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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边的硫磺水是用来平心静气的,调节气血,以防止练到紧要关头走火入魔”。宗洋终于明白这一冰一火的用处了,但他真正害怕的倒并不是这些,那三口棺木躺在这里才是最为让人惧怕的。玉玲道人道:“其实你也不用害怕,有祖师在这里正好可以督促你勤加练功”,宗洋道:“前辈您不在这里教我吗?”,玉玲道人道:“我刚出关,峨眉派还有一些事务得我去办,一个月后我自会来接你出去”,宗洋瞪大眼睛道:“一个月?”,玉玲道人道:“怎么?你以为内功是好修炼的吗?”,宗洋此时终于问了一句深藏在内心好久的话:“那少林的玄空大师和您为什么非要教我武功呢?我现在不是很好的嘛,为什么要学武功呢?”玉玲道人眼光落到遥远处悠悠道:“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这个世间有许多事是你所无法知道的,此刻别看你还活着,可能下一刻你就命在旦夕了”。说完就要走了,宗洋拦在她前面道:“一个月这么长的时间那我饿死在这里怎么办?”,玉玲道人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棺木下的铁槽格子里有食物和水,你自己不会找找看吗?”宗洋又道:“那你一个月后不来接我怎么办啊?”,玉玲道人一脸生气的样子道:“你这个人怎地这么罗嗦,老尼一向言出必践,你有何可担心的。”玉玲道人说完打开石门正要出去,就听宗洋道:“等等,我还有话说,能不能让桐妹下来陪我?”,玉玲道人终于不想再理他了道:“你以为这是在参加庙会呢?还得一个人陪着”,宗洋还想说话,可是石门已经关上了,玉玲道人这回真的走了。
宗洋看了看棺木,心里真的很害怕,这么一个空旷的屋子就自己一个人,他几次试图接近棺木,可伸出的脚步终于又退回来了,他去试了试冰床,手刚刚摸到,一股寒气袭遍全身,他打了个冷战又把手缩了回来,那边硫磺刺鼻的气味他更受不了,墙壁上的画他看不太懂,但下面的文字大概是说如何运气,如何养气之类的,字迹很小,他也不想往下看。他又在墙壁上左敲敲右敲敲,坚如寒铁,石门上没有任何启动的机关,他终于不再打任何逃走的主意了。
棺木下面果然有一铁槽,宗洋拉开,里面有食物和水,大体上够一个月之用了,他吃了点。蹑手蹑脚地上了冰床,他要试一试这冰床是否像玉玲道人说的那么神奇,当他盘腿坐上的时候顿时感觉全身就像冻成了冰块,血液也仿佛不再流动了,可是再想跳下去全身竟然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他蜷缩着身体强忍着巨冻,他哈出得气也立刻冻结了,大脑像要跳出脑袋一样,全身像是粘在冰床上一般,宗洋心里想这下死定了,干脆闭上眼睛等死吧,可是当他刚闭上眼时眼前出现的竟然是李小菲,李小菲还是笑的那么甜,淡淡的如美酒般醉人,她的手抚摸着他的胡须柔柔道:“小宗,该剃胡子了,你看都这么长了”,宗洋吻了吻她的额头,她假装被他的胡子刺着了很疼的样子笑着跑开了。接着便是古桐月用手指着他的鼻子道:“你怎么能忘了我呢,我爱你爱的那么深,你死了我也不会活下去的”,接着她拔出了宝剑道:“我先杀了你,然后再自杀,这样大家一了百了”,宗洋分明感到他的剑刺向自己的喉咙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他也清楚地看到她的剑隔断自己的咽喉,他的眼泪流到了嘴里痛苦地呼喊道:“桐妹,不要啊,不要啊”,可是鲜血如剑注般冒出,一滴一滴滴在他的手心里,古桐月的身体慢慢地倒下去,宗洋疯狂地跑过去。。。。。。,就在这时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依旧在冰床上,头上冒出了冷汗,方知自己刚才是出现了幻觉,他的心还在‘蹦蹦’直跳。此时他也不觉得有多么的寒冷了,周身上下仿佛有一股真气在游走,就连血管也痒痒的,他感到很难受,想活动了一下手脚所以下床走了走,顿时觉得舒服多了。衣服里边也全是汗,紧贴着他的皮肤,皮肤火辣辣地生疼,但他的心很乱,此时方才想起玉玲道人的话“右边的硫磺水可以平心静气,他未多加考虑跳了进去,一阵仿佛燃烧着他的心般的热,硫磺水好像穿透他的皮肤毛孔进入到他的血液里,硫磺难闻的气味呛的他差点喘不过起来,不过也奇怪刚才心里的那些杂乱无章的连他自己也不知是什么念头的东西一下子烟消云散了,他心下一片明静。
他现在终于明白了冰床和硫磺水的用处了,在以后的几天里他每天交替这这两样事情,不自觉得自己丹田的一股气血在冲顶这他的玄关血,身体仿佛一座火山般要爆炸了,他终于忍不住了,一拳击在一块巨石上,巨石断为两截,而自己的手如铁锤般一点事也没有,宗洋又惊又喜。想着自己先前连搬一块大一点的石头也搬不动,现在居然一拳可以击碎巨石,他高兴的跳了几跳,这一跳可吓坏了他,脚上好像按了弹簧一下子飞了起来,头差一点儿撞到室顶。
宗洋想不透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这冰床和硫磺水的作用吗?
第八章 武功初成跃江湖
硫磺水是经过独特的加工和配制而成的,绝非一般得水里加了硫磺所得。
冰床是上古寒玉打造而成,内中聚集了天然的冷气与日月的精华,再经过高山上的流水冲击七七四十九日方可而成。宗洋自然不知道这其中的奥妙。
一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这石门终于打开,玉玲道人还像往日一样,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进来了,她看到宗洋的状态,表情略带复杂,宗洋也无法猜透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玉玲道人道:“现在是不是感觉身体轻飘飘的仿佛要飞起来一样”,宗洋确实有这种感觉,只因他不敢乱用真气,所以他才强压住内心的这种火似地欲望。
玉玲道人见他默不作声又道:“是不是惦记着外头的那个小丫头?”,宗洋摇了摇头,玉玲道人冷笑一声道:“你以为我看不出来那个小丫头喜欢你吗?不过你不能和她在一起”,宗洋以为自己听错了道:“你说我不能和她在一起?”玉玲道人道:“我说的不够清楚吗?你不能和她在一起”,宗洋疑惑道:“为什么呢?这种事你也要管吗?”,玉玲道人道:“不是我管你,只是这样为你好,你懂吗?”,宗洋越发糊涂了,他是在搞不懂她这样做到底怎么就为他好了?古桐月玉洁冰清,温婉可爱,宗洋从心底里也是真的爱她。他们的感情虽未经过海誓山盟,但彼此心中都已了解。宗洋道:“晚辈愚钝,是在不了解前辈的良苦用心,但是我也要说一句,我是不会离开她的,我相信她也不会离开我的”,玉玲道人道:“你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可惜她等你不及已经走了。”宗洋突然脑袋里‘翁’的一声,古桐月竟然走了,也没有告诉他一声,但转念一想可能是玉玲道人诓骗自己,让我们不能够在一起吧,宗洋面不改色道:“如果她离开那也肯定有什么急事,说不定过两天就回来”,玉玲道人鼻子里‘哼’了一声道:“那你知不知道她去干什么去了?”,宗洋当然不知道,只听玉玲道人道:“青城派的松玉子已上天山提请,并在武林中广发请帖于下月八月二十日与古桐月正式举行婚礼,峨眉派也有一份,到时可以领你一块去”,宗洋头都快炸了,只觉得胸口一股热血涌到嘴边,他又生硬的咽了下去,“桐妹要结婚了,桐妹要结婚了”,他默默地念叨着,“那她此刻一定很开心,毕竟青城派是武林大家,嫁到哪去总比跟着自己一天四处飘流要强得多”,玉玲道人见他听完这件事情后一句话也不说继续道:“古桐月三天前就已经走了,并给你留下一封信”,说完她真的递给他一封信,宗洋默默地接过信,打开信封,里面写着:“宗哥哥不必挂念我,若是有缘自会再重逢,爹爹派人接我回去完婚,大吉之日我多么希望牵着我的手的人是宗哥哥你啊。可是江湖是非又岂是你我想怎样就怎样的。桐妹八月十六日绝笔。”绝笔二字让宗洋一阵目眩,他冲出石屋道:“我要去救她,我要去救她,她一定是被迫的”,玉玲道人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要救她你得有足够的能力才行啊,以你现在的情况,去了非但救不了她自己还不是去送死吗?你这样反而害了她,你知道吗?”宗洋终于停止了冲动,回头像疯子般地拽着玉玲道人的袖口道:“那你快点教我武功吧,求你了,我求求你了”,玉玲道人道:“你先跟我出去吧”。
八角亭里凉风阵阵,竹叶飘来的淡淡的清香令人馥郁澄清,精神焕然。玉玲道人端坐在石凳上到:“你为了别人而求我教你武功,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自己,你背负着父母亲的血海深仇,而今还不知道仇人的下落”,听到这话,宗洋又一阵痛苦,他不敢面对这件事,可是浮现在他心中让他日日不得安然入眠的也就正是这件事。玉玲道人道:“你可知这一月以来江湖上都发生了些什么事吗?”宗洋道:“晚辈不知”,玉玲道人看着竹林最深处道:“先是最近有人传言十年前就已死去的钟一丹和四川唐家的唐延又出现在囩王府,曾经有许多人一度和他们交手都死了,武功更是深不可测;十天前他们杀了少林寺玄空大师,盗走了大批经书和洪日宝剑;现在江湖上出了一个歌姬,据说她知道武林中的大小事,并经常传唱你爹当年的江湖美事,还有就是囩王府的燕云十二骑杀了守护边境的四位主将并取而代之,东西二厂的太监昨晚遭人行刺,估计是囩王派人干的”,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宗洋一句也听不进去,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就是当他听到少林寺玄空大师遭人暗杀,心理面有些痛楚,想那老和尚慈祥宽厚,悯羚天下苍生,怎会有人要杀他呢?想起他们在少林寺一夜谈话,如在眼前,玉玲道人道:“现在江湖中人人人自危,还有谁会顾忌到黎民百姓的疾苦呢?皇权夺位也好,武林厮杀也罢,最终受苦的是寻常百姓啊,峨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