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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进也不轻松,鲁妙子超过一甲子的功力岂是等闲,为将所有的真气全部打散,他可也是耗费了不少功力。不过破坏总是容易一些。
被打散的真气在鲁妙子体内四处乱窜,曾进深吸了一口气,身上白光隐没不见,取而代之地是一种灰黑色的烟岚,让曾进看起来有些模糊。此时他使出来的正是最为诡异地水阴剑气。
曾进驱逐天魔气的倚仗,就是用水阴剑气的侵蚀特性,给所有的天魔气都加上自己的印记。而后在通过自身和水阴剑气的感应,将其全部吸纳出来。
水阴剑气侵蚀特性是全面的,不仅仅是真气,对肉体也有很大的损伤。曾进只能控制着尽量减少对鲁妙子体内脏腑的伤害,免得到时候自己修补起来麻烦。
要想将被打散开来地每一缕天魔气都附着上水阴剑气地印记,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曾进足足花了一个时辰,方才大功告成。
此时曾进脸上也满是汗液,他心中暗道。“以后没有天大地好处。是绝对不能再做这种事情了,实在是太累!”不过现在他却是不能停。一停就前功尽弃了。
曾进精神力全开。感应着那难以计数地印记,手中捏着水阴剑诀。身形倒退了几步,大喝一声:“现!”双手凌空向鲁妙子一拉,无数道黑色的丝线从鲁妙子地周身大穴之中拉扯了出来,在曾进面前聚成了一个巨大的圆球。
鲁妙子失了全身真气,立时瘫倒在地上。大声的喘着粗气,尽管身体十分疲累,但是心头却是一片轻松,纠缠了自己三十年的大患,今天终于解除了。这种轻松的畅快,让他直欲昏睡过去。
曾进却是丝毫不敢大意,若是这圆球中的气劲爆裂开去,那这小楼之中的物事恐怕是难以幸免了,鲁妙子那衰弱的身躯能不能幸免,也很难说。他遥望着窗外的瀑布,运起柔劲,全力向那里送出。
斗大的黑球装在了飞流而下的瀑布之上,这人力比之天地之力自然是小巫见大巫,瞬间就被那倾泻而下的瀑布击的粉碎,消失于天地之间。
曾进长出一口气,总算是完成了大半。不过他的事情还不算完,如果让鲁妙子以这副样子出去,能活几天都是问题,那自己费了这老大的力气可就得不偿失了。
曾进将鲁妙子扶正,重新盘膝于他的身后,再度将自己的剑气渡进他的体内,不过这次却不是破坏了,而是修补。青色的,带着无限生机的木阳剑气冲进了鲁妙子的经脉之中,如同一股涓涓细流,温润着,滋养着他那受损的经脉和脏器。
木阳剑气在鲁妙子体内循环往复了九个周天,看看大致差不多了,曾进轻喝道,“记住剑气运行的路线!”曾进御使着剑气不再管鲁妙子体内的情况,而是循着诡秘的路线,在经脉里游走了一圈,最后回到了他的丹田之中。
曾进猛然间截断了自己和这缕木阳剑气的联系,让其留在了鲁妙子的丹田之中,以为剑引,将来好让他自己修炼。与此同时,曾进又将木阳剑气的口诀以及一些运用方法说了出来。鲁妙子此时已经恢复了不少精力,凭借他的头脑,过耳不忘根本不算什么难事。
他清楚,这是曾进自己的无上绝学,虽然仅仅是一脉,但他能感觉到,如果自己修炼到极致的话,胜过祝玉妍根本不再话下。不由心中大是感激,发誓一定会尽自己所能为曾进效力。
做完了这些,曾进收起了功力,对鲁妙子道,“先不要急着起来,吸纳天地元气,将刚才那缕剑气吸纳,转化为自己的剑气,巩固一下现今的境界!”
鲁妙子听闻之后,心中的感激之情更加强烈了。本来以为自己还要一步步的练气,没想到这剑气修行之法乃是直入先天的大道,他不敢怠慢,连忙借着那缕剑引开始吸纳天地元气。他虽然未曾跨入天道,但却是先天顶端的高手,对于吸纳天地元气熟悉的很,自如的控制天地元气入体。
曾进略微吐纳了一下,笑着对宇文伤道,“唉,这种事情还真是累人,以后可是万万不能再做了!”
宇文伤笑道,“老弟的武功果然是奇妙,竟能以如此妙法治病救人,佩服,佩服!”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鲁妙子起身了,虽然看似有些疲累,但是眼眸之中光华灼灼,风采更胜往昔,显然是沉疴俱去,武功恢复有望,心情大佳的缘故。
鲁妙子对曾进深深的施了一礼,“多谢主公再造之恩,鲁妙子没齿难忘,以后定当全心全意为主公培养人才,辅佐主公横扫六合,一统天下!”
“鲁老哥有心就行了,此等虚礼非在人前,就不用讲究了!”曾进如愿以偿,自然乐得说些漂亮话。
宇文伤道,“反正我们还要在这里呆上一段日子,也就不急着叙话了,今天夜里,鲁兄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
“对、对!”曾进也道,“现在是要好好休息,若是鲁老哥留下了什么病根,我这番辛苦可就亏大了!”三人相视大笑了起来,曾进与宇文伤告辞而去。
第二卷龙游江湖暗揽势,一檄飞鸿定四州 第一百四十八章战前会议
马轩议事厅。
飞马牧场之中的头面人物齐聚于此,大总管,四大执事,就连那些早不过问庶务的元老也来了几位。
商秀珣一身男装,肃容满面,显得十分的英武不凡。她挥了挥手,道,“人既然已经来齐了,就由大执事将现今的情况说一下吧!”
“属下遵命!”大执事梁治起身向商秀珣行了一礼,而后又对着四方拱了拱手,面色颇有些沉重,“我刚刚得报,有大约五千人的兵马,出现在牧场西面入口三十里处,应该是四大寇的前锋人马。”
大总管商震问道,“那东面可有情况?”
“尚未有报告呈上来!”梁治回道。
其余之人也都议论纷纷。柳宗道捋了捋自己的胡须,面色颇为诧异,沉吟道,“这可有些古怪了,那四大寇是不是脑子突然坏了。飞马山城之险天下皆知,更胜过任何一座坚城,纵使他们人多势众,也未必攻的下来,即便攻的下来,也必然死伤大半,有些得不偿失。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阴谋!”
四执事吴兆汝忽然开口,“会不会四大寇是在以一部兵马迟滞我们牧场的行动,而大军主力则转而攻略附近诸城呢?像当阳或远安,里面大半都是我牧场子弟,若是如此,我们不可不救啊
吴兆汝说的有一定的道理,当下就有不少人随声附和,就连商秀珣也不自禁的点了点头。吴兆汝发现了这点,自然得意非常,脸上满是笑容。
然而柳宗道却摇了摇头,道,“不行,且不说这只是猜测。就算是真,牧场大军绝对不能轻动,否则定然会中了调虎离山之计。我敢肯定,东向出口处定然有四大寇的伏兵,我们出城的大军十有八九会遭到伏击,如此一来。不仅不能够达到策援他方的目的,反而连牧场都有陷落之危!”
吴兆汝一向与三执事陶叔盛交好,而与柳宗道不善,见自己地意见本已博得众人的欣赏,却被柳宗道说的一文不值。立时大怒,厉声道,“柳兄莫非是想坐视我牧场子民受四大寇那种盗匪奸淫掳掠吗?如此失去了民心。,我牧场今后如何在此地立足?”
柳宗道不慌不忙,反唇相讥,“老四,不要被自己的产业而迷昏了头脑,只要牧场还在,你总是能赚回来的。若是此时还不识大体,只懂得打自己的小算盘儿,那可就有些公私不分。辜负场主地信重了!”
吴兆汝心智手段本来就远远不如柳宗道。心下一急,话就脱口而出。“我哪里公私不分了?”话语刚落。,自己就有些后悔了。
待要补救。柳宗道又哪里会给他这个机会,十分紧凑的压上了他的话,“你敢说自己在当阳、远安等地没有自己的产业?”
吴兆汝之所以能当上执事,就是因为他出色的商业头脑,不过他却也利用了自己地职务之便,为自己谋取了不少利益。
吴兆汝一时难以自辩,只好对商秀珣施了一礼,道,“场主明鉴,属下对牧场可是忠心耿耿啊。。。。。。。”
漂亮话还没说到一半,就被商秀珣不耐烦的打断了。“够了,就知道争吵,你们难道就不能想点有实际意义的东西吗?”
原来,自昨天晚上,商秀珣听到鲁妙子快死地话时,心中便有几分郁郁,虽然她对鲁妙子表面上愤恨异常,但是心中却还是十分关心的。
今天早上,又收到了四大寇前锋兵马已然抵达牧场附近的消息,心中更是烦躁,只觉得最近事情实在是有些不顺。
商秀珣定了定心神,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问道,“有谁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众人皆闭口不言,一时间哪里有什么好办法,皆不过是稳守牧场,循机待变而已。当商秀珣有些失望,正准备中止此次会议之时,柳宗道开口了,“场主,诸位,其实我等虽然也都领过兵马保卫牧场,但毕竟对此不太擅长,此等战争之事,还得问那些将军才是啊!”
“你是说曾进?”商秀珣的目光投向了柳宗道。
柳宗道尚未答话,大总管商震却用烟杆一敲桌子,大喜道,“对啊,堂堂的扬州征南大将军,总不至于连区区贼寇都对付不了吧!”
“可震叔有没有想过,人家凭什么帮我们?”商秀珣脸色显得有些无奈。
商
却是沉着自如,“我们有战马,他不是来买马的吗?军天下闻名,但战事一起,战马总是要损耗的,我们可以在以后源源不断的供给他战马,由不得他不动心!”
陶叔盛见商秀珣有些意动,心下一急,“若是让曾进参合了进来,变数必大,还要想法子阻止才是啊!”
别看陶叔盛五大三粗,一副莽汉子地模样,但是却是个心有九曲地人物,眼珠一转,立时想到了一个一石二鸟的主意。当下起身施了一礼,大声道,“场主,我们决然不能让曾进参与进来!”
“为何不能?”柳宗道问道。
见商秀珣也以疑问地目光看着自己,陶叔盛傲然道,“我们都知道,曾进如今在江南,威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