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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一点心神荡漾的感觉,我机械式的吐着气,按压着她的胸部,我根本没有多少时间想别的,终于,关伶的身体抽搐了一下,剧烈的咳嗽起来,我一阵欣喜,赶紧把她扶了起来。 关伶一下子吐出好几口水,溅到地上,“太好了,你终于醒了。”我欣喜的说道,还没有等我高兴多久,突然啪的一声,我的脸上就被扇了一个大耳巴子,扇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你”我被这一巴掌扇的莫名其妙,心中气结,关伶怨恨的看着我,看着她的样子,我气不打一处来,我尽心尽力的救她,结果换了一耳光,真是好心被当了驴肝肺,我一下子站了起来,“你打我干什么。” 关伶没有说话,只是瞪着我,我这才想起,刚刚我是怎么救她的,嘴唇上仿佛还残留着那柔软的触感,我的脸唰的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关伶没有说什么话,从地上撑了起来,但身子明显站不稳,一个踉跄差点又摔进河里,我赶紧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揽到怀里。 “滚开。”关伶别扭的骂道,从我怀里挣脱而开,捡起地上的背包,一个人往前走去。对这种女人好真是一点用都没有,我跟在她的后面,往里面走。我们全身湿透,冷的直哆嗦,“这里是哪?”关伶转过身子,对着我问道。 我摇了摇头,“刚才我们失足摔下河,就被推到了这里,如果不是因为那颗枯树,我们可能要被冲的更远。”我对着关伶说道,关伶把背包打开,从里面翻找了起来,背包已经浑身湿透,但关伶他们对里面的东西都有防水处理,她翻找了一下,从里面拿出了一个手电筒。 手电筒被啪的点亮,在这黑暗里太久,被这光亮一照,疼的我眼睛都闭了起来,过了好久才敢睁开,“走吧,继续往前走。”关伶对着我晃了晃手电,让我跟上,我走到她的身边,把她的背包一提,挂在了自己的身上,关伶瞪了我一眼,我选择无视,“你现在状况不好,我拿吧。”我淡淡的说了一句,就继续往前走。 关伶的手电照着四周,这地方和我们刚才休息的地方很不一样,完全是岩洞的风格,到处都是挂着的钟乳石,还有大片大片的岩石,岩石虽然看起来很乱,但走起来却颇为顺畅,这些岩石更像是人工撘造的。 其实我一直很奇怪,自从我们从那洞里摔下来,走的那十分钟的路都没有一点人工开凿的痕迹,而在我和关伶走的这个地方,却是人工痕迹明显,除了这条石块搭起来的路,还有那些洞壁,显得光滑无比。 关伶的手电照在了岩壁之上,她突然“咦”了一声,我赶紧往她手电照的地方看去,这光滑的岩壁上,竟然有一副关伶和我互看一眼,往前走去,手电的光照亮了那一整块岩壁。 走近了才看清了这些壁画的模样,这壁画不知道是用什么颜料绘制,壁画保存的相当的完好,“这壁画画的是祭祀的场面。”关伶照着岩壁,对着我说道,壁画画的很简单,壁画上的人画的很简单,连脸都没有。那些壁画上的人围着一个火堆,动作都是跪拜,那火堆之上,竟然绑着一个人,脚下就是大火,被大火烧着,画的似乎是个女人。这壁画的场景看起来像一个村落。 关伶说的没错,这应该是在祭祀,而且令人不舒服的是,他们是在用活人祭祀。“继续往前走。”关伶对着我说道,我点了点头,从壁画处退出来,继续的往前走,这一条道上全部都是壁画,关伶一直用手电照着,每照到一处壁画,我们都会停下来。 而且奇怪的是,这块地方的有些温热,丝毫没有清冷的感觉,虽然湿漉漉的衣服贴在身上让我有些难受,但并不是难以忍受。第二幅壁画就在5米开外的地方,画的是那些人全都跪在地上,人数似乎很多,有一个带头的人跪在最前面,高举着双手,而他们的面前,画着一个奇怪的人,我一眼就看出来了,那是般若生,良卓提过的神,那山洞外的雕塑。 壁画里的他舞着6只手臂,一只手托着一颗黑色的珠子,“这是不是就是你们要找的鬼月珠。”我指着那壁画,问关伶道。“有可能。”关伶说完,继续往下走,每隔5。6米就有一副新的壁画。 这壁画好像是一个连续的故事,第三张是那部族在搬迁,整个村子的人在山道上走,第四张壁画画的是村子里的人围着篝火在跳舞,气氛欢乐,第五幅画,画的是多人在开凿山道,搬运石料。 关伶所说的传说是真的,从壁画上画提供的信息来看,和关伶所说的故事没有差多少,但似乎出入的地方是,这个部族不是原本就在这个地方,而是迁徙而来的,壁画里只有他们开凿山道的画,却没有画他们是如何爬上这座山的。 “吴钦阳,过来。”走在前面的关伶对着我叫道,我赶紧拉回思绪,跑了上去。 关伶的手电筒照着第六幅画,但是第六幅画,却和前面的五幅一点关联都没有,画的是一只巨大的眼睛,而且那眼珠子的颜色,是红色的
恶鬼沼 第一百一十三章 边界
那眼睛里的眼瞳,颜色却是红色的,深红色,颜色很重,这只巨大的眼珠仿佛在看着你一样,让我有些不寒而栗,本来就被这湿透的衣服弄的很不舒服,看到这眼珠子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突然想起了黎正的左眼,那赤红色的眼瞳,眼睛,为什么都和眼睛有关系,那个梦境也是,那个叫做邪眼之门的地方,那深邃的半空,隐藏着无数只眼睛。这壁画上的巨大眼珠,颜色竟然也是红色的,阿苦在疯狂之时喊的红眼诅咒,黎正的左眼瞳,这其中,会有关联么? 关伶明显也看出来我在想什么,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我盯着那眼睛,脑子乱成一团浆糊,我想起了那个梦,那个声音警告我,让我不要再往前了,我靠的太近了,会不会他说靠的太近的地方,就是我脚下的岩洞么。 “吴钦阳,走了。”关伶的提醒打破了我的思绪,我看着那诡异的眼睛,叹了口气,我最终还是没有能想出个所以然。我继续跟着关伶往前走,但刚才的那眼睛,却是那壁画的最后一幅,因为之后的岩壁上,都是光秃秃的,没有一点作画的痕迹。 我对这壁画的没头没尾感到莫名其妙,但关伶似乎没有停下的意思,一直在往前走,“你身体状况不好,不要再往前走了,虽然这里温度不冷。”我对着关伶喊道,“不需要的你的关心,老老实实的跟我走,这里开凿的痕迹很明显,地宫很有可能就在这附近。如果能找到这地宫,也算是因祸得福。”关伶的手电不断的照着四周,冷冷的对我说道。 我没了办法,只好跟上,还是不要装好人了,人家根本不吃你这一套。看着她的背影,记忆又拉回到那一天的告别,关伶坐在我面前,哭着对我说,她从没有这样子喜欢过一个男孩子,我不知道她说的到底是真还是假,她接近我,靠近我,所有东西都是假的,所以,她说她喜欢我的事情,应该,也只是一句欺骗而已吧。 我自嘲的笑笑,有些怨恨这样的自己,人家是你的敌人,甚至是仇人,他们害死了老猫,害死了黄韩,处心积虑,为什么还要想这么多没有用的东西。我们往前走了大概十多分钟,结果我们突然发现,前面已经无路可走,这岩洞,似乎已经到了底。 我们没有了去路,“怎么会没路了。”关伶看着前面凹凸不平的岩壁,奇怪的说道,“可能真的已经走到底了,就算这岩洞再大,也会有边界的吧。”我看着面前的岩壁,说道。 “不可能,你看。”关伶的手电筒照在地下河上,地下河上的河水还在不断的往下流去,虽然已经到了边界,但还是能感觉到,这河流在不断的走。“这地下河还在流动,这里肯定不是边界,我觉得这岩壁里可能另有乾坤。”关伶摸着面前的岩壁,眉头皱在一起。 她说的确实有道理,如果这岩洞真的到了尽头,那这河水往哪里流,关伶将手电筒递到我手里,摸着自己的上衣口袋,从里面摸出一个小小的东西,看起来很像符咒折成的护身符,关伶嘴巴里开始念念有词,那护身符一下子丢在地上,护身符掉在了地上,身边根本没有风,那护身符竟自己动了起来。 其实让我最奇怪的是,关伶刚才明明落了水,但这护身符却好好的,一点都没有湿的样子,难道是防水的?我看着那摇晃的护身符,不断的有黑气从里面冒出来,我的鸡皮疙瘩一下子就起来了。 这场景我一辈子都忘记不了,禁魁从哪封印瓶子里出来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关伶在叫禁魁出来,她想要干什么?“喂,关伶,你把禁魁叫出来干什么。”我对这畜生有着本能的害怕,失声的问道。 关伶没有理我,眉头皱着看着那护身符,黑气没几秒就全跑了出来,盘踞在空气中,一瞬间又急速收缩。黑气组成了一个人形,禁魁睁开了眼睛,低低的吼了一声。 关伶将地上的护身符捡起,放回了身上。 “不要想着偷这符,就算你拿去了,也无法控制这畜生的。”关伶冷冷的对着我说道,“你放心,我还没傻到现在就跟你翻脸。”我不客气的回敬道,我们和黎正胖子这些人分开了,也不知道黎正和胖子怎么样了,能不能从那堆蝙蝠里逃出来。 可最让我奇怪的,为什么顶上的蝙蝠会突然掉下来,而且掉的位置这么凑巧,刚好砸进火堆里,我记得我们逃命之前,阿苦的那个睡袋已经空了,他不见了。难道是他干的?可他明明已经疯癫傻了啊。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关伶,“我早就说把这措达人丢下,你们却偏偏爱心泛滥,把他带着,现在好了,出事了,他那疯估计也是装的。”关伶站在禁魁一旁,冷冷的骂道。 我一时语塞,她说的没有错,确实是我们执意带着阿苦的,如果他的疯是装的,那么洞顶掉落的蝙蝠,很有可能是他打落的,对于这样一个打了一辈子猎的老猎手,这种事情,应该是再简单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