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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他已经放弃了紫藤。一个圣灵对他的帮助,在各方面都是超出你想象的。”
“他不会说的。他想也是明白不说的利自然比说的弊多。现在的紫藤很开心,过去那段有遗憾的分离,就算告诉她,她想不起当时的感觉,没有当时的心情,那也就不是原来的紫藤。我现在想要的,就是现在这个真真切切的她。她只要快乐,过往,不要也罢。”
璇舞看着君殇被时间磨得沧桑的眼神,作为一个人类的他,二十七岁绝对不会有像现在这般沉稳内敛却充斥这淡淡将忧伤掩藏地好好的眼神,他却有。由此可见,紫藤的存在对他的影响究竟是多么的巨大,既然连这样的本人都没有着急,自己再多说什么,似乎就多余了。
璇舞刚想离去,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停住脚步,道。
“对了。景疏说今天晚上凝冰居要来什么人似的,有些事情想同你商量,让你在晚上之前,找个时间过去见她。”
刚走两步,又退了回来,道。
“对了。还有昨天你不在的时候,流水正好和小黑他们联络好回来。说是小黑他们三只已经和两个小家伙找到了安顿的地方,让你有空可以过去看看。”
自从君殇大方从王府将人带走之后,小黑他们也算安生,王府的人也没再暗中打过他们的主意,所以也就安心在人都一处别院里住了下来。
有过妮儿的事情,李叔自然也不可能再继续留在羽王府,谷伯也是明事之人,给了李叔不少银两,大家好聚好散,李叔就用这些银两在人都一处房价不是很高环境还算不错的地方,买了一幢小屋,也算有院子有几间屋舍,厨房什么的也分明,算是不错了。
不明当初自己女儿与王府冲突为何的李叔,领着展纪和妮儿住进小院子里,小黑他们便以猫的身份算是被养在了李叔的院子中。
小院子中,妮儿甚是无聊地抚摸着小黑的亮丽毛发,对着他发呆,却是问一边的展纪。
“小展,你说唯鸣现在怎么样了。我有些想他了,以后是不是见不到了?”
展纪在一边摇摇头,也是一副想念的样子。
良久,两人双双叹了口气。
远处的王府别院里,为了展纪和妮儿的事情与羽貅鸣变得一再生疏的唯鸣却是久而久之很少再提起二人,直至现在已经完全绝口不提。
只是……明明还是个孩子,性子却好像变得越来越冷漠,虽然表面上看不太出来,但从待人接物上总让若云有着隐隐地心疼。
如果一个孩子失去了孩提时代应有的纯真稚气甚至任性,那他,还算是一个孩子吗,那他还能看快乐吗。
若云看着,心疼,却无能为力。
若云温婉地再一边为突然恋上读书写字的唯鸣碾磨,眉间却有淡淡的忧愁多过欢喜。
“娘。”
平静无波的一句话,甚至还在专心地练习书法未曾抬头。
可唯鸣这一单字,却惊了若云半晌,忙温柔笑道。
“听说。爹现在常去看娘了。”
若云会心一笑,虽然父子关系暂时还未恢复,但唯鸣还是在替自己担心的啊。
“今天晚上你七姑姑在凝冰居有夜宴,只有宫中一些女眷会参加,娘受邀,不能不去,你爹爹平日公务劳苦,娘不在府中的这点时间,就要唯儿看着了。”
见唯鸣突然没了声音,只是手下笔触重了一重,若云只得心中叹息。
224。下卷 君殇成醉第二十三章 各有所思
黑发白衣玉杯,君殇应了璇舞的要求,没有多久,便去了景疏那里,这样的装束这样俊貌的君殇,自然是到哪里都少不得目光的。
其实君殇去的时间虽不晚,但也绝对算不上早的。
因为虽说是有些正式的夜宴,但毕竟是景疏组织的女眷聚会,所以平日里和她关系相好,又或者是有意拉拢又或是被拉拢的,此时自然是殷勤非常地提前涌了过来。
君殇此人的名头自然外别人或是自家夫君口中听过,不过看见真人的时候连连的抽气声才真的此起彼伏找不着个底。
景疏见君殇来了,当然也不再花太多时间去应付那些个花枝招展,终日在自己的闺房里相夫教子,又或是待字闺中的夫人丫头们,将人礼貌地打发去了不久后要开席的大殿,让宫人招呼着,便是轮到和君殇好好沟通了。
虽说名目是宴请宫中女眷,可在大皇子才痴傻后不久的这段时间着手办这夜宴,实在是顶在风头上很是敏感,这般直接倒是让本来很简单的心思变得不简单了,外面的人猜七公主到底是不是为笼络人心,倒起了几分怀疑之心,而里面的人,则又将心思更进了一层去。
就君殇对景疏的观察了解,他并不认为才智聪慧的她会在这个非常时期做一些惹人注目的事情,所以枪打出头鸟。不过若是真的做了,不是有她的理由,不然的话……
零星想起一些当初为景疏放血的时候,璇舞说给自己听到的一些事情,虽然不全,由于景疏的身份也多有遮遮掩掩,不过确实能揣摩出大半了。
“听说。”
君殇淡淡的声音在屋中响起。
“今晚的宴席是为了安慰大皇子的母亲璃妃安排的。”
景疏笑着点了点头。
“你也知道这只是个名目,这次的主要目的还是想要和往日大皇兄派系的人拉近关系,将人手尽数吸收过来,晚了,怕是有见风使舵的人就要去二皇兄的阵营了。”
景疏如是说,君殇也不延伸,只是意味深长地拖了一句。
“的确。不过目的真的只有这么一个么?”
景疏的眉心不着痕迹地一颤,不过长年以来的宫中生活早就让她学得如何好好地、深深地隐藏自己。
不答反问。
“若是有。君殇哥认为会是什么呢。”
君殇淡漠不语,景疏直直地望过去,两人看似对眼互望,谁也不输谁,心里真正没底的却是景疏。
她不认为以前宁愿为了救这样一个素不相识的自己而甘愿放血的人,会眼睁睁地看着另一个人被阴谋设计,落得惨淡的下场。
相望无语,景疏心里鼓声越加响亮的时候,君殇却打破沉寂。
“还是说说你叫我过来有什么事吧。”
景疏心里的大石顿时落地,还好他没有插手的意思,不然恐怕又因为局势着想,隐忍着这份仇恨却要笑脸迎人地一拖再拖。
景疏假装刚才那般有些走味的对话不存在般,莞尔笑道。
“自然有事情想叫君殇哥帮忙。话虽如此,但是我也只是要君殇哥露个面,坐在上位便可。”
“收拢人心么?”
君殇笑道,语气虽是疑问,却是毋庸置疑地肯定。
“现在人国皆知道父王对君殇哥是多么的倚重。不管是能够医治复露夫人的怪病,还是大皇兄出事后,对你的单独召见,都能瞧出端倪。君殇哥不需要表态,我只需要那些重臣的夫人们心中认作君殇哥是向着我这边的,之后她们回去告诉各个大臣便是可以了。”
景疏望着君殇的眼神里有不住地期待又带着些许恳求,因为她知道,就连父王都颇为忌惮的他不是他能够命令得了的,现在最庆幸的是,从种种迹象来看,君殇和仁任是敌对的,这对于景疏来说是算是天大的好消息了。
君殇依旧那样笑得云淡风轻,让人看不出心里究竟到底在想着什么,弄得景疏也是七上八下的。
明明只是等待回答的短短的几秒时间,却觉得犹如过了几个春秋般漫长,今天的这一步的确尤为重要啊。
“我会到。”
君殇笑这落下这句话,便径自离开了屋子。
景疏则是暗暗松了一口气,暗自欣喜,若是君殇真说不去的话,她也没办法。
偌大的王宫琼楼玉宇,放眼望去也不见个边际,耸耸高立地不一屋顶上却是见到一白衣男子垂手遥望。
夜色逐渐的暗了下来,王宫各处点起来了明亮灯火,君殇才移去不舍的视线,无奈轻叹一口,跃下屋顶,往凝冰居大殿处走去。
“你又在看王宫的方向。他就这般让你牵挂么。”
羽王府王妃入宫参加七公主夜宴,本就不热闹的府中,少了母慈子孝一些温馨画面,倒是又冷清了些,与此刻的月色倒是交相呼应了。
这份清冷的,照耀着的是一颗不肯承认寂寞与另一份不甘寂寞的心。
羽貅鸣望着独坐在中庭的紫藤,那别扭的样子实在是可爱,明明不住去看向王宫方向,却会在回过神来的下一刻,爱上将视线收回来,反反复复的执拗样着实可爱,只是这一切看在羽貅鸣眼里却甚是扎眼。
心里嫉羡着君殇,心里很不舒服,有刺刺地疼。
走出书房,来到月下,走近她身前的他却又好像突然变了一个人一样,不再如从前疯狂地将自己的爱全部表露出来强硬地逼迫紫藤去接受,反而像是热情退却后,冷然但又不会太陌生疏离。
“如果嫌王府里太闷的话,或许可以出去走走。”
羽貅鸣平静无波的声音,却是将还沉浸在自己纠结思绪中的紫藤的注意吸引了过来。
紫藤坐在树荫下的石凳上,羽貅鸣站在阴影外沐浴月光下,清冷的月光似乎和他此刻的神情有些相像,就如初见时他给紫藤的感觉,淡淡的,冷冷的,是那种让人不易看清的人。
“天都已经暗下来了,还能去哪里。”
“既然不想着出去,为何要一直望着外面。人在这里,心却不在这里。若是心走了,人迟早也是要离开的。”
紫藤抿着嘴不说话。
这根本已经等同于默认没两样的态度,让地羽貅鸣的眉头不着痕迹地一动,掩在长袖中的手握紧的拳把自己弄得生疼都不知所觉。
紫藤不再说话,垂头不知想些什么,羽貅鸣也是看着如斯紫藤,两人神情竟然是如出一辙。
“今晚。”
良久,羽貅鸣沉吟道。
“今晚。王府外的两条街角外有庙会,你不曾来过人都,见过这里夜晚的繁荣,不如我带你去逛逛。”
连羽貅鸣都不曾注意,自己的话语里透露着一丝期待,和将自己努力作出的沉静都险些打破的温柔。
紫藤左顾右盼的,明显是动了心。
羽貅鸣自然不会放过这点这动作,马上趁热打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