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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看了几把,程晋州确定没有风险,在牧师重新洗牌的时候,将手边最大的一张木筹码丢在了桌上。
1000两银子。
穆印“咦”的一声,讽刺道:“你莫不是丢错了?”
程晋州向牧师点点头,嘴角向穆印轻撇了一下。
年轻人受不得激,穆印头脑一热,就将自己桌面上的10张百两筹码通通丢了进去。
“老四。”坐在程晋州对面的石青山男人脸色有些不好看,出言道:“不要被别人牵着鼻子走。”
“大哥。难道他能稳赢不成。”穆印如此一说,石青山男也吭声了。
他们这些在圣教赌博的星术士,或者是对赌博有兴趣,或者就是为了从圣教中获得些资源,凭着一些数学上的技巧,只要用心一些,多半也不会亏损太多,但也不会想着赢钱。至于稳赢这种事情,越是自以为是的数学家,越认为不可能。
毕竟他们对概率的研究还不深。
程晋州嘴角扯出一点冷笑,他当然不是随便入局进去的。因为牧师每次都会将牌发完,并且每 一次结束后会将所有的牌都翻出来;故而善于记牌的话;很容易就知道剩下的牌中还有多少个大牌和小牌。
剩下的牌,在赌场中被叫做下靴牌,大牌多的下靴牌,赌场赢的几率更小,所以在现代赌场中,通常不允许玩家在一局中间加入比赛,然而他们却不能阻止赌客加大赌注。
如果在上靴牌中减少赌注,下靴牌中加大赌注,长期来看,赢钱的概率甚至可能超过20%,不过,当牌数增加到8副,切学两副,同时只使用一半的情况下,靴牌的优势又会丧失。
然而,这些赌场与玩家的攻守故事,只有真实的发生了,才会引起赌场方面的重视。没有经历过的先生们,却是不知其中的厉害。
第一局,程晋州就拿到了14点,庄家明面上的牌则是7。玩家不爆的几率是53。6%,庄家停止于17点到21点的几率则是75%。
“继续。”程晋州用砝码在桌子上嗑了两下。
薛印拿到12点,同样毫不示弱的也道:“继续。”
牌桌上的其他人则只是笑笑,任由荷官发牌。
程晋州顺利的得到了5点,19点自然停牌不要。
庄家得到的则是一个8点,不出意外的话,他很可能已经爆掉。
在这种情况下,青衫男、曹丰等人纷纷丢牌,薛印看看自己17点,却有些由于的又挥手道:“继续。”
牧师一声不吭的发给他一张7,然后扬手道:“爆。”
程晋州忍不住嘿嘿笑了一声。
“庄家爆,通赔。”牧师翻开自己的牌,然后赔给程晋州1000两银子。
穆印则没有一分钱进账,双方都爆,自然是庄家吃。这也是庄家最大的优势。
接下来。牧师又用手上的牌玩了一局,程晋州丢入1000两银子,依旧胜利。与他适才数十两一次的结果截然不同,却吸引了更多人的注意。
穆印不信邪的跟了两局,一局1000两,一局500两,两局皆输,登时脸都绿了。
他不光是运气差,更重要的是不遵守规则——在21点的胜利方法中,最好的期待是庄家爆掉,其次的期待是自己的点数比庄家多,从来没有哪一种期待是自己的点数比其他闲家多的。
只不过,这位星术士大人手上的银两不多,却并不是很在乎钱,脸上的愤怒多半是面对程晋州的。
“你还有的赌吗?”程晋州也是低着头开始计算。他会将一些常用的数字记在纸面上,以增加效率。
穆印挥手就要借钱,却被他大哥打断道:“在下田世民,重新认识一下程先生。”
显然,程晋州准确的押注很让他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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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圣堂的赌场内,任何一种游戏都是有技巧,特别是数学技巧的,这也是圣堂的先生们宣传的重点。田世民在21点的牌桌上玩了许久,却没看出程晋州的手段,自然会有好奇。
“您好。”程晋州隔着赌桌和他握了握手,态度友好的问道:“令弟似乎对鄙人颇有不满?”
他现在身边既有曹风星术士在,又有吕续那个二愣子,自然是信心十足,说话都多了两分硬气。说到底,就是纨绔子弟欺软怕硬的因子在作用。
田世民没料到程晋州这般直接,苦笑一声道:“阁下既然问到,在下也开诚布公的讲,我的这位四弟穆印,与赵权负是姑表兄弟,向来玩的很好。所以……”
赵权负来到京城之后,除了与程晋州的原始恩怨以外,尚未来得及结下其他怨念。其他人的怀疑也是理所应当的。实际上,若非程晋州二星术士的身份,上次早就被刑部的人强行虏去询问了。
他们话说到这里,穆印也转过头来,很有脾气的道:“最近的事,与你脱不开关系。”
同时,穆印还用恶狠狠的眼神盯着程晋州。
小程同学表情不变的“哦”了一声,就对看热闹的荷官道:“继续发牌吧,我赢了2000两银子,就有4000两银子可以买东西了?”
荷官仿佛才醒过来,过了一下才答道:“没错。”
“4000两银子,有能买的星阵吗?”
“0级的投掷与化风术,应该都在这个价值之下。”荷官想想,又解释道:“都是最基础的星阵,投掷术能够让你在使用星阵等等的时候,对方向的判断更准确,化风术则可以吹动一些微风,风速较低,但可以吹动一些药品等东西。”
穆印瞪的眼睛都疼了,就只等到程晋州一句“哦”,怒气值瞬间上升,插话道:投掷星阵要8个星点以上,我就不信你能使用。”
能承受10个星点的就是一级星术士了,程晋州现在都没有选择星阵,想来也没有8个星点可用。其实就算有,也不可能用全部的星点去承受一个配套星阵。
“50两。”程晋州将一个木牌仍在桌上,表情淡定的道:“赵权负是个小杂碎,死了也就死了,和我又有什么关系。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到这个名字。”
荷官继续发牌,穆印也将手上仅剩的几张砝码丢了进去,暗地里,也在观察着程晋州的动作。
……
第一百三十八章 二十一点(4)
由于可以判断下靴牌和上靴牌中大牌的数量,面对落后200年的二十一点群众,程晋州几乎是处于一种作弊状态。
他不能保证自己连续胜利。然而大多数情况下,当他押注较少的时候有一半的可能会输,押注较多的时候,则很少会输。
二十一点是与庄家对赌,其他人就算想要模仿程晋州来做,也是做不到的。
而在大多数人看来,程晋州的投注似乎毫无规律可言,特别是当他逐渐熟练之后,开始了拆牌的过程,就更是让局面混乱不清。
就是以圣堂牧师的无所谓态度,很快也被程晋州赢的头上冒汗。
任谁一会儿功夫输掉3万两银子,都不会轻松起来。好在圣堂不以盈利为目的,其心态仍然平和。他们最怕的是靠运气的赌客,最不怕的就是有技术的星术士,事实上,对于后者圣堂欢迎之至。
程晋州又将一千两银子的筹码丢在了桌上。考虑到输牌的几率,为了保证足够几率出现的局数,通常在赌场中,职业赌徒每次的下注次数都是自有赌金的1%,小程同学则将之干脆理解成了家产的1%。
通过前段时间的贸易积攒,他少说也能拿出八九万两银子。
穆印早就不跟着程晋州下注了。星术士们不缺钱,是因为他们想要钱的时候,总有办法弄到,但赚钱就要花费时间,相对于提高自身的能力来说,没有多少帮助,故而想要提升自身等级的星术士们,大都不会将时间用在弄钱上,穆印自然也不愿欠下一屁股的债。
一万两银子的筹码已经变成了厚重的正方形,上面不仅刻着字,而且有繁复的花纹与西化的字体,类似花体英文,又有些变化。
“分牌。”新的一局,程晋州拿到一对5,立刻选择分开,形成两套。
他自己没什么赌徒的觉悟,故而完全是按照概率来算计,如果是对4的话,那么就应该要牌而不是分牌。许多人就因为不明白其中的原因,胡乱分牌而输的更惨。
荷官牧师面无表情的给自己放牌,结果第二张竟然是一个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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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登时有人惊呼:“又要赢了。”
曹丰再忍不住,当场就问道:“程先生,您竟然对概率还有研究?”
他毕竟是星术士,总算知道什么是赌术,什么是概率。
世界上最坏的赌徒都是数学家。程晋州撇撇嘴道:“我也就是很初级的了解。”
“了解就很不简单了。”曹丰再不通人情世故,也知道程晋州不能在众人面前随意解说,心下却存着回去再问的念头,对自己手上的牌反而没了兴趣。
程晋州亦是将手上的牌一合,问荷官道:“我现在有三万四千两银子,等于可以换六万八千两的东西?”
见他有收手的意思,那白袍牧师松了一口气,笑道:“如果您想要一级以上的星阵的话,4万两银子也就够了,但想要特殊一点的,7万两却少了点。”
上一次,项欣请来的星阵绘制师,对程晋州的评价是一个星力都没有。但最近一段时间,程晋州猛吃了个多月的真米,觉得身体亏欠下的应该补了不少,颇有些信心的道:“有星力要求很少的星阵吗?”
就他所知,星术士协会的大路货大抵对星力有较高的要求,因而才会有吕续此类的变态,而在极西,虽然大威力的星阵不见得能有什么进步,可是各类特殊星阵却要比大夏朝繁荣的多,小国家之间的独特与交流在此尽显无遗——就像是尚未神经病的卢梭认为的那样,世界上最好的政治制度,也许真的就是无数个小国家的集合体。
两人对话间,李中神父终于走了过来。对他掌握的圣堂赌场来说,3万两银子不少,被星术士赢走却很正常。故而在程晋州停牌后方才出现,笑着接过话头道:“按照星术士协会的规矩,星阵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