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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听着下面传来吵杂的声音,以为下面卤族开始反攻的谷上附庸族男人们,正抓住机会搬着石头把脑袋露了出来,打算好好的配合配合下面的反攻。谁知一伸头,并不见冲突,还正好看到地上的一看服饰就是地巫的尸体,以及被浑身鲜血淋淋、宛若魑魅鬼怪一般凶狠的朱福瞄上去的恶狠狠一眼,吓得连声儿也不敢出的怏怏缩回了脑袋。在朱福怒喝“谁”的回音盘旋而上时,这些人还小心翼翼的伸手搂了搂因他们站起,被碰到谷边,悬出半边,快要掉下去的石头。生怕石头掉落的动静让下方凶神一般的家伙忌恨上。
下方的人质原本正因朱福的话语走着神,待听朱福一声暴喝,吓得一个激灵。几个眼神儿较好的家伙,自然不动声色的把谷顶处的猫腻点点收进了眼里,面带惊恐的若有所思着。
没想到朱福这货竟然这么好用这让我开始考虑,是否该对朱福这货好一些。那眼睛放到了朱福的身上,看着被脑袋装扮得有些类似暗黑系圣诞树的朱福,我温声对这货说着,“你挂那么多脑袋,累不累?”
朱福那满是肌肉的脑袋哪里听得出我话语里的关怀,只见这浑货憨憨的抓了抓头,满脸兴奋的连连摆头,“不累不累很好带这个,她们都怕我威风”粗粗的手指冲人质群中一挥,吓得人质们像是被释放了群恐法术一般,集体发抖外带恐惧起来。
个蠢货被朱福这话一激,咱翻了翻白眼,也懒得和这货唧唧歪歪了。 “滚过去给老娘把脑袋取下来,全堆那里去”头颅,那是必须取得要是让这货给带了回去,那咱不是得天天遇到惊悚打扮的朱福?碍眼而且对胎教也不好我终于想起了自己还是一孕妇,心理为自己加上了一理由。
朱福一听,委委屈屈的继续揪着地巫尸体的头发,挂着身上的脑颅,哀怨的往头颅堆走去。走到头颅堆旁边,哀怨的取下一对对挂脖子肩膀和腰处的头颅。这货还是挺聪明的,人至少知道把俩头颅的头发绑一起,方便挂身上。
“要是卤女她们出来的时候,你还没有把头弄干净,你的新家具就没了”心里奇怪着自己为什么看这些个头颅没了感觉,一边恐吓着朱福那憨货。
朱福一听,动作猛的加快,一晃眼,人就取下了全身挂着的所有头颅,再次抓着地巫尸体的头发,颠颠的拖着尸体跑到了我的身边。
这算不算鞭尸?同情的看了一眼地巫的尸体,同时也有些明白过来,自己为啥不怕这头颅了。来卤族的这近一个月的路程,咱是日也想夜也思,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在人数占压倒性优势的卤族中救出卤母。要知道,一个不对劲儿,咱们可是会全军覆没的。
后来,自卤女对头颅的恐惧中,咱想到了这么一个以威慑为主的主意。在你死我活的情况下,作为一自私的现代人,谁还会流着怜悯和恐惧那些个无用的情绪?再说,咱还是一有孩子的母亲,人不是常说吗?为母则强。虽然表面上咱没有多在意怀里的宝宝,但是潜意识里,还是一直有些自己是个母亲了的感觉。例如至从怀了小孩,我的情绪每次激动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去平复、去开解自己、去想事件好笑的一面,很快的让自己注意力转开——刚才等候朱福和卤女的时候咱下意识的去看那倒霉女的有意思的表情,这就是一典型例子。
“……进洞咱就拿着弓往黑的地方瞎射,射死了很多……然后把脑袋往有光的地方丢,她们看见脑袋,都吓得啥都不知道了,我就冲了上去,弄死了几个,揪住了地巫……她们就说,不砍地巫脑袋,全听我的,卤女的看着尸体的样子好象有些伤心,我就让她们带卤女去救卤母,把地巫的尸体拖了出来。”朱福口水飞溅,连说带比划的向我展示她的战争智慧和超强武力,说到兴起,揪住地巫的头发,左右横扫。一生受人景仰,被人崇拜的地巫同志,可怜死后被人鞭尸。要真有灵魂的话,铁定会对朱福这行为表示强烈抗议的。人都死了你虐人尸体干啥?
地巫真可怜再次默默的为那尸体抛去同情的一眼,回过了神儿来,这才发现人质群中居然有不少人用发亮的双眼像是看肥肉一般贪婪的盯着朱福。当然,还有一部分的人,用与恐惧相反,无比崇拜的眼神儿看着朱福。
“并……并族……”倒霉女也不知道啥时候醒过来的。也不知道把方才朱福的话听了多少。反正这货这会儿挺怵朱福的。偷偷摸摸不让朱福发现的把自己的身体挪得离朱福有了一些距离,不是很自信的结巴吼出并族的请求。
这货是怕她们被卤族看作是和我们一伙的,怕以后拿不到盐,所以才要求并族的吧刚才朱福的话多半这货也听了一些进去,不然这会儿不会如此的不自信。
倒霉女如同死囚等待最后判决一般,悲愤消失,只剩下忐忑与依稀的盼望。
阿墙这会儿与倒霉女一般忐忑。肌肉娃娃已经把自己和巫师锁一起锁了快一天了。下一波敌人的攻击就要到来了。看着远处集结的敌人,阿墙的那个心啊,像是被花式调的酒一般,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
叫了身边的人好好的看着下面的敌人,敌人开始前进时就通知她。安排好了,阿墙这才不安的一溜烟跑到了紧闭大门的巫师院儿前。
如同头几次一般,巫师院很安静,只是不时有细小的“桀桀”怪笑声,自编织不是很紧密的巫师院儿的竹门处传出。在外面死寂气氛的对比下,让人毛呼悚然。
与头几次不同的是,这次里面的“桀桀”怪笑声大了起来,诡异的笑声让阿墙险些下意识的扭头就跑。但想着墙外集结的敌人,阿墙勉强止住了自己想要拔腿跑掉的冲动,手哆嗦着放在门板上,纠结着自己到底要不要推开门去叫娃娃。
没等阿墙纠结完毕,巫师院儿的门被打了开。几个巫师院儿的奴隶抬着一口很眼熟的大锅,散发着怪味、装着恶心颜色浆液汤汁的眼熟大锅,****,目不斜视的把大锅扛在了围墙下面。
见院儿里面肌肉娃娃笑眯眯的往外走着,阿墙眨了眨眼,从呆滞中回过了神儿来,两步向前,企图拦住肌肉娃娃向她说明外面的状态,以及问她下面该怎么办。
肌肉娃娃笑得很开心,正要对阿墙说着什么,那几个奴隶已经放下了锅,颠颠的跑了回来,不一会儿便再次从院儿里抗出了一口大锅,散发着浓郁草汁味儿的大锅。同样很眼熟的大锅……等等,这不是祭祀用,集体‘聚餐’用的那俩口部族里最大的锅吗?阿墙脸上表情有些僵硬,心头暗暗的下了一决定,要是以后在她还没有烧出新锅的时候族人们聚餐,她就自带自家的小锅。
看着奴隶把锅抬到了水源的位置,然后在最靠近围墙的微型小溪处挖着坑,阿墙有些弄不明白了。这,就是娃娃说的巫师用的手段?想着巫师两字,阿墙脸上的怀疑消去,肃穆的看着肌肉娃娃。
见阿墙脸上的疑问消去,肌肉娃娃突然想起了她家牛X老姐说过的话,有些不赞同的看着阿墙,“阿墙,巫师也是普通的人,巫师也会犯错。不要想着是巫师,你就什么都相信。”教训完阿墙,肌肉娃娃喜滋滋的跑到了围墙下的大锅处,招呼着上面所有的人把剩下的箭支都来沾一沾锅里的东西,然后这才爬上了围墙。
阿墙被肌肉娃娃的话弄得有些疑惑,娃娃这是叫她相信巫师还是不相信巫师?那娃娃就是巫师难道娃娃是让她不相信娃娃?虽然疑惑着,但阿墙还是颠颠的跟上了娃娃的脚步,很快的站在了肌肉娃娃的身边。
“这一次打退了他们,我叫他们一个也跑不掉”肌肉娃娃笑着说着,但眼中却迸发腥红嗜血的色彩。就连下面由于被围,几天都没有吃到新鲜草料,不时在围墙里面‘哞哞’吼吼抗议的蠢牛仿佛也感觉到了一点什么一般,闭上了‘哞哞’直叫的嘴。
正文 118、卤之战喜剧的战争结局(1。12万长章)
118、卤之战喜剧的战争结局(1。12万长章)
“打退他们,后面就有办法?”阿墙有些疑惑的看着信心知足的肌肉娃娃。
方才因为心里一直有事儿,所以没有注意。这会儿把注意力拉回来,才发现肌肉娃娃身上的味道相当经典。味道比部族里以前被封闭一个冬季的粪坑还要浓郁。而且,兽皮衣上还有不少可疑的褐色浆液一类的东西。恶~被带的爱清洁卫生的阿墙有些想呕吐的大大后退了一步。
“当然我的巫药现在是部族最好的”肌肉娃娃相当骄傲的昂起了头,片刻之后,肌肉娃娃突然想起什么漏掉的重要事情一般,紧张的抓住了阿墙的手,弄得阿墙心头一下毛了起来。
“有话好好说,您这样,我害怕”阿墙紧张的眨巴了一下眼,眼睛余光却发现对面的人已经行动了起来,赶紧拉拔了肌肉娃娃两把,指着围墙下的敌人,“来了来了”
“等等你先告诉我,她们吃了饭没有”肌肉娃娃不依不饶的紧紧抓着阿墙的手,仿佛这会儿敌人进不进攻完全不重要,敌人吃过饭没有比被敌人进攻还要重要一般。
这次,墙下远处的敌人学聪明了,并没有拿泥土盾牌。而是拿着竹板儿做成的简易弓。阿墙瞪圆了眼,拉扯了一下肌肉娃娃,让肌肉娃娃看了那些个人手中玩具一样的弓后,两人面面相视。
“哈哈哈那样的弓,只有孩子才用我都不用拿来射鼻涕虫吗?哈哈哈哈”肌肉娃娃愣了愣,旋即大声的同阿墙一起狂笑了起来。笑到一半,剩下的声音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一般,脸色迅速阴沉了下来。
一旁的阿墙本来也笑得很开心来着,肌肉娃娃戛然而止的笑声让阿墙顿住,旋即想起了清晨带着娲女跑掉的叛徒,眼睛瞪得老大。“他居然这样做”
“背叛熊族都亲人都做了,怎么不敢这么做?”肌肉娃娃这会儿无比的庆幸起自家牛X老姐关于男人应该待家里的说法了来,要是自家牛X老姐没有这样说,那叛徒铁定不会被阿母关住。要是没有被阿母关的话,现在对面那些敌人拿着的弓就不是形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