子是一对,只因为闹了点小矛盾才比较冷淡,故而还多次撮合秦姑娘和楼君煜。让两人多些机会单独相处。可秦姑娘却带来了这位步凌寒说是秦姑娘的夫君。若步公子是秦姑娘的夫君,那之前他不是乱点了鸳鸯谱?可是凭他这多大岁数的经验是觉得这秦姑娘和那楼公子之间有些什么的,还有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