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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下雪的时候,那些卑懒的大人们都不愿意离开自己家那温暖的小窝,老百姓的日子自然要好过上不少,尽管冬天,他们可能会因为食物不足于果腹而饿死,衣物不足于御寒而冻死,但是相比较于那些官老爷的盘剥来,他们更加愿意面对这些天灾。
不过今年就注定要让那些苦苦盼了大半年的老百姓们失望了。由于扬州曾进的异军突起,导致天下形势骤然紧张,各个势力都如同一个炸药桶一样,随时准备着爆发出自己非一般的实力,向世人昭示:我,也是有资格问九鼎规格,坐九五之位的人。
南方尚还好些,小的摩擦虽然不断的发生在萧铣、林士宏、曾进等势力的交界之处,但是由于曾进等统治者的刻意压制,倒也没有出现什么大规模的战事。
北方就不同了。自打曾进奇迹般的崛起于江南,并以雷霆闪电之势横扫了大半个江南,让北方群雄心中都憋了一团火,感觉自己大丢面子。“什么时候轮到这些软绵绵的。只知道吃喝玩乐地南人猖狂了?这天下,
面子,是一个人最为重要也是最不重要的东西。这种事情就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这入冬之后,北方的战争不仅没有停歇下来的意思,反而大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天下义军的魁首。魏公李密自以粮食为本,击败北上地宇文化及之后,除了留下一部分精兵防止曾进的偷袭之外,其余的数十万大军,就一直在继续着他围困洛阳的构想。与王世充激战个不停。
而盘踞在河北的夏王窦建德,则与北逃地宇文军残部、义军魏刀儿部以及隋军残部打的是不亦乐乎。
关中李阀,自然也不甘心闲着。派兵与一直袭扰他后翼的刘武周、薛仁果等人作战,短时间内亦是难以分出胜负地。
其余各地小势力之间的争斗,更是天天都在上演着,可以说,北方大地,基本上已经是乱成一锅粥了。
当然,凡事都有例外。中原地区,如今还真有一块不受兵灾的人间乐土,那就是知世郎王薄辖下的山东地区了。山东地区。土地肥美。物产富饶,又有渔盐之利。本来是中原第一等的好地方。山东士族就是与李阀代表的关陇士族不分上下的贵族集团。
山东男儿身体高壮。勇而好斗,向来是出善战之兵的好地方。隋朝时。戍守边防的精锐战士多半是山东儿郎。但自隋炀帝三征高丽,山东百姓便民不聊生,尤其是第三次征发高丽,更是从山东抽走了近百万地夫役随军,几乎让山东是十室九空,十里无人烟。
结果,隋军大败,大半将士都被高丽人残酷地杀害,而能够侥幸回到故乡的人百不及一。山东百姓为国家付出了如许之惨重地代价,隋朝朝廷不仅没有大加宽慰,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地盘剥山东人民。
王薄就是因为不满征发山东子弟前往辽东,因而做《无向辽东浪死歌》,于大业七年,第一次征伐高丽前昔,聚兵起义。可谓是最早的义军首领。当时,不满于服兵役地百姓大有人在,故而声威浩大,遭到了隋炀帝的强力镇压,为张须陀所败。
王薄能够在这大浪淘沙的时代之中存活,并且发展壮大下去,光凭武力显然是不行的,还需要十分高妙的战略眼光。
此次,在这北方群雄忙于展示自己实力的当口,王薄并没
的将自己的兵力诉诸于攻击临近势力的地盘儿,反而力全面收缩,向一条蛇一样盘了起来。并且对外立下誓约,“今后,我将退出这场争夺天下的游戏,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将来,我会选择一个亲民、爱民的好君主,将手中的实力全部移交给他!”
尽管这年头儿,出尔反尔的人大有人在,而且大都是些身份高贵的人。但是王薄一生的信誉还是颇得其他人赞叹的。况且这般当着天下人立的誓言,若是背弃了,将来也定然会失去天下百姓的民心,再也没有问鼎天下的机会。同样不足为虑了。
再加上,王薄毕竟是天下第一个站出来反抗隋朝暴政的英雄,而且麾下儿郎实力着实不俗,因此,北方群雄都给了王薄一个面子,不再与其交战,算是给山东嬴来了一个全面复兴的机会。
北方的乱局可以说是给了曾进一个绝佳的机会,可以从从容容的整合内部的各种力量,集中全力,一举击破林士宏和萧铣了。
如此良机,曾进怎么会错过,他用了一个月的时间,通过种种安排,将阴诡派的大部分人马都分散到了扬州军的辖下,当然,这些安排,都是经过曾进深思熟虑之后方才下令实行的。比如说,让“阴后”祝玉妍做了鲁妙子的副手,百家讲坛副坛主。
当时鲁妙子与祝玉妍见面的情景,别提多古怪了,祝玉妍还稍微好点儿,但是鲁妙子喜怒交加,复杂莫名的表情曾进是尽数看在了眼里。心中立时对鲁妙子对祝玉妍的感情,有了更加深刻的理解。心中祈祷,希望鲁妙子在这次功力更进一步之后,能够斩获祝玉妍的芳心。若是鲁妙子再次被祝玉妍所俘虏,那自己就是真的陪了夫人又折兵。
这一切,都是在暗中进行的,知道的人并没有几个,而且都是曾进的绝对心腹。保证不会被泄露分毫。
在这一个月里,他已然悄无声息的筹集够了,大军大举进攻所需要的一切物资。随时可以向萧铣和林士宏等人开战,而宋玉致也已经回到了宋阀,督促自己的家族出兵襄助。
当然,在这段时间里,曾进麾下军情司的人员更是在整个江南大地上乱飞,散播着各种谣言,其中真真假假,虚实交杂,让人只能心中起疑,却难以进行证实。
不过,萧铣与林士宏之间本来就有着很深的矛盾,只需要一丝怀疑,也就足够对他们进行离间了。
此次曾进进行一些兵马调动之时,根本就没有刻意的进行保密,恰恰相反,还有意似的让萧铣与林士宏的探子发现。如此行为,让二人百思不得其解。
表面的东西自然是一看就懂,曾进有对林士宏用兵的意思。但是内里到底有没有什么阴谋,就不得而知了。
但不管事情的真相如何,林士宏都不敢掉以轻心,自然是紧急调兵布防,还从自己的门派之中,请了几个高手帮助自己。那萧铣尽管很希望曾进与林士宏先火拼一把,弄个一死一伤,最后由自己渔翁得利,但是他也明白,世上不会有从天而将的馅儿饼。
因此,萧铣也是积极的调兵遣将,将自己与曾进交接的地方守的跟铁桶似的,防止曾进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当然,他还秘密准备了一支精锐之师,隐藏在与林士宏交界的地方。准备窥视形势的变化。
一旦曾进真的大举进攻林士宏,那他就要趁火打劫,多多的抢占林士宏的地盘儿,以便壮大自己的势力,好在将来与曾进的扬州军进行抗衡。
但是他们哪里知道,曾进此次根本就没打算用大军进攻,就是林士宏也没有想到。林士宏是阴诡派一手栽培出来的,但在自己成事以后就对阴诡派不太感冒,不愿意分薄自己的权利。不过阴诡派依旧对他提出的要求有求必应,因此,林士宏一直将阴诡派作为自己最后的依仗。
林士宏又哪里知道,阴诡派竟然舍弃了他这个根正苗红的弟子,相助外人!
第二卷龙游江湖暗揽势,一檄飞鸿定四州 第二百零二章形势有变
曾进坐在大将军府的花园里,晒着太阳,吹着尚不算太应该是极端惬意的日子,这种生活,恐怕没人不愿意享受。只不过现在曾进的心情却有些不爽,其实倒也不是不高兴,只是有些郁闷。
原来,不久之前,“阴后”祝玉妍再次前来拜访。按理说,祝玉妍现在已经正式成为曾进治下的官员了,理应在她的工作岗位上进行工作,但是“阴后”到底和别的普通官员不一样,除了任命之时出现了一次之外,就不知所踪了。根本就没有再出现过,就连对阴葵派门下弟子的安排也不闻不问。
曾进虽然在心中对自己对祝玉妍的任命颇为得意,但是想来祝玉妍并不这么认为,因此,他也能够理解,所以倒也不怎么在意,反正,他本来也就没指望这位“阴后”大人会亲自帮他办什么“正事”。
在曾进忙活着准备双管齐下,一举覆灭林士宏在江南的势力,终于差不多准备完全之后,祝玉妍却突然登门了。
本来曾进还开玩笑似的表示了一下他的不满,但是祝玉妍的一句话就立时把曾进给镇住了,“曾大将军不用那么麻烦的,林士宏虽然对我们多有戒心,但是毕竟还是阴葵派中的弟子,只要我这个门主下令,让他归顺曾大将军,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此言一出,曾进就明白过来了,阴葵派对林士宏的楚军的控制绝对要超出自己的想象之外,他稍微思考了一下,觉得这倒也符合常理,毕竟以祝玉妍这样的为人,除了自己,她恐怕对任何人都不放心。暗地里恐怕都要插上一手。
想必林士宏做梦都没有想到,他这个一呼百诺的一镇诸侯只是个空架子,只要别人一句话,就会立时从云端跌倒谷底。
曾进对这种好事是既欢喜非常,又颇为忧虑。因为这样虽然可以轻松地平定了林士宏,但是以阴葵派的手段。定然是不会让自己隐匿于其中的暗子尽数暴露出来的,这就意味着他们会一直在自己的内部潜伏下去,成为随时可能爆发的种子。
他当时故作恼怒,似乎对此颇为不满,“祝门主既然对林士宏地楚国有如此控制力。为何一个月钱不说?你可知道这会给我扬州造成多大的损失?”
祝玉妍却丝毫不介意,笑语盈盈的回道,“那时候我不是还不确定吗?这种事情是要百分之百的保障的。否则,一旦出了事,耽误了曾大将军统一江南地大业,那我就罪过大了。不过即便这样,曾大将军也不仅不会有什么损失,反而会更加得利,大大缩短了统一江南的步伐啊!”
曾进听出了祝玉妍的意思,问道,“听祝门主地意思。莫非是想在林士宏的事情上。做一个局,诱惑萧铣上当。一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