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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兄”,打算动之以情。
“你这小子,往我这个做娘的辛辛苦苦地把你从这么小……”比着小腿肚,“拉拔到今天这个人模人样的,你却居然为他人作嫁衣裳,也不愿为你娘我穿针引线,眼见你已经窝囊地无法把翩儿带回宫中继承我的衣钵,你还要待在人家的地方继续当男倌?你是不是要气死你娘我,你才高兴?孩子他爹,我好命苦哪!”他娘甚至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搬出来,演了个遍。
他冷眼旁观,打算等他们两个人戏演够了,便搂着心爱的女子回美人阁,怎知他那心软的人儿完全没瞧出他们在装模作样,直劝他不要当一个忘情背义、抛娘弃兄的无耻小人。
话,是她逼着他答应的,如果不将她一起拖进这浑水里,又怎能平息他内心的愤愤不平?所以,他也一同拐了她,跟他一块儿的,半年时间待在宫里,半年时间待在美人阁里。
待在美人阁时,她可以跳舞给其他人看,但身上穿的舞衣,绝不可以露出脸以及手以外的肌肤,而待在皇宫时,她则只能跳给他一人看,而身上穿的舞衣,则是由他亲自选的菲薄披纱。
程翩儿为难地看着手中的“舞衣”。
“不是答应过了吗?穿上由我挑选的舞衣,而后跳我想看的舞。”瞧见她小脸上为难的男子,笑得特别地放肆。
那次比试,她输掉的条件便是任他为所欲为,可是她真的没想过,他的要求居然会是如此下流。
“至少……至少让我穿上兜儿跟亵裤儿……”她试着跟他讨价还价。
“不可以!不是说过了,‘凤求凰’第一的要点便是穿得少?若你包得密密的,不就违反了第一要点了?”他煞有介事地纠正她。
“但穿得少不代表什么都不穿!”
身上只披着一件什么都遮不住的菲薄披纱,披纱底下还不能穿上任何的外裳,甚至连兜儿跟亵裤儿都不许穿,这,跟裸着身子跳舞有什么分别?
尤其“凤求凰”这支舞,当中还有分腿的姿势,不穿上亵裤儿,不就等于在他面前……
“翩儿,你怎么会什么都不穿?你还有这件披纱,不是吗?”
他取过薄如蝉翼的披纱,披到她的肩膀上,而后大掌开始为她宽衣,让她身上的“舞衣”到达自己的要求。
“你……你分明就是……”咬唇,再也说不下去。
“怎么欲言又止,开始害羞了吗?”长指,抚过她颊上的红晕,“真是爱害羞,明明不管是在成亲前或是成亲后,已经做过很多遍了,不是吗?”
他们在一个月前,在美人阁里成了亲,她成为了他正式的妻,正式地被他独占拥有。当时他娘还大吼他这辈子做得最好、最对的事,便是娶了她为妻。
就算是做过很多遍,但也不代表有那个勇气跟胆量,用这副模样在他面前跳出“凤求凰”来。
“翩儿,你答应过的。”他拿她的话,来堵她的嘴,更让她无法拒绝。
褪去她身上最后一件的小亵裤儿,梁红袖退后一步,而后,再也无法从眼前这春色美景当中挪开自己的目光。
她的身子有多美,他一直都清楚,可他不曾料到,在一件简单的红色披纱的映衬下,她居然会美艳得如此地惊人且销魂。
胸前的柔软,顶端上的玉珠儿,以及双腿间的女性密处,在披纱下若隐若现,看得他一阵的血脉沸腾,只想将她压在身下恣情地冲撞一回。
但他也不会忽略掉,看着她这身的装扮,跳起“凤求凰”时,会有多大的震撼,会有多大的视觉享受。
身上的凉意,以及他落在她身上的目光,都教她禁不住地轻颤。
“冷吗?”他的嗓音已经暗哑,高大的身子,在下一刻贴住了她的后背。
“来,贴着我跳,就不冷了。”
他的话,让她更羞了。
贴着他跳,不等于将她的女性密处,直接贴着他的男性硬挺磨蹭?
她心慌意乱地想要走开,可是他的掌已经握住了她的腰,强逼她的手脚做出“凤求凰”的起舞式。
一阵的凉意在腿间的花瓣间传来,她羞耻地阖上眼,只因他什么都没做的情况下,她居然濡湿了。
而他,似乎没有发现她的濡湿似的,继续地摆弄她僵硬的身子,要她跳着“凤求凰”。
“手脚太硬了,硬生生的一点美感也没有,天下第一的舞娘,原来能耐只有这样?”他故意地说着激怒她的话。
果然,禁不起被“侮辱”的女子,挣开他的手,顾不了羞,贴着他舞起“凤求凰”来,素手抬起,往后抚过他的脸,他的鼻尖,他的唇,再下滑到他的颈项,留下一阵教人哆嗦的酥麻。
圆浑的臀儿,抵住他早已激动地男性硬杵,灵动地画了一个又一个的圆,菲薄的披纱,因为这个动作而越撩越高,直到她赤裸裸的臀儿,隔着他的衣裤,直接地磨蹭着他。
早经人事的身子,因为这支太过煽情的舞而起了反应,在抵着他画圆时,绵|穴已经透了出湿意,沿着雪白的大腿蜿蜒而下。
再也受不了让湿掉的|穴儿隔着衣衫抵在他的硬杵上面,缓缓地摩挲,她的姿势早已经不是“凤求凰”的舞步,而是属于她,程翩儿求欢时的特有舞步。
“红袖……”难受地嘤咛出生,她受不住水|穴传来的空虚感以及骚动,开口向身后依旧没有动作的男子求救。
如果不是那抵着她的|穴口蠢蠢欲动的男性实在是又硬又挺,她会以为她的“凤求凰”跳得极为失败,教他连丁点儿的反应也没有。
“想要了?”
看着她动情的俏丽模样,他伸手将她的小脸往后扳,将角度调至最适合亲吻她时,便以鹰隼似的迅速掳住了她的唇,舌尖在她唇间肆意地翻搅,吸吮,大掌则分别挪到她胸前,揉捏着她敏感挺起的|乳尖儿,另一掌则是抚上她双腿间的销魂处,一如意料当中的摸到一掌的水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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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越来越媚人。”他赞叹地说,长指顺着蜜液,滑入她依旧紧窒的水|穴里。
她口中不住地逸出娇吟,被他越来越熟练的方法弄得连半点的羞意也无法留下。
“红袖,我要……”她扭动着娇躯,小手往下,隔着衣服握住了他的硬起。
“解开我的衣服。”他将她转了个方向,让她能面对面的对着他,替他脱衣,而他的指,则改由臀儿的后方,再次滑入她空虚的水|穴里。
她手脚凌乱地脱着他的衣衫,小手则探入他仍未被退掉的长裤里,以柔软的小手握住他炙热的男性,随着他进出的节奏,触摸着他。
柔软的掌心带来惊人的快感,他低吼出声,再挤入一根长指到她泛滥成灾的水|穴里。
“啊……红袖……”被倏地撑开的快感让她瞬间先到达一个小小的巅峰,蜜液如泉涌似的流出,湿了他的指掌,更多的蜜液淌下大腿,在地上形成了一小滩的蜜流。
抱起虚软的她回到床上,并架开她的腿,她身子骨软,所以很轻易就将她的双腿分开到最极致,指头勾住了披纱,贴上她敏感凸出的小核,勾出她更多的蜜液。
赴经高潮的女性哪里禁得起这样的逗弄,她被他挑逗到极点,呜咽出声地哀求:“红袖……求求你……”十指攀上他的肩膀,指甲忘我地在他的肩膀上划过,留下数条的指痕。
细碎的疼痛刺激了情欲,他再也不需要她的哀求,私下身上仅存的长裤,握住她的腰,饱肿的男性长驱直进,直抵入她的最深处。
她绷直了身子,体内溢出更多的水液,因为那记强而有力的闯入,刚好磨过了她体内反应最敏感的嫩肉,接下来,每一次的刺入与退出,他都故意地磨着那块嫩肉,让她在最短的时间里,又再一次地冲上瑰丽的高峰。
可是这一次,他并不给予她缓和适应的时间,径自地在她甫经高潮,变得敏感至极的水|穴里用力地进出,乍开乍合地耸动着,逼出她更多的娇吟以及无尽的颤抖。
“啊不,红袖,不要了……我不要了……”太多的快感以及欢愉同一时间袭向她,她落着泪,呜咽着,向他求饶。
可她却忘了,每一次当她这么向他求饶时,她得到的并不是放过,而是更激烈的入侵,以及更情Se的抚弄。
被顶弄得上下晃动的雪胸吸住他的目光,他俯下首,含弄住嫣色的|乳尖儿,微微施力地轻啮着。
“够了……”她受不了地弓起身子,开始紧紧地收缩着水|穴,想要他早点喷撒而出。
没料到她会这么做得他一时不察,一声的低吼,埋入她的最深处,将男性的阳液完全射进她紧缩得不能再紧缩的水|穴里。
“你!”他恶狠狠地瞪住她,一想到自己居然就这么地被她夹弄了出生,一阵的羞耻感便浓浓地包围住他。
她认得这个表情,那是他使出更多法子来折腾她时才有的表情,她当下心一跳,连忙讨好地漾出一抹甜甜的笑,“红袖,我爱你!”所以,请放过她吧!
闻言,他的脸色有变得更好,“翩儿,我也爱你,但这不足以弥补我刚刚的过失。”
他的表情,危险极了。
“不不不,刚刚我很满足,你一点过失也没有。”
为了保住小命,现在要她说什么,她都说得出口。
“是吗?”
“是的是的。”
“可是我还没有满足,所以翩儿娇妻,你就好好地满足我吧!”没有半点给她反映的时间,他握住她的大腿,再一次将重新硬起的硬杵深深地埋入她,一再地重复,那远古便流存下来的律动。
整整的,一整夜。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