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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是很难接受的。
她大叫一声,然后冲到厨房里,对着那个拿着菜刀在挥舞的男子扑过去,然后说:“这房子里真的有鬼,真的有鬼。”
那男子被她从背后胸袭成功,还被按倒在厨房的地面上,身上像八爪鱼一样缠了一个暧呼呼的肉体,男子显然对这样的过度的热情给吓坏了,他一只手撑起来,勉强看着身上那个看起来很不花痴,但行为很前卫火爆的女子,一只手拿着菜刀,小心的说:“我只不过是饿了,想做一点东西吃,而你的冰箱实在是空让我为难。”
然后他放下菜刀,双手也回抱了夏诗葶,对着她说:“唉,什么时候,我沦落到为了一碗面要以身相许的地步,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帅哥落难被女骑。”
夏诗葶神志已经慢慢的从看到那一幕鬼头钻墙的剌激里恢复过来,感觉到有人正在抱着自己,她想也没有想,本能的反应就是对着那个家伙的脸就是一巴掌,对面的帅哥本来是在自怜自艾准备献身,这一巴掌打得他两眼冒花,不知所措,不知道接下来他要做什么才会让这位小姐满意。
夏诗葶从他身上飞快的滚下来,明白了自己的失态,对那个红肿着半边脸的帅哥感觉到有一点抱歉,她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我,我,不管我的事情,是这个屋子里有鬼。”
那帅哥飞快的站起来,放下菜刀,关点火,然后走出门,提起包,做出一副头可断,血可流,男人的骨气不可丢的样子,往门外走去,他走到门外还很酷的回过头来,对着还在做痴呆状的夏诗葶说:“小姐,你真的病的不轻,如果需要我帮你叫精神病院的车,我还是可以帮到你了。”
“这个,房租可以不要定金如何?你可以先住再付房租,还可以包伙食,你现在愿意留下来了吗?”夏诗葶看着那个帅哥要远去的背景,再看看窗外已经完全黑下来的天色,想想卫生间里那个正探出一半的头偷窥着自己的女鬼那很八卦的眼神,就感觉留下这个男人是非常的重要。
她的表情实在太恨嫁了,如果是正常的男人都会狂奔而去,而那个提包的男子却慢慢的回过头,然后认真的问了一句:“当真?”
“真的,你可以先试住,如果有什么不满意,还可以不要钱。”夏诗葶现在宁可倒贴钱都要把这个男子留下来,虽然他看起来很臭屁,但是,刚刚抱着他的时候,能感觉到人类的温暖,那是实实在在的体温,不是一团寒冰一样的虚影,不像与女鬼同睡时那种异类的受挫感。
只见那男人慢慢的走回了房间,丢下包,钻进了厨房,不一会儿端出两大碗面,上面撒着香喷喷的葱花,对着还在发呆的夏诗葶说:“吃点东西再谈租金吧!我感觉租金还可以再便宜一点。”
俩人相对无言的狂往嘴里塞面,夏诗葶已经饿到可以吃下一头牛的地步了,而对面那个男子看起来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俩人一边往嘴里倒面,一边百忙抽闲伸出手去,友好的握了一下。
“韩子仪,失业,没钱。”
“夏诗葶,在职,没钱。”
两人做了亲切友好的饭间短暂的交谈,等到所有的能吃的东西被一扫而空之后,才倒在沙发上,做喘气状。
夏诗葶很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那个叫韩子仪的家伙,他显然已经恢复了气色,而且变得很开心的样子,想想也确实值得开心,韩子仪虽然不看镜子,但也知道自己长得不错,常有女人给自己暗送秋波,表白心意,没有想到帅哥在这个世界这么吃香,居然可以让长得不错的女房东对自己一见钟情,不要订金,而且包吃饭,不满意还可以提包走人,一分钱也不要,俗话说,天下没有掉馅饼的好事,但这句话只针对长得丑的人而言是真理,帅哥和美女是常有免费的午餐可吃的。
夏诗葶却恨不得猛抽自己的嘴巴,好不容易才在这个城市里混到个小白领的位置,累死累活起早贪黑挣这么点钱,从牙缝里省了点租了这套还算是有品味的公寓,却要分出一间给这个看起来如此像小白脸的家伙住,如果不是自己神经了,就是撞鬼了,而这两者,现在她实在分不出自己属于哪一类。
第九篇 死于第九层
更新时间2009…8…8 11:23:31 字数:4667
我叫张浩民,家住长江边的一座高宅建筑的十楼上。
一个深秋的夜晚,我的大学同学意外地闯入了我的家。
我万分兴奋,因为我很久没有他的消息了,我差点就把他的名字给忘记了,在他的提示下,我想起他叫赵瑜。
高兴之余,我特地为他准备了丰盛的晚餐,与他把酒言欢。
他的表情并没有因为我的晚餐而变的快乐,相反,岁月在他的面孔上刻印了更多的皱纹,皱纹里透着一些辛酸。
我不太喜欢在愉快的气氛下依然紧锁眉头,于是不住地劝他喝酒。
他勉强地喝了一口酒,忽然奇怪地问了我一句,你记得我们大学的时候是最好的朋友吗?
我点头道,当然记得,我们一起吃饭,一起挨饿,一起学习,一起谈女人呢。
他忽然站起身怒视着我道,那你刚才为什么差点把我的名字给忘了?
我一时愣住了,竟不该如何回答。
他又忽然笑了,拍了拍我的后背道,其实我也差点把你给忘了,幸亏刚才上电梯的时候忽然想到了你,于是上到你的十楼来看看你。
这句话其实令我十分伤心,但是我依然强装笑颜,向他敬酒。
酒喝到一半的时候,我们都有了点醉意,他指着我说道,我现在真的记得你了。
我笑着说,我也记得你了。
他拍了拍我的头道,不,我记得你,你却根本就不记得我!否则你不可能稳稳地坐在这里的!
我心想我是否记得他和我坐在这里有什么关系呢?
赵瑜于是环视着屋子,然后笑着说道,你记得我们在大学的时候,一起住在这间屋子里的吗?
我说记得啊,我们嫌学校宿舍条件差,于是三个人搬到这来住的啊。
赵瑜笑道,然后我们不在以后,你一个人把这房子买下来了?
我点头道,是啊,我喜欢这边的环境,尤其是窗外的长江。
赵瑜直视着我道,我们以前是三个人住一起的,你想想,除了我和你,还有谁?
我想了想,实在没有想起来,于是尴尬地摇了摇头。
赵瑜忽然笑了起来,我也忘了,但是这个屋子绝对是三个人住的,是不是?
我点头表示赞同。
然后赵瑜说道,刚才我上电梯的时候碰到一个人,那个人说曾经和我们住在一起的,可是我想了半天没有想起来他叫什么。
我急忙问道,他长什么样?
赵瑜回忆了一下道,他带个黑框眼镜,瘦瘦的。
我抱怨道,那你应该把他叫到我家来喝两杯。
我说了。赵瑜道,可是他不肯来。
他是不是有事?我问道。
不是,他在哭,所以不肯来。赵瑜笑着说。
他为什么要哭呢?我不解道。
赵瑜想了想,然后看着我说道,我说不上,因为我也想哭。
我问道,为什么你也想哭?
赵瑜怪怪地看了我一眼,说道,我和他的处境一样。
然后,赵瑜将他在三年前的经历缓缓道来,这样似乎有利地帮助我的头脑尽力回忆点东西。
男孩为什么要哭
喝到这里,我觉得应该歇一会聊聊天了。
我看着他丝毫没有红的脸,问道,你怎么还没有醉吗?
赵瑜摸了摸自己的脸道,我喝酒不伤脸的。
是吗?我皱着眉头想道,我记得你喝酒伤脸的。
赵瑜倚着墙角,似乎不太高兴道,你能不能听我把三年前那个夜晚发生的事情讲一遍呢。
我急忙抱拳笑道,对不起,您继续讲。
赵瑜的脸缓缓地贴在了桌上,然后猛地抬了起来,开始了沉重的回忆。
三年前的夜晚,我和赵瑜还有那个黑眼镜在屋子里聊天。
由于我很快就睡着了,所以我对后来发生的事一无所知。而今天晚上赵瑜的讲述使我开始理出了头绪。那个夜晚,赵瑜正勤快地扫了屋子里的垃圾,然后看着熟睡的我,对那个黑眼镜说道,你陪我下去买点东西吧,顺便一起把垃圾倒了。
黑眼镜正巧也要到下面的便利店里买点东西,于是两人拎着垃圾一同跟着电梯走了下去。
电梯在闷热的天气里冒着烦人的热气,使得赵瑜和黑眼镜极不舒服,这种不舒服似乎持续了很久很久。所以当他们走出电梯时,两人一起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赵瑜哼着小曲准备把垃圾倒在了外面的垃圾筒里,但是发现垃圾忘在电梯里了,但是他们管不了这么多,两个人直接向便利店走去。
但是在路上黑眼镜忽然改变了主意,他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忽然瞪大眼睛对赵瑜说道,哎呀,我钱没有带,我得回去拿钱,你自己先去吧。
赵瑜想了想,于是一个人向便利店走去。而黑眼镜则返身走回电梯。
由于那天的夜已经很深了,赵瑜从电梯到便利店一路走来时,没有看见一个人影。
当他急匆匆地从便利店买了几块面包回来时,通往电梯的楼道黑压压的,只有一个微微闪亮的“9”在黑暗中微微抖动,显得弱不禁风。
赵瑜在黑暗中并没有放慢脚步,而是向那个电梯旁红色光亮的“9”走去。
当赵瑜摸索找到了电梯的按钮摁了一下,电梯便缓缓地从“9”向下下降。当红色光亮从“9”一直跳到“1”后,赵瑜手中的面包也啃完了,电梯也慢慢地打开了门。赵瑜进去电梯后,熟练地摁了一个“10”,然后电梯缓缓地向上升去。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赵瑜忽然想,刚才黑眼镜上去应该摁的也是“10”,为什么我刚刚来看到的是“9”呢?
看来,黑眼镜上了十楼之后,又来一个人,上了九楼。赵瑜心想。
当他刚有这种意识的时候,电梯已经停了下来,并慢慢地打开了门。
赵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