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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与上次不同。乃是宋缺全力施为,刀轮白光璀璨,大小足足有方圆两丈大小。。旋转着横扫开来,仿佛一个巨大的锯子,刹那间,将围困他的人大半都给腰斩了开来。剩下地那些残兵败将,根本就不足以阻挡宋缺的行动了,他信手连环劈出了数道刀气,隔断了他们再次围困自己的来势,拔身而起。飞速的朝着窦建德逃走的方向追去。
说起来虽然慢,其实这一切行动,不过在片刻之间而已,窦建德以真气灌注入马匹之内,激发马匹地潜力。短途之中,速度大增。但是依旧在宋缺的视线范围之内。
武功好手,运足轻功,短途之内,均快逾奔马,更何况是宋缺这等已经入了天道的高手。宋缺向来以刀法闻名于世,轻功并不出众,今日第一次全力施展,却是让人大吃了一惊。
宋缺的刀劲虽然霸道,但是轻身之术却是如同行云流水,潇洒自如。行进之间,白衣飘飘,恍若仙人,速度快捷无比。他与窦建德之间的距离迅速地拉近着。
窦建德不用回身,单凭自己的灵觉,就能够感觉到自己身后有一道冷芒在飞速的接近着自己。他当下也顾不得自己座下地爱马,不停的望战马体内灌入真气,催发它的生命机能,提高着速度。他身旁的心腹自然也有学有样。
宋缺见到窦建德再次提升速度,自然明了他的做法,心下不禁冷笑,“难道就凭这点儿本事儿,就想从我宋缺的手下溜走吗?那也太小瞧我了!”
宋缺如风般奔走的身形登时变得朦胧了起来,一个闪烁,再次现身之时,已经是在十数丈开外,数个起落之后,已然距离窦建德不足二十丈了。
窦建德感觉到背后的冷意更加炽烈了,更是不敢回头,而是擎出长刀,在马上划拉了一刀,血迹殷出,马匹地速度登时在之前的高速之上又提升了一层。
宋缺很清楚的看到了窦建德的动作,脸上浮现了一丝微笑,心中暗道,“窦建德计穷矣!”当下不再迟疑,手腕一抖,天刀竟然发出恍若箭啸一般的鸣嘀之声,破空射向窦建德。
以心念御刀,宋缺虽然做不到,但是在他强大精神力地锁定之下,他飞出的刀势已经笼罩了窦建德左右丈许方圆,若是其没有其他地动作,依旧打马奔行,就必然要与其硬拼一记。
以宋缺这一刀之声势,窦建德当年虽也是一代悍将,江湖之上赫赫有名之人,但是结果也不会太好。好一个窦建德,当此关键时节,一个闪身,登时下马,双掌以开山之力一震,座下战马立时被震的长嘶而起,撞向了飞来的天刀。
“噗嗤”天刀裹挟着磅礴的劲气透体而入,余势不减,带着战马轰向了地面,扎在了地上。而窦建德,已经趁此时机,将一名手下轰下了战马,自己再次骑乘了上去,打马狂奔。
正所谓危难时刻见真情!窦建德的行动,虽说是事急从权,但也让包括刘黑闼在内的手下心头大寒,向前奔行的速度也禁不住慢了下来,毕竟,谁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不是下一个。他们这些做臣子的,改换门庭虽然为人所不齿,但是却并不算什么,终究还是能通过新的功绩将自己的名声弥补的。不像窦建德这种做到一地霸主级别的,投降后定然是被君主百般猜忌,终日活在惶恐之中。
尽管窦建德行动的速度非常之快,但是宋缺的动作更是快速,在窦建德上马奔行的刹那间,已经将距离缩短到了五丈,他此时再不迟疑,以手做刀,引动天地之间的元气化为片片的道光,一条长长的,如同匹练似的刀光卷向了窦建德。
此时,窦建德的身遭再也没有可以供他利用之人,也不可能在故技重施了,别无办法之下,他只能以自己手中的长刀抵挡。
“当”两股刀劲对拼,宋缺毫发无伤,反倒再次向前欺近,而窦建德却是在马上一震,险些掉下马去,嘴角间也渗出了一道血丝,显然是受了点儿内伤。
宋缺趁此时机终于张开了自己的气场,将窦建德裹挟了进去,气机勃发之下,无穷的刀劲瞬息之间便将窦建德胯下的战马绞成了肉糜,窦建德立时摔倒在地上,宋缺凝气为绳,立时将其绑缚了起来。紧接着出手如电,瞬息之间点破了窦建德的气海,费了他一身的功力。
这时,刘黑闼等人也都下马跪倒在宋缺面前,他们明白,连窦建德的一身功夫,都在宋缺手下走不过一招去,自己上就更不行了。他们在刘黑闼的带领下,以自己投降为代价,替窦建德求情,希望宋缺能够饶过窦建德的性命。
宋缺人老成精,自然对他们的心思了若指掌,就答应了他们,让其押解着窦建德,返回洛阳。
窦建德成擒的消息在第一时间就被虚行之以飞鸟传信的方式告诉了正在潼关城外养神的曾进。得知消息之后,他立时通告了全军,表明自己一方再也没有丝毫的后顾之忧,今日定当破得潼关。
当李道宗发觉一直攻城甚烈的江南军如潮水一般退了下去之后,他感到的不是轻松,而是更加沉重的阴霾,他似乎已经预感到了自己败局已定,立时写了一封信,将此地的形势,以及对江南军战斗力的分析交给了自己的一个心腹,走密道出城,送到长安的皇帝陛下手中。
果不出其所料,当天下午,重整了的江南军士气更加高昂,攻势更加的炽烈,就在江南军与潼关守军在城墙上激战之时,以祝玉妍为首的魔门诸大宗主假扮的小兵突然在城墙上发难,一路势如破竹冲破了守军的封锁,飞身纵到了城门之前,以众人的无上魔功,配合着诸大宗门秘传的神兵,登时将那碗口粗细的铁索砍断,将城门打了开来。
在城门打开的声响传出之时,李道宗就知道,潼关完了,他并没有觉得丢人,因为他已经尽力,相反,他还感到有些自豪,比起李孝恭、李世民两位兄长来说,他的结局已经够好了,起码,他作为一名军人,是死在战场上的。
李道宗狂吼一声,冲入了江南军中,长枪纵横,死命的斩杀了十数名江南军士之后,自己也被数十件兵器同时砸中而死。
当江南军的铁骑如洪流一般从潼关的城门涌入之时,潼关的陷落已经是板上钉钉,不可避免了。
第三卷龙腾九霄:一剑光寒十四州 第二百九十四章 石之轩的礼物
潼关一下,长安震动,再加上还有自汉中出兵的李靖,曾进的江南军两路夹击李唐,声势浩大,李渊忙着调兵遣将,部署防御,却不知道如此却更加加深了内部之人的人心混乱,终日繁华的长安市面上也少有的出现了萧条的场景。
这种时刻,长安城能不能守得住还是个问题呢,自己的性命能不能在这场战争之中活下来还是两说的呢,谁还有心情做生意。
以李阀为代表的关陇贵族集团,在此地经营已久,由于要长期的防御突厥人的骚扰,故而民力强悍,有的是精兵悍将,曾进裹挟大军前来征讨,声势虽盛,但是李阀自忖也有足够的兵力应付。
但是当洛阳之战的情形通过密谍传信到长安之后,一丝不详的预感压在了李阀所有成员的心头。使用音乐伤敌,杀人于无形之中,如此手段,可谓是防不胜防。虽说音杀军团还在洛阳修养,但是保不准曾进不会将她们掉到长安前线,如此有威力的人马,放在谁的手里头,都不会将他闲置的。
在李阀的内部会议上,已经有了迁都,避曾进之锋锐的说法。
曾进在占据了潼关之后,已经拥有了对李阀的绝大优势,进可攻,退可守!他并没有急着前往长安,而是将自己的兵马进行了整顿。毕竟,前几天,在潼关的攻防之时,足足死伤了两万多名将士。
整顿过后,曾进将剩下的人马有分出了近三万的人马,让他们听从虚行之与王儒信的调遣,在窦建德以及麾下诸位将军的配合下,前去接管河北的大权。
当曾进离开潼关,前往长安之时,征伐的大军已经只剩下了三万余人,因为他又留下了两万人留守潼关。
曾进的行动自然是很受天下间地其他势力关注的。他如此作为,倒是更加令人觉得其行事高深莫测。都在猜想,他是不是准备再次使出音杀军团,来瓦解长安的守军?不过看那些美女们依旧在洛阳军的层层防护之下休息,也不太像。不过此时,没一个人敢小看曾进统帅的这三万人马。
毕竟,从虎豹骑。到音杀军团,曾进已经给了世人太多的震撼,谁知道这次其中还隐藏着什么绝杀的筹码呢?
曾进只带三万人马,有恃无恐地行动让李渊是更加的不敢大意了,他抽调了一切能够抽调的人马。拱卫长安,甚至从自己的老巢,李阀的大本营也调来了一批阀中地好手,准备应变。关陇的其他家族自然也不能不出力,都拼了命似的调出了族中精心训练的人马。加入长安城的防御。
长安城,在短短地时间内几乎成为了一个兵营,光是有编制的精兵就有十多万。那各家贵族的私兵,护卫就更多了。若不是长安一直是北地贸易地大集市,自身又是都城,储存富足,恐怕粮食就该出问题了。
正所谓乱世英雄起四方,有兵就是草头王!这种时节,谁有兵,谁就是老大!当长安汇聚了来自各方各地的海量的兵马之后。李渊等人终于感到有些安全感了。有的人甚至叫嚣着要出城作战,给曾进一点儿颜色看看,不过有点儿见识的人都自觉的将这种人的话给忽略了。
曾进可不管自己到底给别人造成了多大的压力,他一路行来倒是一片轻松,根本不像是行军。反倒更像是在郊游。傍晚之时,曾进地队伍终于来到了长安城外五里之地。他也不过分的刺激长安城中的守军。就在此地扎下了营帐。虽说他有杀招,但是保不准城中真有那种愣头青带兵冲出来,到时候,自己剩下的这三万人马可就又要大受损伤了。
这些人,都是经过潼关血战之后残存下来的,在普通地军士里面,已经算得上是精锐了,他还打算以这些人来镇守长安呢!可不能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