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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清穿经历2-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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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裙上前,弯腰拾物,待苹果被我牢牢地捏在手心里的时候,我突然觉得一种熟悉的感觉由心而生。我转身伫立在石块上,一手握着苹果,一手捂着被风吹散的碎发,双目触及似曾相识的荒凉。
周围数不清的坟冢,残败不堪。某些被祭拜过后的杂物随意地丢弃在泥地上,显出人情冷暖。刚才的鸟啼是不远处停在枝头的乌鸦发出,黑色的身形,嘹亮的声音,一切让我觉得曾经来过此地。
垂下目,竭力思索,好像是有那么一次,我同样独自一人处在此情此景中,被周围的凄凉包围。
好像……,好像是多年前,某人带我来过的地方。我努力回忆着点点滴滴,摸索着朝前方隐蔽的小道走去,一步两步,直到身后苏培盛和四爷的交谈声听起来快遥不可及。
我有些仓惶地伸手撩拨草丛,竟发现一座低矮的坟冢映入眼帘。
墓碑同样是残缺的,辨不出何字。只有碧绿色的植物藤蔓匍匐在凸起的坟包上,黄土由于露水而泛潮,也使得藤蔓上大朵大朵的牵牛花被露珠晶莹剔透的点缀,将霞光反射得五颜六色。
牵牛,是牵牛,一朵朵大而浑圆的姿态,在荒郊野外的背景中显得格外娇艳。那品种,那色泽,不是著名的西域木本牵牛吗?就是九爷墨轩门口花架上繁殖的牵牛啊。
我的眼睛被面前一派娇艳欲滴的暗紫色所吸引,思绪飞快地运转着。只觉得明白了什么,又迷茫不少。
“茜宁,你在哪里?四爷要回府了。”突然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脚步声,苏培盛的声音传入耳朵。我扭过头,赫然发现,自己早已走过一段路,苏培盛和四爷的身影已在一人多高的茅草丛中隐隐约约。
几秒后,苏培盛大力拨开了阻挡彼此视线的杂草,眼神颇为抑郁的望着我。四爷跟随其后。
糟糕,我可是擅自离岗了。就因为捡一只不守纪律的苹果,而莽撞地跑到了这里。我颇为懊恼地责怪着自己如此小白,偷偷瞥眼四爷,真害怕他将我交给管事责罚。可观察四爷的神情,却发现他的注意力并不在我身上,而是将目光透过我,锁定在了我的身后。
他抿着薄唇,一语不发,向前走去,直到接近墓碑站定。他将双手背在身后,身体微微前探,我想他一定是在努力辨识斑驳的字迹。
几秒后,他直起身体,转身看我。我本以为他会开口怪罪我,却发现他那清冷的眼神竟蒙了一层迷雾。
我惊奇地望着他,不知道是不是该主动认个错,刚想开口,就见他将手朝着苏培盛一挥:“你且退下。”
当坟冢前,只剩下四爷和我两人,四周又寂静得只听见风声时,四爷开口了:“九弟应该来过。”
我顺着他视线的方向朝一侧的泥地上看,果然有几只鞋印浅显可见。
“我一直以为她的墓在江西,却没想到在这里。”四爷轻声讲,接着便俯下身蹲在墓碑前,用手指细细地摩挲着淡红色的碑文。
我小心翼翼地朝四爷靠近,从侧面见到那张冷峻的脸上已经闭上了双眸。我不由得在心里有种莫名的失落,试探问:“是个女子吗?”
四爷点点头,睁开眼睛凝视着着墓碑回答:“是服侍过阿哥所的小宫女。”
“阿哥所?”我重复了这三个字,脑海里浮现出一个模糊的身影。
“当我和九弟还未开牙建府,住在宫里的时候,她就在那里侍奉。那时候,我们还很年轻。”
四爷有些自嘲似地摇摇头,“多少年了,我都快忘记了当初。恐怕九弟还一直记得。”
我望着四爷有些酸楚的表情,心里不由开始想象。当皇子们年轻而情窦初开的时候,一位漂亮而善良的小宫女出现在眼前。那种清纯驿动的心,欲迎还羞的情,规矩森严的紫禁城,定是让年少的阿哥和女孩产生了一段美好而见不得光的恋情。
“她最爱的花就是牵牛,尤其是硕大饱满,颜色艳丽的。她还经常在布满藤蔓的秋千下玩耍。欢快清脆的笑声犹如山涧清泉,咚咚欢畅;犹如雾中荷香,幽然不绝。” 四爷说这句话时,眉目间竟然有些喜色,仿佛眼前看到的不是满目荒凉,而是当初的风和日丽。
作者有话要说:
、四十六,番外1九爷—康熙四十八年

那个该死的丫头,究竟去哪里了?我派了好些人出去打听,竟然没有一点消息。真是该死!
或许是我不擅掩饰的表情太过明显,连老十这个愣头青都邀我过府,说是有绝色舞姬开眼。十四弟则命人从福建挑了几只上好的画眉给我逗趣。八哥更是一绝,直接把本属于八嫂指掌的店铺丢给了我,想耗费掉我多余的精力。
可是,这些对我而言,别无它用。表面上的风花雪夜,歌舞升平,仍缓解不了心中那份怅然若失,挥散不去半夜醒来脑海里那抹清雅动人的身影。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站在窗边,睁眼瞧着斜对面的屋子一片漆黑,久违了的空虚和寂寞再次涌上心头。而这种感觉在我记忆中,唯有两次而已。
第一次,是我还青涩的时候,十四岁,是因为她。她只是个小宫女,芳名芷若。比我大一岁,听说还是德妃娘娘的远方亲戚。在当时的阿哥所,混得挺开。这么说吧,只要是未开牙建府的,除了像十四弟年龄比较小的阿哥们没有特殊接触外,其他人都喜欢找她玩笑热闹。这其中就有着八哥和我。当然,我也依稀听说四哥经常和她走动。不过我想这只是传闻罢了,而她的确也是个不寻常的宫女,性格活泼开朗,诗画才情出众,从不顾及皇子奴才身份,与我们打成一片。
她爱笑,也爱唱歌,更是会逗趣地捏着宫里特殊培植的牵牛花当喇叭,躲在御花园的草丛中朝我们大叫:“八阿哥,九阿哥吉祥。”而当我们故意逗她说听不见请安声,要请嬷嬷教教她奴才规矩时,她竟真生气了,甩了牵牛花踏在脚下,头也不回地跑了。
我承认,我很喜欢看到她生气时脸鼓鼓的样子,脸蛋红红,睫毛弯弯,所谓一笑倾城,怦然心动,那种在我心中涌起的情愫实在难以形容。八哥甚至和我开玩笑说,准备向自己额娘要了她。我立刻还嘴说,你是哥哥,只要让我,我可以连皇位都送给你,当然那只是玩笑,因为我不是太子。
说起太子,这个人渣,我立马火冒三丈!她是怎么殁的,太子就是杀人凶手!那日她受额娘吩咐,去永和宫回话,途中偶遇太子。对她早就馋涎欲滴的太子,竟然强行拖至偏僻处,糟蹋了她的清白。宫中女官本是有头有脸的来历,偏偏她的阿玛只是边境上的小文官而已,内务府对此事的处理方式也就是一般的息事宁人,奏请惠妃让太子收其为妾就好。
可是事情远不如想象的简单,因为我听额娘讲,皇阿玛早就把她赏给了同在阿哥所学习汉文的蒙古人阿罗约。
于是这件丑事牵涉到了政治,也让太子的罪行直接捅到了皇阿玛那里。
皇阿玛对太子的偏袒是出了名的,可在这件事情上他只得顾及满蒙颜面,在书房内用藤条恶狠狠地抽了顿太子。
可谁都没想到皇阿玛的一记藤条竟然误中了太子的后脑勺。这一下子,就让太子当场昏死了过去,直到第十日才醒来。
太医禀报说皇阿玛出手较重,太子身子虚亏,不加以适度调养,只怕日后会留下病根。其实大家都知道这样的说法,无非是受人指使,在皇阿玛面前为太子开脱罢了。太后竟然也出面保住太子,说是江山社稷远比宫女重要。
这么一打,确实是留下了病根,不光在太子身上,也在皇阿玛心中。因为太子已经摸清了皇阿玛的门道,今后只要犯事后,装装傻,充充楞,无病呻、吟一下,就足以唤起皇阿玛对当年下重手的记忆。
心高气傲的芷若自始至终没有见到太子受罚,更是被有心眼的嫔妃说是心机重,为了不去蒙古主动勾引太子。人言可畏,怎得受如此屈辱?半月后,她终敌不过被人戳着脊梁骨,悬梁自尽了。
芷若的自尽尽管惊动了皇阿玛,但由于太子的关系,只能草草收尸,埋在荒郊。后来也是因为皇阿玛对她的愧疚,于心不忍,提拔了她的阿玛。
当年,我也急切地卷了袖子,准备到毓庆宫替她讨个说法。可额娘一把拽住我的辫子问:“连是亲眷的德妃娘娘都忍了,你想如何?连贵为蒙古王子的阿罗约都忍了,你想如何?连她自己的阿玛都忍了丧女之痛,你想如何?”
三个如何,让我充分意识到,我不是太子,也只是芸芸众皇子中的一份而已。而身为宫女的她敌不过大清社稷的延续,敌不过皇位的继承人太子。于是在我心里暗暗发誓,有机会一定要拉太子下马,不光是为了八哥,也是为了我心中的芷若。
自打她去世,每年清明,我都会独自上山替她焚香,直到某一年,我带了另一个女子一起去做这件事。
这另一个女子就是那个死丫头,茜宁。
本来茜宁到府里,我并没有觉得她有什么特别。只是有几件事情让我不得不去关注她。
第一次出塞。茜宁在太子和大哥闹剧中脱口而出的诗词,让我十分惊讶。虽说会吟诗颂词的女子我看得不少,可这件事的关键是十三弟的表情犹如见了鬼般诧异。接着在夜晚,我从营帐边侧过时,竟发现十三弟扼住茜宁的脖子,问:“说,你到底是什么人?”说实话,我也一度想问,她究竟是何人,因为从某些角度来看,她和当年的芷若在轮廓上有些相像。所以,我也在回京的第一时间,开始出入周氏的院子,为的是能够时刻观察到她。
第二次出塞。我故意用春宫画闹她,她居然咬牙切齿地反击:“想九爷小时,必当了了。”我承认在一瞬间,几乎分不清谁是谁了。同样的话,在当年也被人说过。也是一样的神情,一样的语气,一样的被成功膈应到的恼羞成怒。当晚,我根本就睡不着,眯眼望着她趴在椅子上熟睡的模样,我忍不住内心的柔软,取薄毯替她盖上。一大早跑到帐外,瞅着随晨曦而放的牵牛思考:她为什么这么像芷若?
八哥似乎渐渐的也有所察觉了,只是他并没有说什么,这是他性格决定的。蒙古人阿罗约似乎也是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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