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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朱福这个大嗓门儿帮忙,族人们很快一个个被弄了起来。
当然,没人敢用怨念的眼神看我。全奔朱福那吼得让人没法儿睡觉的家伙去了。朱福很可怜走在她身后的我,借着火把的光芒,看着她脖子后面鸡皮疙瘩一层接一层的使劲儿冒——被瞪得。同情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向大家说明了叫大家起来,打算让大家去干的活儿,然后让有石片的石片,有石斧的带石斧,一起随我出去的干活。
阿狼这货白天讨了个巧,晚上人也不赖,飞快的拿了些石笋和大些的石片儿给她手底下的人。看来这家伙是完全明白了我的意思。我赞许的冲她点了点头。阿狼那货飞快还来讨好的微笑。
带着族人们到了我用石斧划了线的地头。深出手向族人们再次交代,“把线里面的,全部给我挖手掌这么长的坑下去,听到没有?”见肌肉娃娃蹲地上,两三下挖出来一十厘米深的坑,然后冲我傻乐。我扭过了头,拖来朱福的巴掌,“挖大人的手掌这么长下去。”补充。
肌肉娃娃泄气的瞄了我一眼,扭头看了看还傻愣着的族人们,又乐了。笑嘻嘻的一手拿一巴掌大小的石片儿,飞快的挖了起来。她身边长大不少,身子都和她一样长了的小家伙也凑上了热闹,埋头用爪子刨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刨出一土坑,外带一小土包。
叫上几个大片儿石板状石片儿的族人去把族人们刨坑刨松的土挖到一边儿去,咱也没有傻站着指挥了,一同同族人热火朝天的挖了起来。
人多就是好不一会儿土便被全部刨松了,大伙儿也开始用大大小小的石片运起土来。当然,下面的一些石头啥的,都被捡了出来,丢到了一边儿。
把坑大概弄好了,我抬头看了看天。那太阳貌似一点儿升出来的感觉都没。这时候我才意识到,貌似咱闹乌龙了。干了这么久,应该有三四个小时了吧?咱从来还没有见过哪儿的黎明能有三四个小时呢这说明,说不定咱叫人起来的时候,这些家伙应该都睡了没多久……
奴隶们很乖巧。见我们在外面劳动,人竟然自己知道合伙来烧了些水,然后抬到田边凉着,等我们渴了的时候方便喝。分工还很明确,比如我就看着那三个奴隶,送了一晚上的水了。估计其他的奴隶都在烧水吧。
坑下面被整得平平的。教案离太阳升起还早,我索性也黑心了一回。招手叫了这些人继续送土挑泥,然后再叫了人在松了土的地方运粪水来浇地。阿墙也被我叫去收集了炭灰回来。我不知道这玩意儿是不是和草木灰的功能一样,我觉着应该差不多的。然后这些木炭灰被撒进了淋了粪水的地方。
待干完了这些,那太阳也终于出来了。
族人们差不多快被累瘫了有些干完了,没有再次被我使唤的家伙,东倒西歪的倒了一地。还有些迟钝些的,已经开始发出了均匀的细细呼吸声。
怎么办?让人去睡呗谁叫我弄了这么大一乌龙?让族人们散去补眠,兴奋折腾了一晚的我,也开始有些昏昏欲睡起来。
迷迷糊糊的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儿,然后迷迷糊糊的爬上了床,一沾枕头,咱便死死的睡了过去。就连朦胧中抱到手里的大型布偶,咱也不嫌弃了。要知道咱一直很讨厌布偶这种娇气的玩意儿来着。
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我抱着怀里的大型布偶,还很有兴致的蹭了蹭。
等等……大型布偶?我轻轻的睁开了一只眼,偷偷的看了看。阿土美男人正被我抱在怀里,原本白皙的脸红的像是熟透了的基围虾。睫毛轻轻的抖动着,看着造型,大概是在装睡吧
我闭上了眼,感觉有些尴尬脑中一闪,咱想到了一好办法。就好象是睡着了,在说梦话一般,咱挥了挥手,然后很自然的把手收了回来。打算再嘟啷着翻一身来着,结果很囧的发现,咱的腿竟然搭在阿土美男的腰上。而且还夹得紧紧得。囧了这会真是啥豆腐都吃进嘴里了
这刚才才把手收回来,要是再装作梦游一般把脚收回来,这不是明晃晃的告诉人,咱是吃了豆腐不打算负责么?要是收手的时候同时把脚收回来还好说,可现在咱可是顿了一会儿了,这会儿再收,那不是显得特别怪异?
估计阿土美男这会儿心里也在剧烈的挣扎着。这家伙和我呆久了,我一直经常有意识的提点,男人该怎么怎么样才是个好的,该怎么做才像守礼的什么什么的。要知道我一直想要把朱福的这小男娃给教育成‘大家闺秀’来着。现在朱福这娃经常接触的阿土美男,我要不好好洗洗阿土美男的脑,怎么可能达到我想要的目的?所以,我就很猥琐的这样干了而且效果貌似还很不错。偷偷瞄了一眼羞得不得了的阿土美男,咱相当有成就感。
对了,阿土美男啥时候跑我床上来了?想到这里,我又感觉有些挫败了。都跑我床上来了,这便说明我的礼教教育并不是很成功但差在哪里了?我绞尽脑汁的想了起来。
我这边正想着,那边朱小福“哇哇”大哭了起来。怀里阿土美男的身体一僵,旋即飞快的爬了起来,也不顾羞涩啥的了,动作相当熟练的解开了朱小福的襁褓,看了看后又包了回去。
从一边墙上把挂着的竹筒拿了下来。拔出塞着竹筒的兽皮,把一些粉、面倒进了小陶罐里,熟练的用留的火种点燃了灶里的火,把小陶罐架了上去。一边朱小福可不知道自己的养父正在为自己的吃食忙活。他还以为没人知道他饿了呢大力的哭着。
阿土美男熟练的一手拿陶勺搅拌锅里,一手抱起了朱小福,轻轻的摇晃着身子,‘哼哼’着细语一般的声调。
不得不说,阿土美男这会儿很美相当的美甚至比我在现代看到的那些PS过的伪娘图片还要美。但,有不是那种很娘们儿的美。怎么说呢?咱有些找不到形容词了
要是阿土美男没有做出爬上我床的这种事,这种让我相当挫败的事的话,估计咱现在铁定会被他给迷住呃,等等……墙上有装粉、面的竹筒,墙角有锅、灶,屋里还有朱小福……这是我的屋吗?
偷偷的睁开眼睛瞄了瞄,我脸红了。
搞了半天,原来是我跑错了房子我感到很丢脸的把脑袋埋在了手掌里。然后,咱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咱正在装睡
“熊女,你醒了吗?”阿土美男这会儿没在我怀里了,也没有那么尴尬了。见床上的我动了动,便直言问道。
“呃”尴尬无比的我这会儿想起了我方才在心里对人的腹诽,更加的尴尬了,随意的找了一话,打算把这事儿给岔过去,“我会唱摇篮曲……”这话一出,顿时恨不得给上自己两巴掌。
正文 85、悲催的朱福
85、悲催的朱福
顶着一张到现在还没有褪去红的脸,咱无比尴尬的站在了族人们面前。确切的说,应该是狩猎队的和编织队的族人。随着族人的增加,这俩队的人数也由开始可怜的光杆司令,变成了现在合一起,足足过半百的人数。
“熊女,刚才你是不是在你的房子里说话?”朱福憨头憨脑的凑近,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
“滚”想着刚才我憋了半天,才唱出个完整的,绝对五音不全的摇篮曲时,阿土美男脸上那完全僵硬住的表情,咱就想抽自己两巴掌。
你说你显摆个啥呢?五音不全到完全和狼嚎没啥区别了,你还说啥会唱摇篮曲?看吧这会儿被人鄙视了吧?而且鄙视的还是一靠你养的奴隶越想越懊恼,咱两脚踹在了朱福身上,两眼冒火的牵着蠢牛,抬步往外走去。
“干啥人就问问,干啥踢人”朱福委屈的摸着被踢疼了的屁股,慢悠悠的走着,一边走她还一边嘴里发着牢骚
“朱福你女儿的名字,没了告诉你别想你女儿在没成年之前有名字了”我火冒三丈的扭头,大声的冲朱福吼吼。
朱福脸色一变,眼见就想耍赖哭嚎。
“要是你敢闹,奴隶的名字也收回来。”咱就是迁怒赤果果的迁怒有谁敢不满?我用鼻子喷出一口气。看着朱福面脸倒霉的生生把哭嚎给憋了回去,咱心下一阵乱爽果然,泄愤的感觉真是相当美好啊咱牵着牛,喜滋滋的往前迈了一几步。
话说,这一泄愤,感觉天都要蓝上那么一些,山都要绿上那么几分。这会儿心情好了些的我,才开始正式的注意到蠢牛背上的背篓。
其实严格的说,这应该是两个背篓。中间三根棍子连在一起的背篓。不过这俩背篓正好把蠢牛的身子卡在了中间,看起来相当的稳当。就两中间三根承力的棍子,都是细心磨扁,然后再裹了兽皮的。不会把蠢牛磨伤,给这浑货发浑的机会。
“阿狼,这是你叫人做的还是你和阿墙一起做的?”我满脸称赞的看着蠢牛背上的筐,一脸满意的扭过头来,问着阿狼。这族里,有这巧心思的,除了阿墙,就只有阿狼了。
“熊女,这是我做的”阿狼屁颠颠的跑到了我的面前,走路都一弹一跳的。这货这两天受了不少称赞,连平时喜欢阴角落里的毛病都被生生的扭了回来。
见自己挨了揍,自己最讨厌的阿狼竟然又受了表扬,朱福一边喷火的瞪着阿狼,一边委屈的眼泪儿都快掉下来了。咱倒是稀罕这表情的很。有谁能一边表现愤怒一边表现委屈的?这位都可以去做影帝了都
被笑话的懊恼,这会儿是完全的跑没掉了。同身后来送的便宜老娘挥了挥手,咱抬步便打算跟着前面带路的狩猎队往围墙外走去。
“熊女……”咦?这声儿咋这么熟呢?咱扭过头去看了看。呃,这阿土美男啥时候跑到这里来了?莫非有些啥事儿?咱抬步便想走过去问问。
但走了两步,突然想起了我唱摇篮曲那会儿,阿土美男满身僵硬,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怒火顿时‘嗖’的一下飚了出来,张嘴便冲他吼吼,“你来这儿干嘛?这儿是你一个男人能来的地方吗?还不赶快给我回去丢人现眼的”
阿土美男眼中闪过一丝受伤,但却一步步坚定的向我走了过来。距离我半米远的地方,站定,“熊女,这里是火把,我浸了油的。比