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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也不是十分的确定,不过你与她实在是太过相似,而且你吴叔还说,你的眉眼之间透着几分我的神情,后来我仔细观察过也觉得你吴叔所言属实,现在居然听你说任我行是你的父亲,我便是十分的肯定了,你就是我陈加洛十五年前丢失的女儿不假!”
“不可能……”‘嘭’犹如五雷轰顶,林一瞬间就懵住了!陈加洛为了不被自己寻仇,居然无耻的编出这样的谎言来!林一看着陈加洛一脸认真,眼前一花,脑海中只浮现出玄飒的身影和面容来,可是宫商角羽徽几个丫头的容颜却慢慢的变的越来越淡……突然脑海中像是闪过一幕什么,渐渐的变幻出几个人影来,有陈康,还有一个陌生的男子,一个泪眼朦胧的少女……
第三章 云隐搬家
玄飒日夜兼程,第二日便回到了山庄,见庄子里一切如常,并没有负隅抵抗的痕迹,稍微松了一口气,想来朝廷虽然已经知道了他们的藏身之处,可是真的要找到这里,并顺利潜入进来也不是三五日能够成事的。只是庄子里能够作战的人手到底不如过去那么充分,大部分又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妇孺和孩童,为今最重要的就是要将庄子里的人都尽数先转移出去,想到这里,他便去着急几位长老商议要事。
令狐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地方返回,长老们听说朝廷已经有所行动,都纷纷着急不已。
“王,如今我们的人手有限,朝廷此番既然又是下定决心要围剿我们,定然是出动了大量的兵力,只怕,我们云隐此次难逃此劫了!”其中一个精瘦的老头,目光中尽是失望和落寞,不无唏嘘的说道。
“葛老,你这话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么?那朝廷兵强马壮,难道我们云隐的人个个都是吃素的么?虽然现在我们手中人手有限,可是我们云隐培养出来的人,那个不是精英中的精英,不能说是以一能抵十,可个个都是拼命的死士,先前朝廷对我们的损伤,底下的人心里早就有要拼死为众无辜丧命的兄弟报仇的意思,只是苦于没有机会罢了,如今朝廷既然敢来,我们便绝不会做缩头乌龟。”另外一个圆脸的中年男人,听了葛老颓废的说辞,就气急的腾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抬手指向葛老怒喝。
“就是,难道我们经营了这么多年,个个都是贪生怕死的么?大不了就舍了这条老命也要跟他们拼了!”立即就有一个附和的声音。
“你们倒是可以拼了性命,可是现在庄子上兄弟们残留下来的家属亲眷又该如何处置?他们难道也要像我们这样抡起刀枪与人拼命么?还有兄弟们留下的骨血,有几个是年壮力强的?他们的安危有该如何?你们都想过没有?”葛老见众人都针对他而去,也是气的吹了胡子,反驳道。
葛老一言惊醒梦中人,众人都嗫喏不语。
转脸看向玄飒,希望玄飒能拿出个有用的章程来。
玄飒眉头紧皱,双唇紧抿,手指在旁边的小几上轻叩几下,良久才问道:“令狐可有消息回来?”
葛老立即跳起来说:“昨儿传了消息,说是今儿就荣归,可是这都这个时辰了,却还是没有瞧见人影,莫不要是出了乱子才好!”
“葛老!”圆脸的中年人就见不得葛老什么事总是往坏的一面去想,立即出声喝止住。
葛老转脸看圆脸男人恶狠狠的瞪着自己,这才收声,住了嘴。
就在这个时候,殿前有人传话:“令将军回来了!”
“快请!”玄飒面上露出一抹喜色,急忙坐正身子,略略往前探了探,就看见令狐一身风尘而来,一进大殿,就笑呵呵的拱手朝玄飒行了礼。
“令狐,如何?可有好消息?”玄飒急不可待的问道。极为长老的眼神也都纷纷投在令狐的身上,屏住呼吸,眼神渴望的直勾勾的盯着令狐看。
令狐淡笑,急忙说道:“启禀王,令狐跋涉千里,终于在离这里三百里之外的一座山中找到一处隐秘的山谷,地势严峻,从山外很难发现里面还有那样一个凹谷,里面虽然东西不如我们这里齐全,但是却比这里还要大上好几百里,周围我也查看了好几日,并没有村民居住。”
“如此甚好,你即刻组织庄子里的人转移。务必要快!”玄飒舒了一口气,吩咐道。
“出了什么事?难道朝廷真的已经找到这里来了?”令狐惊觉的问。
玄飒点了点头。
葛老随即上前:“王,既然我们已经找到暂时落脚之地,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收拾东西,先护送老弱妇孺转移过去,只是庄子里还有许多重要的东西,倒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够搬运完整的……”着山庄建成也有几十年了,猛然丢开,任谁都有些不舍,毕竟这里就像是他们的家一样。而且庄子上还有很多有关前朝的遗物,还有将来用来复国所用的金银,的确转移起来颇要费些时日,只是现在情况紧急,说不准朝廷的队伍那天就能抵达。
玄飒只微微思忖,便坚定的说道:“先将人转移过去,至于东西,只捡要紧的搬过去便是。现在正值隆冬,御寒保暖的衣物和被褥,搭帐篷用的东西,这些是切记不能少的,大多都是妇孺孩子,切不可受了风寒。”
“是!”众人又商议了一些搬家的细节,谁负责什么,也都很快就理顺了,葛老和令狐负责先护送女眷和孩子,转移到那处山谷,然后也做好后续要安顿的工作。至于那个姓许的圆脸中年男人,便负责贾卓原先负责的,组织里的银钱和遗物的搬运。剩下的几个长老则组织庄子里身强体壮的男丁,开始戒备,随时准备与朝廷的人展开一场护卫战。
安排好这一切,玄飒已经觉得有些疲惫了,正狐疑着,这宫应该是在前殿中伺候的,怎么这会儿时间庄子上出了这么大的事,却连半分影子都没有看见?
摒退了众人,他也踱步去自己的院子里,那里也还有一些重要的东西,需要他亲自收拾。
经过宫他们居住的小院,里面静悄悄的,看了两眼,却是没有人的样子,兀自疑惑不解,往后院自己院子方向走去。经过林一过去居住的楠木屋的院子的时候,玄飒不禁百感交集,想当初,他从清泉山上回来之后,情不自禁的就命人着了这座木屋,也不知道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只是后来救回了林一,也不由自主的就觉得她应该住在这里。只是如今物是人非,再想到林一依靠在陈康怀里亲昵的样子,玄飒不禁叹了一口气,唇角一抹苦涩的笑意。正欲离开,却察觉到房间里有些异动,急忙飞身到木屋的跟前,却感觉到那木屋周围的气流似是静止了一般,到处都充满着一种死寂的气息,近的木屋前,鼻息中嗅到的是一股腥甜之气,玄飒双瞳一收,暗叫一声不好,难不成朝廷的人已经混迹进来,先对后院下了毒手?
想到这里,玄大抬脚一脚踹开房门,入眼却是惊人的一幕。吓的他身子一僵,急忙上前查看。
第四章 再见面
床榻之上,徽歪躺在当中,周围是宫,商,羽三个丫头。四个人俱是昏迷不醒,唇边的血迹干涸,脸色苍白若死人一般,伸手在几个丫头鼻端一探,都已经是气若游丝,搭上手腕,才发现,羽已经经脉尽断,商本来伤势才愈不久,估摸着也是命不久矣,宫和徽的身体稍微好些,不过也都受了极重的内伤,要恢复起来,只怕也不是三五日能成的。
玄飒一急,急忙先给伤的最重的商和羽输送真气,护住心脉,算是暂时保住了性命。见两个人的脸色都缓和了些,这才又去看顾宫和徽。
做完这一切,已经感觉到是疲惫不堪了,在床榻边的矮凳上坐好,用内力调理体内真气。
这时床榻上有轻微的悉索声伴随着淡淡的呼吸的吸气的声响传来,玄飒眯眼一看,是宫率先苏醒了过来,刚一醒转过来,就着急忙慌的伸手去在床榻上摸向徽的方向,待摸到人,身子就急忙的往徽那边爬了过去:“徽,醒醒,醒醒!”只听见徽的喉咙中发出一声低吟,宫又朝前凑了两步,扶起徽的身子靠在即的身上,又着急的问道:“如何?清音,她动手了吗?”
玄飒本来闭目养神,甫一听见清音的名字,蓦的睁开双眼,直直的盯着宫和徽瞧,只见徽唇角向上一弯,耷拉着眼睑,虚弱的点了点头。宫才暗暗的舒了一口气,也跟着笑着说道:“那就好,总不免我们几个舍了功力了!”
玄飒直觉不好,突然出口问道:“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什么动手?”
宫醒来没有留意到房间里还有旁人,猛的听见声音,吓的身子往后面一缩,两眼睁大,待看清楚说话的人正是他们的主子,玄飒,眼神一晃,神情慌张,忙垂下了头语气懦懦的说道:“王……”
“你们到底对清音做了什么事?什么动手,还不如实说来么?”玄飒眉目一凛,厉声问道。
他的声音惊动了床上的羽和商,两者一前一后,缓缓的睁开了双眼,都试图着从床上挣扎着爬起来,才发现他们四肢百骸都是疲软的很,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商扭头看了羽一眼,唇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可是随即发现羽也和自己一样,只怕已经是浑身的筋脉尽断,不禁又有些心疼。
宫被玄飒追问,看了身边的几个姐妹一眼,知道事到如今也是再也隐瞒不住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却是避重就轻的说:“王,奴婢们,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一切不过都是为了大局着想……”
“我只问你们对清音做了什么!”宫在玄飒身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自然也是有些了解的,宫这么一开口的意思就是要推托他们的责任,玄飒双瞳一收,语气更加的严肃冷厉。
“……奴婢们,只是,只是用了……用了摄魂术……”
“什么?”玄飒腾的从凳子上站起身来,再看了几个丫头伤势不轻,便也知道只怕他们为了要好好的控制清音为他们行事,几乎是不顾他们几个自身的安危,耗尽了体内真气。抬手指向宫斥责道:“你们到底知不知道那摄魂术对人体的伤害有多大?先别说清音是不是有所损伤,便是你们几个,以为将来还能完全康复么?”
“王,奴婢们也没有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