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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是发什么什么事了?就连她这小小的屋院也震动了。
才抬起头,已见木兮面带慌乱的跑了进来。
我蹙起眉:“发生了何事?”
“不好了,公子,信陵君出事了!”
我只觉得全身冰冷,热气像是瞬间被抽离,可是我只能深吸了一口气:“究竟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我脸色已经十分的苍白,却强抑着镇静。
“木兮不知,只听说今日君上入宫面见大王,却突然被关押起来。”
我觉得我的手在发抖,信陵君被拘禁了,不,不可能的,这一切不会来得这么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韩医士与莫其匆匆的走进了我的院子。
我猛得将目光挑向他们,希望他们能给我一个答案。
“信陵君遭大王拘禁,公子已然知晓了吧!”莫其淡淡得说道。
我点头:“安厘王拘禁君上,究竟所为何事?”
韩医士目光冷峻,带着讥笑说道:“图谋窃国!”
轰——,如一道巨雷般的打在了我的头顶,我顿时眼前一阵昏花,不可能,不可能是这个罪名,意图谋国,这可是死罪,信陵君决不是这样的命运,在哪里出了错?
“不过是欲加之罪罢了!”莫其冷笑着。
“公子,快随我走吧!”韩医士叹了一口气。
“走?去哪里?”我不明白得问。
莫其看着我,眼中没有任何表情,韩医士看了我一眼,才道:“安厘王已派人围困住了信陵君府,君上曾交代过,府上若有任何事发生,必须隐蔽得带你先离开府中。”
我迷茫得看着他们,不明白,为什么?
“因为君上视你为他最珍贵之人,绝不让你涉险!”莫其极其冷淡得看着我,眼中有着不屑与讥讽,在他的心中,是有多看不起我?
我的泪水再也忍不住落下,原来我所有一切后路,他已为我安排妥当了,我咬着唇,忍住泪水,坚决得说道:“不,我不能离开,在你们心中,我是什么人,在君上无忧之时自处,在他危难时离开,那我不是与小人无异了吗?”
莫其看着我的目光,终于有些温度。
“这上君上的命令,请公子遵循。”韩医士蹙着眉看我。
“如果这是他的命令,就让他亲自来与我说。”我决然得推开他们,向着正厅冲去。
“公子,公子……”木兮大惊失色,连跟在了我的身后。
平日府中的事务,无论大小皆是井井有序,可是当信陵君出事了,这诺大的府院就像是失去的主心骨一般,如同炸开窝的蚂蚁一般,慌乱无比。
大门直至院墙四周,已被宫派来的待卫围成了水泄不通,府中能说得上话的人,已聚于大殿之上,却是一片
冲进了大殿,信陵君府上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聚集到了此处,眼中尽是愁眉淡雾。
在无事之事,他们不是无所不谈,畅所欲言吗,可是在危难之时,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我觉得指间的冰冷已慢慢的渗入了心口。
“哇……”堂间,突然有人放声大哭,我默默的转头看去,却不知道是信陵君的第几个妾待:“怎么办,我们是不是也得连诛呀……”连带着堂间哭声一片。
愁云更是重了三分……
我低下头,看着脚尖,却在想着信陵君说过的话:“她们于我而言,不过是政治,不过是权利赋与我责任与义务,我不得不要,但是我爱她们吗?也许只有责任吧……”
我的心与之悲凉。
“大夫人回来了!”不知道是谁低叫起来
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向着门外望去。
只见大夫人在仆从的掺扶之下,步履颤抖,脸色苍白的走了进来……
“夫人……”所有期待的目光落在了这个曾经名动一时的贵族美女身上,可是她的身上去像负上千金的重担,瞬间被压得不堪其重。
大夫人扫视众人一番,颤抖的嘴唇几乎开口,却被心口的郁气堵了回去。
“夫人……”
大夫人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的纷纷而落,她挥了挥手,示意身边的奴婢回答。
“是通敌叛国之罪,听宫中的人说,大王手中已握有君上与秦国通敌的密信,已证实为君上所写,事发之时,那来往送信之人已逃往秦国……”那奴婢哭泣着说道。
我再一次木然,这是难以辩驳的罪证……
信陵君府的愁云更加的浓厚了……
“不,不,我不要死在这里……”
“我,我只不过是一个奴卑……”
“我只是借住于此……”
……
各种的声音哭天抢地的嘶嚎而出,人生百相莫不过如此……
“住嘴!”信陵府的大夫人还是见惯了大场面的人,她厉声而呼:“你们在场的人莫不都受过信陵君的恩惠,就算信陵君落难于斯,也绝不能如此的卑劣!”
……
我默默得看着这一切,却转身离开,在这堂间其不是与信陵君息息相关之人,可是她是谁,就连在这哭泣的权利都没有。
信陵府中,我是默默无闻的,被信陵君深藏在安静的院落,刻意的保护与隐匿,而此时她更像是一个局外之人。
☆、第五十九章:求助
我失魂落魄的走了出来,木兮不安的跟在我的身后,莫其与韩医士亦默默紧随其后。
我走到大门口,望着被围得水泄不通的出口,那里已聚满了想要逃离的人。
可是我却一点也没有想要走出的欲望,只是望着那里静静得发呆。
“公子如果想走,还来得及!”莫其淡淡得说。
我却一声不吭的站着,犹如一座雕塑。
现在的我为什么全身无力,我能做什么,通敌叛国,这个罪名太可笑了,信陵君一生只为魏国而活,他的一生竭力于三晋合一,只为魏国的安全永久,可是安厘王却给他冠上了如此的罪名,此时,在他心里究竟会想些什么,是后悔还是悲伤?
我闭上眼睛,我能做什么,我必须见他一面,可是在这个世界上,我又有什么力量。
“公子……,你和木兮说说话,你别这样,木兮害怕!”……
我猛得睁开眼睛,不,我还有路可走,就算是一线的希望,我也必须抓住。
我向着大门口冲去,却被韩医士一把拉住:“公子想要干什么?”
我睁大着眼睛看向他:“救他!”眼睛里有着坚定不移的信念。
“就凭你吗?”莫其眼中有着冷意。
我转头看他,淡笑:“对,就凭我,如果救不出他,我和他一同去死!”我冷笑着,甩开韩医士的手,挤到了人群最前端。
“小公子想要干什么?这扇门可是只许进,不许出的。”两柄锋利的宝剑架在了我的面前,守卫兵士凶猛得看着我。
木兮及时的冲了上来,格开了冰冷的剑身:“公子,别逞强,和我回去。”
莫其与韩医士亦跟了上来,护在了我的左围。
我丝毫不理会木兮,一眼就找到看着大门的领头,我冲着他说:“我想见龙阳君,这位将军可否代为通传?”
木兮一惊:“公子,你想干什么?我们回去。”我却一动不动得,站在原地。
守卫将领冷冷得看了我一眼,眼中浓浓的不屑:“你是何人,凭什么要本将君代为通传。”
我轻轻一笑,拿出一块玉佩:“这块玉佩乃是千年古玉所制,触手生温,是个好东西,若然将军肯为小可代为通传,这玉佩就是将军的。”
那守卫将军淡淡得看了我一眼,眼中闪过了一丝光芒,这诱惑确实极大:“信陵君即将没落,这府中的东西就算公子想留,也未必留得住!”
“信陵君落难,即使没落也是之后的事,这府中珍贵宝物不计其数,可是到时却与将军没有丝毫的关系,若然将军肯这小可走这一趟,这东西就是将军的。”
我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的动摇,他摇摆不定得看着我,却依旧拿不定主意。
我继续笑着,诱惑他:“将军只须为小可通传,至于龙阳君见不见却是他的事,这对将军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之事。”
那将军终于笑了起来,伸手向我:“好,本将军就为公子走这一趟。”
我淡淡笑:“将军见到龙阳君府上之人,只须说是信陵君府的小公子,便可。”
我看着他,抬起手,将玉佩放在他的手心之却,却在他收手之时握住了玉佩。
那将军迷惑得看了我一眼。
我眼中有笑意渐转冰冷:“今日信陵君落难,我等与同受之,但是人世瞬息万变之事,在朝堂比比皆是,今将军应允小可之事,若然没有依约通传,小可可是会牢牢记于心间。”
守卫将军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阴晴不定的看着我。
我却将冰冷转为暖笑,松开了手,让玉佩坠于他的手中,收回了手:“有劳将军了。”
那将军把玩着玉佩,左右端详,最终抬起头笑:“小将这就为公子通传去!”说罢,他抬关头看着周围重重的将士,大吼着:“你们全给我牵牵得看住信陵君,一个人都不可放出去,违者以军法论处。
“是!”一干将士齐声应喝。
那将军再看我一眼,转头离去。
我身上崩着的铉瞬间松开。
“公子,你见龙阳君干什么?李斯说过的话,你不记得了吗?”木兮焦急得拉住我。
“现在劝得动安厘王的只有他了,要救信陵君,要怎么做,只有他有办法了,我必须试试,我不能坐以待毙。”
“原来是我小看公子了!”莫其淡淡得说,看着我的目光不再如往常的冰冷:“我一直觉得君上待公子如此,过了,现在才知道,公子值得君上如此待之。”
我对他微微一笑,我知道,至此之后,他会以心待我。
“可是公子,你就不怕他拿了玉佩,却不为你通传吗?”木兮担忧得说道。
韩医士扫视我一眼:“公子已恩威并施,除非他想为了这枚玉佩找上不必要的麻烦,甚至以性命为代价,只是通传,对他确是百利而无一害。”
我不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