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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绫下的亡灵了。
“做什么?!要你的命!”冷缦儿一想到那日在密室见到南宫汐浅的情形,怒火就不住上涌,也不管对方是同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兄。
这辈子她最为痛恨的就是薄情寡义之人,只要让她遇上了这种人,管他是什么身份,大了再说!
冷缦儿招招狠戾,出手便用尽了权利,云天又是气又是急。
本来他还在犹豫要不要听从安期苓歌的建议,心中依旧够烦恼的了,如今才踏进柔情谷,还没来得及坐下歇息片刻,便受到冷缦儿的这番待见,既不能出手伤了她,也不能让她的彩绫有机会碰到自己。
虽然冷缦儿武功不怎么样,可是胜就胜在手上那根带着剧毒的彩绫,只要让它碰到了自己,就算是不死,也要躺个七八日。
一时间兄妹两人打的是天昏地暗,远远的也只能看见,带着银光的剑气和那七彩的绫稠不住缠绕飞舞。
冷缦儿也就是一时火气旺盛,可是十几回合下来彼此都没占到什么便宜,心中的怒火也就灭了七八分,玉臂一扬,收回了彩绫,怒目等着云天。
云天亦收起长剑,看着被他们摧残过得一地落花:“现在可以说为什么吧?”
“你还好意思问为什么?哼!从此以后我再也不会叫你这种薄情寡义之人师兄了!”
“薄情寡义?”云天皱眉,不知道这一说从何而来。
“难道不是吗?你居然抛弃浅浅,真是无耻!”冷缦儿越说越气,顺手摘下身旁的毒花花瓣,左手一扬,娇弱的花瓣瞬间化作暗器飞向云天。
云天长剑一挥,迎面而来的花瓣瞬间落地,不过好看的剑眉已经变形成了两条毛毛虫。
“你口中的浅浅,是指,南宫汐浅。”不是疑问,是肯定,冷缦儿认识的生人不多,能让她叫这个名字的就只有南宫汐浅。
真不知道那个贱人用了什么办法,居然让对她本无好感的冷缦儿为了她跟他动武!
“当然,难不成你还对其他的‘浅浅’负心了?”冷缦儿无比鄙夷的看着云天。
云天冷然一笑,饶过冷缦儿朝竹屋而去。
“缦儿,你以前不是很讨厌她吗?怎么想起来帮她说话了?”
“我。。。。我。。。。我就是想对她好,怎么样?!”冷缦儿跟在云天身后,支支吾吾了半响终究不敢将自己对南宫汐浅好的真实原因。
“她人呢?”
“谁?”冷缦儿一时恍惚没反应过来,云天口中的‘她’是指谁。
“你口中的浅浅啊。”云天为自己倒上一杯茶,细细的喝着。
如果说以前他只是因为南宫泽的原因讨厌南宫汐浅的话,那么现在,他就是真正的厌恶南宫汐浅本人。皇宫出来的人,心机果然不能小觑,居然在短短的几个月之内收服了与自己最为清静的人,令他千夫所指!
“浅浅回宫了!你。。。。你为什么要那么对浅浅,浅浅她那么好!”
“她好?缦儿,你不会被她灌了汤了吧?我想你也知道她的身份了,你觉得皇宫中的人能单纯到哪儿去?”一见冷缦儿这么维护南宫汐浅,云天早就将自己回来的目的和安期苓歌的话抛在脑后。
“哼!不管你怎么说,我都相信浅浅是好人,而你就是那个抛弃浅浅的负心汉!”
“抛弃她?”云天讽刺的扬起嘴角:“缦儿,南宫汐浅没有告诉你,密室的事她是自愿的?”
明明做戏的那个人是她,他却变成了负心汉!这世上的事还真是有趣。
“浅浅才不是自愿的!她是。。。。。”眼神一闪烁,冷缦儿及时收住已经到了嘴边的话。
“她是这么跟你们说的?”看来他不应该那么快离开才是。
“反正你应该娶浅浅!”
“若是我不娶呢?”
“不娶也行啊,你等着你儿子叫别人爹爹好了。”她才不相信浅浅那么好有事长公主会没人娶她。
云天一怔,眼里多了一丝说不出是欢喜还是恼怒的情绪。
“你什么意思?”
冷缦儿骄傲的仰起头,说出自己无意见得到的秘密:“浅浅有身孕了,你就要做爹爹了,是不是很高兴啊?”
“缦儿,你怎么就能肯定她腹中之子就是我的?也是她告诉你的!”云天面色如常,可是那握着茶杯的手,骨节格外分明。
“云天!你真是个大混蛋!我告诉你,浅浅根本就没有出过柔情谷,而且是我不小心把到她的手才知道她有了身孕的,要不然也许你这一辈子都别想知道浅浅有了你的孩子!”她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师兄这么可恶,要是她是浅浅根本就不会留下这种人的孩子!
云天张张嘴,却找不出反驳的话来。
不禁暗自气恼自己,心中居然会不断升起那种叫做喜悦的感觉。
“信不信随你!去不去也随你,我才不要跟你呆在你个屋檐下!”
冷缦儿狠狠白了云天一眼,头也不回的朝山下走去。
云天一直维持着刚刚的动作,耳边不断回响着冷缦儿的那句‘你就等着你儿子叫别人爹爹好了’。。。。。。
“啪!”
“南宫汐浅!缦儿说的最好是事实!”
起身用力将手中的杯子掷在地上,咬牙切齿的说完这句,便不见了人影,只见地上的杯子在竹子地板上滚了几圈,吱溜溜的顺着竹阶滚落下去。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八章 番外:云汐恋(十五)
更新时间:2011630 17:05:22 本章字数:3865
“公主怎么会这样?”南宫泽恼怒的看着地上跪着的一干宫人。
今日一早他刚下朝就咏月就来告诉她说南宫汐浅晕倒了,他立马赶来星月宫,奈何太医就去了许久也不见出来,心下着急不已却又没办法得知结果。南宫汐浅从醒过来以来,身体一直很好从来没有出现过一丝的不对劲,没想到今日居然会直接晕倒。这辈子她最为重视的两个女人一个已经下落不明,另一个是他从小保护到大的吗,他绝对不允许她除向任何的差错。
咏月连着星月宫其他的几个丫头太监,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谁也不敢出声,皇上声音听起来倒是没什么异样,可是他们自己可是清清楚楚的,这汐公主可是皇上和王爷捧在手心里的宝贝,不管今日公主是因为什么晕倒的,他们都有服侍不周的罪行,公主没事还好,要是公主有事恐怕自己的小命也就该在今天和自己说再见了。
“都不说话是什么意思?是朕冤枉了你们还是你们不觉得自己有何过错?”转着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嘴角含笑,桃花眼越见的深冷。
“奴才(奴婢)不敢!请皇上责罚!”一干人等马上匍匐在地,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咏月,你说!公主是怎么晕倒的?”
“回皇上,今日一早公主说自己不想用早膳想去御花园走走,没想到刚刚才出宫门公主说倒下就倒下了,幸好小顺子在旁边接住这公主,要不然公主就摔在地上了。皇上,是奴婢服侍公主不周,还请皇上放过他们!”
星月宫的下人相对来说都是一些年纪较小,进宫不久的小孩子,咏月在他们之中算是入宫时间最久的一个了,相对来说责任也就大于这些新人,所以她便自愿担起了这份担子。
“起来吧!公主还在里面躺着朕暂时不会为难你们,公主没事便好,若是有事!就算你曾经是皇后的人,朕也不会饶过你!”
“是。。。。”咏月轻声应和,起身同宫人们一同垂首立于一旁。
突然一下子星月宫就静下来了,只听得见一些宫人因为害怕而愈见沉重的呼吸声。
时间仿佛将一刻钟劈成了两刻钟,越过越慢,愈是慢人便越压抑。
南宫泽强压下心中那份不断外涌的不安。
明明知道南宫汐浅只是单纯的晕倒不一定就有什么问题,可是失去夏寻嫣的恐惧不断的在心中浮现,然后放大,几乎占据了他的整个思绪。挚爱下落不明若是脸至亲妹妹也出了什么状况他真的不知道该如很面对这种双重的恐惧。
“皇。。。。皇上。”太医战战兢兢的看着高位之上的妖艳冷峻的男子,不禁暗自猜测皇帝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汐公主晕倒的原因,所以脸色才是如此的难看。
“公主怎么样了?”南宫泽目不转睛的盯着手上的扳指,沉声问道。
“公主。。。。。很。。。。好。。。。。只是。。。。。。”太医为难的看了看四周的下人,这样的事情太多人知道应该不好的。
南宫泽看看太医又冷眼扫过四周:“都下去吧!没有朕的吩咐谁也不想进来!”
“是!奴婢(奴才)遵旨!”
众人有序离去,南宫泽起身背对着太医:“说吧!公主的身子到底怎么样?”
“回皇上!公主。。。。。公主她。。。。。”太医两眼一闭,咬咬牙:“公主她有了身孕!”死就死吧!反正到了这个地步不说是死,说了也是死,何必再去害下一个人来接这份苦差事!
南宫泽双眼微眯,周生的戾气乍现,脑袋里瞬间出现两个字:云天!
“几个月了。”
“回皇上,从公主脉象来看,已经两月有余了。”
南宫泽深牙紧咬。
两个月了!该死的云天居然让浅儿独自从柔情谷回来!
“公主和孩子怎么样?”
“回皇上,公主身子较弱,可能是前些日子不曾好好照顾自己所以今早才会晕倒,公主腹中的孩子倒是极为健康。”
“从今日起公主的一切饮食都由你负责,若是公主与腹中孩子有了半点损失,小心你的项上之物,另外,宫中不需要多嘴之人,若是朕在宫中听到什么不利于公主的言辞,你应该知道后果!”言罢,转身朝屏风后走去。
太医呆愣愣的跪在那里,双眼无神的盯着那消失的背影。
皇上的意思是。。。。他的小命保住了?而且还要来照顾公主?真是奇了怪了,这皇上不光没有说要打掉孩子,还要好好保住他?哎。。。。。这宫里的事情真是不好说。。。。。
“孩子是云天的。”南宫泽径自为自己倒了杯茶不紧不慢的喝着。
南宫汐浅睁开双眼。没想到自己装睡居然被看穿了,索性做起来。
“我要留下他!”
反正都他的知道了,自己狡辩也没有用还不如爽快承认,然后争取到主动权。
“你绝对,我会让你留下他来侮辱皇室的血统吗?”
“我不管!这是我的孩子,跟皇室没关系,你若是觉得我和孩子丢着皇室的脸,你可以将我除名并赶出皇宫,大不了我去投奔溪哥哥!”
南宫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